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打錯了,應該是第一千六百三十五章)


    這宅子是誰的,警員都是好奇的看著,那個好像知道消息的警員。


    在大家的注視下,這個警員得到了滿足,開口說道:“這個宅子,是冰城商會一個理事的宅子。”


    “剛才那個男人,不出意外是這個理事的兒子,你說他憑什麽敢。”


    聽到警員這樣說,其他的警員暗自點頭,覺得有這樣的背景,確實是行事會大膽一點。


    但是為了一個女人,惹上餘驚鵲,還是不太好的吧。


    畢竟餘驚鵲是特務科的科長,真的得罪了,你指望能善了?


    可是警員心裏還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餘驚鵲是特務科的科長,那麽為了科長的位子,可能也不敢鬧的太凶。


    這個位子是他可以鬧的依仗,也是他不敢鬧的太凶的原因。


    畢竟如果到時候位子鬧丟了,那是真真切切的賠了夫人又折兵。


    “你說這女人怎麽想的?”另一個警員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麽多年,沒有孩子,你說我們科長是不是……”一個警員壓低聲音說道,生怕被其他人聽到。


    他們這裏的警員,自成一個圈子,也不怕被人聽去。


    聽到這個警員這樣說,大家覺得不是沒有可能。


    “而且這個人,看起來斯斯文文,有學問的樣子,科長夫人聽說也是大學生,肯定是喜歡文化人啊。”


    “我們科長,舞刀弄槍的,談不上文化人吧。”警員又開始分析了,好像自己一個個都已經化身名偵探了一樣。


    但是他們的分析,還得到了不少人的認同,點頭說道:“也是,聽以前萬股長說過,當年成親好像有點交換的意思,看來這女人一直都不滿意。”


    “行了,都少說兩句,也不怕掉了腦袋,好好搜查。”另一個警員,看到有人過來,急忙說道。


    大家都是開始搜查起來,他們剛才都有點忘卻了,還有搜查的任務。


    可見這一次的事情,消息是多麽的勁爆,也希望能成功的轉移一下日本人的注意力。


    至於餘驚鵲他們呢?


    已經是被帶來了憲兵隊。


    餘驚鵲的臉色黑的可怕,差不多算是被憲兵給押著進來的。


    羽生次郎等在辦公室之中,看到餘驚鵲季攸寧,還有一個男人進來,羽生次郎的臉色也很有意思。


    餘驚鵲很憤怒,而且眼神在閃躲,他不想去看羽生次郎,但是這不是餘驚鵲心虛,而是餘驚鵲覺得丟人。


    這種情況下,你讓餘驚鵲怎麽去見人。


    季攸寧自然也是臉色煞白,好像這樣的事情敗露,對她來說,是影響最大的。


    至於那個男人,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羽生次郎麵前,低聲說道:“羽生次郎先生,家父是冰城商會理事,時常聽家父提起來先生,家父還有幸和先生吃過飯,此事希望先生多多幫忙,必有重謝。”


    羽生次郎看著眼前的男人,覺得眼熟,但是卻沒有見過,可能是和他爹長得像吧。


    而且他覺得到了憲兵隊,沒有人敢說假話,畢竟一查就能查出來。


    至於審訊,羽生次郎不打算審訊餘驚鵲。


    因為餘驚鵲沒有審訊的價值,現在盛怒之下,能說的話無非就是那些。


    “先將餘科長待下去,好好休息一下。”羽生次郎打算將餘驚鵲給支走。


    可是餘驚鵲不願意走,餘驚鵲說道:“隊長,我不走,我就要在這裏,你審訊完了之後,我要這孫子的命。”


    這句話餘驚鵲說的聲音不大,甚至是情緒波動都不大,但是其中的憤怒,還有恨意,在場的每個人都聽的明明白白。


    羽生次郎微微皺眉,他說道:“先下去休息一下。”


    憲兵將餘驚鵲給押了下去,因為羽生次郎不需要餘驚鵲在這裏,他需要審訊季攸寧和這個男人。


    他擔心餘驚鵲在這裏,會搗亂。


    今天是衝著紙鳶去的,沒有找到紙鳶,卻找到了季攸寧,這是巧合,還是另有原因,羽生次郎必須要搞明白。


    或許這裏麵,藏著秘密呢?


    多疑的羽生次郎,不可能僅僅隻是看表麵,調查才能讓羽生次郎,選擇相信還是不相信。


    餘驚鵲被不情願的押走,羽生次郎看著麵前的兩人,他對憲兵說道:“分別帶下去。”


    分開審訊,每個人都少不了。


    季攸寧好像是生無可戀,今天的事情,已經讓她有點呆滯了。


    老老實實,像是木偶一樣,被帶下去。


    隻是這個男人,卻和羽生次郎說話,想要羽生次郎幫幫他。


    等到辦公室裏麵的人都走了,羽生次郎對憲兵問道:“說說具體情況。”


    憲兵將事情說了出來,羽生次郎心裏大概有了了解。


    其中羽生次郎得到了幾個細節,一個細節就是餘驚鵲進入了包圍圈。


    那麽餘驚鵲有沒有可能已經見過了季攸寧?


    但是憲兵說餘驚鵲進去的時間並不長,也沒有脫離他們視線多長時間。


    還有一個細節,那就是發現季攸寧的時候,確實是頭發淩亂,神情慌張,而且在警員去叫餘驚鵲的時候,季攸寧急忙將頭發給整理好,儀態已經沒有問題。


    在羽生次郎看來,如果季攸寧是演戲,那麽應該不做這些才對,就讓頭發亂著。


    這樣來到憲兵隊,羽生次郎一眼就能看出來,不是更加有說服力嗎?


    季攸寧既然這樣做,看來是不想被人知道,她做了什麽。


    隻是被憲兵和警員當場撞破,有點欲蓋彌彰。


    還有就是,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麽身份,羽生次郎已經派人去調查了。


    但是他大概率是相信這個男人說的話,那麽這個男人如果身份如此的話,應該不會幫著季攸寧說假話吧?


    所以從這三點來判斷,好像真的是表麵上表現的一樣。


    隻是羽生次郎不想輕易相信,他還需要後續的調查。


    首先是確定這個男人的身份。


    憲兵已經去調查了,其實都不需要調查,這個男人已經交代的明明白白,他們隻需要去確認一下就行了。


    隻要確認了,那麽消息很快就能拿到。


    憲兵隊不是吃幹飯的。


    現如今的羽生次郎,不會做出任何判斷,他在沒有證據支撐的情況下,不會輕易的下結論。


    他打算慢慢審訊,慢慢搞明白這件事情,而不是著急。


    因為這件事情急不得。


    至於餘驚鵲這裏,羽生次郎打算先不管。


    因為不管是季攸寧有問題,還是這個男人有問題,甚至是餘驚鵲有問題。


    那麽必然是一環扣一環,隻要其中一環出了問題,其他的就不攻自破。


    在羽生次郎看來,餘驚鵲無疑是三個人之中,最難對付的一個人,肯定要放在後麵了。


    前麵的兩個人,如果能攻克的話,餘驚鵲豈不是就不攻自破,省時又省力,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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