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一路到京,再也沒有什麽風波,路上的時候,袁文殊問了牛滿誌,之前的情況。


    其實無非就是殺手們來勢洶洶,牛滿誌帶人打退了兩次後,覺得不能被動挨打,於是啟程來京城。


    在之前倒也打退了一次,這之後殺手就沒有在出過手,一直到袁文殊他們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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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到京城外的時候,袁文殊讓士兵們都回營,然後隨著沈從興一起進城。


    這京城的人一看到車隊,最初還覺奇怪,後來一看打頭的是沈從興,他們就不奇怪了。


    想必那車裏的,定是禹州的家眷了,不過在看到旁邊袁文殊的時候,有那聰明的,就知道這位新晉的侯爺,剛才著急幹什麽去了。


    敢情是著急救駕去了啊,雖然心裏有些膩味,但是他們不得不服,要不人家怎麽能當侯爺呢?這見風使舵的本事,旁人那是拍馬也趕不上啊。


    此時的袁文殊可沒時間,去管這些平頭百姓在想些什麽,他在入城沒多久,就跟沈從興告辭了。


    沈從興倒是沒多說什麽,隻是下馬拜了一禮,隨後二人就各自回府,頗有那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意思。


    而今天這一出,京城的王公大臣們自然是知道了,對此事雖然眾說紛紜。


    但是比較統一的說法就是,這小子狗屎運是真好,就好像什麽好事,都能落到他頭上。


    而此時的袁文殊,已經回了自己的府裏,看著自家大門口的匾額上“定襄侯府”幾個大字,心裏就一陣高興。


    自己來這裏這麽多年,如今倒也算是得償所願了,現在唯一可惜的就是,明蘭的歲數還不夠,還不能正式迎娶。


    除了這個之外,可以說他的人生到現在,已經可以說的上是圓滿了,畢竟在往上,除非有傾國之戰發生,否則是沒戲了。


    接下來的幾日,趙宗全並沒有選擇見袁文殊,就好像這件事情沒發生過一樣。


    而袁文殊也並沒有表現出什麽,幾日來各種迎來送往,忙的是不亦樂乎。


    這一日宮裏傳來消息,官家病倒了,此時已經病的起不來了,太醫院已經束手無策。


    太醫們已經下了診斷,官家最多活不過一月了,此消息一出可謂是京師震動。


    雖然都知道官家病了,但是依著之前的判斷,官家應該還有半年的時間。


    可沒想到一下子風雲突變,這麽一來登基大典就要加緊籌備了,但是一旦如此,有些細節方麵,自然是不得完美。


    可實在是沒時間了,所以也隻能如此了,此時的袁文殊知道,馬上就要改朝換代了。


    自己可沒多少安生日子了,本有心趁著這段時間好好玩上一玩,可惜如今官家重病,也是沒了機會。


    畢竟不管怎麽說,自己這一身富貴都是永興帝所賜,若是太過放肆,難免會在趙宗全心裏,留下壞印象,如此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袁文殊這段日子,一直是躲在自己府裏,陪著自家娘子享受美食,剩下的哪都沒去。


    而此時的韓章,卻在忙碌著,讓大娘娘垂簾聽政的事情上,畢竟趙宗全這皇位是白撿的。


    這各地宗室那還是有不少人的,以前兗王和邕王在的時候,自知爭不過那二人。


    那自然一個個老實得很,可趙宗全憑什麽?不就是因為禹州離京城最近嘛?


    所以這各地宗室,自打立儲詔書下了之後,那是鬧騰得很,一個個的都要找點事幹。


    本以為官家還有半年的時間,可以慢慢的做權力交接,可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


    這如今官家重病,一下就把計劃打亂了,這一切都要重新來過,思來想去。


    隻能是請大娘娘,到時候垂簾聽政,以壓製各地宗室,雖然知道這有損自己的威嚴。


    但是趙宗全最後也不得不答應下來,因為他知道,自己這皇位來的太過容易。


    尤其自己還是太宗一脈,這就讓各地宗室們更加不滿了,迫於無奈也隻能出此下策了。


    而大娘娘一聽內閣的意思,也是心動了,又聽到說是趙宗全也同意了。


    於是這位大娘娘,欣然同意了,內閣關於她垂簾聽政的請求,並做好了準備。


    此後這一個月,趙宗全算是做到了,一個孝子該做的一切,在床邊伺候了一個月。


    而此時的袁文殊則是在考慮,自己到底該怎麽躲過這場危機,因為馬上到來的皇考之爭。


    到時候到底該怎麽站隊,這就是一個大問題,因為不出意外,到時候英國公那邊是一定會同意的。


    雖然因為自己的關係,鄒家大嫂子並沒有死,可英國公府和鄭家本就是有婚約的。


    這到頭來,也算是聯姻成功了,既然成了姻親那就必然會同意的,那到時候自己該怎麽辦?


    其實要是原來還好,壞就壞在自己這一身富貴,可都是永興帝給的,就算永興帝後來算計自己,那也是自己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這可就尷尬了,到時候自己一旦站在禹州這邊,那一個忘恩負義的名頭,可就戴在自己腦袋上摘不掉了。


    雖說這麽大的事,西北到時候一定是秦國公拿主意,但是這事關鍵不在西北,而是在自己的選擇。


    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躲出去,最好是邊疆有點戰亂,這樣自己好借口躲出去。


    到時候自己不在京城,他們總不能讓自家娘子表態吧?所幸還有時間,倒也不急在這一時。


    其實這就是先知的煩惱了,有些事情隻有他自己知道,也隻能是他自己想辦法。


    這想出來了還好,一旦想不出來,那可就有的煩了,就像這次一樣,這就是最大的煩心事。


    偏偏還沒有辦法和別人說,所以明蘭最近就很奇怪,自家官人這是怎麽了?


    這剛剛封了侯,按說正應該是高興的時候,可是怎麽看著,像是有什麽心事一樣,隻是這官人不說,自己也不好問呐,到時候自己一旦問了,那不是給官人出難題嗎?


    有些事情,該來的還是來了,永興三十二年九月初八,在位近三十三年的永興帝,駕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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