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田大隊的兩個中隊擺出一副強攻的架勢,向著曲陽縣城發起猛烈的攻擊,看似凶猛,其實,蕭雲飛知道,這隻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所以,蕭雲飛什麽都沒說,隻是讓部隊進行有限的火力攻擊而已,讓敵人對曲陽縣城有多少火力點不能明察。與此同時,軍火庫的武器搬運,也進入到了關鍵的時刻。


    “還有多少東西沒有搬運掉?”蕭雲飛看到羅藝嬌走了過來,於是問道,羅藝嬌對蕭雲飛說道:“差不多快要搬完了,還差一些沒有搬,不過也快了。”


    “好,知道了,催促他們快點搬,我們隨時都要放棄曲陽縣城的。”蕭雲飛對羅藝嬌說道,羅藝嬌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然後立即前去催促那些搬運武器的民兵以及工人快點行動。


    被三連和四連攪局了之後,古田大隊長和野田大隊長鬱悶不已,不過,既然讓偽軍逃脫了,那他們也沒啥話可講了,現在所要做的就是,立即拿下曲陽縣城,決不能讓曲陽縣城繼續留在八路軍的手上,否則的話,他們的顏麵何存呢?


    隨著野田大隊和古田大隊的主力參與攻城之後,城防的壓力頓時變大,雖然三連和四連在外圍也進行了不斷的騷擾,但日軍畢竟是兩個大隊的兵力啊,效果並不是太明顯,不過,好在軍火庫的搬運工作已經接近了尾聲,偵察營也隨時可以撤退了。


    “媽的。終於運完武器了。全體聽我的命令,炮兵連先撤,一連斷後,其餘部隊相繼撤退,好了,都明白了沒有?”蕭雲飛將幾個連長叫了過來,然後安排了作戰方案,各部隊的軍事主官得到命令之後,就立即前去安排事宜了。8月21日夜,蕭雲飛帶領著部隊安全的撤離了曲陽縣城。所謂的大規模的曲陽縣城保衛戰也並沒有實施,這讓第二天占領空城的野田大隊長氣憤不已,特別是當他看到軍火庫中的武器被搬運一空之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群八路軍,實在是太氣人了,居然將所有的武器全部搬運完畢,這還讓不讓他野田大隊活命啊。


    古田大隊長看了看野田大隊長,對他說道:“看來,你們手上的這些舊武器還得用上一段時間才能換裝啊,我說你老兄,當時發放武器之後,為啥不及時更換裝備來著呢?放在倉庫裏幹什麽來著呢?你瞧瞧,你瞧瞧。那麽多的裝備全部白白送給了八路軍,你說你怨不怨啊。”


    野田大隊長懊惱的抓著自己的頭發,說道:“誰曾想到八路居然會攻城呢?現在好了,我的裝備全沒了,這些破裝備至少還要支撐半年,這叫我怎麽活啊。”


    “野田君,你也別太過於懊惱,這半年裏機靈一些,別和八路軍主力發生衝突,多打打那些遊擊隊什麽的。那你現在的裝備還是綽綽有餘的,先把這半年混過去再說,隻不過,這半年裏,可不能再把縣城給丟了呀。”古田大隊長對野田大隊長說道。


    野田大隊長有些不服的說道:“奈逆?讓我這麽一支精銳的大隊去打八路軍的遊擊隊?這豈不是大炮打蚊子。多浪費啊,就算我的部隊的裝備沒能更新。那打裝備低劣的八路軍還是沒問題的吧,讓我去打遊擊隊,還不被同行笑話死啊。”


    “你是要被同行笑話死呢?還是說要受到池田聯隊長懲罰,從而不能繼續打仗呢?你自己掂量掂量吧,半年之後,新裝備過來,你還是可以繼續和八路軍主力交戰的,但如果你受到了軍法處分的話,你自己想想吧,想要複仇,還有機會嗎?”古田大隊長對野田大隊長說道。


    不得不說,古田大隊長說得沒錯,野田少佐也隻能接受古田大隊長的這個建議,看樣子,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野田大隊隻能去打打那些遊擊隊了。


    蕭雲飛帶領著部隊撤回到了根據地之後,將那些武器藏了起來,當然啦,上繳還是得上繳一部分的,否則的話,上級領導還不扒了他的皮?


    “營長,這繳獲的東西都要上繳充公,您這私藏,萬一出了事兒怎麽辦呢?我看還不如全部上繳得了吧。”小六子對蕭雲飛說道。


    “全部上繳?切,我幹嘛要全部上繳來著,我們必須要有一些儲備才行啊,上繳,我當然要上繳一部分,但相當一部分裝備,我還是得留下的,我說小六子,你擔心個毛線啊,當時剛組建偵察營的時候,師長不就說了嘛,要裝備沒有,自己搞去,既然師長都這麽說了,那我們還怕啥來著,你瞧瞧,這段時間我們搞來了不少好家夥吧,嘿嘿,對了,讓部隊裏麵那些手上裝備破舊的弟兄們趕緊來領新槍,怎麽說也得換換裝才行,還有,給各縣大隊,區小隊以及那些民兵兄弟們也發放一些我們換下來的裝備,讓他們的裝備也跟上,這樣的話,以後就能更好的牽製小鬼子了。上頭如果說起來,我自然會給出一個交代的,嗨,你放心好了,師長他也不能說些什麽來著呀,就算師長說什麽了,有邱團長給我頂著,我不怕!”蕭雲飛笑嗬嗬地說道。


    小六子頓時無語,瞧瞧這個營長,摳門摳到家了,不過也好,跟著蕭營長混,打仗就是一個字:爽。而且還能搞到不少的裝備,真是太好了!


    接下來的日子裏,蕭雲飛的部隊不斷的對正太線、平漢線一帶進行襲擾,給沿線的日偽軍予以重創,以至於有相當一段時間裏,那些日偽軍隻能躲在碉堡、據點、縣城裏麵不敢出來了,要知道,偵察營的裝備,都快要趕上小日本的一個聯隊了,這樣一支裝備精良的部隊。誰敢輕易的去招惹他們呢?


    轉眼間。一個半月過去了,這場破襲戰也越演越烈,先後有一百多個團的兵力加入到了這場大戰之中,整個華北地區頓時被攪了個天翻地覆。


    “營長,營長,新華社派來了記者前來采訪我們營,那名記者想要采訪您。”羅藝嬌走進了營部,走到蕭雲飛麵前,對蕭雲飛說道。


    此時的蕭雲飛正低著頭畫著地圖,聽到羅藝嬌的話之後。抬起頭來看著羅藝嬌說道:“采訪我?我有什麽好采訪的,讓記者同誌去采訪戰士們吧。”


    羅藝嬌笑了笑,說道:“營長,我們營在這一個多月裏。可謂是戰果輝煌啊,師長可是專程讓記者同誌到我們營裏來采訪您的,您不去見記者同誌,還有誰去見記者同誌呢?”


    “讓小六子去見記者同誌吧。”蕭雲飛擺了擺手,對羅藝嬌說道。羅藝嬌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營副他現在不在營部,下部隊去了,再說了,營副打仗行,但讓他接受記者采訪。恐怕連話都不敢說了,我怎麽能讓他去接受采訪呢?再說了,您才是一營之長啊,采訪您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嘛。”


    蕭雲飛看著羅藝嬌的眼睛,說道:“可我真的不太想接受采訪,要不羅教導員代替我去見見記者同誌吧。”


    羅藝嬌聽了之後,哭笑不得的對蕭雲飛說道:“營長,我隻是一個文職軍人,很多打仗的事情,你比誰都要清楚。我能說的,也已經和記者同誌說過了,你還要我去跟記者同誌說些什麽呢?”


    “要不讓岑隊長去接受一下采訪吧,我知道這小子最愛顯擺了。”蕭雲飛說道。


    “岑誌國?這家夥說話口不遮攔的,讓他去接受采訪?看到人家記者同誌長得漂亮。口花花的說一些不該說的話,到時候有損我們偵察營的聲譽啊。”羅藝嬌對蕭雲飛說道。


    蕭雲飛聽了之後頓感好笑。他對羅藝嬌說道:“藝嬌,怎麽說人家岑誌國也算是你妹妹的男朋友,將來還是你的妹夫,哪有你這樣說你妹夫的呢?”


    “正是因為他是我的妹夫,所以我對他是有所了解的,我要替我妹妹看緊他呀,決不能讓他做出對不起我妹妹的事情來呀。”羅藝嬌對蕭雲飛說道。


    蕭雲飛無語了,這岑誌國的人品不會那麽差吧?居然被羅藝嬌說成那樣一個人,真是的,這隻能說是岑誌國的悲哀啊。


    “和著你的意思就是,非要我接受采訪了?”蕭雲飛死盯著羅藝嬌看著。


    羅藝嬌點了點頭,說道:“營長,也隻有你最合適接受記者的采訪,您還是去見一見人家記者同誌吧,人我都已經帶來了,在外麵候著呢,畢竟人家是個女孩子,讓人家一直在外麵等著,也不是回事兒,再說了,現在天冷了,讓一個女孩子家的在寒風中站著,總不是回事兒吧。”


    “看你說的,那好吧,把人家記者同誌帶進來吧,我接受新華社記者的采訪,這還不成嗎?”蕭雲飛無奈的攤了攤手,然後說道。


    羅藝嬌聽了之後,立即跑出了營部,過了沒多久,羅藝嬌帶著一個女孩走了進來,她對蕭雲飛說道:“營長,人我給你帶來了,張記者,這就是我們營長,你有什麽問題的話,可以提問,不過涉及到軍事機密的東西,恕我們營長不能回答你。”


    那個張姓記者點了點頭,對羅藝嬌說道:“多謝羅教導員,放心吧,我問問題會有分寸的。”


    “那好吧,你跟我們營長慢慢聊,我先出去了。”羅藝嬌說完,轉身就走了。而此時的蕭雲飛正看著牆上的地圖,人還沒有轉過來,而那名張姓女記者則笑著對蕭雲飛說道:“蕭營長,我能采訪您嗎?”


    蕭雲飛聽到那個女記者發話了,於是笑著轉過身來,正要說到可以的時候,卻十分驚詫的盯著那個女記者的臉,叫道:“原來是你!”那個女記者看到蕭雲飛的臉的時候,也是一臉的驚詫,她也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是你,蕭雲飛!”(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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