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怪我一直沒有告訴你真實的身份嗎?”我笑著問越鉤不知為什麽就是知道他不會怪我。[.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你又不是想特意瞞我不過有些不舒服他一定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吧!”越鉤狠狠地捏了一下我的臉“今日你們和那個秦回翎交過鋒了?”


    “嗯。”我還是有些不太習慣和越鉤說一些朝廷上的事可能源於原先他一直好像是天月挽陣營的人簡單地將他中毒然後和我們談判的大致結果講了一下講到太子找回來了。


    越鉤略一思索便冷嗤了一聲:“弦你以為太子是什麽簡單人物嗎?”


    “我和太子接觸不多對他的為人根本無從了解起。而你也是知道的我父王呃我說景王對太子是全力支持的而且評價也極高所以……你怎麽看呢?”一直以來越鉤比常人高許多的身材身上總帶著似有似無的殺氣和夜魔的盛名很容易讓人把他想成一個武夫可實際上和南國軍隊於從林之中周旋多年沒有點智謀和狡詐不可能為他在軍中博得那麽響亮的盛譽。


    “太子我也是不了解的我一個外臣因為不想摻雜在邑都的權勢之爭又因為我領的是秦國的軍隊但是負責協助天月世家駐守南方更是同時領了天月世家的暗影部隊身份太過敏感我怎會在左相還把持朝政的時候和太子有什麽接觸。可上次我曾在天月師兄那裏見過太子的一個心腹少將想來他們是早有聯係的。”


    我先前意識到自己忽略天月世家滲透進皇宮的勢力時已隱隱猜到太子方才地奇怪症狀也許不是那麽不可理解。畢竟他不可能如待宰的羔羊一般。隻依靠先皇的安排和所剩不多地“忠心臣子”。除了自己培養一部分力量外如今的情況不外乎聯合其他勢力。隻是我竟是不願意猜測是太子終究信不過那個一心隻為皇室地景王。還是這兩年漸漸讓我從情感上接受如父般愛著的景王隱瞞了我。將我推上了如今進退皆難的境地。


    我一時沉入自己的思緒越鉤難得地展現溫柔有些笨拙地輕拍著我的背可能忽又覺著如此象在哄小孩便改拍為撫。


    我有些悶悶地道:“他們決定在太子痊愈之前。讓我以公主的身份監國。”是我是穿來的來的那個地方有五千年的文明的積累可又怎麽樣呢?我隻是一個被家人寵著的比普通人更多纏綿於病榻往來於醫院的一個剛成年的人五千年文明我能學得千分之一已經是佑天佑地了。哪能和這些從小在刀槍劍雨陰謀算計中長大地人比。這又不是電視劇可以旁觀者清。身處其中隻有一波一波的無力感。


    “越鉤我想在太子登基後離開。甚至離開秦國。你呢?你……”想開口問他是否和我一起走又想起他曾講過。他的夢想和事業就是征戰沙場。是啊。一個將領若失去了可倚靠地軍隊和沙場又該怎麽過?我微微抬頭。隻能看到他的下


    他地身體在聽到我地問話時有瞬間的僵硬隨後歎了口氣低下地頭看著我眼裏竟有一絲茫然:“離開戰場我還能幹什麽?不過你放心我總有辦法養活你的。”


    不知道這是越鉤的性格還是這時候男人固有的責任感他說的認真我聽著感動不隻是他說會養活我還有他的言下之意是願意隨我離開。男人的愛有時可以多到他願意把所能取得的一切捧到你麵前卻很少有男人能因為愛而舍棄一些對他而言也重要的東西。將頭埋進他懷裏深深地吸一口氣手臂緊緊地圈緊他的腰。


    “離開應該是最為妥當的選擇。你這次表明身份冒然出頭為太子從秦回翎手中爭取到時間使得在邑都勢力最強的秦回翎受製三方勢力暫時均衡。但之後呢?太子能放心你這個前前太子的女兒?任過監國的公主?容家一直是忠於皇室的但兵力多半分散在幾處邊境若冒然撤離恐周邊那些國家定會趁機難;散置在各處的地方軍隊若硬要和秦回翎手中的皇城衛軍禁軍對抗隻怕是兩敗俱傷的局麵甚至牽連邑都及周邊百姓。天月世家除去明麵上的氏族應有的三萬兵力我原先帶的十萬朝廷軍隊在駐南地同天月世家共同的對抗南國的五年中隻怕有不少旗下將領是忠於天月世家的雖然是我縱容的後果。可我當初怎知……哎……而且我大約估計他們可能還有五萬左右以其它各種名義培養的私軍。”


    “你不會暗指天月師兄和他父親也是誌在……”


    “應該也不至於。但也不僅僅滿足於現有的一方地方。事實上那裏其實隻能算是氏族的源地而非封地隻是朝廷勢弱也就任由其象封地一樣管理。可是那地方地形偏狹長和南國接壤處較多切多為叢林朝廷才會同意往那邊派兵駐守的。這幾年天月世家打著朝廷的名義也沒少占南國的便宜。你想若是天月世家真想問鼎那個出兵的話後方還是會空虛南國怎會眼睜睜地放過這樣的機會?況且前不久才狠狠地讓他們吃了個虧。天月師兄……其實真的是個很適合帝王世家的人可惜……對天月世家來說目前實力還不夠。”


    是啊那個男人若生在帝王家隻怕會成為別人眼中的明君。看起來英明仁慈但實際上就是一個善權謀的封建帝王。他很懂得舍棄和權衡。比如這次原本和秦池月的大婚定在開春左相卻乍然伏諸作為下一代家主有人提議沒有左相勢力支持的秦池月似乎不適合成為少主夫人但他卻力排眾議隻是將婚期推到了兩年後。據說原本左相陣營中的人有一些選擇前去投靠他。至於大婚兩年時間可以生很多事。


    至於我和琉殤之間我們暫時都沒提解除婚約的事隻是雙方都舒了口氣不必趕鴨子上架再演一場婚嫁的戲碼。隻是不知因為何因琉殤對桁總是打著罵奸夫的名義怎麽看都不順眼。我曾懷疑他是見不得桁不但長得不輸他氣質更是勝於他而嫉妒的。


    天蒙蒙亮的時候越鉤趁著皇宮侍衛換班的時機離開。臨走他將天月世家在宮中安插的一個宮女而越鉤曾救過她哥哥轉而同時對越鉤效忠的人名告訴我說不得已的時候或可借她之手離開。末了還再三叮囑盡量低調不然隻怕以後太子心裏會更惦念著。


    我笑著捶了他兩拳說冰山什麽時候成老婆婆了。他霸道地搶了一吻後執著我的手對我看了又看最後歎了口氣扯了扯嘴角算是給我一個笑容幾個起落便消失在灰暗的宮牆之間。不知是不是我心虛我忽然覺著那揚起的嘴角透著一種無奈苦澀卻隻能如此的樣子。


    我沒有再睡運了兩個周天的功已經聽到外麵庭院有宮女在打掃了。秦回翎那裏我是不敢去探的畢竟戰場上人的直覺知覺的靈敏度我在越鉤那裏體會過幾次太子那裏我卻想去走走會不會現在正醒著和某些人商量什麽而等天大白時又是昏睡模樣?不能怪我把太子想得壞了些實在是現在這種情況多個心眼少吃點虧。


    避過外麵的侍衛和守在太子寢宮外屋兩個武功較高的人進到裏間屏風和紗幔之間注意著本該在一側看著打了個盹的兩個小太監順帶將旁邊一個有醒來跡象的宮女的睡穴點上靜靜地靠近太子的床沿。太子睡著呼吸雖淺但也平穩。手指上沾了一點讓人沉睡一柱香的莊生曉夢送到他鼻尖後搭上他的脈。果然!和昨日還是一樣的情況。夜裏想必是服過解藥然後又服了些睡海棠。要知道怎麽說睡海棠也是一種毒藥所謂讓人內裏的五髒慢慢衰落也不過是相對於有些頃刻斃命的毒藥而言。一夜六個時辰若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五髒衰落的程度醫術稍好些的一般都能有所察覺。


    看了看周邊的茶具之類不似有人來過的樣子。不過若太子的盟友真是天月世家的人外麵都是秦回翎的人守著來人想必如我這般功夫極好偷偷摸摸而來或原是在太子殿內服侍的人?我將眼光投向被我點了睡穴的兩個小太監和一個二十左右的宮女看起來不像粽子。或許已經換班也說不定若是商量好了計劃該是離開去辦事了。


    房裏看來沒有留下什麽線索我又將視線投向太子身上正猶豫著要不要對他上下其手求索個遍時又想著他既然為了裝昏迷真的服食睡海棠隻怕不會留什麽把柄在身上好方便秦回翎的人搜去。再看看那張和景王有兩三分相似的臉心裏怒氣不打一處來我們這麽辛苦這麽費盡心力到底為誰他居然連我們都算計在內?借屍還魂不是那麽好借的啊……


    歎了口氣卻已經聽到外麵的腳步聲暗唾了一句這幫侍衛不必這麽勤勞吧天才亮就來站班了。嗯好吧也許我選的時間不很好。好在我的功力日精聽到他們腳步聲的時候那幾個侍衛應該連外殿也尚未踏入。走過那些宮女太監身邊的時候順道解了他們的睡穴飄出寢殿便往離屋簷飛角不遠的樹上借道往禦花園方向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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