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安分的邪神教內部,忽然間變的更加暗潮洶湧。


    以為受到背叛的飛段幹脆直接避開了慎司,不想與其見麵。


    而慎司也沒有真的去找,隻是把姿態做足,繼續為之後的戲份做鋪墊。


    甚至於他都提前做好了ABCD幾種不同的應對方案。


    保證飛段不管怎麽鬧,最後都會貢獻出大量的羈絆值,隻不過是多與少的問題。


    隻是飛段的‘冷淡’反應多少讓他有些出乎意料。


    居然既沒有找到他質問,也沒有直接大開殺戒,就仿佛是在等一個答案一樣。


    慎司仔細想了想,心中大概明白了。


    還是羈絆值過高引起的連鎖反應,所以飛段即便親眼看到了他和瀧旗教主在一起密謀的畫麵,心中卻也保留了一絲可能。


    萬一隻是個誤會呢?


    飛段不確定,所以他抑製住了自己殺戮的欲望。


    他在等,等一個讓他可以拋棄一切,大開殺戒的理由。


    說真的,在大致猜到飛段心中所想的時候,慎司多少還是有些感動。


    一個漠視生命,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什麽時候還會考慮別人的感受了?


    顯然,那一定是因為這個人對他而言...很特殊。


    “這就麻煩了啊,得想個辦法才行。”


    想來想去,最後還是得讓瀧旗教主背這個鍋。


    於是慎司立刻又去找了瀧旗教主商談。


    晚上。


    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下的飛段在聽到敲門聲後,突然睜開了眼睛。


    也不問是誰,直接不客氣的回了一句,“滾!”


    敲門聲停止,然後便聽門外說道:“是我,慎司。”


    飛段沉默了一下,“你來幹什麽?”


    “聽人說你一直呆在這裏,中午晚上都沒有去吃東西,就叫人弄了一點過來。”


    “沒胃口,你拿走吧。”


    “那行...我就放在門口了,晚一點你記得吃。另外在走之前我有一句話要對你說,我一直都站在你這邊。”


    站在我這邊?


    飛段嗬嗬冷笑。


    如果沒有偷聽到那天的對話,他或許還會相信。


    但是剛才這一出實在是太假了!


    他所認識的那個赤木慎司可從來不會用這麽溫柔關心的語氣跟他說話,更別提還是這麽肉麻的話了。


    惡心!


    飯菜裏要是沒有問題,他就當眾表演倒立洗頭。


    然而過了一會兒之後,他卻突然起身打開門,將放在門口的飯菜直接端了回來,然後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沒別的原因,他隻是需要一個理由說服自己罷了。


    啪啦...


    才吃到一半,他手中的筷子就掉落在地,麵色也變成了青紫色。


    “現在...沒有人能夠阻止我了。”


    飛段目光有些無神的喃喃自語著。


    心中五味陳雜,有不解,有疑惑,有痛苦,有憤怒,又有釋然...


    既然飯菜裏真的下了毒,那也就沒什麽好說的了。


    今夜,不死不休!


    剛抬手要去拿血腥三月鐮,手卻突然停住了。


    因為他不禁又回想起了當初慎司將這把武器交到他手中時的畫麵。


    和此時比起來是多麽的諷刺可笑!


    飛段毅然決然的收回了手,放棄了血腥三月鐮,轉而拿起了兩把可以伸縮的漆黑長矛,藏進了袖口之中。


    “這個世界果然一直都是那麽的無聊...”


    “那就來找點樂子吧。”


    殺戮,開始了!


    斬斷牽絆的飛段滿不在乎體內的毒素正在迅速擴散,直接推門而出。


    “你...”


    噗!


    一名邪神教的信徒隻是詫異的瞅了飛段一眼,結果就被三兩步衝過來的飛段直接一矛捅穿了心髒。


    “偉大的邪神大人,您最忠實的信徒將會為您獻上最美味的祭品。”


    “而你...是第一個。”


    “沐浴著榮光去侍奉邪神大人吧。”


    噗通。


    那人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地上,眼神中充斥著強烈的不甘和莫名其妙。


    他到死都想不明白飛段這個瘋子為什麽要這麽做?


    “殺人了!”


    兩名信徒正好路過這裏,其中一人便下意識的驚叫一聲。


    等注意到飛段的身影迅速在自己眼前放大,立刻就知道不好。


    “我什麽也沒...”


    “別殺...啊!”


    噗、噗!


    精準而又迅捷的兩擊封喉,直接紮穿了他們的喉嚨,將他們後麵要說的話全都字麵意思的堵死。


    “才三個,得加快速度了。”


    自言自語了一句後,飛段根本不做掩飾,繼續朝外麵走去。


    而剛才那聲‘殺人了’的驚叫,則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於是便有一些人陸續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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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其中大部分都是過來看熱鬧的,但也有專門負責這類事的人員。


    畢竟不管在外麵殺多少人都無所謂,組織內部要是也無法無天的可以隨意自相殘殺,那都不用外人出手,自己就先毀滅了。


    “飛段,你在幹什麽?!”


    “難道之前殺了那麽多人還嫌不夠嗎?”


    兩名監管人員一人一句,表情很不好看。


    早知道會鬧的這麽大,當初就該勸住那群新人。


    現在好了,一群人把命搭進去了,還連累他們受罰。


    真是晦氣!


    他們兩個暗罵了一聲,倒是不怎麽怕飛段。


    他們又沒招惹飛段那個瘋子,更何況在他們看來飛段也蹦躂不了幾天了。


    然而世事無絕對。


    他們這次把事情想的太過簡單了。


    “死!”


    叮的一聲。


    飛段忽然暴起傷人,將一個人盯在了牆上,然後抬起一腳將另外一人踢飛,倒飛的過程中甚至還撞碎了一堵牆。


    這下人群終於炸開了!


    飛段這回明顯是在無差別的殺人,凡是出現在他麵前的,一個不留!


    於是乎有人跑了,說是去通知教主了。


    有人早就看飛段不順眼,這會兒已經開始呼籲其他人一起上,幹脆幹掉飛段算了。


    還有的人幹脆就躲了起來。


    喜歡殺人是不假,但不代表他們喜歡被人殺。


    飛段這會兒就像一個冰冷的殺戮機器,和所有人廝殺在了一起。


    瀧旗教主接到消息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鬆了口氣。


    “你等下記得把我說的話完完整整的傳出去,到時候自會有人對付他,千萬別搞砸了。”


    “是,教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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