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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傲是貴族從娘胎裏帶出來的習性,也是他們滅頂之災的根源所在,金頂獅鷲仍然看著窗外,哼了一聲微微張開雙翅,似乎隨時都會衝天而去。同為森之子部落的子民,幻影射手可不像德魯伊那麽溫文爾雅,他們從小學習的就是暗殺偷襲和不惜一切代價取得勝利,於是信使一陣眩暈,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雙腳朝天,躺在了牆角,渾身的骨頭似乎都被摔散架了。


    金頂獅鷲就沒有那麽幸運了,微微張開的雙翅還沒有來得及拍擊空氣,騰飛起來,就被幾道麻痹魔法擊中,接著一名幻影射手的手腕輕輕上翻,一道迷幻的魔法繩套勒住了金頂獅鷲的脖子,繩套上的自然魔法釋放出強力的虛脫和無力魔法,像閃電一樣在它身體裏亂竄。金頂獅鷲身體猛地晃動,不由自主地摔倒在地,接著幾隻看似柔軟的皮靴迅雷暴雨般的踢在它的身上,金頂獅鷲連哀鳴的機會都沒有,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毆打!這絕對是一場沒有任何人道主義精神,鳥道主義精神的群毆,當聲嘶力竭的信使分開四名幻影射手,扶起金頂獅鷲的時候,金頂獅鷲原本光鮮的羽毛沾滿了灰塵,眼睛和長嘴旁邊滴滴答答流出了粉色的鮮血。


    “噢,快看,那隻傻鳥的血是粉色的?”紅胡子半馬人悄聲對自己的兄弟說。


    長發半馬人張大了鼻孔在空氣中嗅了一會,搖頭說:“貴族啊,就連血液都那麽曖昧!”


    灰頭土臉的金頂獅鷲大口喘著粗氣,犀利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在西塞羅身邊來回晃動,西塞羅麵無表情地看著他,伸手打了一聲響指:“侍從,還愣著幹什麽?拖出去,吊起來打!”


    “不,大人!我求求您了!”臉色慘白的信使不停朝著西塞羅鞠躬,聲音顫抖,如果不是光明教會有規定,除了光明神,教民不能跪拜任何人,他早就用膝蓋撞碎了木質的地板。納旗王國的信使被痛毆,這絕對是一條可以讓霍肯大陸顫抖的消息,而且被痛毆的竟然是比中級魔法師職位還要高的金頂獅鷲!


    西塞羅是聖女的重要朋友,代表光明神廟的金頂獅鷲又遭到西塞羅的毆打,信使已經開始發愁,回去以後該如何向聖女稟告這件事情。


    “噢,可憐的小美人。”獅鷲王輕輕抽泣著,眼淚汪汪地看著金頂獅鷲,似乎兩隻大鳥是恩愛多年的夫妻。


    這回四名幻影射手並沒有動,因為狄賽爾朝他們使了一個眼色,他手扶著腰間長劍走近了信使,壓低聲音說:“你兩次侮辱了西塞羅大人,你的坐騎還用傲慢頂撞了他!”


    “至高的光明神啊!”信使將右手放在胸前禱告著,他也曾多次遇到了尷尬的情景,不過每次他都用有條有理的言談化解了,可是現在麵前的野蠻人明顯不是講理的人。信使瞥了一眼渾身是傷的金頂獅鷲,用哀求的目光看著狄賽爾,因為狄賽爾明顯有意幫助他。


    狄賽爾上前貼在他的耳邊說:“西塞羅大人曆來寬宏大量,他想借用你的獅鷲,僅此而已。”他清了下嗓子說:“況且,西塞羅想去的地方是光明神廟,他和尊敬的聖女有重要的事情需要麵談!”


    信使灰暗的眼睛忽然冒出了一絲光亮,讓光明神廟以外的乘坐金頂獅鷲是絕對不準許的事情,但是西塞羅是聖女的重要朋友,當初聖女曾經一再叮囑他,隻要西塞羅的要求不是瓜分納旗王國的土地,就完全可以答應他!信使踉踉蹌蹌地跑到西塞羅的麵前,用卑微的語氣懇求著:“大人,您剛才說想嚐試飛翔的快樂是嗎?”


    “那是剛才事情。”西塞羅不耐煩地瞪了金頂獅鷲一眼,大聲招呼著幻影射手“為什麽這隻傻鳥還呆在這裏?吊起來......”


    “大人,大人息怒!”信使用身體擋住了西塞羅凶狠的目光“您一定是想去光明神廟拜訪聖女和至高的大光明王是吧?”


    西塞羅伸出大手,用力推開了信使,緊皺著眉頭說:“動手,動手!吊在房梁上,越高越好!”


    “噢,您.....也許應該先去看望美麗的維德尼娜!”不算太笨的信使終於說出了西塞羅的心聲,野蠻人僵硬的臉上緩緩地露出了笑容,不過很快又不滿地朝金頂獅鷲努了努嘴說:“它?你不怕這個家夥摔死我嗎?”


    信使尷尬地笑著,隨即拍著胸脯說:“這是關乎聖女與西塞羅大人友誼的重要之旅,您的安全包在我身上!”說話的時候他鄭重地看著金頂獅鷲,似乎在告誡它,不要做出任何不妥的舉動。


    “事實上,它需要給西塞羅大人道歉!”狄賽爾走到兩人中間,雖然他出身貴族世家,但是對無禮的高傲同樣反感。


    “一定要道歉!”紅胡子半馬人把打造盔甲的鐵錘別在身後,大聲附和著。


    獅鷲王一會看看臉色不定的西塞羅,一會看看飽受毆打卻不肯低頭的金頂獅鷲,不知該傾向那一方“沒錯,應該道歉!..可是...可是它是一個姑娘,我們應該原諒它!”


    信使又一次為難了,如果說他可以勉強勸服金頂獅鷲,背負著西塞羅來往納旗王國和巴士底山穀,那麽讓高傲的空中貴族向一個野蠻人道歉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除非至高神當眾小便這種事情發生。


    “算了!”西塞羅揮著手臂,帶著一臉寬恕的表情“你去準備吧,明天我就乘坐獅鷲趕往光明神廟,和尊敬聖女會麵,我會在她的麵前稱讚你的盡職,噢,你走的時候我會送你一些金幣!”


    “讚美神!”信使眼睛閃光,聲音變得洪亮,連連給西塞羅鞠躬,帶著血跡斑斑的金頂獅鷲離開了議事廳。


    信使離開以後,紅胡子半馬人將大門關閉,聳了聳肩膀說:“大人,贖我直言,您根本不用廢那麽多力氣,就算直接借用金頂獅鷲,信使也會答應。”


    “不,他拒絕了一次!”狄賽爾和西塞羅配合的天衣無縫,他滿意地坐在桌子上“你們要清楚一點!西塞羅永遠不會求人!做為巴士底的公民,野蠻軍團的戰士,你們也不許求人!”


    “啊哈,狄賽爾大人我越來越喜歡你的性格了!”西塞羅得意地搖晃著腦袋,思量著什麽時候舉辦狄賽爾和黑貓夫人的婚禮,最近黑貓夫人對狄賽爾熱情了很多,隻是狄賽爾這個不算太老的處男不懂得女人的心思。


    長發半馬人拿出象牙梳,整理著長發哼了一聲說:“可憐的金頂獅鷲,可憐的貴族高傲!”


    “巴士底是貴族的墳墓!包括龍族!”紅胡子低聲嘀咕著,說話的時候向四周張望,似乎生怕被金龍寂滅聽到。


    獅鷲王表情非常沮喪,一口接一口地歎氣“我真不明白,為什麽它不說話?”


    “你說金頂獅鷲?”長發半馬人頓了一下說:“我覺得它是個啞巴,我從來沒聽它說話。”


    “啞巴?”獅鷲王忽然興奮起來,搶過長發半馬人的梳子飛快地整理著自己的羽毛“噢,可憐的姑娘!”獅鷲王瞬間變得神采飛揚,因為它覺得一個有殘疾的空中貴族和自己非常般配,完美無缺的貴族怎麽可能看上它這個喪偶的瘸子呢。


    西塞羅準備前往納旗王國的時候,眾多的部落首領紛紛趕到了議事廳,輪番探聽消息,並試探著用各種辦法讓西塞羅留下來。


    “滾蛋!滾蛋!西塞羅忙的很!”獅鷲王展開巨大的雙翅,試圖把幾名湧進議事廳的部落首領趕出去,西塞羅卻一把拉開了獅鷲王,站在門口看著交頭接耳的部落首領們大喊了一聲“安靜!”


    混亂的場麵在瞬間凝固,每個人都像被冰箭魔法擊中了似的,呆立在原地。西塞羅將雙臂交叉在胸前,掃了一眼人群說:“西塞羅大人知道你們在想什麽!放心吧,臨陣脫逃不是野蠻人性格,我隻是去探望我的情人。注意,是探望!最多一周我就會回來,離開的這段時間,黑貓夫人繼續負責配發糧食...也就是說一切照舊,不過野蠻軍團所有的戰士都要聽從暗黑公爵的號令!”


    站在遠處的暗黑公爵聽到西塞羅的話,心裏猛地一顫,不由地抱緊了妻子,這時也有他的妻子能看清他臉上凝重的表情,他當然明白西塞羅將野蠻軍團的統帥權交給他,完全是因為暗黑之巢,可是想起西塞羅力排眾議,大義凜然的模樣,暗黑公爵確實無法用卑鄙的想法揣測他。


    “公爵!噢,至高神啊!”剛剛平靜的人群又一次喧鬧起來,過了好一會才靜下來,這時西塞羅頓了一下說:“當然還有狄賽爾大人!”說完,西塞羅將銳森揪著衣領拽進了議事廳,用力掙紮的銳森臉色憋的醬紫,大喊著:“放開我!我發誓,再也不會賒賬給你!”


    “砰!”議事廳的大門轟然關上的時候,八名幻影射手並排守在了門前,明知阻攔西塞羅無望的部落首領們紛紛散去,對西塞羅霸道的做法的不滿和對他齷齪的猜測卻無法壓製。


    一名年邁的長頸鹿人首領大聲埋怨著“我看他不會再回來了,納旗王國有他的情人,還有無數的金幣,他即將進階高級魔法師了,無論走到哪裏都會有高官厚祿等著他!”


    “老頭,你覺得我會不會扭斷你的脖子?”獨眼巨人首領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接著長頸鹿人的脖子上發出了一連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按照長頸鹿人部落的習俗,每增加一歲就要在脖子上套上一個金色的項圈,而如今這個老首領已經六十五歲了。


    長頸鹿人首領被嚇了一跳,連忙擺手說:“我當然相信他,我隻是不明白,為什麽野蠻人做事總是由著自己的性子?”


    “廢話!你為什麽生下來就知道去母親的**裏尋找乳汁?”


    “嗯?我想是天性。”


    “沒錯,天性!這就是西塞羅大人的天性!還有,我警告你,不許在我麵前說什麽野蠻人,要稱呼西塞羅大人!”


    “好吧,好吧!西塞羅大人,讚美西塞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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