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因為五一假期出去了四天更的那些都是存稿現在存稿米有了所以更新較慢打算暫時保持在兩天三更。謝謝支持也請繼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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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前麵猶自唱著雙簧的兩人我決定繞開這兩個人體障礙物。才往旁邊移了兩步那人體障礙物居然也隨行依舊站在我麵前。其中那個叫小露的麵上更是頗為不快似乎對我不欣賞她們賣力的演出很是不滿。


    我瞧見不遠處林子裏有個白衣男子的背影和天月挽有幾分相似眼珠一轉嬌聲喝道:“天月師兄你怎麽過來了?”趁著兩個天月挽的死粉愣的當口內力流轉人已經向那白色影子飛奔而去。


    白衣男子吃驚回我剛好切入他的視線讓背後兩個唱了很久的戲的天月粉無法見到白衣男子其實並不是天月挽。我躍近他背後不遠時不好意思地衝他笑了笑習慣性地伸手拍他的左肩:“這位師兄對不住……”


    他眼角一緊眼光透著一種割人的銳利左邊肩頭一低右手已成爪狀襲向我的手腕。我心一驚趕緊滑開兩步。正欲喝問猛然意識到方才是自己太過冒失從背後拍人肩膀連忙道歉道:“這位師兄對不住我並不是故意的。”


    白衣男子見我並沒有襲擊他的意思而且也道了歉手上動作自然收了回去。他一邊嘴角欠了欠眼裏似有兩分諷意:“功夫不錯沒見過啊!是哪個師叔師伯門下?不過把我錯認為天月師兄了?”


    “故意的!”我用眼角往那兩個女子站立的方向瞟了一眼“那邊有兩個天月師兄的死忠粉覺得誰都會愛上她們的天月師兄正找我麻煩。我先閃了!哦我是新來的還沒有拜師呢。”


    “我在這裏她們不敢過來的。”白衣男子大眼眯了眯看似漫不經心地道。


    我雖詫異他怎麽看也是大大的帥哥一隻怎麽會讓那二號花癡不敢過來呢?但這不是我現在有閑情去考慮的事。


    我衝他點點頭道了聲謝便折路回暫住的歸院。


    悠閑地喝了碗菜粥和兩隻剪餃剛剛那白衣男子問起我的師從我尋思著都過了十來天了老這樣和天月挽容戟混在一起也不是個事兒。不知道這山上的女弟子已經將我傳成了什麽樣子。


    本著我自己那點不可告人的心思我無意在這裏結交什麽好友免得萬一事還連累別人。但樹敵也是能免則免吧!常人的心思還能用常理來推測嫉妒中的女人是無理可講的我不是已經領教過一次了嗎?哎怎麽我自己還沒當上禍水就先被身邊的藍顏禍水禍害了呢?真是的!


    隻是天月挽的到底藏著什麽心思呢?明知道他在這天水宗有多引領風騷粉絲多多還明目張膽地帶著我四處招人眼球?他不會是想我以後在天水宗被人孤立吧?但這樣對他又有什麽好處呢?


    而天水宗的那個高手掌門也是十多天了對我不聞不問沒個安排饒是我一向隨遇而安的性子也開始有些惴惴不安了看來人的心裏還真不能懷鬼胎啊!


    我取消了往常的練功鬼使神差地走到天月挽住的房間附近琢磨著是否讓他去他師傅即掌門齊鋃那裏探探口風到底怎麽安排我。臨近屋子卻聽得隱約有稍帶怒氣的清冷聲音傳出:“把你的髒手從我身上拿開!”


    這話怎麽這麽熟悉?不是一般比較勇敢的女子遭到登徒子調戲的時候常會說的一句話嗎?難道天月挽大白天的就興致勃勃在對人家姑娘上下其手?不對不對這話正是那天月挽說的難道說是他在被人調戲?我是看戲呢還是美人救一次英雄?


    “嗬嗬早先聽聞少主是風月場中有名的月公子我還以為少主喜歡這些呢。看來是我理解錯了枉費大少爺此次特意差遣我過來。”柔媚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別樣的傲氣不討喜卻給我幾分熟悉感。


    疑惑加好奇我毫不猶豫地斂息找了個隱蔽的位置靠近透過虛掩的窗戶看向裏頭。


    一襲火紅的緊身裝波濤洶湧的偉大胸部上頭是一張嬌豔無比卻比數年前更增幾分成熟風韻的臉不正是我剛剛才想起過的那個傷了我以後不甘受罰而出逃的大師姐陳襲雲?夜梟下了追殺令四處找不到人的陳襲雲居然出現在這裏?


    從剛才又是少主又是大少爺的稱呼上不難想見陳襲雲目前屬於天月挽的人確切地說極有可能是投效了天月世家但又秘密出現在天水宗到底是怎麽回事呢?難道天月家還有什麽私底下不能為人知的打算?我凝神細聽屋內人的談話。


    天月挽的聲音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有種身在高位的威嚴和冷意:“你能爬到我大哥床上並不代表也我的床也對你敞開。事實上除了我認定的妻妾誰也不能。不過我倒是不很介意什麽時候上你的床畢竟無可否認我常去青樓上那些花魁的床是不爭的事實。當然前提是我大哥準備把你丟棄了。今天你最好快說有什麽事非得白天摸上山來嫌我在這邊過得太過太平了是嗎?什麽時候我大哥唯‘色’用人了?”


    “咯咯雖然你是少主但說話也不用這麽絕情吧!還以為月公子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人呢!這次來是大少爺他讓我告訴你你那個冷得和冰塊沒什麽區別的兄弟居然單槍匹馬去挑人家十八寨那些寨子。若不是其中有人認出了他說不定早就沒命了。現在他們派了幾個代表正到大少爺那兒討說法。那冰山受了很嚴重的傷半死不活的。大少爺惱著呢就差我來通知少主說讓您自個兒想法子解決!”陳襲雲似乎變了很多從前的她長相雖然豔麗嫵媚但性子裏多的還是高傲任性。可如今麵對天月挽明顯將她貶低成青樓女子等次卻依舊用酥軟地聲音嬌媚地打笑著。這五年她到底在哪裏?生了些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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