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桂對於高起潛的這種作態十分不滿，可也僅僅隻能是不滿而已。
如今的他們雖然又重新被崇禎重用，可是高起潛如今是崇禎麵前的大紅人，和高起潛相比，吳襄父子兩個還差點意思。
吳襄站在宅子的門前，一臉假笑的對著小太監說道：“多謝高公公的好意，我們父子兩個現在在京城中沒有地方落腳，如今高公公的這套宅子真是我們父子兩個的及時雨，還望公公一定要告知高公公，高公公的恩情我們全都記得，沒齒難忘。
以後要是我們有能幫到高公公的地方，高公公盡管開口，我們肯定拚勁所有的力氣幫高公公的忙。”
“哈哈，二位的話我一定會帶到。如今，這座宅子就是兩位的，這是鑰匙。對了，這是幹爹的一點心意，還請兩位收下！”小太監說著從懷裏取出一把鑰匙和一袋裝著銀元的錢袋子，將其交給了吳襄。
吳襄也不客氣，直接從小太監手裏接過鑰匙和錢袋子。
因為銀元的品相好，攜帶方便，所以銀元很快就在京城中流動了起來。
吳襄掂量了一下錢袋子的份量，隨後將其揣進懷裏。
“宅子中的丫鬟下人明天就能送來，這幾天還請兩位多擔待擔待！”小太監說罷，衝著兩人拱拱手，“高公公交給咱家的任務咱家已經完成，咱家就先告退了！”
“公公慢走！”吳襄衝著小太監回了一禮。
看著小太監離開的背影，吳三桂一口唾沫吐在了地上。
“什麽東西，什麽玩意。當初受陛下重用的時候，姓高的這個閹狗左一句吳兄，又一句吳兄。
等到戰敗之後，撇關係撇的比誰都快，現在看我們又受到陛下重用，就又覥著臉跑了上來，真不是個東西。”吳三桂憤憤不平的罵著。
“行了，別罵了，別讓外人聽見。高起潛這人就是這個樣子，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和他計較什麽？咱們還是先進去吧，在昭獄這麽長時間中，還沒有洗過澡，先洗一個澡再說。”吳襄說著就將宅子的大門打開，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吳三桂急忙跟在吳襄的身後，朝著裏麵走去。
“爹，流賊雖然比不上趙賊，可是咱們現在手裏一沒錢二沒人，咱們該如何對付流賊？要是平定不了流賊，恐怕陛下不會輕易地饒了咱們啊。”吳三桂走在吳襄的身後，一臉猶豫的對著吳襄說道。
吳襄止住腳步，轉過身來，看向吳三桂，“陛下是不會給咱們銀子和人馬的，難道沒有這些東西，咱們就不能平定流賊嗎？別忘了，剛才的時候，陛下可問過咱們用什麽方法平定流賊？陛下什麽也沒有問，什麽也沒有說。
也就是說，不管咱們用什麽方法，隻要這個方法沒有超出陛下的底線，到時候要是能將流賊平定，陛下都是不會說什麽的。”
“可是咱們該用什麽方法？”吳三桂一頭霧水的看向吳襄，他實在想不出來，這世界上究竟有什麽方法能不需要銀子，又不需要人手就能將流賊平定。
“什麽方法？還能用什麽方法，當然是一些見不得人的方法。
陛下讓咱們平定流賊，雖然不會給咱們人手和銀子，但是肯定會意思意思，最起碼也要讓咱們像個樣子，不可能就讓咱們父子兩個就這麽去湖廣。
而且之前被他們關押的那些手下也會被他們放出來。到時候，咱們就帶著這些人手，喬裝打扮一番，去弄點見不得人的事情。
京城中勳貴滿地，城外的莊園數不勝數，咱們父子兩個入獄之後，誰對咱們落過井，下過石，咱們就將他們在城外的莊園洗劫一番，這銀子不就出來了？
至於人手，如今流賊已經攻破了湖廣，難民流民肯定多，到時候，咱們用這些銀子，買一些糧食，將這些流民難民吸引過來，然後驅使著他們。這樣一來，人手不就出來了？”吳襄麵色陰森，陰沉沉的說道。
“爹，咱們這樣行嗎？要是被別人知道是咱們洗劫了他們的莊園，告到陛下那裏，該怎麽辦？”吳三桂一臉焦急的看向吳襄。
吳三桂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如今他們剛剛被放出來，要是再因為此事，被崇禎得知，估計到時候可真的就在劫難逃了。
“哼！”吳襄冷哼一聲，“你知道什麽？這些事情就算是陛下知道，陛下都不會說什麽。
陛下為了湖廣之地的流賊都將咱們父子兩個放了出來，這就代表著陛下已經無計可施了，不然也不會咱們父子放出來。
要是再將咱們父子抓進去，那流賊誰來剿滅？現在宣鎮趙賊在側，再加上流賊，陛下能吃的好睡得著嗎？所以說，我敢斷定，就算陛下知道此事，也不會說什麽。”
“原來如此，可是我這心裏還是有一些忐忑。”吳三桂還是有一些擔心的說道。
吳三桂毫不在意的道：“忐忑？有什麽忐忑的？之前的九邊將士又不是沒幹過這種事，兵變的事情都時有發生，這事又算得了什麽？行了別廢話了，趕緊去燒洗澡水吧。”
現在就隻有吳襄和吳三桂父子兩個，吳三桂又是兒子，所以燒洗澡水的事情自然就落在了吳三桂的頭上。
吳三桂點點頭，急忙朝著宅子深處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崇禎的聖旨被高起潛帶著來到了宅子的外麵。
高起潛站在大門外麵，整理了一些衣服，隨後一臉笑意的拍打著大門上的銅環。
沒多長時間，吳三桂走到大門後麵，打開房門。
吳三桂探出腦袋，見是高起潛，便急忙將大門打開，一臉笑意的道：“呦，原來是高公公，未能遠迎還請贖罪！”
吳三桂說著將大門全部打開。
高起潛走進大門，笑道：“無妨，咱家今天來是給兩位宣旨的。”
吳三桂一聽這話，急忙道：“我去準備準備！”
吳三桂說著就朝著宅子深處跑去。
吳襄聽到動靜，也走了出來。
“吳將軍，昨天晚上睡的可好啊？”高起潛一臉笑意的看著吳襄。
吳襄衝著高起潛拱拱手，說道：“昨天晚上睡的真踏實，好久沒有睡的如此踏實過了。”
“哈哈，踏實就好，踏實就好。”高起潛哈哈大笑兩聲，又說道：“皇爺雖然讓你們父子兩人去平定流賊，但是如今的朝廷你們也知道，沒有人手也沒有銀子，所以就隻能靠你們自己了。
但是，皇爺也不是說什麽都不給。經過咱家的據理力爭，皇爺終於同意了咱家的建議。
皇爺準備從京營中調兩百人馬，交給二位。這兩百人馬就是兩位底子，除過這兩百人馬之外，之前抓捕的你們的手下，也會放出來。而且皇爺還從內帑給兩位撥了兩千兩銀子。”
聽著高起潛的聲音，吳襄心裏鄙夷萬分，“就你這種沒有卵子的貨色敢在陛下麵前據理力爭？莫不是得了瘋病吧？還在我麵前裝模作樣，真是笑話。”
雖然心裏非常不齒，可是麵子工程還是要做的。
吳襄衝著高起潛拱拱手，一臉恭敬的道：“如此大恩，多謝高公公了，以後有什麽事情任憑驅使！”
在吳襄看來，這肯定是崇禎早已決定好的，隻不過現在被高起潛這個狗東西弄到了自己的身上。
“不敢不敢，咱家這也是為了朝廷著想，為了兩位著想。一點小事而已，何足掛齒？”高起潛說的謙虛，可是臉上卻滿是趾高氣揚的表情。
就好像是在說，沒有我就沒有你們的今天，你們應該感謝我，聽我的話才對。
吳三桂將一張桌子搬了出來，放在了院子中。之後，吳三桂又急忙找來一個香爐，放在了桌子上。
做好這一切之後，吳三桂走到高起潛的麵前，“公公，已經準備好了！”
“既然如此，那咱家就宣旨吧！”高起潛從隨從手中接過裝著聖旨的木盒子，隨後將其高高舉起。
吳襄和吳三桂急忙走到香爐後麵。
“吳襄吳三桂接旨！”高起潛聲音尖細的喊道。
“臣接旨！”
吳襄和吳三桂急忙跪了下來。
高起潛將聖旨取出，把盒子交給身後的隨從。
“奉天承運皇帝，製曰：吳襄吳三桂父子忠心體國，能力出眾……
現封吳襄為討賊總兵官，封吳三桂為討賊參將………”
高起潛拿著聖旨，緩緩的念了起來。
……
趙文坐在書房中，他手中拿著一本自己編寫的書，看向坐在自己對麵的宋應星，“發電機之所以能產生電流，是因為發電機中的線圈和恒定磁場中做切割磁感線的運動。
線圈切割磁感線的時候，就會產生電流。因為是在旋轉，所以線圈相對於磁場的位置是變化的，所以產生的電流就會以正弦函數變化。”
宋應星坐在趙文對麵，手中拿著一本和趙文一模一樣的書，麵前的桌子上放著一本小冊子和一個放著毛筆的筆架。
當他聽到趙文的解釋時，急忙拿起毛筆在小冊子上書寫了起來。
寫完之後，宋應星一臉疑惑的詢問道：“大人，這個正弦函數是什麽？”
“正弦函數就是三角函數的一個函數，具體是這樣來的……”
趙文一邊說著，一遍取出一張宣紙，然後拿起一根放在旁邊的宣紙，在上麵書寫起來。
片刻之後，趙文放下手中的炭筆，指著宣紙上的內容解釋道：“三角函數中的正弦函數和餘弦函數是周期性函數，他們的主要特點有……”
宋應星死死地盯著趙文手中的宣紙，一刻也不敢放鬆。
可是，盡管如此，宋應星還是一頭霧水。
趙文看著宋應星這個樣子，又更加詳細的解釋了起來。
當趙文說完之後，放下手中的書本和筆，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潤潤嗓子。
“發電機這個東西怎麽說呢，這種東西你說它不難吧，可還是有一點難度，說難吧，隻要將最基本的原理弄清楚，也沒有那麽難。
其實，主要的還是基本原理，要是掌握不了最基本的原理，就算將發電機製造出來，還是有很多的問題。
這也是我為什麽要給你單獨上課的原因，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能讓你掌握最基本的原理。”趙文喝著茶水，緩緩說道。
宋應星看著手中的資料，回道：“大人不愧是大人，今天聽總兵大人講解了這麽多，我也明白了很多，隻要按照大人講解的基本原理來做，發電機估計會越來越完善起來。”
宋應星從心裏佩服趙文，他是真的想不到趙文的腦子中竟然裝了這麽多的東西，而且這些東西還都是非常有用的。u看書.uansu.co
趙文說道：“發電機製造出來之後，就要著手實驗電燈，電動機以及一些其他之類的東西。
電燈和電動機還好點，沒有發電機這麽難。”
雖然趙文不可能將後世的高亮度led燈製造出來，但是卻能將白熾燈製造出來。
白熾燈結構簡單，相對於led燈來說不知道簡單了多少。
白熾燈雖然在亮度上沒有辦法和led燈相比，可這是趙文現在唯一能製造出來的燈具。
白熾燈無非就是由玻璃燈罩，金屬底座以及燈絲等東西組成。
後世的白熾燈因為工藝先進，所以白熾燈裏麵的燈絲非常的細，而且還在裏麵充斥著氮氣。
白熾燈這種東西剛剛被發明出來的時候，裏麵裝的是空氣，可是空氣中有氧氣，燈絲往往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被燒的斷裂。
為了延長燈絲的使用壽命，所以白熾燈燈罩就被抽成了真空。
但是真空的弊端很多，因為燈罩內外壓力不同，所以燈罩很容易破碎，這樣一來，就必須加厚燈罩的厚度，可是這樣就會增加成本。
當技術徹底成熟之後，人們往燈罩中充入不支持燃燒的氮氣，這樣一來，燈罩內外的壓力就被平衡了下來，所以燈罩的厚度也降低了下來。
如今趙文分離不出來氮氣，也沒有辦法將氮氣衝入到小小的燈罩當中。
工業製造氮氣主要是采用分餾法，利用氮氣和氧氣二氧化碳等氣體的沸點不同來進行製造。
這種方式看起來簡單，但如果沒有合適的設備，還是很難實現的。
如今的他們雖然又重新被崇禎重用，可是高起潛如今是崇禎麵前的大紅人，和高起潛相比，吳襄父子兩個還差點意思。
吳襄站在宅子的門前，一臉假笑的對著小太監說道：“多謝高公公的好意，我們父子兩個現在在京城中沒有地方落腳，如今高公公的這套宅子真是我們父子兩個的及時雨，還望公公一定要告知高公公，高公公的恩情我們全都記得，沒齒難忘。
以後要是我們有能幫到高公公的地方，高公公盡管開口，我們肯定拚勁所有的力氣幫高公公的忙。”
“哈哈，二位的話我一定會帶到。如今，這座宅子就是兩位的，這是鑰匙。對了，這是幹爹的一點心意，還請兩位收下！”小太監說著從懷裏取出一把鑰匙和一袋裝著銀元的錢袋子，將其交給了吳襄。
吳襄也不客氣，直接從小太監手裏接過鑰匙和錢袋子。
因為銀元的品相好，攜帶方便，所以銀元很快就在京城中流動了起來。
吳襄掂量了一下錢袋子的份量，隨後將其揣進懷裏。
“宅子中的丫鬟下人明天就能送來，這幾天還請兩位多擔待擔待！”小太監說罷，衝著兩人拱拱手，“高公公交給咱家的任務咱家已經完成，咱家就先告退了！”
“公公慢走！”吳襄衝著小太監回了一禮。
看著小太監離開的背影，吳三桂一口唾沫吐在了地上。
“什麽東西，什麽玩意。當初受陛下重用的時候，姓高的這個閹狗左一句吳兄，又一句吳兄。
等到戰敗之後，撇關係撇的比誰都快，現在看我們又受到陛下重用，就又覥著臉跑了上來，真不是個東西。”吳三桂憤憤不平的罵著。
“行了，別罵了，別讓外人聽見。高起潛這人就是這個樣子，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和他計較什麽？咱們還是先進去吧，在昭獄這麽長時間中，還沒有洗過澡，先洗一個澡再說。”吳襄說著就將宅子的大門打開，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吳三桂急忙跟在吳襄的身後，朝著裏麵走去。
“爹，流賊雖然比不上趙賊，可是咱們現在手裏一沒錢二沒人，咱們該如何對付流賊？要是平定不了流賊，恐怕陛下不會輕易地饒了咱們啊。”吳三桂走在吳襄的身後，一臉猶豫的對著吳襄說道。
吳襄止住腳步，轉過身來，看向吳三桂，“陛下是不會給咱們銀子和人馬的，難道沒有這些東西，咱們就不能平定流賊嗎？別忘了，剛才的時候，陛下可問過咱們用什麽方法平定流賊？陛下什麽也沒有問，什麽也沒有說。
也就是說，不管咱們用什麽方法，隻要這個方法沒有超出陛下的底線，到時候要是能將流賊平定，陛下都是不會說什麽的。”
“可是咱們該用什麽方法？”吳三桂一頭霧水的看向吳襄，他實在想不出來，這世界上究竟有什麽方法能不需要銀子，又不需要人手就能將流賊平定。
“什麽方法？還能用什麽方法，當然是一些見不得人的方法。
陛下讓咱們平定流賊，雖然不會給咱們人手和銀子，但是肯定會意思意思，最起碼也要讓咱們像個樣子，不可能就讓咱們父子兩個就這麽去湖廣。
而且之前被他們關押的那些手下也會被他們放出來。到時候，咱們就帶著這些人手，喬裝打扮一番，去弄點見不得人的事情。
京城中勳貴滿地，城外的莊園數不勝數，咱們父子兩個入獄之後，誰對咱們落過井，下過石，咱們就將他們在城外的莊園洗劫一番，這銀子不就出來了？
至於人手，如今流賊已經攻破了湖廣，難民流民肯定多，到時候，咱們用這些銀子，買一些糧食，將這些流民難民吸引過來，然後驅使著他們。這樣一來，人手不就出來了？”吳襄麵色陰森，陰沉沉的說道。
“爹，咱們這樣行嗎？要是被別人知道是咱們洗劫了他們的莊園，告到陛下那裏，該怎麽辦？”吳三桂一臉焦急的看向吳襄。
吳三桂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如今他們剛剛被放出來，要是再因為此事，被崇禎得知，估計到時候可真的就在劫難逃了。
“哼！”吳襄冷哼一聲，“你知道什麽？這些事情就算是陛下知道，陛下都不會說什麽。
陛下為了湖廣之地的流賊都將咱們父子兩個放了出來，這就代表著陛下已經無計可施了，不然也不會咱們父子放出來。
要是再將咱們父子抓進去，那流賊誰來剿滅？現在宣鎮趙賊在側，再加上流賊，陛下能吃的好睡得著嗎？所以說，我敢斷定，就算陛下知道此事，也不會說什麽。”
“原來如此，可是我這心裏還是有一些忐忑。”吳三桂還是有一些擔心的說道。
吳三桂毫不在意的道：“忐忑？有什麽忐忑的？之前的九邊將士又不是沒幹過這種事，兵變的事情都時有發生，這事又算得了什麽？行了別廢話了，趕緊去燒洗澡水吧。”
現在就隻有吳襄和吳三桂父子兩個，吳三桂又是兒子，所以燒洗澡水的事情自然就落在了吳三桂的頭上。
吳三桂點點頭，急忙朝著宅子深處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崇禎的聖旨被高起潛帶著來到了宅子的外麵。
高起潛站在大門外麵，整理了一些衣服，隨後一臉笑意的拍打著大門上的銅環。
沒多長時間，吳三桂走到大門後麵，打開房門。
吳三桂探出腦袋，見是高起潛，便急忙將大門打開，一臉笑意的道：“呦，原來是高公公，未能遠迎還請贖罪！”
吳三桂說著將大門全部打開。
高起潛走進大門，笑道：“無妨，咱家今天來是給兩位宣旨的。”
吳三桂一聽這話，急忙道：“我去準備準備！”
吳三桂說著就朝著宅子深處跑去。
吳襄聽到動靜，也走了出來。
“吳將軍，昨天晚上睡的可好啊？”高起潛一臉笑意的看著吳襄。
吳襄衝著高起潛拱拱手，說道：“昨天晚上睡的真踏實，好久沒有睡的如此踏實過了。”
“哈哈，踏實就好，踏實就好。”高起潛哈哈大笑兩聲，又說道：“皇爺雖然讓你們父子兩人去平定流賊，但是如今的朝廷你們也知道，沒有人手也沒有銀子，所以就隻能靠你們自己了。
但是，皇爺也不是說什麽都不給。經過咱家的據理力爭，皇爺終於同意了咱家的建議。
皇爺準備從京營中調兩百人馬，交給二位。這兩百人馬就是兩位底子，除過這兩百人馬之外，之前抓捕的你們的手下，也會放出來。而且皇爺還從內帑給兩位撥了兩千兩銀子。”
聽著高起潛的聲音，吳襄心裏鄙夷萬分，“就你這種沒有卵子的貨色敢在陛下麵前據理力爭？莫不是得了瘋病吧？還在我麵前裝模作樣，真是笑話。”
雖然心裏非常不齒，可是麵子工程還是要做的。
吳襄衝著高起潛拱拱手，一臉恭敬的道：“如此大恩，多謝高公公了，以後有什麽事情任憑驅使！”
在吳襄看來，這肯定是崇禎早已決定好的，隻不過現在被高起潛這個狗東西弄到了自己的身上。
“不敢不敢，咱家這也是為了朝廷著想，為了兩位著想。一點小事而已，何足掛齒？”高起潛說的謙虛，可是臉上卻滿是趾高氣揚的表情。
就好像是在說，沒有我就沒有你們的今天，你們應該感謝我，聽我的話才對。
吳三桂將一張桌子搬了出來，放在了院子中。之後，吳三桂又急忙找來一個香爐，放在了桌子上。
做好這一切之後，吳三桂走到高起潛的麵前，“公公，已經準備好了！”
“既然如此，那咱家就宣旨吧！”高起潛從隨從手中接過裝著聖旨的木盒子，隨後將其高高舉起。
吳襄和吳三桂急忙走到香爐後麵。
“吳襄吳三桂接旨！”高起潛聲音尖細的喊道。
“臣接旨！”
吳襄和吳三桂急忙跪了下來。
高起潛將聖旨取出，把盒子交給身後的隨從。
“奉天承運皇帝，製曰：吳襄吳三桂父子忠心體國，能力出眾……
現封吳襄為討賊總兵官，封吳三桂為討賊參將………”
高起潛拿著聖旨，緩緩的念了起來。
……
趙文坐在書房中，他手中拿著一本自己編寫的書，看向坐在自己對麵的宋應星，“發電機之所以能產生電流，是因為發電機中的線圈和恒定磁場中做切割磁感線的運動。
線圈切割磁感線的時候，就會產生電流。因為是在旋轉，所以線圈相對於磁場的位置是變化的，所以產生的電流就會以正弦函數變化。”
宋應星坐在趙文對麵，手中拿著一本和趙文一模一樣的書，麵前的桌子上放著一本小冊子和一個放著毛筆的筆架。
當他聽到趙文的解釋時，急忙拿起毛筆在小冊子上書寫了起來。
寫完之後，宋應星一臉疑惑的詢問道：“大人，這個正弦函數是什麽？”
“正弦函數就是三角函數的一個函數，具體是這樣來的……”
趙文一邊說著，一遍取出一張宣紙，然後拿起一根放在旁邊的宣紙，在上麵書寫起來。
片刻之後，趙文放下手中的炭筆，指著宣紙上的內容解釋道：“三角函數中的正弦函數和餘弦函數是周期性函數，他們的主要特點有……”
宋應星死死地盯著趙文手中的宣紙，一刻也不敢放鬆。
可是，盡管如此，宋應星還是一頭霧水。
趙文看著宋應星這個樣子，又更加詳細的解釋了起來。
當趙文說完之後，放下手中的書本和筆，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潤潤嗓子。
“發電機這個東西怎麽說呢，這種東西你說它不難吧，可還是有一點難度，說難吧，隻要將最基本的原理弄清楚，也沒有那麽難。
其實，主要的還是基本原理，要是掌握不了最基本的原理，就算將發電機製造出來，還是有很多的問題。
這也是我為什麽要給你單獨上課的原因，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能讓你掌握最基本的原理。”趙文喝著茶水，緩緩說道。
宋應星看著手中的資料，回道：“大人不愧是大人，今天聽總兵大人講解了這麽多，我也明白了很多，隻要按照大人講解的基本原理來做，發電機估計會越來越完善起來。”
宋應星從心裏佩服趙文，他是真的想不到趙文的腦子中竟然裝了這麽多的東西，而且這些東西還都是非常有用的。u看書.uansu.co
趙文說道：“發電機製造出來之後，就要著手實驗電燈，電動機以及一些其他之類的東西。
電燈和電動機還好點，沒有發電機這麽難。”
雖然趙文不可能將後世的高亮度led燈製造出來，但是卻能將白熾燈製造出來。
白熾燈結構簡單，相對於led燈來說不知道簡單了多少。
白熾燈雖然在亮度上沒有辦法和led燈相比，可這是趙文現在唯一能製造出來的燈具。
白熾燈無非就是由玻璃燈罩，金屬底座以及燈絲等東西組成。
後世的白熾燈因為工藝先進，所以白熾燈裏麵的燈絲非常的細，而且還在裏麵充斥著氮氣。
白熾燈這種東西剛剛被發明出來的時候，裏麵裝的是空氣，可是空氣中有氧氣，燈絲往往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被燒的斷裂。
為了延長燈絲的使用壽命，所以白熾燈燈罩就被抽成了真空。
但是真空的弊端很多，因為燈罩內外壓力不同，所以燈罩很容易破碎，這樣一來，就必須加厚燈罩的厚度，可是這樣就會增加成本。
當技術徹底成熟之後，人們往燈罩中充入不支持燃燒的氮氣，這樣一來，燈罩內外的壓力就被平衡了下來，所以燈罩的厚度也降低了下來。
如今趙文分離不出來氮氣，也沒有辦法將氮氣衝入到小小的燈罩當中。
工業製造氮氣主要是采用分餾法，利用氮氣和氧氣二氧化碳等氣體的沸點不同來進行製造。
這種方式看起來簡單，但如果沒有合適的設備，還是很難實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