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等於說季攸寧和餘驚鵲被包圍了。


    被特務科和巡邏的憲兵給包圍了。


    但是他們互相並不知情,所以這個包圍圈沒有合住,餘驚鵲和季攸寧還有逃離的路線。


    那就是教養院。


    但是想要從教養院方向逃離,在餘驚鵲看來很難,因為特務科的人八成是劍持拓海來的,他一定會將這些地方都安排人看守。


    他們坐車快速趕過來抓人,其他人看住路口,防止逃跑。


    所以說餘驚鵲帶著季攸寧,從教養院方向逃離,理論上可行,但是現在不行。


    所以餘驚鵲才會想要帶著季攸寧,進去教養院,在教養院裏麵躲藏起來,等到他們搜查不到人,再找機會離開。


    最好是可以等到他們搜查完,發現沒有人撤離之後,餘驚鵲帶著季攸寧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現在一定是敵人警惕性最高的時候,不可能離開。


    沒有太多時間考慮,餘驚鵲帶著季攸寧就跑向了教養院。


    確實教養院沒有想象中的那麽警戒森嚴。


    但是你想要從大門進去,也是不可能的。


    餘驚鵲看了看說道:“你能翻進去嗎?”


    餘驚鵲看到教養院外麵有一棵樹,而且這棵樹的樹幹上,有一個地方很光滑。


    看起來就好像是有人經常用手抓一樣。


    而且牆壁上也有用腳蹬的痕跡,看起來有人經常從這裏翻進翻出。


    一看就是教養院收養的那些孤兒,時常會從這裏進出教養院。


    都是半大的孩子,愛玩的心思,你攔不住的。


    季攸寧說道:“沒問題。”


    餘驚鵲拿著箱子率先上去,看了一眼說道:“來吧。”


    季攸寧快速上來,餘驚鵲用手拉了一把,之後餘驚鵲下先去,將季攸寧接下來。


    現在兩人都沒有去思考特務科是怎麽找過來的,他們必須要先渡過眼前的難關,才能有時間去思考這些問題。


    進來教養院,兩人就開始小心翼翼的找地方藏起來。


    不然如果被裏麵的人發現了,他們同樣跑不掉,而且是自投羅網。


    就在餘驚鵲和季攸寧進去教養院之後,劍持拓海和何斯諒站在了新江堤。


    劍持拓海焦急的問道:“不是就在這裏嗎?”


    “為什麽找不到人?”


    “信號消失的很快。”何斯諒也是皺著眉頭。


    今天的收獲,在何斯諒看來是巨大的,可是信號也消失的太快了。


    “難道被發現了?”劍持拓海問道。


    “可能是我們開車過來被發現了。”何斯諒認為有這樣的可能。


    但是你說不開車?


    如果不開車的話,他們趕過來,可能敵人都已經發報結束離開了,更是什麽都找不到。


    所以開車沒有錯。


    開車是為了速度更快,起碼現在劍持拓海認為,這個人跑不遠。


    “股長,沒有。”警員開始匯報,他們搜查的很快,但是這附近卻什麽也沒有。


    劍持拓海沒有說話,對何斯諒問道:“你確定信號在這裏。”


    “確定,很準確。”何斯諒說道。


    這一次根據劍持拓海提供的消息,何斯諒確實找到了紙鳶,而且他感覺就是近在咫尺。


    “紙鳶的電報應該都沒有發送完結,就離開了。”何斯諒說道。


    他不相信紙鳶的速度可以這麽快。


    就算是紙鳶的速度很快,但是也不能如此之快,何斯諒相信紙鳶應該是發現了他們,沒有繼續發報,離開了。


    聽到何斯諒這麽肯定,紙鳶就在附近。


    劍持拓海四處看了看說道:“他們不可能從這裏個方向逃走,剛才我們過來的時候,有憲兵巡邏隊從另一側過來,而且他們沒有發現任何人。”


    “你的意思是?”何斯諒問道。


    “隻有這個方向了。”劍持拓海看著教養院的方向說道。


    何斯諒說道:“你不是在這方向留了人嗎?”


    “走,過去。”劍持拓海當機立斷。


    他放棄了這裏,這裏既然找不到人,就算是何斯諒說紙鳶當時一定在這裏,可是現在也沒有繼續搜查下去的必要了。


    因為人一定是跑了。


    他們還在這裏搜查,隻會浪費時間。


    至於你說紙鳶會不會躲在附近?


    在劍持拓海看來不可能,江堤上一望無垠,你告訴劍持拓海躲在什麽地方?


    他們過去,和劍持拓海之前安排的警員匯合,警員說沒有人看到有人出來。


    這附近根本就沒有什麽行人,如果有人的話,警員一定可以看到。


    聽到警員的話,劍持拓海說道:“搜查,這附近,全部都要搜查。”


    既然沒有出來,那麽一定還在這裏麵,劍持拓海開始帶著人搜查。


    何斯諒也沒有離開。


    紙鳶啊。


    何斯諒心心念念如此之久,他現在怎麽可能離開。


    但是搜查的結果不是很順利。


    這附近都被劍持拓海帶著警員給搜查完了,卻依然沒有發現。


    不可能啊。


    在劍持拓海看來,敵人不應該跑掉才對,也不可能跑掉。


    何斯諒站在劍持拓海身邊說道:“敵人應該不會是一個人。”


    “不僅僅是紙鳶?”劍持拓海問道。


    “紙鳶發報,不可能在江堤上,那太明顯了。所以紙鳶也不能看到我們的車子過來,一定有人在放哨,看到我們,提醒紙鳶。”何斯諒認為不可能是紙鳶一個人。


    一個人一邊發報,一邊去看江堤上的情況嗎?


    不說能不能一心二用,起碼你就不可能在江堤上大張旗鼓的發報吧?


    劍持拓海認為何斯諒說的有道理。


    但是劍持拓海反而覺得更加不錯,兩人比一個人更加好抓。


    如果這裏有十個人,劍持拓海覺得不用抓了,閉著眼睛都能找到。


    所以何斯諒說有兩個人,劍持拓海心裏反而是還鬆了口氣。


    但是人呢?


    “股長,沒有找到。”


    “股長,這邊也沒有。”


    聽到警員的匯報,劍持拓海問道:“都搜查仔細了嗎?”


    “要是讓敵人跑掉,要你們好看。”


    聽到劍持拓海的話,警員隻能繼續搜查,哪怕是搜查過的地方,都要仔仔細細,再搜查一遍。


    免得劍持拓海遷怒他們。


    可是繼續搜查一遍,依然沒有發現,警員隻能再一次告訴劍持拓海一個相同的結果。


    “他們難道還能插著翅膀飛了?”何斯諒在一旁說道。


    劍持拓海的眼睛,卻望著不遠處的建築說道:“我們還有一個地方沒有搜查。”


    順著劍持拓海的眼睛去看,何斯諒看到了教養院。


    “你說教養院?”


    “他們怎麽可能跑進去,那不是自尋死路嗎?”何斯諒說道。


    進了教養院,不就是被抓了嗎?


    劍持拓海卻說道:“可能的地方我們都搜查過了,沒有發現,那就隻能在不可能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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