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停電!欠的章節打算用字數來彌補。今天這章就是三千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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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躺在床上翻來複去睡不著眼前滿是容戟懇求的神色和飄來晃去冰山的那雙狹長冰冷的眼。是的下午師傅開了口以後我仍是沒有答應下來。容越鉤給我的感覺是危險麻煩。本來在鳳國時的一麵我就覺著兩人不會再有交集但我到達邑都第一晚他就尋仇上門結果又結仇惹得流言紛飛。


    無論是危險還是麻煩從本質上講當我真正麵對的時候我是不會害怕退縮的。可是我討厭沒有必要的麻煩。


    托師傅的福近兩個月來不停訓練我對周圍細小動靜感應估計還在半裏遠外我就感到有人靠近我的屋子不久鼻尖聞到一絲極淡的不同尋常的香味我稍微解開外衣作出準備睡覺的樣子隨後閉氣癱倒在床上!


    當身邊出現兩個人影的時候我心裏還是小小失望了一下。容戟的性子是使不出這種屬於下三濫段數的手段的而這雪念湖也不是誰都可以進來的。雷隍……哎……


    “雷隍這……這不合適吧!弦兒總是個姑娘家我……”小聲說著聲音裏有疲憊為難的是正義感十足的容少俠。


    “現在想這個是不是太晚?別和我提什麽弦兒的名節要是你們兄弟倆考慮這號東西也不會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了。我隻是聽師娘說的那冰山可憐況且對弦兒也沒什麽損失才幫上一幫。不過說好了那地方你要帶我一起去。誰知道你哥起瘋來又會做什麽。弦兒要真出了事師傅師娘會把我抽筋扒皮的。”能在劫人的時候還羅嗦地說上一串嘴和我一樣毒其實心很好的就是雷隍少俠也。


    我很想站起來敲敲他的腦袋怪不得連他老爹感到他做山賊不合適不讓他下山做‘生意’要他這副樣子連個普通的小毛賊都做不好。算了算了反正於我也沒什麽損失就讓他們倆笨鳥把我劫走吧!反正到時候不起作用我也算是盡人事了。


    雷隍忽然頓了頓盯著我看讓我幾乎裝不下去。他輕笑出聲:“弦兒你肯定沒有被迷暈的經驗吧?別裝了快起來和我們一起趕路。”


    “難不成你很有被迷倒的經驗?那真正被迷暈的人應該表現出什麽樣子?”我很是虛心地請教著雷隍但眼神卻將他橫切豎剮坐起身的時候更是不忘用腳橫掃了他貼近床沿的腿。


    雷隍的臉皮很厚對我也比較了解知道我並沒有真的怒如果真生氣了現在根本不會睬他們。所以他也裝模作樣捧著被我踢到的腿一邊大聲呼痛一邊和我解釋說他也曾裝暈而被人識破。當接觸到我別有深意的眼光時他趕緊住嘴一臉訕訕。嘿嘿就知道給他下藥的人是金小小。


    容戟這可憐的孩子連我當初懲戒惡少都要求手段光明如此情況被我抓了現形臉上青青白白死咬著唇嗯了n久估計想解釋卻還是開不了口頭倒是越垂越低下巴都快和脖子下方貼上了。


    這個世界如此正直的人已經不多了我決定善心拯救一下這個可憐的孩子。於是對著他露出自認為可愛的笑容:“容戟哥哥如果我真中招了你們打算怎麽帶我下山?”


    “是……那個打算背你下山備了馬車連夜趕往天月大哥的別院。(.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容戟十分坦白地全部交代了。


    “那……你們就當我中招了吧!”我很無賴地伸出雙手“誰背?”從這裏到山下小鎮彎彎曲曲爬高爬低要走差不多兩個時辰現在又是烏漆抹黑的我才不要自己遭那份罪。


    “別指望著我!”雷隍一跳三尺遠“我能勞動我可憐的兩條腿跟去保護你已經夠犧牲了。”


    我意味深長地看了雷隍一眼眼前這個一路和我打打鬧鬧看似親近的雷隍真是因為聽了齊雪念所說的關於容越鉤的過往而動了惻隱之心嗎?貌似當初冰山還在他手臂上劃過一刀呢。但話在舌尖打了打轉我終究沒有問出來。


    容戟默默無聲走到我麵前轉身半蹲居然還輕聲說了聲謝謝。害得我已經幾百年不見的一種叫不好意思的情緒又跑了出來。


    隨手打包了幾樣貼身常用的衣物和什件扔給雷隍我自自動地爬到雷隍的背上還不忘交代一下走平穩點我要準時睡覺。千萬不要認為我是在壓榨容戟的免費勞動力我隻是想讓第一次幹壞事被抓現行的他補償一下心裏好過點而已。


    容戟的背很寬暖暖的起初的時候可以感覺到受男女授受不親教育長大的他有些緊張身體也是繃得直直地。托著我雙腿的手一會兒鬆了人往下滑一會兒又過緊後來我裝出已經漸漸入睡了他才放鬆下來。


    山腳下另有二人備著一輛比較簡陋的馬車和幾匹馬等著。我們到的時候已過半夜容戟大大地鬆了口氣我才揉揉眼睛作出醒了的樣子。冷不丁對上雷隍戲謔嘲笑的眼神衝他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順帶附送衛生球一副。


    一個叫李元的長得挺結實的青年和容戟說了幾句當得知我是願意同行而非被迫的時候提議能不能不用馬車讓人帶我騎馬可以縮短路上的時間。


    我攤攤手表示沒有問題視線在容戟和雷隍之間轉了轉:“隻是你們誰帶我?”我心底是希望雷隍主動答應了這小子還欠我一個解釋。


    可出乎意料容戟在雷隍開口之前已經搶先出聲:“我帶!”隨即悶聲不響地解了一匹馬的韁繩一躍而上然後彎身大手一撈將我固定在他身前。


    半晌頭頂傳來容戟有些別扭的低語:“我騎術很好的。你……你要是不介意可以靠近些休息一下。”


    我自然不客氣調整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容戟的話倒是不虛他的騎術確實精湛即使在奔跑當中比起那簡陋的馬車竟更平穩些。但雖然是夏天夜風吹在身上還是有些冷我連打了兩個哆嗦隨即一具溫熱的胸膛貼上我的後背我被整個包進他的懷裏。背後的人不忘呐呐地解釋:“冒犯了隻是權宜一下。”


    呼呼果真好多了!沒看出來這麽大個人還挺心細的哈!容戟應該是那種屬於做情人可能會無趣但老實體貼是做丈夫的好人選。不知哪家閨女能讓這個正經八百的人‘邪惡’起來啊!或許讓雷隍避退三尺的金小小?不知道他被人非禮了是不是也會對人家說:“我會負責的!”


    時間就在我的惡劣思想中流逝。清晨那個叫李元的去小鎮上買了些大餅包子回來打算將就一下繼續上路。


    我坐在一個樹底下的石頭上滿懷怨念地啃著口中還有些肉腥味的包子將裏麵辯不清肥瘦的肉糜扔掉引來旁邊兩人不讚同的側目。


    “容小將軍怎麽會喜歡這樣的姑娘美則美矣嬌氣地很!”其中一人向李元小聲嘀咕。


    “也不一定的。容小將軍隻說對不起她。看她和容三少那麽親近裏麵可能另有緣由。那些權貴人家總有些我們看不大懂的事情我們隻要記得容小將軍是我們的上司是我們佩服效忠的對象就好其它的莫管!”


    我正專心竊聽他們怎麽八卦關於我的傳聞時耳邊傳來較尋常男聲尖細的聲音:“弦丫頭一會兒找個借口離開一下你父王在林中等你有話交代!”正是丁路他用的是傳音入密的功夫。


    他應該就在不遠處我大致判斷了一下動了動嘴皮子同樣傳音給他表明我知曉了。


    我撇著嘴眼珠左轉右轉不期然看到雷隍也正看著我可注意到我的視線後又立馬掉轉頭好似和身邊的李元正交談的樣子。哼哼小樣!不會是心虛了吧你就裝!就是不知道他吃的是哪家的飯啊?好像十八寨和天月家有不清不白的關係但方才的樣子他似乎也知道有人在附近。以丁路的功力要是不想他覺他絕對現不了的就好比離我幾步遠的容戟就一無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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