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有著氣運,但卻隻是紅氣而已……”


    司馬寒望著金身,呐呐道:“而且……並沒有本命之氣。”


    看著金身之上,中央不見本命之氣,因此隻是一團聚著,卻並未形成一個整體,司馬寒就是恍然:“怪不得這樣紅氣茫茫,原來是沒有了主心!”


    “隻是……為何會沒有本命之氣呢?”想到上回從曹操手中奪得七星刀決,司馬寒再仔細打量金身一番,略加比較之下,得出結論:“莫非,這些紅氣並非是金身本來氣運?”


    這樣想著,再換個角度觀察,頓時就發覺了不妥。


    “果然,這氣運不是金身本來就有……而是後天附著上去的!”望著金身氣運,司馬寒瞄了一眼糜竺,見其沒有介紹之一,心中就是一哂,“若是我料想不差的話,這氣運就是這糜家的家運了!”


    “這倒是和族內祭祀差不多,有著紅氣,這糜家倒是可以真正稱得上是紅宅了!”


    司馬寒想著,看著這金身之上,雖然赤氣濤濤,但卻始終沒有一處顯出黃色,更不要說青氣,不由就是一笑:“這紅宅到青宅,可真是一道鴻溝啊!”


    想起自己冥土之中的族運,才不過是紅白之氣,司馬寒不由沉吟道:“大多數家族,哪怕是興衰百年,卻也隻不過是在紅白打滾……”


    “而這其中原因,莫非就是沒有因為主心,缺了本命之氣。故而難以聚攏此氣?”


    想到曆史上大家族都是在某一代手中興盛,然後隨著那人老去。便又一代代沒落下來,司馬寒頓時若有所思:“這族內若是有頂級人才。或是寶物,就可取代大族的本命之氣,如人氣運之道運轉,為族內聚攏氣運,從而得到升華,突破大族命格……”


    “而若是沒有這等人物,那這氣運雖然滾滾而來,卻也隻是茫茫漂浮,難以匯聚一股。力量不能凝聚,所以得不到突破!”想到這裏,司馬寒思維漸漸清晰,畢竟這個主心骨的道理,卻是在哪裏都說得通。


    就好比軍伍之中,同樣是練兵成軍,平庸之將練兵,那再厲害也是有限,而名將猛將練兵。卻可以將原本普通的軍士,訓練成真正的強軍!


    “這樣看來,本命之氣的有無,對於氣運的重要性實在是不小……”司馬寒心中思量著。想著這軍隊之事,心思忽的跳轉,就想起了自己如今身份。卻是已經可以招攬名將了。


    “如今得了糜竺答應相助,那我這陶謙之子的身份就真正穩固了。何不去試試招攬一番?”司馬寒想著附近名將,心中就是一動:“那泰安於禁。就在這不遠,曹操稱之有‘亞夫之風’,那麽他治軍能力必然不俗,又是五子良將之一,正好是我軍如此最需要的人才!”


    “這樣看來,這招攬在野名將之事,確實要開始準備了……”


    “不過,如今我雖然身份不低,但卻頂多隻能招攬一些普通人,而那些名將名臣,卻是不用想了,”想到一些人的眼光,司馬寒暗自苦笑道:“我這區區一個二代,無功無名,他們哪裏看得上?”


    “反正如今時候尚早,也不怕這些人被曹操挖去,不如等我這回去了下邳,穩固了徐州局勢之後,再去邀請?”這樣考慮一番,司馬寒不由就打消了這時冒失出擊的念頭,將思緒再次拉回當前。


    而這時司馬寒一番琢磨完畢,再看著金身,雖沒有了當初震驚,卻也還是頗為好奇,就問著糜竺道:“這金身既然可以匯聚氣運,那麽又有何用處呢?”


    糜竺此時,早已猜出司馬寒也有著類似的望氣之術,因此當下也不再隱瞞,就直接說道:“這金身匯聚我族內氣運,並不僅僅是一種量的體現,而是真正可以對這氣運進行使用!”


    “也即是說,隻要這金身上還附著著氣運,那麽我作為提供氣運之人,隻要所提要求不是過分,那麽大多就可以獲得靈驗。”


    “哦?靈驗?”司馬寒聽著一愣,旋即訝然道:“你是說有求必應那種?”


    “雖然有些不準確,但是某些情況下,倒也可以這樣理解。隻是想要實現的事情,並非可以突破常理,而且……”說著,糜竺就將其中注意事項,一一告訴了司馬寒,“這要求也有著嚴格限製,根據限製的多少,氣運成倍消耗……”


    而司馬寒聽著,麵色漸漸再次泛起震驚,最後漲得通紅,擺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問道:“這樣貴重的寶物,你真的願意送給我?”


    “鬼才願意!”


    糜竺心中暗罵,望了一眼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太史慈,暗道倒黴透頂:“怎麽就被這人盯上?”


    “哎……罷了,這星君金身雖然好,可我糜家氣運卻也不多,而且又是族內兄弟一同貢獻,全族氣運都在於此,我哪裏敢於輕動?”想著一向肘製,再拿來和自家性命比較一番,糜竺也不得不將其放下,畢竟這也就是一件物品罷了,用它換取司馬寒信任,到也不差。


    “何況……”想著司馬寒之後行動,倒也確實有著幾分可行,糜竺便又說道:“將軍掌控大軍,氣運浩瀚如海,此物在將軍手中,才能物盡其用,若是將軍拿去能夠使得此番事成,糜竺又有何不舍?”


    “好!”


    聽了這話,司馬寒頗為感動,就說道:“既然你都舍得,我也就不多說了,君子不奪人所愛,但是此物於我,卻是真正有大用處……”


    說著,想了一想,司馬寒承諾道:“日後事成,我必然加倍補償回你!”


    糜竺就等著這個承諾,當下就笑道:“多謝將軍!”


    而司馬寒聽了,就伸手朝著星君金身觸碰過去。


    結果才一拿在手中,司馬寒頓時就見著其中氣運流失,不多時便消散一空。


    “正是奇妙啊,”看著這金身氣運一空,然後略一停頓,便又隨著自己心意,轉而開始汲取自身氣運,司馬寒不由感慨:“這物能夠盛放氣運,又可借氣運換取靈驗,這說起來,真正是一件重寶啊!”


    不過這時聽著糜竺謹慎叮囑,加上這金身神奇已經初露端倪,司馬寒便也不急著試驗,當下收入盒中,交給太史慈保管,便又期待問著:“子仲,這時間不短了,可否一見令妹?”


    見著司馬寒賊心不死,糜竺隻得苦笑道:“既然如此,將軍請隨我來!”


    而司馬寒得了寶物,心情也是大好,這時就笑著安撫糜竺道:“放心,我隻是遠觀一眼,絕不打擾!”


    於是一路隨著糜竺過去,就入了糜家後院,女眷之地。


    然後行不數步,就遠遠見著一小池。


    池內荷葉遍布,卻是養於府內的最後幾朵秋荷。


    “將軍請看!”到了這裏停下,糜竺就指著不遠處池邊一人介紹著:“那便是令妹――糜貞!”


    “哦?”司馬寒聽了神情一振,幾步上前,就望了過去。


    頓時眼前就出現一片金黃雲團,以及中央一根淡青之氣!


    “唔……好一份金青格局!”


    司馬寒看著一讚,再仔細辨認一番,就又見著其本命氣之後,隱約之間,竟是顯然出一隻雛鳳虛影!


    “幼鳳命格!”司馬寒大吃一驚,脫口而出。


    然而再仔細一看,司馬寒卻又反駁前言:“不對!這不是幼鳳……”


    “當日洛陽所見的貂蟬,鳳影圖騰直接噴薄而出,那才是幼鳳命格,而這回我望氣之術大進,卻還是隱約不能看清,可見這命格遠不如貂蟬!”


    “不過,這比不上當初貂蟬幼風命格,卻也非同小可……”司馬寒沉吟一番,暗自想著:“或是,應該稱呼雛鳳之相?”


    “怪不得這麋婦人日後死於當陽,原來這鳳格雖是天生,卻並非不可以進步,想必她那時就是還未來得及蛻變為幼鳳命格,就遇上大難,方才身死?”


    這樣想著,司馬寒心中頓時火熱:“如此說來,若是給其足夠時間,豈不是也有機會成長為貂蟬那樣的女子?”


    “而且,這份青氣……”想著自身此時氣運,司馬寒不由一笑:“如今我有赤黃之氣,隻需積累即可,想必待我下次回歸徐州之時,氣運便可抵達金黃!”


    “而若是那時能夠得到這糜貞,夫妻命脈相連,氣運相通之下,我的命格怕是立刻就可突破,成就金青?”


    想到這裏,司馬寒心中一喜,反而不著急了。


    畢竟,此時劉備還在老遠,並未涉足徐州,這糜貞相當於是自己嘴邊之物,何不待其徹底成熟之後,再來采摘?


    這樣想著,司馬寒頓時滿意一笑,就對糜竺說道:“令妹真乃美人,我又怎會食言?”


    “子仲放心,若是此番事成,在下必然再來,迎娶令妹!”


    說著,司馬寒一個轉身,再不停留,就沿著來路返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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