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完了?”


    “忙完了。”


    “是不是又喝酒了?”


    “嗯。”


    “不是和你說過了,讓你不要再喝酒了,你為什麽總是聽不進去啊。你這樣真得是會耽誤事的,你到底明白不明白。”


    “你得這些話都已經說過好多遍了,我得耳朵都已經快聽吐了,你說你就不能說點其他得事。”


    “你也就這點事能讓我說,其他得那也沒啥。”


    “你看麽,我就這麽一件小事,你也抓著不放,你這個人是咋回事。多想想我得好,有那麽困難嗎?唉,咱們這麽多年得兄弟,那真得算是白做了。”


    “你說這話,那就不講良心了。誰不想你的好,誰要抓著你的小毛病。要不是真的需要,鬼才會在那裏喋喋不休。”


    “哎呀,你看你,竟說一些大實話。”


    “看起來,你這小子的皮是不是癢了。一天天的不好好說話,胡說啥呢麽。”


    “誰胡說呢,你胡說,我這說的那可都是大實話好不好。”


    “就是的,你說的都是大實話行了吧。”


    “就是麽,我就是那麽個人,不那樣,還哪樣!”


    “話說,你不生氣了。”


    “我有啥好生氣的。你看你這個人。一天想那麽多就不覺得煩。你看我,一天啥也不想,那過的也挺痛快的不是。”


    “就是呢麽。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希望可以像你那樣。隻是,我不能,我不可能做到那樣。”


    “你呀,哪裏是不能,不可能做到。你隻是不想做罷了。你和我壓根就不一樣,你要是那樣做了,反而就不是你了。”


    “或許是的。”


    “你看,不過就是喝一頓酒。我多坦誠,咱喝了那就是喝了,喜歡就是喜歡。藏著掖著幹嘛,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隻要把該盡的心盡到了,那也就可以了,你說是不是。要我講,你這人,那就是太敏感了。”


    “看樣子你是真的不生氣了,如此這般,我也就心安了。”


    “你怎麽還在糾結那個並不怎麽重要的問題。我要是會在乎那樣的小事情,還不早就被你給氣死了。”


    “嗯,就是的,那本來就是一件小事。”


    “話說,那天應該沒發生什麽事?”


    “沒有啊。怎麽了,你就這麽的不相信我。”


    “也不是不相信你,就是隨便問問,你不要想的太多。我這個人你也知道,萬事總會多想一點。”


    “嗯,就是的。你這個人,人咋說呢。什麽都好,就是這一點不好。如果說你要是能夠改掉這一點,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有很大進步。”


    “你改我就改,怎麽樣?”


    “這,這,這個還是算了。怎麽說呢,我們每個人都有這樣或那樣的小毛病。隻要無傷大雅,那就沒問題。也沒必要太過較真,你說是不是?”


    “我就知道是這麽個結局。果然,還真的是,一點,完全,基本上和我想的一樣。你啊,也就這樣了。”


    怎麽說呢,這事從一開始就不是公平的。一個長期形成的大問題,一個無傷大雅的小毛病。大問題,小毛病,如何能相提並論,真真的是讓人頭痛的很啊。


    “什麽想的一樣,這不會又是你做的口袋?”


    “怎麽會,你想的太多了。又不是閑著沒事做,誰會做這種沒意義的事。”


    “我看啊,很有可能就是這樣。這事要是放在別人身上,我覺得那是不可能的,但對於你,我覺得是沒問題的。你不就是那樣的人!有句話說的好,江山易便,本性難改。你就算把天說出個窟窿,那也無法改變已經存在的情況。”


    還真的是一棍子打死人啊!不能這樣啊。過去是那樣,並不代表未來也是那樣。人會變的,老是用舊眼光看人,那是會出問題的。


    會不會出問題,這個還真就不好說,不過目前來看,也就這樣了。


    “我哪裏是用老眼光看人,你說你都沒變,你讓我怎麽用新眼光。一件老古董就算再怎麽被眼光照射,除了變一丟丟的色以外,還能有什麽大的變化。沒有就是沒有,你說呢?”


    我說個屁,你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讓人怎麽說。也是夠夠的了,就不能,真的就不能愉快的好好交流嗎?為什麽非要用這樣的形式,這樣的話來搞事情。


    “唉,就這樣吧。關於這個問題我們兩個人已經討論過很多次了,多說一遍本來就沒什麽意義。”


    “說的也是。”


    “你為什麽會來這裏?”


    氣氛變得緩和起來,話也就變得緩和起來。


    “淳哥,你為什麽會來這裏。”


    “這個啊,我想一想,uu看書 ww.ukanshu.om 想一想,想一想。為什麽會來,我來這裏並不是我想要來,而是那些人想要讓我來。”


    “那些人是誰?”


    “這不是你應該知道的。”


    “淳哥,你總是這樣。有些話難道就不能說的清楚一些。我們兩個人一起經曆了那麽些事,難道還不能推心置腹,互相暢談心事嗎?”


    “能也不能。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本來就不是由我們來決定的。就像我不想來這裏,而我卻必須要來。你問我,我不說,也是一樣的道理。”


    “行吧。唉,我就知道。隻要是你不想說的事,甭管別人怎麽問你,你都不會說一個字。有時候,覺得你這樣太過不近人情。有時候又覺得,可能這就是你的道。每個人的道皆不同,我不能替你做什麽。”


    “就是的,齊羽,你說了那麽多話,我看啊,也隻有這一句話說到了點子上。當然了,這也不是說。你說的其他話是廢話。所有的話都有意義,沒有之前的那麽多鋪墊,怎麽可能有此刻的真意。”


    “淳哥啊,你讓我說什麽才好。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想的比較簡單。你說的這話如此複雜,你讓我如何應答。”


    “你不用應答,我說的那些話,你隻需要聽一聽就可以了。我這個人的毛病除了多管閑事以外,也就是話說的多一點,深一點。以前的時候,我也想改,但沒辦法我也就這樣了。”


    “嗯,我知道的,淳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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