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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雲雨過後,翠紅紅著臉,拿起拋在草叢的衣衫,也顧不得穿戴整齊與否,忍著身體的不適,趁著天色微明,四周沒有一個人影,偷偷地潛回後院西北角最僻靜的一個小院子裏。
院子門口處,一個約莫十一二歲的梳著雙髻的小丫頭正在門口張望著,看到翠紅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敞開的衣衫處,粉白的脖頸處一片青紫,便知道事情辦妥了。
她緊走幾步,上前攙扶住她,低聲道:“姑娘,熱水已經燒好了,要不要現在洗洗?”
經過早上那猛烈的折騰,翠紅累得渾身快散架了。她搖搖頭,道:“小桃,我快累死了,歇會吧。”
小桃應了一聲,把翠紅扶到梳妝台前,坐了下來,自己則出去取茶水。
翠紅對著梳妝台上的鏡子看著自己。鏡裏麵的人兒,鏡中人鬢發淩亂,臉頰一片還未褪盡的紅潮,脖頸處,有些地方呈暗紅色,有些地方呈微青色,盡是歡愛留下的痕跡。
而雙目卻是那樣的清亮,肆虐過後的嘴唇微腫,使那張原來就動人的臉煥發出別樣的風華來。
翠紅捂住燒得通紅的臉,垂下頭去。今天早上的那一幕幕眼紅心跳的場麵浮現在她的腦海中,她禁不住低吟一聲。
她早前見過幾次那位卞公子,是二小姐安排的“偶遇”,而像今天早晨那般近距離地接觸到這位心儀已久的卞公子,還是第一次。
她至今仍記得,喝過藥湯之後的卞公子,看她的目光是那麽的熱切,剝離她的衣衫的動作是那麽的急躁。甚至他是那麽的勇猛,根本不似平日裏文質彬彬的他。
在他衝進去的那一刹那,巨大的疼痛讓她差點尖叫出聲,整個人要彈跳起來。但是,二小姐的話馬上響在耳邊。二小姐說:不管怎樣的疼痛,都一定要忍著,讓他歡愉,讓他記得你。不然的話,你就沒機會了。
其實做這樣的事情,是她不敢想的。但是二小姐派人找了她過去。擺明她處境的尷尬,說在這個府裏,嫁入二公子那是絕對沒有希望的了。因為二夫人絕對不允許。所以,一是在府裏老死,二是自己把握機會。
至於後者,二小姐隻提出一個條件,說以後她隻要不再纏著二公子。就全心全意幫她,讓她可以名正言順地嫁給卞公子。
但是,二小姐又說,卞公子實在是太優秀了,府裏頭的幾個小姐都在盯著呢。所以,如果什麽事都不做的話。下輩子都不會輪到自己。因此,二小姐說,隻能智取。隻能走捷徑。
後來,就有了在後花園的苟合。
喝過藥的他是那樣的勇猛,初經人事的她根本無法承受。但是,為了能夠出人投地,為了將來可能的狀元夫人、或是榜眼、探花夫人。她忍住撕心裂肺的劇痛,一次又一次地迎合他。滿足他。
目的隻有一個,讓他記住她。
現在,她離成功,算是更近一步了吧?
想著日後縱身一躍,麻雀變鳳凰,披紅掛綠,翠紅掩著通紅的臉,輕笑出聲。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小桃走了進來,提醒道:“小姐,你再不沐浴更衣的話,這水就涼了。”
這時,翠紅才驚醒過來,跟隨小桃沐浴去了。
******
清鴛趕緊換了身寬鬆的衣衫出來,跟著陳定珠朝後院走去。
因為今天的小姐心情出奇的好,說她提了一個好點子,功勞很大,決定教她騎馬。
其實,究竟提的是什麽好點子,她自己都不知道。
說起來慚愧,她雖出身獵戶之家,但是由於家貧的緣故,至今她連騎馬都不會。
但小姐說,如果要長久跟著的話,就一定要學會騎馬,以備不時之需。
清鴛知道,小姐這樣說,肯定又是為以後打算了。她很喜歡這樣的小姐,不像府裏的某些那樣,得過且過。自家小姐是太有主見了,清鴛似乎覺得,小姐連今後的路該怎麽走,都安排好了。她們這些做丫頭的,隻要跟著走,準沒錯的。
伯寧侯府的馬場,絕不向外開放。畢竟裏麵養著近百匹要進貢給皇家馬廄的良駒。
如果遇到有什麽特別重要的人物要來馬場的話,府裏頭一定事先會有通知。而且,以陳寶珠行事的謹慎,早就派人打探得一清二楚了。
剛來到後院,就看到朱婆子在院子裏支起一個藤椅,曬著暖洋洋的陽光。
見到陳寶珠二人走過來,畢竟受了其太多恩惠,朱婆子馬上起身,笑眯眯道:“五小姐,瞧這身打扮,是要到馬場去吧?”
陳寶珠點點頭。
朱婆子馬上屁顛屁顛去開後門,笑眯眯道:“近來夫人極少派人來巡查,姑娘如有什麽急事要出府的話,跟老婆子我說一聲就行了,不管白天黑夜,什麽時辰都成。”
陳寶珠平日裏最多白天出去采購一些東西,而且也會事先跟二夫人報備。至於晚上,那根本就沒出過門。她當作朱婆子受了自己太多好處,所以什麽事都透露給自己,於是笑笑道:“多謝媽媽提醒。”
朱婆子笑著說道:“五小姐不必謝我,這府裏嘛,這段日子的管理會鬆一些,說不定過些時日,又嚴起來了。”
陳寶珠覺得朱婆子說話說得挺有趣的,什麽一會鬆一會緊的。不過她除了有別府的邀約之後,一般極少出門,所以就沒有把朱婆子的話放在心上。
出得後門,走不了多遠,就到了馬場。
馬場鐵門緊閉,隻在邊側的位置留了一個小門。由於早早得了信,看守馬場的張姓老頭一直在門口處張望著,見到陳寶珠過來,馬上堆起笑容道:“五小姐,今兒怎麽這麽有空過來了?老頭子我已經知會了管理馬棚的西蒙人,保管給五小姐選一匹好馬。”
接著,他朝左側揮了揮手。一輛早早就候在那裏的馬車駛了過來,把陳寶珠等人帶往裏麵的馬棚。
這是自上次出事之後,陳寶珠第二次來到馬棚。
一切依舊,隻不過那個管理馬棚的趙姓家生奴才,已經被調離了馬棚。聽說是二老爺對於馬場出事十分緊張,怕殃及他的那些寶馬,所以就把罪責怪到趙姓那個人的身上。
陳寶珠正想著二老爺會讓誰來管理馬場,就看到一個“矮冬瓜”朝自己走來,正是第一次馬場時給自己牽馬的巴郎。
“你是管理馬棚的人?”陳寶珠覺得有些好笑,她記得第一次來的時候,這個矮個子西蒙人對自己和四小姐可是恭謙得很,要什麽馬就牽什麽馬過來,沒有一點原則性。
這樣的人,能把馬場管理好嗎?如果再發生一件與自己相似的事件的話,能應付得過來嗎?
巴朗似乎看透了陳寶珠在想什麽,本來就沒有幾分笑容的臉繃得緊緊的:“我就是管理馬棚的人。我家公子說了,你們中原人極易被人收養,要是馬棚裏的馬出了問題,那就麻煩了。還是由我們西蒙人自己管理的好,出了問題我們自會擔著。”
陳寶珠點點頭,看來李京辦事的確是謹慎小心。想到李京,她不由想到她騎過的那匹馬“烏棗”,也就是李京的愛駒,於是問道:“你家公子呢?”
巴郎粗聲粗氣道:“我家公子不在,外出辦事去了。”
陳寶珠再問道:“那麽,烏棗在不在?”
巴郎奇怪地看了陳寶珠一眼,他有些奇怪這麽一位閨閣小姐問那匹馬作什麽:“在馬棚裏。”
“牽出來讓我遛遛。”陳寶珠再道。
“牽不了。”巴郎硬繃繃道,“要牽你自己牽去。”
一旁的清鴛不由怒道:“你這個小小的管理馬棚的,好大的膽子,怎麽跟我家小姐說話的!我家小姐讓你牽你就牽過來唄,那麽多廢話做什麽!”
此時的巴郎一點也不好說話,又臭又硬就像糞坑裏的石頭,他說道:“烏棗可是我家公子的坐騎,誰都不能碰的。既然五小姐執意要那馬,小的我也沒辦法。不過這馬你得自己去牽,這樣我們公子回來才不會怪罪於我。不過,小人提醒小姐一句,烏棗暴烈得很,就連我也不大敢靠得太近前,小姐去牽馬的時候,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清鴛氣得又插話進來:“你這個西蒙人,你的馬你不去牽,非得讓我們小姐去牽,你這是什麽意思?要是我們小姐被踢傷了,我看老太太放不放過你!”
巴郎一點也不為清鴛的威脅所動,他閑閑地看著陳寶珠,目光裏隱約有些不屑的意味在內,似乎在暗暗嘲笑陳寶珠的自不量力。
陳寶珠微微一笑:“那好,就請帶路吧。”
清鴛忙道:“小姐,萬萬不可。你沒聽這人說嗎,這馬暴烈得很,要是它的脾氣一上來,傷著小姐可怎麽辦?”
陳寶珠淡淡道:“沒事,如果烏棗聽話的話,就什麽事情都沒有。如果它不聽話,執意要傷我的話,我就拿上次對付那匹瘋馬的辦法對付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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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雲雨過後,翠紅紅著臉,拿起拋在草叢的衣衫,也顧不得穿戴整齊與否,忍著身體的不適,趁著天色微明,四周沒有一個人影,偷偷地潛回後院西北角最僻靜的一個小院子裏。
院子門口處,一個約莫十一二歲的梳著雙髻的小丫頭正在門口張望著,看到翠紅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敞開的衣衫處,粉白的脖頸處一片青紫,便知道事情辦妥了。
她緊走幾步,上前攙扶住她,低聲道:“姑娘,熱水已經燒好了,要不要現在洗洗?”
經過早上那猛烈的折騰,翠紅累得渾身快散架了。她搖搖頭,道:“小桃,我快累死了,歇會吧。”
小桃應了一聲,把翠紅扶到梳妝台前,坐了下來,自己則出去取茶水。
翠紅對著梳妝台上的鏡子看著自己。鏡裏麵的人兒,鏡中人鬢發淩亂,臉頰一片還未褪盡的紅潮,脖頸處,有些地方呈暗紅色,有些地方呈微青色,盡是歡愛留下的痕跡。
而雙目卻是那樣的清亮,肆虐過後的嘴唇微腫,使那張原來就動人的臉煥發出別樣的風華來。
翠紅捂住燒得通紅的臉,垂下頭去。今天早上的那一幕幕眼紅心跳的場麵浮現在她的腦海中,她禁不住低吟一聲。
她早前見過幾次那位卞公子,是二小姐安排的“偶遇”,而像今天早晨那般近距離地接觸到這位心儀已久的卞公子,還是第一次。
她至今仍記得,喝過藥湯之後的卞公子,看她的目光是那麽的熱切,剝離她的衣衫的動作是那麽的急躁。甚至他是那麽的勇猛,根本不似平日裏文質彬彬的他。
在他衝進去的那一刹那,巨大的疼痛讓她差點尖叫出聲,整個人要彈跳起來。但是,二小姐的話馬上響在耳邊。二小姐說:不管怎樣的疼痛,都一定要忍著,讓他歡愉,讓他記得你。不然的話,你就沒機會了。
其實做這樣的事情,是她不敢想的。但是二小姐派人找了她過去。擺明她處境的尷尬,說在這個府裏,嫁入二公子那是絕對沒有希望的了。因為二夫人絕對不允許。所以,一是在府裏老死,二是自己把握機會。
至於後者,二小姐隻提出一個條件,說以後她隻要不再纏著二公子。就全心全意幫她,讓她可以名正言順地嫁給卞公子。
但是,二小姐又說,卞公子實在是太優秀了,府裏頭的幾個小姐都在盯著呢。所以,如果什麽事都不做的話。下輩子都不會輪到自己。因此,二小姐說,隻能智取。隻能走捷徑。
後來,就有了在後花園的苟合。
喝過藥的他是那樣的勇猛,初經人事的她根本無法承受。但是,為了能夠出人投地,為了將來可能的狀元夫人、或是榜眼、探花夫人。她忍住撕心裂肺的劇痛,一次又一次地迎合他。滿足他。
目的隻有一個,讓他記住她。
現在,她離成功,算是更近一步了吧?
想著日後縱身一躍,麻雀變鳳凰,披紅掛綠,翠紅掩著通紅的臉,輕笑出聲。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小桃走了進來,提醒道:“小姐,你再不沐浴更衣的話,這水就涼了。”
這時,翠紅才驚醒過來,跟隨小桃沐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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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鴛趕緊換了身寬鬆的衣衫出來,跟著陳定珠朝後院走去。
因為今天的小姐心情出奇的好,說她提了一個好點子,功勞很大,決定教她騎馬。
其實,究竟提的是什麽好點子,她自己都不知道。
說起來慚愧,她雖出身獵戶之家,但是由於家貧的緣故,至今她連騎馬都不會。
但小姐說,如果要長久跟著的話,就一定要學會騎馬,以備不時之需。
清鴛知道,小姐這樣說,肯定又是為以後打算了。她很喜歡這樣的小姐,不像府裏的某些那樣,得過且過。自家小姐是太有主見了,清鴛似乎覺得,小姐連今後的路該怎麽走,都安排好了。她們這些做丫頭的,隻要跟著走,準沒錯的。
伯寧侯府的馬場,絕不向外開放。畢竟裏麵養著近百匹要進貢給皇家馬廄的良駒。
如果遇到有什麽特別重要的人物要來馬場的話,府裏頭一定事先會有通知。而且,以陳寶珠行事的謹慎,早就派人打探得一清二楚了。
剛來到後院,就看到朱婆子在院子裏支起一個藤椅,曬著暖洋洋的陽光。
見到陳寶珠二人走過來,畢竟受了其太多恩惠,朱婆子馬上起身,笑眯眯道:“五小姐,瞧這身打扮,是要到馬場去吧?”
陳寶珠點點頭。
朱婆子馬上屁顛屁顛去開後門,笑眯眯道:“近來夫人極少派人來巡查,姑娘如有什麽急事要出府的話,跟老婆子我說一聲就行了,不管白天黑夜,什麽時辰都成。”
陳寶珠平日裏最多白天出去采購一些東西,而且也會事先跟二夫人報備。至於晚上,那根本就沒出過門。她當作朱婆子受了自己太多好處,所以什麽事都透露給自己,於是笑笑道:“多謝媽媽提醒。”
朱婆子笑著說道:“五小姐不必謝我,這府裏嘛,這段日子的管理會鬆一些,說不定過些時日,又嚴起來了。”
陳寶珠覺得朱婆子說話說得挺有趣的,什麽一會鬆一會緊的。不過她除了有別府的邀約之後,一般極少出門,所以就沒有把朱婆子的話放在心上。
出得後門,走不了多遠,就到了馬場。
馬場鐵門緊閉,隻在邊側的位置留了一個小門。由於早早得了信,看守馬場的張姓老頭一直在門口處張望著,見到陳寶珠過來,馬上堆起笑容道:“五小姐,今兒怎麽這麽有空過來了?老頭子我已經知會了管理馬棚的西蒙人,保管給五小姐選一匹好馬。”
接著,他朝左側揮了揮手。一輛早早就候在那裏的馬車駛了過來,把陳寶珠等人帶往裏麵的馬棚。
這是自上次出事之後,陳寶珠第二次來到馬棚。
一切依舊,隻不過那個管理馬棚的趙姓家生奴才,已經被調離了馬棚。聽說是二老爺對於馬場出事十分緊張,怕殃及他的那些寶馬,所以就把罪責怪到趙姓那個人的身上。
陳寶珠正想著二老爺會讓誰來管理馬場,就看到一個“矮冬瓜”朝自己走來,正是第一次馬場時給自己牽馬的巴郎。
“你是管理馬棚的人?”陳寶珠覺得有些好笑,她記得第一次來的時候,這個矮個子西蒙人對自己和四小姐可是恭謙得很,要什麽馬就牽什麽馬過來,沒有一點原則性。
這樣的人,能把馬場管理好嗎?如果再發生一件與自己相似的事件的話,能應付得過來嗎?
巴朗似乎看透了陳寶珠在想什麽,本來就沒有幾分笑容的臉繃得緊緊的:“我就是管理馬棚的人。我家公子說了,你們中原人極易被人收養,要是馬棚裏的馬出了問題,那就麻煩了。還是由我們西蒙人自己管理的好,出了問題我們自會擔著。”
陳寶珠點點頭,看來李京辦事的確是謹慎小心。想到李京,她不由想到她騎過的那匹馬“烏棗”,也就是李京的愛駒,於是問道:“你家公子呢?”
巴郎粗聲粗氣道:“我家公子不在,外出辦事去了。”
陳寶珠再問道:“那麽,烏棗在不在?”
巴郎奇怪地看了陳寶珠一眼,他有些奇怪這麽一位閨閣小姐問那匹馬作什麽:“在馬棚裏。”
“牽出來讓我遛遛。”陳寶珠再道。
“牽不了。”巴郎硬繃繃道,“要牽你自己牽去。”
一旁的清鴛不由怒道:“你這個小小的管理馬棚的,好大的膽子,怎麽跟我家小姐說話的!我家小姐讓你牽你就牽過來唄,那麽多廢話做什麽!”
此時的巴郎一點也不好說話,又臭又硬就像糞坑裏的石頭,他說道:“烏棗可是我家公子的坐騎,誰都不能碰的。既然五小姐執意要那馬,小的我也沒辦法。不過這馬你得自己去牽,這樣我們公子回來才不會怪罪於我。不過,小人提醒小姐一句,烏棗暴烈得很,就連我也不大敢靠得太近前,小姐去牽馬的時候,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清鴛氣得又插話進來:“你這個西蒙人,你的馬你不去牽,非得讓我們小姐去牽,你這是什麽意思?要是我們小姐被踢傷了,我看老太太放不放過你!”
巴郎一點也不為清鴛的威脅所動,他閑閑地看著陳寶珠,目光裏隱約有些不屑的意味在內,似乎在暗暗嘲笑陳寶珠的自不量力。
陳寶珠微微一笑:“那好,就請帶路吧。”
清鴛忙道:“小姐,萬萬不可。你沒聽這人說嗎,這馬暴烈得很,要是它的脾氣一上來,傷著小姐可怎麽辦?”
陳寶珠淡淡道:“沒事,如果烏棗聽話的話,就什麽事情都沒有。如果它不聽話,執意要傷我的話,我就拿上次對付那匹瘋馬的辦法對付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