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星光的背後是什麽,有人可知道嗎?


    應該有吧,也許有吧,大概有吧。


    如果說沒有,那也太那個啥了。不過這要是有的話,其實也就那麽一回事。


    星光的背後能有什麽,當然依舊是星光了。這玩意就和人一樣。你說人的背後是什麽,那還不是人。一樣的道理麽,誰又和誰不希望。


    “沈慶,你知道我為什麽要來這麽一手?”


    寧誠看著這滔滔不絕的江水,用手隨意的掐了一根草,叼在了嘴裏。


    “大人,您這個樣子,我覺得可不太好吧。您一個……是吧,這算什麽樣子。”


    說著沈慶走上前去,準備用手把那根草取下來。


    “你幹什麽。”


    說著,寧誠往左邊走了幾步。


    “你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敢這樣。”


    “大人,這裏又沒有外人,我們用得著那樣嗎?”


    說著,沈慶用手捏了捏肚子上的肥肉。


    這個時候,他的眼睛落在了剛從江水裏跳出來的一條魚上。


    “怎麽,想吃魚了?”寧誠笑笑說道。


    “怎麽了,你要請啊。”


    “這還是算了吧。”寧誠用牙齒咬了咬手指。“你那麽能吃肉,我要是答應了,我這不知道要掉下多少肉。”


    “怎麽,你還會缺那點錢。你這個人又沒個特殊愛好,這錢不是應該有很多嗎?”


    “我沒有孩子,沒有女人啊。真是的,你以為都和你一樣,整天的不著家,隻顧著做自己想做的事。”


    “你看你這話說的,你的情況我怎麽會不知道。你的情況我要是不知道,我怎麽可能會說那些話。”


    也不知道這沈慶是從哪裏搞出來的肉。這個時候,隻見他一口肉一口肉打吃著。


    流油,那真的是在流油啊!


    “你趕緊的,把你嘴上的油給擦一擦,我也就不明白了,每一次把你叫出來,你就是這個樣子。也不知道你那個肉是放在哪裏的,怎麽可能,想吃的時候就能拿出來。厲害,你這,真的是太厲害了。”


    “怎麽,你眼饞了。不要緊的,你要是想吃的話,我給你。我這裏可是還有很多肉,你要是真想吃,我完全可以分你一點的。咱們兄弟之間的關係,怎麽是別人能比的。”


    “算了,算了,我還是算了。”


    沈慶一聽寧誠這樣說,連連擺手。


    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不過就是吃個肉,怎麽會這麽小心。你說你要是真不想吃肉的話,不吃也就是了。那個樣子算什麽,你說算什麽。


    這個就不清楚了,也不好說了。


    這是別人的事,我的話,如何能曉得。


    “別啊,你看你。我剛才不是說了,你要是想吃的話,我可以給你,一點問題都沒有。”


    在說話的檔口,這沈慶又是大口大口的吃了好多肉。


    “我不是都已經說了,我不吃,真的不吃。你這是想幹嘛,還逼人了。我要是想吃的話,會自己去弄,你這樣是真的沒意思。”


    “算了,你既然都這樣說了。我也就不勉強你了。我這兒的肉雖然還有很多,但也是禁不住兩個人吃的。”


    沈慶這個時候看到寧誠一個勁的在那拒絕,於是也就不再勉強了。也是,人家既然都已經不願意了,你說你還在那一個勁的那樣弄。


    沒意思,這實在是沒多少意思。


    ……


    江水奔流不息,人猶未可知!


    沈慶吃完了最後一口肉,說道:“老寧,等走完這一單,我就不幹了。”


    “怎麽,你為什麽突然間就不做了。”


    “這邊快沒肉了,沒辦法再待下去了。”


    “怎麽,你這是要跑路的意思。”


    “什麽叫跑路,我又不是沒做事,你看你這話說的。我啊,不過是想要到一個有肉吃的地方。這有錯嗎?沒有嘛。我這個人就是喜歡吃肉,這沒肉的地方,我可是待不住的。”


    “原來是因為肉啊。”寧誠閉上眼睛,若有所思地說道。“既然是因為肉,那我也沒什麽好說的了。”


    “我就說嘛,你要是連肉都不讓我吃了,那可是太沒勁了。”沈慶撓了撓頭。“我說,你的話,等這件事結束了,還要留在這裏嗎?”


    寧誠哼了一聲,抿了抿嘴巴,“我又不是你,這肉不肉的,那還真沒啥意思。我這輩子,也就在這裏了。其他地方就算再好,我也不想去了。有句話說的挺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唉,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沈慶站了起來,拿起了一塊石子丟了出去。“有些事,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沒必要再執著。老寧,你真的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沈慶說到這裏那就不說了。看他的樣子,那應該還有很多話要說。


    你說,一個人分明還有很多話要說,為什麽突然間就不說了呢。


    沒辦法,這事沒辦法說啊。


    其他情況也就不說了,看寧誠和沈慶的樣子。uu看書 .uukanshu 很明顯那就是朋友,是兄弟。


    既然是朋友,是兄弟,又有什麽事不能說的。


    一路走來,不知道有多少人來到,又有多少人離開。到最後,能留下來的,還能記住的,又能有多少。


    沒有多少了,這肯定是沒有多少了的。


    “你想說的,我都明白,也都清楚。可有些事不是那樣算的。他對於我是有恩的,怎麽說我都不能。說白了,我和你不一樣。你和他也就是一個吃肉的關係,想離開就離開,這怎麽說都沒問題。”


    寧誠的話一說完,沈慶很是憤怒的說道:“他的恩情,你早就已經還完了,早就不已經不用這樣了。”


    也不知道他究竟在生什麽氣。這又不是他的事,幹嘛要這樣。


    唉,誰讓他們是兄弟呢。要不是關係真好到了這個地步,怎麽說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不是這樣算的。”寧誠搖了搖頭。“他做的,我做的,根本就不能這樣算。救命之恩和一飯之恩,怎麽能相提並論。你不要說了,我心意已決。你要是想走的話。我不會說什麽,也不會做什麽,我的話,我也希望你能理解。”


    不管沈慶怎麽說,寧誠都還是老樣子。


    心意是這麽的堅決,應該沒有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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