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雙方之間的碰撞是那般的驚天動地,從鱷魚贔屭的身軀之上傳來似乎無窮無盡的力量,直接將最為凶猛的力量傾斜在水柱之上。


    趙守壽對於鱷魚贔屭的力量已經有了一定的預估,可事實證明他還是小看了這種傳承自贔屭的力量。


    相對於之前一係列進攻的靈術以及其他的各種相對華麗的手段來說,這種看似普通的手段才是其最後的手段和殺手鐧。


    其實從兩者正麵開始接觸撞擊的一刻他已經處在絕對的下風之中,這種贔屭用來背山填湖的力量是真正擁有莫大殺傷力的。


    趙守壽精心凝聚而成的水柱,在這種純粹力量的碰撞之下,顯然是遠遠都不夠看的,本身處在一個飛速後退的狀態之中,竟然不能有半點的對峙的力量。


    本身承受著水柱的反噬之力已經到了他所能夠接受的巔峰水準,這一次突如其來的失敗,更是讓這種反噬之力倍增,遠遠超出他的承受範圍之外,作為所有力量的來源必然也要承受最為淒慘的後果。


    “噗”一口鮮血從喉嚨間直直噴射而出,這些鮮血就像是不要錢一般,在口中形成一個小小的噴泉。


    在水柱的反噬之力作用之下,他的胸膛處如遭重擊一般,不僅是傳來一陣劇痛,五髒六腑更是從不斷的晃動,這種感受直讓他有一種窒息感,總之是讓人難以接受的。


    在這種力量連續不斷的反噬之下,他根本無法對本就失去控製的水柱重新進行掌控,隻能勉強運轉丹田內的法力,強行平複對於五髒六腑這些重要器官的傷害。


    “趙某人還是自視太高,這種擁有上古神獸血脈距離飛升隻有一步之遙的五階上品妖獸,實力遠遠在同階修士之上,今日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趙守壽在一邊低聲自語,臉上露出羞愧的神色,這也算是一個難忘的教訓。


    作為一名戰鬥經驗豐富的化神後期修士,在審時度勢方麵必須具備獨特的眼光,既然明知已經不可能取勝,自然是要提前準備撤離的,縱然是在戰敗的情況之下,也必須保證自身的生命安全。


    當初在進入這裏之前布置下來一係列用來短距離傳送的符篆正是為了現在的時刻,可惜撤離也不是貿然的,必須等待合適的時刻。


    在戰鬥之中占據絕對優勢的鱷魚贔屭,其目標正是以他的身軀充當血食,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為了這一場戰鬥的勝利,鱷魚贔屭也並無看上去那般輕鬆,一係列的戰鬥對於它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消耗,必須有血食進行補充方才算是達到目的。


    “吼”事實證明眼前這一隻鱷魚贔屭不僅戰鬥力、智力是超絕的,對於戰鬥的敏感度同樣是數一數二的特殊存在。


    不僅並未因為在戰鬥之中占據上風而有半點的鬆懈,反倒是準確察覺到他已經出現的一絲退意。


    在以強壯的身軀占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輕而易舉將水柱擊退之後,並未繼續追擊,反而是一個靈活的轉身,碩大的身軀已經朝著他所在的方向追擊而來。


    這隻鱷魚贔屭對於主次矛盾以及自己的主要目標是一清二楚的,可以將一切都分得清清楚楚,不會因為任何其它的事情而轉移。


    “鱷魚贔屭這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啊,對於趙某人窮追不舍,還真是想要吞入腹中充當血食的樣子”見此情景他的臉上不由出現一絲驚慌的神色。


    畢竟在方才的戰鬥之中接連失利,也隻是在後退過程中方才將勉強將五髒六腑之中的壓力平複下來,總之現在的戰鬥力是非常之可憐的。


    現在的他已經是遭遇不小的創傷,至少需要數年的時間去休整,若是在鱷魚贔屭的追擊之下繼續受傷,恐怕需要的時間會更長,說不得會影響修士本身未來的修行之路。


    在見到快速追擊鱷魚贔屭的時候,他明白事情已經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這一場戰鬥必須承受戰敗的結果。


    “也罷,今日便先行撤離,日後這個場子總是有機會找回來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說罷,便見其徹底將心中一絲僥幸的小心意徹底的放棄,左手手掌之中驀然放出一陣耀眼的光芒。


    在這一股光芒的遮掩之下,在鱷魚贔屭已經近在遲尺的雙眼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再一次出現已經是千丈之外。


    若是平日裏千丈對於一隻五階上品妖獸來說不過是近在遲尺的一段距離,而此時卻是救他於水火之中。


    “吼”眼見已經到了嘴邊的美食成功飛走,鱷魚贔屭自然是怒火中燒的,竟然張口再次噴出一股更為濃稠的血流,隔空朝著他的身軀之上覆蓋而來。


    這種血流可謂是用途廣泛,時而幻化成為各種妖獸輔助進攻,時而用來削弱對手的能力,時而用來對於敗退之敵人進行追擊。


    且在每一種用途之上都是展現了不菲的實力,這應當也是鱷魚贔屭從血脈傳承之中領悟而來。


    這個時候的趙守壽已經是在傳送符篆的幫助之下,距離鱷魚贔屭已經是足足跳躍三次的三千丈之外。


    第四次跳躍尚未來得及開始,濃稠血紅色的血流已經直直覆蓋在其身軀之上,他甚至並未來得及有其它的選擇或者抵擋。


    “承受這濃稠血流的進攻,總是勝過直接麵臨鱷魚贔屭的進攻,兩害相權取其輕”這才是他真正的內心活動。


    濃稠的血流主要作用於其後背之上,瞬間便是一股直接襲擊神識的劇痛傳來,這種直接作用於神識的痛楚縱然是修士一樣也是無法克服的。


    頓時他猶如感覺自己的神識被五馬分屍一般稱為一個個獨立個體的存在,甚至都無法感受到肉身的存在。


    虧得趙守壽這一路走來,也算是曆經磨難,粗大的神經對於痛苦的承受也是頗值得讚歎的。


    強忍著這一股劇痛的襲擊,不僅並未將手中的符篆停頓,反倒是在一股颶風襲來之前,強行以丹田內的法力啟動手中的符篆,連續不斷向前方逃離,免得繼續遭遇來自鱷魚贔屭的襲擊。


    “倒是一位比較警惕的修士,看來今日的血食看來是無法吞入腹中美餐一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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