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道友還真是鍥而不舍,竟然為了趙某人在這裏足足等了百年時光,還真是某的榮幸”一身戰鬥力大增,趙守壽再也不用繼續隱藏下去,並未采取任何手段,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兩位化神期修士的身前。


    說起來這兩位修士也是一根筋,雖說過去百年的時光之中也會趁機調息一二,可是整體來說對於修士修為的晉升明顯並無太多的益處。


    關鍵是兩人明知在得到置零丹之後,他很有可能打破瓶頸順利晉升化神中期,卻依然是一副不肯放棄的樣子。


    “趙道友終於出現了,可是讓我二人等待了不短的時間,道友的傷勢可曾痊愈?”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劉良雙眼之中冒出一股股難以自製的怒火。


    “趙某人的傷勢自然是不用擔心的,不過過去百年的恩情,卻是不得不回報一番,今日便請兩位道友賜教”說到這裏的時候,他的臉上同樣湧出陣陣難以抑製的怒火。


    “道友若是願意將靈丹交出,剩餘的一柄飛劍便分給道友如何?”眼見雙方劍拔弩張,王道在一邊提出另外一個轉折性的意見。


    “道友也算是真心誠意,可惜置零丹已經進入趙某人的腹中,還是手底下見真章才是最佳的手段”此時再也無法壓抑內心的鬱悶,隻聽得趙守壽一聲大喝,一身強悍的氣息衝天而起。


    “化神中期,果然是化神中期,區區百年的時間便可助你打破瓶頸順利晉升,靈丹果然未曾在時間的侵蝕之中有半點損失”趙守壽突然間的爆發,雖意外卻也在意料之中。


    自身的氣息修為實力已然曝光,趙守壽自然不會輕易的偃旗息鼓,青靈劍與滄海劍紛紛出發一聲長嘯,各自在空中劃出一道劍光,分別取向兩人的咽喉要害處。


    劉良、王道二人對於他突然暴怒之中的進攻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的,在靈劍爆發的一刹那,臉上一絲擔心的神色一閃而逝,不過應對起來卻也是從容不迫,各自祭出得意的靈寶,向靈劍迎去。


    青靈劍乃是五階下品與王道糾纏在一起鬥的不亦樂乎,滄海劍卻是因為自身的品質,在與劉良的激戰之中隱隱占據上風。


    這一柄滄海劍既然能夠得到一位化神後期修士的重視,本身自然是有一些不菲品質的,這種品質上佳的靈寶,對於修士戰鬥力的提升來說也是最為明顯的,尤其是在這種實力相差無幾同階修士的對陣之中,正是用來破局的最佳手段。


    隨著三位化神期修士激戰正式拉開序幕,一陣陣天象也是不斷在空中閃爍著,三種不同的顏色此起彼伏,端的是讓人眼花繚亂,一時間難分勝負,不過隨著時間的消逝,終究水藍色開始逐漸占據上風。


    “夫君,你終於還是回來了,這麽多生機的消耗也算是沒有白白浪費,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百年之中一直在底下洞穴之中閉關盡可能延長壽元的婉兒終於稍微鬆了一口氣,臉上嚴峻的神色也緩和下來。


    雖說在這裏濃鬱生機的作用下,婉兒的壽元消耗已經下降到最慢的速度,可是隨著壽元極限的到來,依然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生命的流逝,且對於這種所謂的流逝,並無任何抑製的手段,對於修士來說一定是一種來自極限的折磨讓人難以承受。


    “母親大人所有的猜測都是正確的,兩位化神期修士竟然為了父親一直在暗中等待著,這還真是讓人難以置信,百年的時光就這般浪費”已經順利晉升元嬰中期趙穎兒在見到這般情況之後,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趙老祖終究是順利返回來了,有他老人家坐鎮,宗門方才算是真正的傳承穩定”


    “幸虧兩位化神期老祖未曾遷怒於我等,覆巢之下豈有安卵?”


    “若非是忌憚趙老祖,兩位化神期老祖將我等滅殺又豈會有半點的忌憚?”


    除了少數低聲討論的修士之外,大部分都是沉浸在三位化神期修士的激戰之中而不能自拔的。


    雖說其中有機會在這種戰鬥之中有所領悟的始終都是少數的元嬰期修士存在,可是依然不能阻止其它修士的嚐試。


    “事已至此兩位道友何必繼續糾纏下去,不過是徒增傷亡而已”已經在戰鬥之中占據上風,同為化神期修士若非必要,並無非要在彼此之間分出一個勝負,殺人一千自損八百,這才是一位正常修士的選擇。


    哪怕當初因為王道、趙陽二人的選擇,導致其百年的時光未曾返回培靈門也是一樣的,若是從源頭來說的話,這一切從他決定充當程咬金的時候已經注定,隻是未曾料到對方會如此舍得罷了。


    至於與他對戰的兩位化神初期修士,此時縱然是心中千般不願,萬般不甘,可目前所麵對的敵人實力提升,今非昔比。


    化神中期與化神初期之間看似隻有一線之隔,可是雙方之間的實力卻是真真正正的天壤之別。


    若是二人麵對一位明顯一身修為實力明顯比自身更勝一籌的修士,卻沒有一往無前的氣勢,繼續糾纏下去並無任何意義,說不得還會等來一些損傷。


    “趙道友倒是一副好牙口,不過百年的時間竟然將置零丹與滄海劍全部煉化,活生生將我等的機緣奪取一半,難道不應當給我等一個交代?”劉良語氣之中依然是無盡的懊惱、憤懣。


    “寶物有德者居之,兩位道友若是繼續糾纏下去,恐怕對於你我雙方皆是不利的局麵,事已至此,又何必苦苦相逼,難不成真的當趙某人乃是易欺之人不成?”相對於之前,這個時候的他口中已經是滿滿的惡意和怒氣。


    若非是擔憂正在培靈門之中婉兒的身體狀況,趙守壽一定是不願意在這裏進行媾和的,這不是他的性格。


    當然一切的一切終究還是需要以手中的利劍,一身的實力作為保證的,若是不能拿出一些手段來作為震懾也是遠遠不夠的。


    兩柄五階飛劍自然是他施展自身意誌的最佳手段,尤其是在另外一位趙陽明顯已經有了一絲退意的情況下,他可以更為放心的施展自身的手段和變化,兩柄飛劍纏繞飛舞,密密麻麻的劍光頓時將其包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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