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親們沒有棄官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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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眼又過了十多天終於等來金小小告訴我說那個萬老爺子回來了這兩天就能見上一見。比起魔雲宗宗主天水宗宗主等人萬老爺子也算不上什麽大人物隻是眼下對我來說他對我身份的認可卻是比較重要的一環。


    萬老爺子雖然被稱作老爺子聽著總該象那些電視裏身形高壯手裏總溜著三個鐵球的氣派人物但實際上除了確實挺高挺壯長得也挺有威嚴外看上去就是一個曆經風霜的老人家。他並沒有對我多為難我正自疑惑雖說是山賊水賊會聚的賊窩怎麽都是有規模有組織的十八寨聯盟混個小賊當當挺容易的但我明顯是衝十八寨總寨主位置去的怎麽他們沒半點戒心嗎?如果這樣隻怕早就被那些所謂的正道俠義給替天行道給行掉了吧?


    不過後來見到了‘千錦秀士’即雷隍的師傅我師傅齊雪念的愛人便心下明了隻怕少不得他們暗裏已經通過氣對我的身份也明了或因人情或是我身上有他們想要的東西彼此相互‘合作’才會如此順利。不過對於不熟悉或沒什麽交情的人我更相信利益的綁縛。


    又在他們山上呆了幾日認識和不認識的人之間套著交情雖說不上有多真心倒也不全是假意。直到後來具體商議的時候萬老爺子提出如果我爭得了十八寨總寨主的位置定要從北四寨挑兩人入長老會心下才恍然大悟。當然十八寨不是真的有個文皺皺的長老會而是每任總寨主下麵有分管各寨事物的總堂但日久了總堂漸漸有了能和總寨主相製衡的勢力成為寨中私下所謂的長老會長老會中有自己人不管是繳納的錢財方麵還是各類紛爭方麵自然都會好說話很多。而可憐的北四寨本來有的兩個總堂管事一個意外去世後名額便被其它人占了。很多事情上吃了不少暗虧。萬老爺子的意思是我要是能‘上崗’就再多弄兩個進去。


    在回金田寨前我意外碰到被我定義未猥鎖老頭的孫德的徒弟憨小子孫垣。我一路尾隨他原本是想找出孫老頭逼問逼問他的‘祖傳絕學’。不想跟著跟著孫垣居然到了山坳間的一間茅草屋幫一位行動不便的老人清掃了一下留下食物便離開了。本來這也平常但孫垣稱他為‘公孫老爹’讓躲在暗處的我耐心花了點時間看他忙完那些瑣事想看看能否聽到一些其它有用的信息。畢竟公孫這個姓不長見而我也確實惦念著要找出那個射殺我父王的人。


    隻是在孫垣離去之後我還是猶豫著要不要踏進去找他探問一下。這不是個普通的老人他的身上有殺氣那種我曾在容越鉤身上見到過的而且他強壯的身板手臂上依然糾結的肌肉都顯示他是個力量型的修練過外家功夫的人。隻是我也沒有忽略他左腿看起來要比右腿纖細很多可能是遭到重創後導致肌肉萎縮形成的。


    我步入那間簡樸有些搖搖欲墜的茅草屋那公孫老頭楞了一下後繃緊了身子處於一種警惕狀態:“姑娘是……”


    我擺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攤攤手:“本來是跟著孫垣想和他們師徒開個玩笑的不想見到了老先生。不知老先生可是公孫世家的人?可認識一位叫公孫誠的兵器行家?”


    我的直言但還算委婉的語氣讓對麵的人卸下了麵上的防備他苦笑了兩聲道:“既然是垣小子認識的人我也沒有什麽好瞞的。我叫公孫仆原是公孫家兵支的人。看姑娘也是江湖中人想必也知道些其中原委。原先在鳳國軍中倒也博得了些威名但十年前惦念著公孫家因兵器兩支分離導致沒落便和我堂哥公孫誠定於在兩國邊境會麵商量一些家族的事。結果我莫名遭到偷襲一身內功盡費。好在我們兵支的原也練外家功夫老夫才不至於落到手無縛雞之力的地步隻是這條腿上卻因經脈受創廢了。”


    “公孫仆……公孫仆……”我從我不多的屬於江湖八卦的記憶中翻出這個名字忽然微張著嘴瞪著他“公孫先生是說十年前便遭了暗算不良於行?那……那所謂的七年前還是八年前鳳國公孫將軍公孫仆罔顧上令孤身率親兵深入羌國全軍覆沒之聞……不該是同名同姓吧!”


    “可憐我那五百兒郎。”公孫仆捏緊拳頭好一會兒意識到我還在一邊“想必是有人用了易容之術以我的名義將我那……算了提這些往事做什麽十年來無論是朝堂還是江湖上的事我都不再沾染。對了還不知道姑娘是哪位?”


    既然他十年前便遭難便不會是參與屠莊的那人我歎了口氣盡量顯得十二分誠懇:“公孫先生既然決定不再管江湖和朝堂的事便不要再問我是誰了。我現身是在找一個善使弓的姓公孫的人。此人據說慣用小頭的無羽箭箭術極其高明。如果方便的話老先生可否幫我想想公孫家可有此人?”


    “老夫最長用的是長槍最擅長的卻是弓箭無羽箭在十年前幾乎可以算是我的獨家標致。隻是不知道姑娘要找的……”


    “不瞞老先生此人和我有仇。可是……老先生十年前便遭了暗算自然不可能是那個人了。那箭法可算得老先生的獨門絕技?不知可曾傳授過什麽人?”


    公孫仆尋思良久終於歎了口氣道:“其實無羽箭的箭枝是我們公孫家特製的想必姑娘也是看準這一點才找姓公孫的吧!我父親曾經收留過一個孤兒比我小十二歲我們兄弟幾個都把他當自己的弟弟看。可是……家醜不說也罷。他叫公孫契和我一樣擅使弓但平日用的兵器卻是刀。他很早就投靠了一股神秘勢力看樣子是在秦國境內的。如今他在哪兒我確是不知曉了。至於他有沒有將那箭枝的鍛造和使用傳給別人我也無從知道。”


    走的時候公孫仆欲言又止我明了他心思衝他點了點頭:“我不向老先生告知身份來曆就是不欲破壞你現在的寧靜生活自然也不會將你的身份外泄。再說孫垣怎麽都和我還有些源緣。”


    “姑娘知曉便好。我的身份落在秦國本就尷尬垣小子他父親救我一命如今在此隱居也多虧他多方照料若是害了他我不會安心的。”公孫仆笑著向我點了點頭瞄了一眼自己的腿示意無法送我便重新拿起一截木段雕刻起來。


    雖然我心中已經給那個叫公孫契的人投靠的那股勢力打上了左相穆荻的標簽但為慎重起見我還是委托彩虹樓查他的消息。沒有動用景王的勢力是怕若真投靠的是左相這番查探必驚動那老賊給景王現在的窘境雪上加霜。但彩虹樓出麵別人也隻知曉是有人要追查公孫契很難懷疑到自己也有特殊情報渠道的景王身上。


    隻是彩虹樓傳回來的結果讓我大吃一驚公孫契的一生有半生都在這張薄紙上了他……居然和左相是有仇的那麽投靠左相勢力的可能性便不大除非是假意投靠實則報仇。而且雖然最後沒有明確結果但他最後的指向極有可能是投向了天月世家的勢力。但從六年前開始便沒有任何關於他的信息傳出仿佛人間蒸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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