廟堂有廟堂的規矩,江湖有江湖的約定。有些一旦行成,便再也沒辦法改變。


    這可能就是命,是誰也無法改變的存在!


    “安了,你的肥肉我不會去插手,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寧誠望著遠方道。


    沈慶白了他一眼,道:“這個我知道啊,你幹嘛要廢話。”


    “知道你知道,可你我要是不的話,怎麽像話。雖然是兄弟,是朋友,但有些話,終歸是要的。你應該還記得他們吧。他們兩個人就是因為都覺得就算自己不,對方也是知道的。其實,哪裏是知道的,後來發生的那些事,不是已經明了。哪有的知道,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沈慶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是那個白發人和黑色人嗎?”


    寧誠道:“當然了,不然你覺得我的是什麽。真是的,咱們兩個人共同知道的事雖然很多,但有趣的也就是那麽幾個。”


    “他們啊,你的是他們啊。真是的,我以為……算了,就算是他們,有能如何。他們和我們能一樣嗎?也不知道你腦子裏在想什麽。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這如何能一樣。”


    就算是寧誠已經把話的很明白了,沈慶還是這樣了。


    難不成是沒聽清楚。不應該啊,這怎麽看都是不應該的。畢竟寧誠的那件事,他是清楚的。既然是清楚的,不管怎樣,都不可能變成不清楚。


    就是麽,不管怎樣,都不可能變成這樣。


    “有什麽不一樣的。你這個人就是愛較真,你把有些事情給忽略了,那就一樣了。”


    把有些事情忽略了嗎?


    如果順把有些事給忽略了,那確實就是這樣了。可你,如果把那些事給忽略了,還能一樣!怎麽看都已經不一樣了。要是這都還一樣,那真的是有鬼了。


    不過話回來,寧誠他為什麽要這個,他這樣做的意義又是什麽。


    他能想到的,寧誠難道就想不到。


    想得到的,他肯定能想到。要是連這個都想不到,寧誠也就不配站在這裏,和沈慶在這裏著這些有的沒的。


    既然想到了,那為什麽還要這要。


    有問題,這裏麵一定是有問題的。隻是這問題究竟在哪裏,沈慶他反正一時間是想不到。


    既然沒想到,那他又該如何是好?


    該怎樣就怎樣,這有什麽好操心的。


    沒想到又能如何,想到了又如何。來去,還不就是那樣。


    起來,寧誠想要表達什麽,這並不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怎麽做。


    所以,他要怎麽做呢。


    “你覺得那人為什麽會白了頭,是因為氣運太強,還是思慮太重?”


    沒有錯,一點都沒錯。


    沈慶並沒有回答寧誠的那個,他直接了另外一個。


    麵對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這樣做其實才是最好的應對。


    當自己惶然無措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別人惶然無措。


    與其讓自己痛苦,還不如讓別人痛苦,這很自然。


    “誰知道呢,你問的這個我也不知道。”


    這怎麽呢,寧誠給沈慶的感覺就是一個拳頭打在了被子上。


    一點力量都沒有的好不。怎麽可以這樣,這也在有點不要臉了吧。


    要不要臉這個還真的不好,反正在那個時候就變成了這樣。


    “要我,那個人之所以會白了頭,主要還是太蠢。你他擁有三十萬強到沒邊的邊軍,手上又有一大批忠於自己的將軍。隻要上一句,有什麽是實現不聊。這個世界白了,那就是強者為尊。唉,那個人真的是太讓人失望了。”


    不,沒力量,這都不要緊。


    你搞你的,我搞我的,我們兩個人之間,誰也不要打擾誰,誰要誰的,這不也是挺好的。


    就是麽,你是你,我是我,我幹嘛要跟隨著你的腳步。


    是不是很睿智,就問你,這是不是很睿智!


    睿不睿智,這個還真的不好。反正在那個時候,沈慶覺得自己做的挺好。


    “按你的意思,那個人應該造反了。你覺得他要是造反了,就可以有一個瀟灑的人生,不用過的那麽束手束腳嗎?”


    “嗯。”沈慶點零頭。


    “你在想什麽呢。他在的那個地方,那可是帝國的東北,他要是一旦那樣做了,這下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一個人,尤其是位高權重的人,那並不隻是為了自己而活,在他的身後,那是萬千責任,是數不清的老百姓。”


    寧誠的很是嚴肅,很是認真。


    看著他這樣,沈慶直接就笑了。


    寧誠瞪大了眼睛,很是生氣的道:“你笑什麽,uu看書.ukasu.cm 我的難道不對嗎?”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要這樣。唉,我你啊,你就不能為自己活一次。在你這裏,難道除了別人,就沒有自己了嗎?一個人啊,可以為了所謂的誌向舍棄很多東西,但要因為所謂的誌向束縛住了自己那可就沒意思了。不過,咋呢,你這樣,我並不覺得意外。你要是不這樣,我爸覺得有問題。”


    沈慶了這麽多,其實就是五個字,你還是你。


    寧誠白了一眼,道:“你這不是廢話,我要不這樣,那還要怎樣。”


    是的,我不這樣,又能怎樣。


    或許在你看來,這很愚蠢,但沒辦法,這就是我的立身之道。這就和你一樣。你沈慶不是喜歡吃肉,誰要是打擾你吃肉,你就會和別人玩命。


    吃肉是你的命根子,我的命根子就是這個。


    我們誰也沒辦法做到和別人一樣。其實那也沒有必要。下熙熙攘攘,要是真都一樣,那也就沒意思了。


    “我去了那邊,我覺得應該可以過得很好。畢竟我這一身的本領那也不是開玩笑的,我的話,我相信就算到了那邊還是可以發揮作用的。”


    “我也覺得你可以的,畢竟你很優秀不是。”


    “你也愛廢話了,你要是想去的話,肯定比我混的好,你在這裏幹什麽。你這樣有意思沒意思,真是的。”


    寧誠笑著道:“沒意思啊,這肯定沒意思。”


    真的,我是真的,他笑的真的很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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