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


    阿飛躲在暗處不停的咬牙。


    雖說早就知道這家夥打曉組織成員的主意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沒想到他居然真的敢這麽明目張膽的挖牆腳,為此還想出了一個如此騷氣的廣告語。


    “不會真的有人被騙走吧?”


    阿飛忽然有些不太確定。


    畢竟就剛才慎司那混蛋說的那些個待遇,他聽了居然都有那麽一絲絲的心動是怎麽回事?


    “不行,得找個機會跟長門說一聲。以後不能再這麽肆無忌憚的壓榨這些工具人成員了,福利待遇什麽的也得提高一些。不然搞不好到時候人都跑光了。”


    阿飛的擔心不無道理,誰讓曉組織的待遇是出了名的差呢。


    沒有工資, 沒有節假日,天天加班,四處賺的錢還統統都得上交...


    這哪是黑心企業啊,整個企業都是黑的還差不多!


    以前是沒有對比,所以光靠著畫大餅這一招就能夠留住人心。


    但現在多了一個不差錢的競爭對手挖牆腳之後,就不好說了啊,畢竟沒對比就沒傷害。


    所以說大家何苦要內卷呢?


    不過這次把鼬和鬼鮫忽悠過來, 倒也不算是完全沒有收獲。


    至少又確定了一些事情。


    5年前的那一夜,可以很確定沒有赤木慎司的存在, 不然那家夥和鼬都不該是那樣的表現。


    再一個讓阿飛很在意的地方就是赤木慎司居然接連免疫了鼬的月讀和天照!


    那天晚上他確實根本沒有睡覺,隻是悄悄的躲了起來觀戰。


    然後就讓他發現了這個很驚人的情況。


    而且越是和赤木慎司這個人相處時間久了,就越會陷入一種迷惘。


    因為每隔一段時間,當你覺得已經看清楚了這個人的全部實力,然後就會被啪啪打臉。


    似乎慎司展露出來的永遠隻是冰山一角。


    連帶著阿飛都快要忘記了自己潛伏到其身邊的最初目的了。


    另外,他並不想看到五大國的人和這家夥有什麽密切的私交。


    可是這家夥偏偏在霧隱和木葉都混的很開,這就不對了。


    所以他才想辦法推了佐助一把,為的是給以後埋雷,隻要佐助這顆雷一爆,邪神教和木葉之間就很難再有轉圜的餘地。


    不過這還不夠!


    “我得想個辦法,讓邪神教成為忍界公敵才行。到時候慎司那家夥就算是不想與曉組織聯手,怕是也由不得他了。”


    阿飛默默算計著,然後扭曲著空間,消失不見了。


    。。。。。。。


    “鼬!”


    佐助似乎是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 驚醒之後才發現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而且頭疼欲裂,就像是有一千根針紮在裏麵一樣。


    等他終於看清了周圍的環境才鬆了一口氣, 但馬上就緊張了起來,匆忙下地。


    隔壁屋子裏, 慎司看著麵色蒼白的佐助,口齒不清道:“你可算是醒了,再睡幾天我都準備扔下你不管了。瑪德,過!13張牌? 13張牌我就不信你能秒我!你要是能把我秒了,我就...我就把佐助的頭剃光!”


    梳著大背頭的飛段邪魅一笑,然後將手上的牌往桌子上一拍,鋪開,“飛機,不好意思,要不要借給你把刀啊,不然我怕剃不幹淨啊。”


    “賭神!賭神!”


    阿飛在一旁用力的鼓掌,語氣滿是討好。


    再一看他們三個人,慎司臉上已經貼滿了紙條,其次是阿飛,隻有飛段似乎一把都沒輸過。


    佐助也是醉了,他躺在床上昏迷了不知道多久,結果這幾個混蛋就躲在旁邊的屋子裏麵打牌?而且還拿他當賭注?


    慎司麵色一白,低頭看了眼這個實心木桌, 然後又看了眼佐助,正在想有沒有挽回的可能。


    說來也怪, 他怎麽也想不到這次【不幸的麥克風】會以這種方式觸發副作用。


    從早上開始,不論玩什麽,都一把牌沒贏過。


    離譜的就像剛才那樣,被人13張牌秒殺,王炸都憋死在了手裏。


    “佐助,你來替我。”


    “啊?可是我不...”


    “打贏了,我教你怎麽在一年之內打敗那個人。”


    “好!”


    飛段摸了摸自己的大背頭,絲毫不在意對手是誰,不過...


    “換人無所謂,但是說出去的話,總要先兌現吧。”


    “桀桀桀~”


    飛段和阿飛用不懷好意的目光在佐助身上來回打量,笑的比任何反派都反派。


    佐助連忙向慎司投去了一個求助的眼神。


    隻見慎司歎了口氣,眼神躲閃道:“剃了吧,沒用了。想要成為一名獨當一麵的出色忍者,就要說到做到。”


    “可是說到做到,為什麽最後遭殃的人會是我啊!”


    “我不玩了,我要走...”


    佐助轉身就想逃,但是直接就被慎司給抓住後衣領給拎了起來。


    蛇皮劍悄悄的抵在了佐助的腰子上,“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我們幫你,一個是你自己動手,你選啦。”


    “放我下來,我...我自己來!”


    佐助悲憤的喊道。


    可是撫摸著自己帥氣的發型,信奉著‘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能亂’的忍道的佐助實在是不忍心下刀。


    這時飛段忽然狂拽一笑,“要不要加注啊。你贏了,一筆勾銷。輸了,全身上下的毛都剃幹淨。”


    佐助摸著自己帥氣的發型,一咬牙,“賭了!”


    “好,其他規則不變,但是要加一條,你們兩個人必須隻有一個人摸牌,另一個人打牌,每把開始之後不能互換。”


    “行。”


    慎司剛要阻止,佐助就自信的點了點頭。


    唉!


    之後他們熱身了幾把,佐助很快就學會了,發現也沒什麽難的,熱身的時候他更是一把沒輸過。


    這波穩了!


    佐助自信一笑,“來吧!”


    “這第一把要不還是我來打?”


    “不需要,慎司大哥你來負責摸牌,我來滅掉他們!”


    見佐助如此的有信心,慎司便點點頭,什麽也沒說。


    但是當慎司把摸來的所有牌都遞給佐助看了之後,佐助瞬間變了臉色。


    這一手爛牌打尼瑪啊!


    有單有對,沒龍沒炸,連飛機都沒有。


    “嘿嘿,叫地主!”


    “不搶。”


    “我也不搶。”


    飛段將底牌一收,頓時就樂了,“一個2!”


    佐助無語,“不要。”


    “不要可就沒機會了,小朋友。”


    飛段極其囂張的將牌砸在了桌子上,“炸!”


    “再炸!”


    “繼續炸!”


    “王炸!”


    “三帶二!”


    打完收工!


    可憐的佐助直接被打了個春天。


    第二把,不信邪的佐助選擇了自己摸牌,讓慎司來打。


    佐助的運氣還是挺不錯的,摸到了一手好牌。


    結果輪到慎司上手之後,風雲突變!


    地主慎司:“1個3”


    農民阿飛:“我炸!”


    “焯!1個3你也炸,會不會玩啊!”慎司罵了一句,看著自己手裏的王炸,沒舍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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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就沒然後了。


    “飛機,沒...沒了。”阿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


    確實是沒了,慎司和佐助的心態也都被炸沒了!


    就尼瑪離譜!


    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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