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管?什麽的幹活?”


    朝香宮鳩彥王那意思是說,你說這“城管”兩個字是什麽意思,難道是叫我投降嗎?


    可還沒等他說出下麵的豪言壯語,迎麵飛來的就是金大閻王那那一雙又大又重的腳丫子。


    “我的,大日本帝國皇軍的將軍,大日本帝國天皇家族裏的一員,我會向你們這些愚蠢的支那人投降嗎?”


    是的,這話他沒有來得及出口。金濤生怕聽到這小鬼子再來一句“支那”這個對於中國有著極度侮辱意味的詞匯,自己一生氣就把他小子直接幹死了。這個詞對於蚩尤軍而言,那是禁忌用語。任何人說出這個詞,第一次會受到警告,第二次就直接攻擊,第三次就會要了他的小命。


    因為如果對方不顧及自己的尊嚴,那麽也沒有必要給對方臉麵,給他狗.日上兩巴掌才是對的。倘若還要張嘴來侮辱所有的中國人,那麽就沒有必要在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請諸位記得,這不是愛因斯坦博士批評極端民族主義。他所批評的,是納粹那種認為日爾曼人最優秀,麵低劣種族不該存在於世的民族觀。那才是愛因斯坦博士批評的“民族主義”。事實上是壓迫其他民族,不讓低等民族生存的“極端民族主義”。


    與“民族主義”毛的關係都沒有,而基於自尊受到侮辱進行的反抗,也與屠殺以及“極端民族主義”毛關係都沒有。


    作為中國的軍隊,維護中華民族所有人的人格尊嚴與生命安全,那是一國軍隊的最基本職責。


    因此,金濤沒有等朝香宮鳩彥王吐出那個侮辱性的詞匯。他龐大的身軀,這時卻如同疾撲而上的豹子。不同的是,豹子撲擊的時候是兩隻前爪,而金濤“送給”朝香宮鳩彥王的,是他朝前同時踢出的兩隻臭腳。


    說白了,見到朝香宮鳩彥王這個“南京大屠殺”的,逃脫了處罰的直接責任者,金濤那是有點急眼。


    因為“南京大屠殺”,不僅僅是在戰爭之中,作為占領軍的日本軍隊肆意破壞戰爭規則,侵略國際條約,而是對於中國所有人的侮辱。也許有人認為,那是對於那個時代所有中國人的侮辱,而這實在是一種愚昧的想法。


    “人生而平等”,倘若把這個原則好好咀嚼幾便,就該知道1937年的中國人與現在的中國人,在本質上沒有絲毫的區別。至於說“南京大屠殺”是侮辱,那是因為這個仇恨始終沒有被解決過,甚至那些殺人的家夥,現在已經開始矢口否認了。


    而且國內一些無知的人,這時又開始真心實意的接受小日本二戰結束之後,一段時間的“貌柔順”。而且居然到“哈”的程度,真是秀了自己的無知下限,還要連接著自己祖宗十八代的人品,都被他的無知給拉低了。


    至於“貌柔順”這個詞,不懂以史為鑒的人,自己去百度!


    金濤不是那樣的,缺乏尊嚴感的人。在“南京大屠殺”的整個過程裏,看過太多殘酷與沒有人道的行為他早已經使他大徹大悟。說他急了眼,相信隻要是一個中國人,看過南京30萬被種種殘忍手段殺害過程的人,除過被嚇破膽的人之外,剩下的就是急了眼的人。


    還有一些視而不見的家夥,那不能稱之為人。因為隻要承認“人與人生而平等”,那麽就必須與南京大屠殺的小鬼子,以及未來會矢口否認的小鬼子勢不兩立。


    既然“人生而平等”,那麽報複性殺戮就必須被承認為正當。見到眼前這個,“曾經”因為有著日本帝國皇室關係的劊子手逃脫懲罰的東西時,急眼那是必須的。而且眼前這個家夥,也是他們離開南京城的保障之一。


    那雙大大的腳板迅速降臨到了朝香宮鳩彥王的胸前,固然他也受到過軍事訓練,身手也還算靈敏。然而他會不過是在蚩尤軍眼裏,已經淘汰了了“柔道”之類的,狗屁不通的功夫。金濤想踢到他,以他的本領想躲都躲不掉。


    橫空飛躍的金濤,就好像是一個撞門槌。雙腳結結實實踹在朝香宮鳩彥王的胸前,頓時就讓他的肋骨折了幾根。


    胸前受到重擊的朝香宮鳩彥王,隻感覺胸口發潮、嗓子眼發甜、舌尖發腥。


    “噗……”


    一口滾熱的血脫口而出,被踹的仰而朝天倒下的他,這時別提什麽動手。隻是張著滿是鮮血的嘴,一個勁大口、大口的倒著氣。金濤的那一撞,再稍稍重一點,那已經折了的肋骨,就會紮穿他的肺泡,使他被自己的血活活的嗆死。


    看著眼前倒在地下喘息的家夥,想著剛剛還在大叫“城管?什麽的幹活”,金濤心中有著一股快意。


    “本領這麽差,還敢搶人東西,你真以為你是兲朝無敵於天下的城管麽!”


    這時他一轉臉,倒是看到了令他臉紅的事情。因為有那麽幾個不長眼的手下,此刻正打算把眼前的已經被打死的日本兵,像是平時所為的那樣,直接“剝光豬”。也不是金濤喜歡他們光屁股的模樣,實在是蚩尤軍資源缺乏,物資補給裏“剝光豬”可占著很大的一部分來源。就算是染了血破軍裝,不也可以用來做鞋底、鞋墊麽!


    沒辦法啊,全都是物資缺乏惹得禍。


    “哎,我說你們幾個家夥怎麽不長眼哪,把他們弄到其他沒人的地方去剝。也不看看,這地方到處都是大姑娘小媳婦!”


    聽到金濤的聲音,趙德一手下正打算“剝光豬”家夥轉眼一看,也還真是。這裏是“金陵女子文理學院”,睜著眼睛、閉著眼睛,那到處都是女人哪!而且他們還沒動手,一旁的小金魚夏芷嫣倒已經紅了臉。


    “嘿,敢情這金大閻王也要麵子,可誰讓他用剝光豬來考核啊!罷了,給他個麵子,換地方剝去!”


    “剝光豬”這項活動,是蚩尤軍士兵們頂喜歡的事情。他們倒不介意這些裝備之類的事情,補給物資該金大閻王去頭痛。可這“剝光豬”,對於蚩尤軍而言,那就是要命的經驗值。訓練再好,是騾子是馬不還得拉上戰場騮騮,而這“剝光豬”可是有經驗值的,將來誰給誰敬禮,就全從經驗值上說話呢!


    借著金濤在一樓大廳,領著蚩尤軍“鐵判官”部隊的人在看著朝香宮鳩彥王。羅萱兒安排了狙擊手警戒之後,帶著其餘的手下腳下飛快的沿著樓梯飛跑。她是知道趙德一小隊的那些家夥,撈起經驗值來一點也不手軟。


    “喂,聽到長官說的了,我看你們幾個人搬不了那麽多,我來著姊妹們來幫忙!”


    趙德一眼睛這群瞅著小鬼子屍體,虎視眈眈的女人,他心裏沒由來的一緊。


    “呃……這件事……羅隊長,我們……”


    腦子裏飛快的轉著,希望金濤這會注意到羅萱兒,說不定給她們什麽新任務,這一百來鬼子的裝備,不就可以全便宜他了麽。因此嘴裏拖延的同時,眼睛直向金濤瞅。


    隻可惜金濤這會沒功夫理他,他在等著明妮.魏特琳女士的接見呢。同時要蚩尤軍“鐵判官”部隊的人,把朝香宮鳩彥王這寶貝給“好好收藏”起來。


    “龍一,帶你手下幾個人,把這個重要戰俘弄走。一定要保護好,別讓任何人接觸。夏芷嫣你一起去,這小子無論如何都不能死,回去了先給他把肋骨正正!然後把他關到地府牢籠裏,有我的命令再釋放!”


    朝香宮鳩彥王可真是寶貝,今天不但給《南京之殤ii》提供了日本帝國皇族參與搶劫“美國教會的慈善基金”的素材,而且這家夥也應該是日本占領軍司令部的入場券。有了他,不怕見不到鬆井石根,除非那家夥感覺自己的命比日本天皇家族的臉麵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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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頭一個,金濤特意命令關進“地府牢籠”的家夥。見識過“地府牢籠”,徹底摧毀人的心理與精神的人都明白,如果金濤把這小子忘了,多關幾天,那他隻會活活把自己給嚇死。


    眼下“地府牢籠”已經不僅僅是金濤帶來的,來自於未來的“心理學科學實驗”的結果。而是實實在在的,在幾十名小日本鬼子被嚇死、嚇瘋、嚇乖之後,有了確切的記錄與數據的高科技審訊手段。也就是說,“地府牢籠”即可以作為套取口袋的審訊手段,也可以作為讓人死、讓人瘋,以及什麽時候死、什麽時候瘋的懲罰手段。


    這還真應了那句話,閻王要爾三更死,誰能留人到五更!


    金濤處理完了朝香宮鳩彥王之後,他一個人走向樓梯,打算與明妮.魏特琳女士談談,眼前這箱金銀的去向。這件事使金濤有點臉紅,他從小就不是那種與其他人討價還價的人。不過眼前的這箱金銀,既然是被日本將軍與皇族朝香宮鳩彥王給劫了,那麽現在是不是可以挪做他用呢?


    就在他走上樓梯的時候,後麵發生了更讓他臉紅的事情。


    “這樣吧,你們搬,我們負責剝,然後物資二一添做五,一半對一半!”


    隨即就傳來了趙德一的鬼叫聲。


    “我的小姑奶奶,你的心可是夠黑的,怎麽我們負責搬,你們僅僅負責剝就要拿一半呢?”


    羅萱兒說話的時候,那就別提多有理了。


    “切,我說趙隊長,你還真是一腦子的經驗值。難道你忘記了長官說的,女士優先麽!而且他一再告訴你們,要有點紳士風度,我的趙隊長,您不會是把長官的話,全合著稀飯給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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