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去便真的是去了。


    回去以後的車夫再也沒來過這裏,而那位姑娘也依舊在那裏。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要忙的事,這實在是沒什麽好說的。


    怎麽就不能香豔,怎麽就不能……


    車夫不是那樣的人,花魁也不是。他們兩個人最多算是萍水相逢,然後有了不大不小的興趣。


    興趣一說,從來都是……得到了挺好,沒得到,那也沒所謂。反正又不是特別心心念念,這樣也挺好。


    那之後,車夫也就老老實實的開始做自己的事。


    來這裏是什麽的,總不能真的太過放肆。


    當然了,他不知道的事,與他來的那位白衣少年,也就是白豆腐,早就已經開始行動了。


    白豆腐他幹什麽,他有什麽要做的?


    這誰知道呢。反正他做的那些事,肯定不是不是車夫的意思。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這樣。


    人車夫壓根就沒把他當根不蔥,有怎麽可能讓他出去做事情。


    就是的麽,不信任,誰會讓你去。


    即是如此,那他……


    誰知道呢,這種事誰能說得準。


    說不定,這是他的自作主張也有未可知。


    這個世界上的很多人,可不都這樣,明明沒讓你……是吧。可是人家啊,那就是閑不住,就是想要去上手。


    幹嘛呢,你能做什麽,我不清楚嗎?


    沒讓你做,你就不要做,不要再那裏亂搞事情。你說你要是做錯了,出了問題,那這過錯到底算誰的啊。


    對啊,這錯誤算誰的。


    當然是誰負責算誰的了,這難道不是顯而易見的。


    不對啊,這又不是我做的,怎麽能算在我的頭上。我……這……也未免有點太不公平。


    這有什麽好不公平的。


    是,你是沒做,可這事是你來負責的。既然是你負責,那麽出了問題不找你又找誰呢。


    沒有好好管理好手下的人,還有臉了,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這道理,好像還真的是這樣哎。


    對的哩,就是這樣麽。


    還有那就是,你有你的任務,他也有他的事。他不知你,你不知他,有什麽好操心的。


    其實也沒操心,車夫怎麽可能會注意這樣的事。在他眼裏,隻要白豆腐不搞事情,不給他惹麻煩,其餘的那都隨便。


    你來這幹什麽,有什麽要做的。


    這我不想知道,你的話隻要……就可以了。


    專注做事的人那最是好的。前期浪了那麽長時間,倒也不是他真的想浪。


    要等的跟都還沒有來,你讓他監視什麽。


    沒有目標任務,那不是瞎子點燈麽。


    現在,等他玩耍的差不多了,要等的人也就到了。


    來的是不是有點早啊。既然這樣,為什麽不來的慢一些。這樣的話……


    還不慢麽,在路上都已經耽誤了那麽長時間。也真的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好了。說到底,這都要怪高炯。


    是他心裏著急的不行,說要趕緊過去,不然可是會耽誤事情。


    最開始車夫是拒絕的。


    這條路已經走了那麽多趟,用多長時間,這他能不知道。可是架不住高炯每天說。最後被煩的不行,他也隻能出發。


    確實,當上路後,他們那走的是真的慢。


    本想帶上一布袋幹肉,兩三壺好酒,差不多也就到了。可是等他吃完,喝完,才發現隻走了一半路。


    這也太慢了些,怎麽能這樣。


    話說以前的時候,他隻需要一口袋幹肉,一壺酒就到了。


    現在……他真的是……


    沒辦法,能有什麽辦法。誰讓遇到了這樣的事,這樣的人。


    就不能提前走嗎?


    不能,一點都不能。


    要是可以的話,他肯定會,可是高炯在臨走的時候特意說了。


    “這個孩子就拜托你了,一路上一定要好好照顧。”


    不過就是一句話,又什麽好在意的。


    是的麽,就是一句話,走啥子麽。


    可在那句話後麵,還有一張紙。


    唉,沒想到,這真的是沒想到麽……


    早知道是這樣,就不應該……


    可是那時的他就算想明白了又能如何。事情都已經這樣了,除了硬著頭皮上,也沒啥辦法。


    一句話,一張紙,就讓他失去了自由,不能再隨心所欲的做事情,也真的是命苦。


    不過這命苦他也怨不得別人,畢竟這是他自找的。


    不來這裏,不那麽心軟,不……也就不會這樣。說到底,還是個人的問題。


    人啊,心不能太軟。不然,那可是會出大問題的。


    一次又一次的經驗教訓,早已經告訴了後來人。莫要貪心,莫要輕狂,莫要……多聽,多看,才能活的長久。


    要等的人等到了,不行動還在等什麽。


    是啊,不能再等了。


    其實,監視這種事本身就挺枯燥的。


    每天躲在暗處看著要看的人,不能吃好吃的,不能玩好玩的,這怎麽看都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可不做又不行,也就隻能咬咬牙去做了。


    辰做了什麽,見了幾個人,吃了幾頓飯,去了幾個地方。


    簡單一合計也就這樣。


    對於一個人來說,這差不多就是生活。


    隻不過這簡單的事情中,卻也有不簡單。


    比如說辰再到了一個地方後,他就沒辦法跟進去。


    也不是沒辦法,隻要他夠勇敢,就能行。


    隻不過這份勇敢,所付出的代價是未知的。


    能知道的代價是能想明白的,不知道的代價,那……


    是吧,uu看書 .ukau 都不知道,都不能預測,那怎麽還能安心。


    雖然沒有進去,但他還是知道了那是什麽地方,那裏有什麽人。隻不過當他知道那是什麽地方,那裏有什麽人後,他真的挺慶幸沒有進去。


    那裏的人已經不屬於這個塵世,他要是進去了……


    其實他也不是這哈塵世中的人,他與他應該算是一種人。隻不過有句話是怎麽說的,同一種人才是最讓人痛苦的。


    一樣,我和他一樣嗎?


    別開玩笑了,這怎麽可能。


    唉,人和人說到底是不一樣的。進去了也就進去吧,反正這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隻要把下麵的事辦妥,應該也不影響。


    影不影響,誰也不知道。隻是,他也隻能裝作沒影響。


    影響了又能怎樣,生活總還是要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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