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唐璜,是赤身**的。因為這具身軀是剛剛才,所以並沒有衣衫套在身上。唐環顧四周,卻沒能夠找尋到能夠蔽體的衣衫。不過卻讓他意外的看到了,那隻被他曾經的身體給戴在手腕上的空間魂器!


    唐璜走過去將空間魂器拾起了起來,拿在手中檢查了起來,片刻之後才滿意的點頭說:“真不愧是魂器,就連神聖之火,也不能夠將其燒壞。”


    唐璜將神識度入到空間魂器中,仔細的檢查了儲存在空間魂器中的東西,當他在確定了空間魂器內所有的東西都完美的保存著,尤其是當他看到聖塔羅贈送給他的,用來化解莉莉絲體內,血之詛咒的那顆避毒珠的時候,更是放下了心來。


    “避毒珠沒有被神聖之火給燒毀,這可算得上是一個好消息了。


    ”唐璜將空間魂器戴在手腕上,這是他光溜溜的身上,唯一戴著的東西了。


    唐璜低下頭,看著自己**裸的身子,苦笑著搖頭說:“當務之急,是趕緊找來一套衣服。否則以我現在這模樣走出去的話,恐怕會被人給當作變態狂給狂揍一頓吧。”


    隻是現在的諾茲城已經完全的淪為了一座死城,諾大的一座城市中,空無一人。


    唐璜穿行在諾茲城中,各種破敗不堪的建築物中,企圖尋找到一件能夠蔽體的衣衫。然而最終的結果卻是讓他很失望。諾大的一座城市中,竟然尋覓不到一件衣衫給他穿。


    無可奈何的唐璜,低頭看著**裸的身子,哀歎道:“我靠。仲裁騎士團的人也太狠了些吧,竟然將諾茲城中值錢的東西全部收刮走了。不僅如此,還將諾茲城中不值錢的東西全部都給毀了,竟然連一件衣衫都不留給我,這也太狠毒了些吧!”


    就在唐璜看著自己**的身子哀歎的時候,一聲女子的尖叫聲卻在這個時候驟然響起。


    “啊……有流氓!”


    唐璜被這突如其來地尖叫聲給嚇了一跳。他急忙轉身。向著女子尖叫聲傳來地方向望去。“在諾茲城中竟然還有幸存者?”


    女子尖叫聲傳來地方向。剛好是正對著陽光地。所以唐璜在第一時間根本就沒有看清楚這個女子地容貌。等到他地眼睛適應了刺眼地陽光之後。這才驚訝地發現。尖叫中地女子竟然還是他地熟人。


    唐璜倍感震驚地說:“這不是月娜嗎?她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在震驚之餘。唐璜也突然反應過來。他現在是一絲不掛。難怪月娜在看到了他之後。會發出那樣驚恐地尖叫聲來。


    隻是唐璜現在實在是找不到衣衫來遮蔽自己地身體。他隻有躲在一堵破敗不堪地殘牆後麵。隻是將腦袋露出了出來。苦笑著對月娜說:“別再叫了!你如果再這樣叫下去地話。很有可能會將仲裁騎士給召來。到時候。無論是你還是我。可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月娜停止了尖叫。但是她依然是戒備十足地瞪著躲在殘牆後麵地唐。她微皺著眉頭。遲疑地說:“光明教會地仲裁騎士?他們怎麽會在這裏?將他們召來。隻會審判你。又怎麽可能危害到我!”


    “看來你是剛剛才抵達諾茲城的。不過讓我驚訝的是,你居然沒有遭到仲裁騎士團的盤查……”唐璜先是搖頭感慨了幾句,稍後才說:“仲裁騎士團的那幫人都是瘋子,他們才不會管你到底有沒有罪,隻要他們認為你有罪,那麽你就是有罪。看到現在的諾茲城了嗎?城中的百姓,全部都是被仲裁騎士團的人給殺光了的!這可是數十萬的無辜百姓啊!”


    “你說什麽?諾茲城中,數十萬的百姓,全部都被仲裁騎士團給殺光了?這……這怎麽可能?仲裁騎士團不是光明與正義的化身嗎?他們又怎麽會無故的屠殺百姓?”月娜震驚的張大了嘴巴,許久之後,她才用懷疑的目光瞪著唐璜。(.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喂,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吧?”


    唐璜苦笑著搖頭說:“我幹嘛要騙你?騙你對於我來說,能有什麽好處?”


    月娜也覺的,一個初次見麵的人,應該不會撒這樣的謊言。但是她怎麽也不敢相信,仲裁騎士會屠殺諾茲城中的百姓。


    “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月娜呢喃的說。她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詢問唐璜。


    唐璜將此之前,在諾茲城中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月娜。不過他並沒有告訴月娜,自己就是唐璜。因為他知道,月娜已經對他有了愛慕之心,然而他卻並不希望害了這個既善良又漂亮的少女。


    在聽完了唐璜的講述後,月娜心中的震驚,是難以用言語來描


    。她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睛盯著唐璜,驚訝的張大了嘴你說的可都是真的?可是,這又怎麽可能呢,仲裁騎士團一直就是光明與正義的化身,他們又怎麽可能如此的極端,如此的蠻不講理,如此的心狠手辣呢?”


    唐璜低聲的嘟囓道:“如果不極端,不蠻不講理,不心狠手辣的話,仲裁騎士團又怎麽可能成為光明教會手中最為鋒利的一把利刃呢?”


    抬頭瞄了眼月娜,從她的神情中,唐璜就能夠敏銳的判斷出,她對自己說的話,處於半信半疑之中。這樣的表現倒也是挺正常的。換做是任何人,在聽到陌生人對自己說出如此難以置信的話時,恐怕都會是這樣的表現吧。


    唐璜也沒有奢求月娜現在就相信自己說的話,他伸出頭去問:“月娜小姐,你那兒有男式的褲子嗎?唔……也不一定要男式的褲子,隻要是我能夠穿的上就行。要知道,我也不想這樣赤身**的亂晃悠。”


    月娜沒有急著回答唐璜的問題,而是從他的問話中,敏銳的洞察到了一處問題。她皺著眉頭,戒備十足的盯著唐璜,質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會知道我的名字?難道說,你是斯特家和杜家派來追殺我的嗎?”


    斯特家、杜家還有月家,是斯托爾克城中的三大家族。而現在,月娜竟然說,斯特家和杜家派人來追殺她。難道說,斯托爾克城中的三大家族已經全麵決裂,而斯特家和杜家聯合到一起,將月家給擊敗了嗎?


    唐璜的心中不由的泛起了諸多的猜測。


    看著月娜戒備十足,並且隨時都有可能逃走的架勢,唐璜連忙為自己辯解了起來:“月娜小姐,請千萬不要誤會,我並不是斯特家和杜家派來的殺手。你想,如果我是殺手的話,又怎會一絲不掛的站在諾茲城中?又怎會和你說這麽多的話,而不動手殺你?我之所以認識你,是因為我曾經受到過你爺爺的恩賜,如果沒有他煉製的藥物相救,我早就已經死去了。所以你們月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報恩還來不及,又怎會對你不利?”


    月娜懷疑的盯著唐璜,她在心中思索著唐璜說的這些話,可信度究竟有幾分。


    最終月娜選擇了相信這個赤身**的陌生人,因為在她的心中,總是覺的這個躲藏在殘牆後麵的陌生人,和唐璜有著幾分相似。雖然說,這個陌生人的容貌,和月娜記憶中的唐璜,有著很大的差別出入,但不知道為什麽,月娜就是覺著他和唐璜很像。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月娜選擇了相信這個赤身**的陌生人所說的,讓人瞠目結舌的說辭。


    “你叫什麽名字?”月娜問。


    她埋頭在自己隨身攜帶的包袱裏麵搜尋了一番,最後卻隻是從這個包袱裏麵,取出了一條粉紅色的花格裙子,高舉了起來說:“我這裏大概也隻有這條裙子適合你穿了,其它的褲子,對你來說都太小了,肯定不適合你穿的。喂,你要不要穿這條裙子啊?”


    “呃?裙子?不是吧?”躲藏在殘牆後麵的唐璜,瞠目結舌的望著月娜手中的那條粉紅色裙子,困惑的撓頭,苦笑著說:“難道說,我一個大老爺們,竟然要穿上一條裙子。而且還是一條有著花格子的粉色裙子?”


    在扭捏了許久之後,唐璜喟然長歎:“罷了,就算是粉色的裙子老子也認了,這總比赤身**的要好吧。月娜,還請你將那裙子扔過來一下。唔……你最好是在這條裙子裏麵包個石頭,否則很難扔到我這裏來。”


    月娜依言在裙子中包上了一個石頭,扔向了唐璜,同時還不忘催問道:“喂,你還沒有告訴你,你到底叫什麽名字呢!”


    我叫做堂吉訶德。”唐璜伸手接住了月娜扔過來的裙子,同時為自己捏造了一個假冒的名字。


    雖然是第一次穿裙子,但是唐璜也並沒有手忙腳亂,幾下就將這條裙子套在了身上。在確定了自己沒有走光後,唐璜這才從殘牆後麵走了出來。


    一看到唐璜穿裙子的古怪模樣,月娜就忍不住‘噗哧’的一聲就笑了起來,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壓在她心頭的陰霾,似乎也在笑聲中,一掃而光。


    看著月娜笑的是樂不可支,唐璜的臉不由的紅了,他尷尬的撓頭說:“呃,那啥,我這也是沒辦法的嘛。穿裙子雖然怪異了點兒,可是總比裸奔好吧?”看著月娜笑的越發的歡快了,唐璜隻有摸著鼻子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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