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房內,梅香姑娘輕聲傳來:“商公子,小女伺候得可是舒服?”


    “舒服!”陶商伸手輕輕一拍,再摸摸梅香臉頰,笑道:“好久不見,功夫越發地道了!”


    “討厭!”梅香故作生氣的推開手掌,說著:“公子每日都要找一清姐姐,這麽久不來看我!”


    “呃……”這時陶商浴火正盛,酒又未醒,居然講這話當真了,心中一急,連忙賠罪道:“是我疏忽,該罰,該罰!”


    梅香聽了,咯咯一笑,暗道:“這人好久不見,酒量不增反減,估計都是一清姐在搞鬼!”


    想到同是名妓,那花魁一清卻是一直穩穩當當壓著自己一頭,梅香就是一陣氣悶,“哼!不就是有點小聰明,小手段?這回,還不都便宜我了!”


    想到這,見著陶商分明不甚清醒,眼中隻剩下熊熊欲火,不由靈機一動,計上心來:“幹脆就趁這機會,完事後哄他說些秘密,徹底將他抓住?”


    梅香考慮了一會,覺得不錯,便不再矜持,放任陶商雙手遊離,隻等完事。


    不料眼見肚兜就要褪去之時,異變突生,一個聲音從門外傳入:“商公子好興致,這時候還有心流連青樓?”


    “誰?”這激情之中,忽的吃了這一驚嚇,陶商仿佛想到了什麽,厲聲咆哮著:“是誰在門外?裝神弄鬼,不要命了?”


    “嘿嘿……色厲內荏!”司馬寒推門而入,就見得大好春光,不由感歎:“秋冬深夜。還有著這春夏美景,商公子真是雅人!”


    說完。不待陶商反應過來,司馬寒運起暗勁朝身旁座位一拍。


    沙沙沙……


    座位瞬間成了粉末。


    “你若是敢叫。我取你性命,就在一息之間。”司馬寒見這一下震懾住了兩人,很是滿意,這才緩緩靠近過去。


    “武道大成的高手……”陶商此時,**瞬間被澆滅,酒也醒了大半,滿嘴苦澀,隻是呆呆看著司馬寒靠近。


    看著陶商這樣無害,司馬寒麵上露出一絲微笑。其實按他本意,自然是將陶商一舉擒拿,然後換上麵具冒充即可。


    可是後來再一考慮,想到這時他和弟弟就在一處,若是同時遇難,同氣連枝之下,氣運合流,反噬必然會大為嚴重。以他如今遠不如同時的命格,說不定就會瞬間此時壓製。出現逆天轉折,直接導致此事失敗。


    因此再三考慮之後,司馬寒還是決定緩緩圖之,見招拆招。讓陶商不斷消耗氣運,直到那邊太史慈完事之後,再下殺手。


    “氣運再多。一點點流逝下去,也就不多了。”


    抱著這樣的打算。司馬寒終於來到兩人跟前,掃了梅香一眼。一個手刀將其擊暈,再看著陶商,就笑道:“怕什麽?”


    “……”陶商看著身旁梅香瞬間沒有了反抗能力,昏厥一旁,早就嚇破了膽,這時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愣是半天說不出話來。


    而司馬寒也不著急,這時靠的近了,就打量著陶商命格。


    隻見這陶商頂上,一塊金黃大印坐鎮當中,其中黃氣叢生,紅白雲集,中央一根金黃色的本命之氣遙遙挺立,在金印頂端探出頭來,若是不仔細觀看金印,還真是顯露出了一片不凡氣象。


    “可惜!”


    司馬寒這回靠近看著,就見著那金印虛浮不穩,竟是還不如新近成器的李冰高升等人,當下一歎過後,又將目光放向了金印之後,圖騰虛影之上。


    那是一頭山豬,體型不大,麵目卻是極其猙獰,配合那一身硬毛,若是平時想必是極有威勢,唯有這時,在司馬寒身後數丈蟒影威壓之下,卻是變得仿佛小豬仔一般,瑟瑟發抖。


    “這真是浪費資源……不中用啊,”司馬寒沒有興趣再看,恰好此時陶商終於是冷靜下來,就聽著其哆嗦問著:“你……究竟是何人?……來此何幹?”


    “本來我是來殺你……”司馬寒嚇了一嚇,又說道:“如今看你這樣不中用,打算留你一命了。”


    “啊!”陶商果然吃了一嚇,連忙說著:“對對對!我不中用,留我一命吧!”


    “嗯,你老爹有沒有留給你什麽保命的寶物?拿出來吧!”


    “寶物?”陶商一怔,著他還真是沒有,隻是這時看著司馬寒害怕,卻是連忙說道:“寶物我多得很,壯士切莫著急,這就同我回府去取吧?”


    “我說的是保命之物!”司馬寒見著陶商還有這這樣天真的想法,不由失笑道:“你真以為我來這裏,還會放你回去?或者說,白白放過你?”


    陶商聽了,頓時急道:“可我身上真沒有什麽寶物,我父親也不曾交代過啊!”


    聽了這話,司馬寒收回上下打量的目光,心中信了**分,頓時大為失望:“堂堂徐州州牧,都不給兒子準備些保命之物?”


    “既然沒有寶物……那你還有什麽用呢?”司馬寒隨口說著,雙眼打量著四方,拖延著時間,隻等隔壁太史慈完事,就要痛下殺手。


    而這時陶商早就臉色煞白,胡思亂想一番,卻是暗自猜測著:“莫非……這和東海郡戰事有關?這人是賊軍派來,要那我做人質,要挾我父親?”


    當下相同這一層,陶商反而心安不少,畢竟既然是做人質,自然是要保證自己安危,當下就一臉輕鬆道:“壯士之意,我明白了!”


    司馬寒見著他變臉如此之快,倒是暗自佩服,但卻沒有想到其中原因,不由奇怪道:“你明白什麽了?”


    “壯士此來,是要拿我去做人質,要挾我父親吧?”說著。陶商思路漸漸清晰:“你能找到我在這裏,想必我弟此時。也被你們抓了,這樣我兩兄弟都在你們手中。我父親必然是會投鼠忌器……”


    “哦?”司馬寒倒是小小吃了一驚:“沒看出來,這陶商腦子還蠻靈活,酒還沒醒,正常推理倒是不差!”


    “而且……這倒也不是不行,”司馬寒聽了這話,倒是細細思量起其中可行性來,畢竟他冒充之後,倒也很難做到和陶商原先一模一樣,若是將他留下。日後應對各方麵盤查就方便多了。


    “嗯……”這樣想著,司馬寒再觀望著陶商之氣,卻又是暗自搖頭:“這打蛇不死,反被蛇咬,”


    不料就在這時,司馬寒還正自顧自的猶豫著,就忽的聽著樓下一陣喧鬧,一批下馬聲傳來,就有一個聲音傳出:“查樓!查樓!”


    接著又是一聲高呼:“今日是陶應公子生日。州牧大人心血來潮,要見陶應公子,不知公子何在?”


    而這時老鴇早已聽著動靜,迎了出來。連忙就回道:“哎呀,是縣尉大人!快快請進,我這就派人去請!”


    “不必了!我奉州牧之命。來請陶應公子,閑雜人等休要靠近!”


    這話一落。就是一陣整齊步伐,顯然是領著兵將上樓了!


    “哈哈。聽著聲音,估計有千餘騎!”司馬寒粗略估算著,卻是不由感慨著手筆之大,“不論陶謙是有了感應,還是單純為了排場,這一股反噬,都是不小!”


    “若是我弱一些,光憑武功,在這重重包圍的秋月樓中,還真逃不出去!”


    這時反噬已出,司馬寒就再無迷霧,當下一把抓住陶商,仿佛抓小雞一般提起,就見到他頂上的金黃之氣,此時已經開始激烈的燃燒起來,有著氣運鼎沸之相。


    “果然,感應到了附近陶應的危機,兩者氣運相同之下,發生了關聯,一道消耗起來了?”


    司馬寒考慮著這份反噬,自覺無傷大雅,可以接受,頓時頗為滿意起來,而與此同時,也總算是徹底打消了留下這二人的想法,一下扭斷陶商脖子,幹脆將其殺死,就飛速出來到了正廳,轉入陶應那間。


    進去一看,就見著一清同樣是暈倒在地,而陶應此時,更是滿臉血汙,卻還是聲嘶力竭喊著:“救命,救命!速速來人救我!”


    司馬寒看著好笑,打量手中陶商屍體一眼,頓時暗自搖頭:“一個膽大無謀,一個有謀無勇,都是不成器的家夥!”


    而這時太史慈見著司馬寒進來,就說著:“這小子還挺硬氣,我按主公吩咐,一點點對其折磨,這時已經是沒幾下活的了!”


    司馬寒聞聲望去,就見陶應頂上金印,已經徹底倒坍,內裏氣運更是早已蒸發不見,如今望去,隻剩下孤零零一根本命之氣,懸浮無依,真正是到了生死關頭。


    “原來已經到了這份田地?難怪,難怪……”司馬寒輕歎一聲,想到太史慈單憑本身命格,就對陶應命格進行了反壓製,硬是將其磨難到這奄奄一息地步都沒有招收反噬,不由感慨著:“若不是陶商也在此,怕是光憑他一人,就能夠不受反噬,輕鬆將陶應拿下吧?”


    這樣想著,司馬寒不由自失一笑:“這樣的話,我又算是什麽呢?”


    “罷了,不過是分工不同而已,我也不必妄自菲薄……”收拾下失落心情,司馬寒再不遲疑,就吩咐著:“時間不多,把他殺了吧。”


    於是就聽著哢嚓一聲,陶應頸脖應聲而斷,太史慈滿臉不樂:“這等貨色,殺了是髒我的手!”


    而司馬寒此時,已經回到大廳,打開了早已準備好的暗格,將陶商屍體放入其中,就招呼太史慈道:“別耽擱了,趕快過來!”


    太史慈答應一聲,飛快過來,幾下整理完畢,再也沒有絲毫痕跡。


    然後兩人就凝神聽著門外,發覺漸漸清晰起來的腳步之聲,不由相視一笑,各自伸手探入懷中,取出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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