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頂的瓦背上敲打出嘀嘀噠噠的晨曲……


    屋外春寒刺骨,屋裏卻春意濃濃。袁世凱輕輕睜開睡眼,感覺自己與一個粉嫩的軀體緊緊纏在一起,那細膩的皮膚傳上來*後的餘溫。為了緩解手臂的麻木,他輕輕動了一下身體,懷裏的女孩立刻仰起頭道:“主子您醒了……”


    懷裏絕美的女孩一臉嬌羞,星眼櫻唇中還帶著消魂時的春情。袁世凱想起昨夜的曖昧纏綿,微笑道:“恩!你怎麽醒得這麽早?”


    看見袁世凱嘴角的笑意,蘭焰立刻含羞將目光垂下:“奴婢習慣了起早……”


    用手撫過那如瀑的青絲,袁世凱問道:“那你怎麽不起來?”


    “奴婢怕驚了主子好夢……”


    “哈哈……有了你誰還會做夢?”袁世凱用一隻手托起女孩的下巴道:“你可真是個小妖精,昨夜將我迷得死死的……害我平生第一次起得這麽晚。”


    感受著袁世凱眼中曖昧的目光,蘭焰臉上更是滾燙:“主、主子可是要起來了?”


    看看窗外的天色,袁世凱不舍的道“恩,起來吧,一會我還有事要辦。”


    “那奴婢伺候主子梳洗……”說罷,蘭焰用手支起身體,掙紮著要從袁世凱身上起來。不料昨夜的纏綿耗盡了了她的力氣,而且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讓她手腳麻木,蘭焰再次跌在袁世凱身上:“奴、奴婢該死,這就起來伺候主子……”


    蘭焰稍一起身,被子下的春光頓時躍入眼簾。兩隻玉兔幾乎要脫跳而出。肌膚摩擦傳來一種膩滑而**的感覺,刺激得“好色”男人再次露出“本性”。袁世凱將蘭焰擁入懷裏,痛吻上那欲滴的雙唇,如雪地頎頸,高聳的雙峰……


    在連連的挑逗下,蘭焰變得雙目迷離,隻得用雙手纏上他的脖子,嬌喘著求饒道:“主、主子……奴、奴婢……此、此刻怕是受、受不得您的恩寵……”


    袁世凱停下動作,柔柔的看著蘭焰道:“從了我是否後悔?”


    女孩搖搖頭道:“自奴婢懂事來就知道遲早有這一天,跟了主子是奴婢的幸運……”


    輕輕拭去蘭焰眼角的淚珠。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袁世凱說道:“等過一陣,我求王爺去你奴籍,你就跟在我身邊吧……我今後會好好愛惜你的。”


    蘭焰自懂事起就是個私婢的身份,她知道自己最好地結局是被王爺看看上,恩寵了以後留在房中作個侍寢的婢女。若是王爺看不上眼,或對自己膩煩了,那就有可能被送人用作玩物,最淒慘的莫過於賣入青樓或充做官妓。因此當她得知自己被送給一個年輕人時,心裏既是忐忑又有些憧憬。憧憬,是因為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第一次被醇親王這樣一個老頭奪去;忐忑是因為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會如何處置自己。


    此刻聽袁世凱竟然要為自己擺脫奴隸身份,蘭焰有些感動。將頭輕輕枕在他的肩上道:“奴婢不敢奢望別的,有主子剛才那句話,奴婢就知足了……”


    袁世凱輕輕撫摸她的後背道:“我答應了你的事情就一定做到!今後你不用起早,不用幹活,我給你找幾個丫鬟、老媽子伺候你……”


    聽了這話,蘭焰連忙抬頭拒絕道:“不、不,奴婢本就是個伺候人的身份,怎敢……”


    袁世凱再次用吻打斷了女孩的話,唇分地時候,他溫柔的道:“我不僅要給你新地身份。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還要給你新的生活!相信我,我會讓你開開心心的活著!”


    蘭焰含著熱淚道:“奴婢……奴婢服侍大人梳洗吧……”


    當袁世凱穿戴停當走出房門的時候,迎上來的是昨夜負責“接收”蘭焰的“管家”劉仲及:“少爺,昨晚可還滿意……”


    自從袁世凱花巨資將他兒子送入內廷後。劉仲及早已經真心投靠,此刻更是成為袁世凱手下頭號間諜。袁世凱看著劉仲及曖昧的表情,冷冷道:“派兩個人給我查清楚這女人的身世背景!”


    看袁世凱一點沒有“滿意”的意思。劉仲及也收起笑臉躬身道:“是!小的這就去辦!”


    看劉仲及去辦事,袁世凱走到文增瑞房中道:“二哥,護國演武堂是不是收過幾個女學生?”


    文增瑞本來還在納悶袁世凱怎麽不留在房中“享受”,此刻一聽他地話頓時明白過來:“尉亭你是想……她們都是袁家留下來的孤兒,


    有地方安排,所以才聽你的吩咐召她們進學堂。不到幾位太太身邊做丫鬟了……”


    袁世凱答道:“恩,立刻選兩個機靈而且忠心的過來,今後好好‘服侍’蘭焰。”


    文增瑞會意道:“好,我馬上要回南方了,到時候立刻親自去辦!”


    雖然安排好了蘭焰,不過袁世凱心裏卻湧起一種失落。曾經他可以自由自在地駕馭潛艇遨遊大海,他可以痛快淋漓的與武猛等人全力比試,如今卻要防備著一個睡在枕頭邊的女人……難道這就是得到權力必須地代價嗎?看著屋外綿綿的霏雨,袁世凱好像有什麽東西丟在了遙遠的天際之外……


    在袁世凱遙望天際的同時,在同一個城市的另一端,有一個老人和他做著同樣的動作。這老矗立窗前,凝視著霏雨蒙蒙的天空,仿佛遠方也有他失落了的東西。老人已經鬢須花白,雖然他的身形還如蒼鬆般挺直,雖然他的雙眸中依然透著倔強,不過歲月沒有對他格外開恩,無情的將一道道年齡的印記雕刻在他的臉上。他被人稱為這個國家的頂梁柱,可惜這根柱石如這個國家一樣走進了暮年。


    每到這種天氣裏,老人全身的骨頭都會疼痛無比,可他卻從未因為疼痛而彎下錚錚的鐵脊梁。他一邊感覺著每個關節傳來的疼痛,一邊回憶著留下這些病痛的地方:嗯,左手關節是同治三年,克杭州時留下的病根……嗬嗬,最疼的右腿,是同治六年督辦陝甘軍務,剿滅西撚時留下的念想……這後背嘛……想起來了,這是二年伐阿古柏時,從馬背上摔下來受的傷!這阿古柏真他***廢物,竟然服毒自盡,讓我白白縱馬狂追百餘裏……


    “爺爺,您今天身上可還疼痛?”孫子的關心打斷了老人的思緒。


    “我沒事,你去吧!”看著懂事的小孫子,他淡淡一笑。


    “好,那我先去讀書,您有事情就招呼我!”


    雖然自己朋友,子孫不少,不過老人卻常常感到孤獨。之所以孤獨,是因為他看得太遠,在大眾中顯得有些不合時宜;他走得太快,常常環顧四周卻現空無一人;他想得太深,冥思苦想之至旁人難以企及。孩子們都很懂事,這是讓他非常放心的地方。可是他卻有一樁心事,數十年來難以了卻……


    “……如今卻不得不防敵人大海東來……”


    “……我大清為何就不能在眾強國之間施以縱橫之術……”


    “天時是天予,地利與人和卻是人為……”


    年輕人自信的表情,敏銳的目光,再次浮現在老人眼前,那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似乎讓他看到了自己年輕時候的影子……


    老戰神長出一口氣,從懷中拿出幾片泛黃的紙張自語道:“‘將來東南洋夷,能禦之或有人;西定新疆,舍君莫屬’……文忠公,今日我方體會你真正的用心啊……咳~可惜季高也已經遲暮,若是能早十年體悟,我大清何至於此?如今隻得將你的衣缽傳於後人……”


    此時另一個老走到左宗棠身後道:“季高兄,看來你已經決定了!”


    左宗棠回頭看看那老道:“筠仙,恐怕我們前十年所說的話都沒有昨晚多吧?”


    郭嵩燾笑道:“嗬嗬,這不是正好,一口氣說完,省得天天見麵。”


    左宗棠將目光投向遠方,有些沮喪的說道:“咳……要是十年之前我能想通……”


    郭嵩燾走到他身邊,平靜的道:“十年前,我曾苦勸你數日,可惜我兩最終還是由至交變成絕交。沒料到,如今一個弱冠少年,卻能解開你的心結,甚至你還把我這把老骨頭從湖南召到京城!我對他真是期待……”


    左宗棠笑道:“筠仙可還記恨愚兄?”


    郭嵩燾搖搖頭道:“都半截入土的人了,還有什麽好記恨的?隻是……文忠公的遺物事關重大,我擔心此人可否擔起如此大任!”


    左宗棠道:“如今隻有他稍微合適一些,我們總不能將文忠公的心血和遺誌帶進棺材吧?否則到了地府,見到文忠公如何交代?”


    “但願吧……”


    此時下人在門口道:“袁大人已到大廳!”


    左宗棠一邊拉著郭嵩燾往外走,一邊說道:“筠仙,我們一同會會他……”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轉世袁世凱之大總統傳奇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裸奔在天堂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裸奔在天堂並收藏轉世袁世凱之大總統傳奇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