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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若惜沈妙顏


    秦淮湖畔上,李靖幾人和少女站在湖邊,正等待著船的到來。yzuu點


    閑來無事,少女偷偷看了李靖一眼,隨即又慌張的轉過頭去,怕被李靖現。少女雖然才學了得,但因為一直呆在家的緣故,可以說她異常的純真,比幽蘭、薇兒還要純真,就像是一張白紙似得。現在見到了自己心愛慕的人,她自然想要好好了解了解。


    “李公子,你怎麽來到秦淮郡了,是不是也是因為花船會的事情?”少女嬌羞的看了李靖一眼,隨即輕聲問道。


    李靖笑著點了點頭,說:“都說秦淮郡的花船會最出名,所以便來看看,隻是不知道明天好不好登船”


    少女捂住紅唇嬌笑了一聲,道:“李公子嚴重了,若是你在登不上船,誰人還能登的上呢?”


    李靖被少女的話逗笑了,於是點了點頭,問道:“明日兄台可來?”


    不過一轉頭想眼前的人可是女孩身啊,便笑著搖了搖頭,暗罵自己糊塗。


    少女一聽,身子一顫,暗想他是不是在約自己?一想到是這樣,少女本不想參加的心思立即就改了,隨即點了點頭,道:“好啊,在下正好也要參加,不如明日一同參加如何?”


    李靖一愣,隨即應道:“好,明天酉時在這裏碰麵,如何?”


    “好”少女點頭答應,一臉激動。


    這時,一艘二層大船也駛了過來。


    這艘船並沒有那些花船妖豔的打扮,它很樸實,就是一艘客船一般,是尋常人家坐船遊湖的那種。


    “小。。。少爺”穿上女扮男裝的丫鬟輕聲喚道,隨後讓船夫把踏板放了下來。


    “公子,請”少女一抬手,邀請說道。


    李靖笑著拱了拱,也不客氣,帶著眾人便上了船,走上了船上的二樓。


    隨即船緩緩行駛。


    岸上,剛剛走進的一行人一看這艘船,頓時議論了起來,便聽見某人叫道:“這不是若惜小姐的船麽?難道剛剛上去的一行人都若惜小姐?”


    “誰?若惜小姐?你是不是眼花了?若惜小姐能跑到這裏來?開玩笑,他和沈小姐可是閨房好友啊,她是來了,直接就上沈小姐的花船去了,還能做這艘船啊?”


    “可。。。可這就是李府專門為若惜小姐準備的船,就是給若惜小姐遊湖用的,這可是我從李府的管家那裏知道的”


    “還從李府管家那裏得知?你得了吧,還想打若惜小姐的主意啊?那就看你能不能得到明年開春的狀元了哈哈。【葉*子】【悠*悠】。。。”


    。。。。。。。


    船上二樓,幾人圍桌而坐,桌上已經擺上了清茶,以及點心。


    坐在二樓上,看著下麵蕩漾的湖水,以及遠處那彩燈閃爍著花船,李靖的心格外的平靜。此時周圍的氣氛異常的安靜,隻有微微的湖水擊打船體的聲音。


    “若是有機會,在這秦淮郡定居倒是不錯”李靖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即笑著對其他人說道。


    若惜笑臉盈盈,美麗的雙眸閃爍著異彩,道:“秦淮郡風景好,確實適合居住,若是公子願意的話,在下家便又一處閑宅,贈與公子如何?”


    贈送宅子?好大的手筆啊李靖一驚,隨即笑著搖了搖頭,道:“在下豈敢無功而受呢,再說,剛剛隻是在下一時興起,並不可當真,在下還有很多要事沒做,談何定居下來?”


    “哦”若惜有些失望,點了點頭。本以為李靖若是可以住下,那自己就能經常請教瘦金體,對於瘦金體,若惜可是相當鍾情啊。


    “鐺鐺。。。。”


    不知不覺,船已經駛入了秦淮湖的央,與那些裝扮花豔的花船靠的很近了。可以看到,那些花船異常的龐大,比李靖所坐的這艘船要大上好幾倍,在那船的二樓上,不少的才子齊聚著,交談著,議論著,笑聲朗朗。而在那船頭處,都有粉色的紗巾圍成的一個雅間,在那紗巾,都有一女子正在彈琴或者**。自然,那些演奏之人便是花船上的名媛。他們隻賣藝不賣身,便呆在彩帳圍成的雅間,為外麵的眾多才子演奏著。


    看著近旁數艘花船,李靖笑著說道:“花船之上還真是熱鬧啊”


    若惜點了點頭,道:“人多些確實有些熱鬧,但也顯得嘈雜”


    就在這時,距離船最近的一艘花船上突然傳來了一聲叫聲,便聽見:“你看,這不是若惜小姐的船嗎?難道是若惜小姐也來了?真是的你看那女扮男裝的人,不就是若惜小姐?”


    “哪裏,哪裏?”那男子一叫,頓時,整個船上的男子都是大驚,隨即都來到船邊眺望李靖這裏。


    若惜臉頰泛紅,沒有想到竟然被人看出來了。若惜看了一眼李靖,現李靖正笑著看著自己,隨即心大羞,微微低下了頭,說:“公子,在下。。。小女子有禮了小女子名叫李若惜”


    說完站起身來,對著李靖盈盈一禮。


    “啊?那是誰啊,竟然讓若惜小姐給他行禮?真是罪大啊”


    “遭天劈啊。。。。”


    看到若惜行禮,那花船上的所有人都是大驚,難以置信的看著李靖。若是說沈妙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那若惜便是仙女呢。秦淮郡的男子想娶沈妙顏,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沈萬才的家產,但想娶若惜,便是因為若惜獨有的才情


    看到若惜微微給自己行禮,李靖趕忙苦笑說道:“若惜小姐,你這不是難為在下嗎?你若是再不起身的話,那群人就要跳下船遊過來了”


    若惜泛紅的臉頰點了點頭,隨後說道:“好,都聽公子的”


    隨後站起身來,坐了下來,並讓身後的丫鬟通知船夫,在花船上眾人的尖叫下,離開了這裏,駛向了其他沒有花船的地方。


    四周又變得安靜了。


    李靖笑著看著臉頰泛著桃紅的若惜,笑著說道:“若惜姑娘好大的人氣啊,看樣子不必十二名媛差,不知?”


    看到那些人瘋狂的追逐,李靖還真把若惜當成了十二名媛之一。


    “哼,怎麽說話的,我家小姐怎麽可能是那種人呢?”若惜沒回答,身後的丫鬟倒是按耐不住了,冷聲哼道。


    李靖一囧,慚愧說道:“在下冒失了,還請見諒”


    若惜眼眸一動,嘴角泛起了一抹笑意,隨即道:“既然公子覺得內疚,不如便賠償若惜一下,如何?”


    “嗯?”薛仁澤重哼一聲,一副不還好意的笑容。


    李靖瞪了薛仁澤一眼,笑著說:“若惜小姐說便是,在下盡量補償”


    說人家是藝伎,這可是大不敬啊。若是其他女子,估計早就罵李靖不知好歹,是流氓了。


    若惜對著身後的丫鬟擺了擺手,讓其附耳過來,說了些悄悄話,隨後便見丫鬟笑著下船,不知道幹什麽去了。


    若惜笑著說:“我知公子疑惑。小女子因為家緣故,所以才被眾多才子相識小女子不太外出,今日出來一遊,不曾想被人家現,讓李公子難為了”


    李靖點了點頭,知道眼前的少女不是十二名媛之一,但名氣卻不比十二名媛差。


    這時,丫鬟也走了上來,手端著筆墨,笑著說道:“小姐,東西準備好了”


    若惜笑著點了點頭,讓丫鬟把東西放在了桌子上,隨後對李靖說道:“公子言語冒失,不如就寫一詞當做賠禮,如何?”


    若惜心儀李靖的瘦金體和詞句已久,現在有了這個機會,自然不能放過


    李靖笑著點了點頭。讓他幹別的事也許有些困難,但幹這種事,簡單太容易了


    李靖持起毛筆,占了點墨汁,隨後眉頭微縮了一下,心便已然有了詞句,隨後在宣紙上,揮毫而起:


    “乳燕飛華船。悄無人、桐陰轉昏,晚涼新浴。手弄生綃白團扇,扇手一時似玉。漸困倚、孤眠清熟。簾外誰來推繡戶?枉教人,斷瑤台曲。又卻是,風敲竹。石榴半吐紅巾蹙。待浮花浪蕊都盡,伴君幽獨。穠豔一枝細看取,芳心千重似束。又恐被、秋風驚綠。若待得君來向此,花前對酒不忍觸。共粉淚,兩簌簌。”


    這詞講的乃是男子與女子之間思念的情意,現在被李靖寫出來,正好用來調侃若惜。


    人不風流枉少年嘛


    字跡宛若風骨,詞風情意濃濃,看得若惜一臉嬌紅,似乎都能滴出水來。她何嚐沒有看出李靖是在調戲自己?想到這裏,若惜臉頰又是一陣滾燙,看得李靖心大笑,前幾日緊張的心也舒展開來。


    隨後李靖的臉色變得一本正經,認真說道:“若惜小姐,在下有事相求,不知可否幫忙?”


    “何事?”若惜點了點頭問道。


    李靖沒說話,而是拿起毛筆,在宣紙上迅畫出了輕舞的容貌。李靖的丹青之術雖然不怎麽樣,但不上品,但畫出一個人的容貌還是錯錯有餘


    “這是我的至交,因為點事來到了秦淮郡,我此次前來秦淮郡便是尋找她,若是若惜小姐見到,還請立即通知在下”李靖說完,便把輕舞的畫像遞給了若惜。接過畫像,看著畫像樣貌美麗,透著一股傲意的輕舞,若惜的心突然一緊,暗暗問自己,李靖這樣的男子,應該很多女子喜歡嗎?想到這裏若惜不知怎麽搞得有些心煩意亂。。。。


    強忍著心的亂意,若惜點了點頭,把畫像和那《情郎頌》收了起來,說:“放心,公子,若是小女子見到這位姑娘,一定及時通知公子。不知當不當問得,這女子是公子何人啊?”


    “這還用說,當然是我嫂子了”正吃著點心的薛仁澤嗬嗬笑道,說道。


    “是嗎?我想也是”若惜點了點頭,一副我猜到的樣子,眼有一份的幽怨,看得李靖著實感到無奈。暗罵自己又禍害了一個姑娘人家。


    “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走了”看了看時辰,已經到了半夜,李靖起身說道。


    “好”若惜有些不舍,點了點頭,便讓船夫找近處靠岸,讓李靖等人走下了船,隨後若惜則是乘坐在湖上閑逛,以解心的苦悶。。。。。。


    “若惜”就在這時,船外突然有人喚道。


    正在呆的若惜一驚,隨後朝外看去,便看到一艘足有五六米高的大型花船停靠在自己的船旁,這艘船足足有四層,黑色的船板上雕刻著暗金色的花紋,上麵彩燈高懸,彩紗搖曳,說不出來的大氣和美豔


    秦淮河上其他的花船和這艘花船比起來,就顯得差的不得了了。不過這艘花船雖然大,但上麵卻沒有一個人,隻在二層上,一位風華絕代,樣貌美麗的少女站在那裏,對著若惜輕輕擺手


    “妙顏姐姐”若惜一驚,隨即笑著叫道,“姐姐,你怎麽來了?”


    沈妙顏一身粉色長裙,如藕的玉肢暴露在外麵,微風吹過,帶起一陣清涼,揚起她的粉色的衣裙,宛若翩翩彩蝶。她的容顏上,畫著淡淡的妝,眼帶著一份的哀愁和無奈。如水的眼眸煙火蕩漾。朱紅色的貝唇,透著無盡的**。。。。。


    “聽說你來了,便來看看,不曾想,妹妹的魂都被勾走了,告訴姐姐,是哪家的公子啊?”沈妙顏笑著說道,心也十分的好奇。她知道這個若惜妹妹的特別,因為才學了得,若惜異常的高傲,再加上不經常外出,總是呆在閨房之,所以她對男子都沒有什麽感覺。就算是她的名聲顯露於秦淮郡,被眾多男子追求愛慕,不次於自己點點,但她交談的根本就很少,更不用說像現在這樣邀請上船,並為其呆


    沈妙顏很疑惑,實在的很疑惑她不知是誰,能讓自己的這個妹妹如此這樣


    “姐姐”若惜臉頰泛紅,一臉的嬌羞叫道,隨後說道:“姐姐,你也知道哦,他也是你朝思暮想想要見到的你哦”


    “是他?”沈妙顏眼睛一亮,突然叫道。


    沈妙顏和若惜是閨房好友,兩人無話不談,自然,若惜叔叔拿來的瘦金體,以及講述的李靖事情,沈妙顏自然也知道。少女都是懷春的季節,沈妙顏在聽到李靖的事情後,和若惜一樣,心都開始幻想著和李靖見麵,和李靖同遊。


    因為父親強迫自己嫁給不喜歡的堂哥,所以一氣之餘沈妙顏出來做了藝伎,希望可以找到自己的心愛之人。她喜歡的人是才學了得,溫儒雅的才子,而不是自己的那個堂哥,粗魯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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