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貓族族長這派暴發戶的模樣,唐璜就忍不住搖了搖頭,在暗中偷笑不已:擁著金幣睡?小心別被這些金幣給壓死才好!


    抬頭望了望天,一輪明月正懸掛在夜幕中,周遭有著無數的繁星點綴。


    夜已經深了。


    唐璜也不在這裏多耽誤,吩咐幾位貓族戰士將地上的金幣嚴加看管,隨後便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在經過這一整天的忙碌後,唐璜覺的自己全身都倍感疲乏無力。和這些商會負責人打交道,簡直比上陣廝殺還要讓人勞累。


    如果不是因為有那一袋袋的金幣的話,唐璜怕是早就已經累的趴下了。而現在,唐璜最想要做的,就是躺在那鬆軟舒適的床上,美滋滋的睡上一覺。


    唐璜輕輕的推開了自家房屋的門。


    房屋內,一盞油燈正燃燒著。因為唐璜推開門的緣故,弱小的火苗一陣晃動,它所釋放出來的光華,也忽明忽暗,讓唐璜很難看清屋內的情況。


    借著這微弱的燈火,唐璜第一眼看到的,是躺在他床上,睡的正是香甜的丫丫。


    這個身材肥碩的小家夥,此刻盤踞了唐璜的整張床。而且,它還將自己那白色的肚皮,朝向上方。粗大的四肢更是伸展開來,姿勢一點兒淑女的風範都沒有。


    看的出來,丫丫此時睡的正是香甜。甚至都還打起了鼾聲。也不知道這個小家夥到底是怎麽回事,這鼾聲竟震耳欲聾,如同雷鳴一般。


    望著丫丫。唐璜地嘴角不由地浮現出了淡淡地笑意。


    唐璜低聲說道:“這個小家夥睡地倒是香甜。真是羨慕它。一天到晚都能夠無憂無慮地。隻可惜。我確是一個勞碌命。”


    就在唐璜準備邁步走進屋內地時候。一股淡淡地幽香卻撲麵而來。鑽入了他地鼻孔之中。


    唐璜不由地停住了腳步。用力地吸了下鼻子。


    這香味如麝如蘭。沁人心脾。在嗅到了這香味之後。唐璜地心禁不住怦然而動。


    唐璜地眉頭一挑。喝問道:“什麽人在我地屋內?”


    一個婀娜的身影緩步從陰暗處走了出來,款款來到了唐璜的麵前。


    借著微弱燭火的光芒,唐璜看清了這人的麵貌,愕然一愣,訝然道:“怎麽是你?”


    出現在唐璜麵前的人,正是那位狐族商會的負責人,性感妖豔的格蕾芙。


    此時,格蕾芙的裝束和白日裏又不盡相同。她穿著一身乳白色的蕾絲花邊連衣裙,讓她看上去少了幾分妖嬈,多了幾許清純。


    格蕾芙緩步走到唐璜的麵前,而後施施然的鞠躬,向唐璜行禮。


    格蕾芙胸前的美妙景色,因為這一鞠躬,完全的暴露在了唐璜的視線之中。


    渾圓堅挺,充滿了彈力的白皙酥胸,以及酥胸上的那兩點殷紅,就這樣毫無遮蔽的展現在了唐璜的眼前。尤其是那兩點殷紅,一抖一抖的,讓唐璜的心,也隨之而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誘惑!


    這個狐狸精明顯就是在誘惑哥們啊!


    僅僅隻是這一眼,唐璜的身體就出現了明顯的變化。這讓他多少有些尷尬和不甘。


    媽的!怎麽這麽的不爭氣?好歹我曾經也夜閱數百av,算得上是經驗豐富之輩了。怎麽現在卻像是一個初出茅廬的菜鳥?!


    唐璜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因為他很清楚,格蕾芙在深夜來訪,定然是衝著杜康酒來的。若是輕而易舉的就被美人計給俘虜,說不定會不會被她給套問出杜康酒的釀造方法。雖說這杜康酒在唐璜看來,並不算是什麽好酒。但是現在,它畢竟能夠賺錢,而且是能賺大錢!僅此一點,就足以讓唐璜小心謹慎的應付格蕾芙了。


    “唐璜先生,你回來了。”格蕾芙抬起頭來,看著唐璜那微皺著的眉頭,眼神頓時變的黯然了:“怎麽,唐璜先生,難道你不歡迎我嗎?”


    格蕾芙真不愧是狐族的女子,這表情的變化功夫,早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這眉目間的哀怨,簡直比真的還要真。縱然唐璜知道她這是在演戲,卻也禁不住心頭一軟,安慰道:“怎麽會呢?格蕾芙小姐能夠大駕光臨,正是讓寒舍蓬蓽生輝。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麽會不歡迎呢?”


    格蕾芙立刻破涕為笑,“唐璜先生,你的嘴巴可真甜,想必平日裏定是經常哄女孩子開心的吧?”


    雖然知道格蕾芙這是在演戲,但唐璜也不會傻到去揭穿。他笑吟吟的點頭,麵不紅氣不喘的說:“哪有?我這個人可是出了名的木訥,最不會說好話去哄女孩子的了。”


    格蕾芙並不急著挑明自己的來意,她指著躺在床上的丫丫,頗為好奇的說:“我在白天的時候就注意到這隻巨蜥了,卻沒有想到,它竟然是唐璜先生的寵物。真沒想到,唐璜先生你居然喜歡飼養寵物,看來,你一定是極富愛心的了。”


    巨蜥?


    格蕾芙並不是第一個將丫丫給認作巨蜥的人,當然了,她也肯定不會是最後一個。


    的確,身為冰係幼龍的丫丫,現在看上去和一隻成年的巨蜥並沒有太大的區別,所以格蕾芙會認錯,也是情有可原的了。


    對於格蕾芙認知上的錯誤,唐璜並不打算去糾正。他不懷好意的說:“不知道這麽晚了,格蕾芙小姐還待在我的屋內,到底是為了什麽事?這孤男寡女的,在深夜共處一室,難道你就不怕出點什麽意外麽?”


    “出意外?”格蕾芙突然向前邁出一步,整個人就這樣貼在了唐璜的身上。她輕輕的哈著氣,媚眼如絲的說:“唐璜先生,請告訴我,會出些什麽意外呢?”


    媽的!格蕾芙這個狐狸精,分明就是在勾引我嘛!這簡直就是**裸的勾引啊!我該怎麽辦?是忍一口氣呢,還是幹脆就將她給推到?


    在唐璜的腦海中,一個聲音正不斷的在對他說:推到她!推到她!一定要推到她!


    這個聲音仿佛蘊含著一種特殊的魔力,使得唐璜不由自主的就要按照它的意願去行動。


    唐璜的雙手已經放在了格蕾芙的肩上,隻需要輕輕的一用力,就能夠將格蕾芙給推到,然後再以餓狼撲食的姿態撲上去。


    然而,就在這個緊要關頭,躺在床上酣然熟睡的丫丫,卻突然的轉身,口中“丫丫”的叫了幾聲,顯然是在說著囈語。


    唐璜卻因此而清醒了過來。


    媚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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