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我的威脅柳緗選擇了女人最拿手的一臉哀戚無聲流淚地看向了桁。[.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桁竟一時不知該如何動了動嘴皮子最終歎道:“柳姑娘這次是你過分了弦兒一般不會主動惹是非的就此算了吧。”


    柳緗不笨本來以為她還會歇斯底裏一會兒但她隻是聰明地低下頭狀似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一般呐聲道:“既然桁這樣說那就算了。”


    一個見麵伊始確定是情敵後就馬上弄條毒蛇給我“嚐嚐”的狠毒女子會這樣就罷休?還不如告訴我太陽從西方出來比較現實。好奇的我彎下身子偏著頭仔細打量那垂向下的臉色嗬嗬好像也想把我大卸八塊的樣子。趁著她用眼角掃射我的時候我故意揚起一抹笑遞了個媚眼給她不可謂不挑釁。


    因為受傷耽誤的原因桁不打算從鳳國繞道直接進入齊國然後繼續北上。如此一來約莫四五天就可抵達雪玉山。柳緗似乎改變了策略偶爾言語上冷嘲熱諷幾下竟沒再使暗絆子隻是變得更會粘人當然粘的是桁。


    和柳緗玩了兩天你左我右的遊戲看著桁嘴角的淺笑漸漸透出眼底眉頭也開始微攏心下黯然。(.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莫說三個人的世界就是兩人的感情當中憑空多出一個死物偶爾也會情海生波到最後免不了各自左轉右拐。如今生生多出個鮮活的大美人而且這個世界的男人三妻四妾均屬平常。


    桁右邊手臂彎裏掛著的柳緗但他僵直了身子仿似那樣可以避免更親近。我喜桁的心裏沒她對她的親近也盡力避免;我憂桁對她十分忍讓卻不知是處於救命之恩還是曾有的肌膚之親。如果是前者報答的方式除了以身相許還有很多種如果是後者桁又打著什麽心思?


    悄悄抽出挽著桁左臂的手我故意落後半步。細數著他們兩人前行的步子看桁什麽時候會停步轉身。一二……十……我抬頭看看天空有些灰蒙蒙的剛吃過的午飯仿佛也開始在胃裏翻騰擱得慌擱得疼。關起門來愛情可以隻屬於兩個人的;打開了門兩個人之間不再隻有愛情。


    重新將視線調回到前行的兩人身上不知何時桁已經轉身呆望著我眼裏有悲傷自責。(.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但是沒有走上前來。忽然想著我是不是要求太多?自己的世界除了他還有很多紛繁複雜這恨那恩的碾在裏頭他一個大男人活了三十年的大男人總不能隻圍著我一個小女孩轉。


    給了他一個笑示意我沒事然後緊走兩步跟上他們。桁突然開口:“也差不多時間了回酒樓牽了馬匹繼續趕路吧。”


    沒有了演對手戲的人桁對她也是溫柔但不親近柳緗一路沒再鬧什麽事。


    又過兩天終於趕到雪玉山的山腳下。不知是不是因為有高山遮擋的關係這裏的小鎮反而比沿途的那些北方小鎮要稍微暖些。小鎮沒有我想象的偏僻反而頗為熱鬧即便依舊寒冷冰雪未融也經常可以看到街上穿著厚襖的人來人往不管男女老少而且很多人之間都似相識遇到遠遠地也吆喝著打招呼。倒讓我因為柳緗的事而變得陰暗的心有些細細的暖流在其間回動。


    安頓好以後在一家老舊的茶樓找到了正就著花生米嗑酒的文神醫和七師公。兩人見到桁身邊多了兩個人也沒有多意外可能從早先的傳信中得知了。隻是文神醫看向柳緗的時候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隨即狀似無心地道:“看姑娘打扮是南國的巫醫吧。不知可認識‘詭醫’其人?姑娘既為巫醫想必對活體蟲毒等頗有研究什麽時候陪老夫切磋一下?”


    以文神醫的身份說出切磋兩字倒讓人尋味。沒等人答話他又頗有深意地看了桁一眼轉頭夾起一粒花生送到嘴裏細嚼仿佛真是什麽人間美味一般。


    七師公就是以前對我也不太客氣更逞論不知哪冒出來的柳緗了。他朝我們三人不冷不熱地點了點頭:“阿九既然來了今晚休息一下明後兩日準備些東西然後就上山吧。今年耽誤了一月有餘幸虧天氣比往年也要冷些。要不然那對雪玉雙蠶過了冬眠的時間要封入體內可不易況且單憑寒泉總不如那蠶自然冬眠地好。丫頭這一年多倒是長進了功力深淺我都捉摸不準了山上那寒衣服加厚些應該能耐住隻是這位柳姑娘……阿九你打算怎麽辦?把人帶來了難不成在這小鎮上晾上兩個多月?”


    “為什麽她去得我去不得?我柳緗功力雖弱區區寒冷也還耐得住。”認識這幾天她這句話說得最有骨氣。


    就見七師公搖了搖頭:“到時候別添麻煩就行。給阿九這小子治療本來人手就不夠。我這個師門長輩還要做些燒水換衣搗藥這些瑣事呢。”


    坐下來的五人也就聊些有的沒的。之後兩天大夥都開始準備上山用的東西。一向對我吹鼻子瞪眼的七師公偷偷把我叫去讓我盯著那柳緗。我才明白其中一段細由。原來當年棲桁的娘親中的‘忘情果’就是出自南國巫醫一門文神醫提到的‘詭醫’是那一代巫醫門的門主也是當時南國主祭祀的好友。文神醫一直對自己沒能全解忘情果之毒而耿耿於懷此次見救桁的柳緗也是個巫醫遂起了提防之心。


    我雖然惱她以救命之恩就這樣賴著桁但對七師公的說法還是頗為懷疑的直到七師公提起巫醫門是一個人數很少信仰以毒治毒的奇怪門派。每代門人就幾個每個出師的巫醫頂多帶兩三個收徒有的常年行走在叢林荒原也有不收徒的。所以一門上下如今三代也不過十多個人怎麽都和那‘詭醫’脫不了關係。


    我心中一凜遂將桁的異常也和七師公說了。他搖頭細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說是回去問過文神醫後再給桁自己檢查一下。臨走再次叮囑我多看著柳緗想法子套近些別因著心裏的醋意鬧別扭給人趁了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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