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本武功秘籍外,再沒有其他發現。”賈智看向了司空見,後者將袖內的秘籍送上。


    李知府拿著秘籍翻了翻,便將之棄在了桌案上。


    “大人,這......”賈智不解其意。


    “無妨,這郝思明既已身死,那接下來便準備那件事吧!”李知府似是心情不佳,交待一聲,就轉身離去了。


    江城看著這一幕,心中一動。


    如果他感覺得沒錯的話,這李知府好似對賈智有些不滿?


    又或者是說,賈智在這件事情上,並沒能領會李知府全部的意思,導致出現了一些差錯。


    “這麽看來,李知府應當是想在郝思明身上得到什麽東西,隻是眼下此人已死,府宅內又沒有尋到其他有價值的東西,導致無法得到那物,李知府才有些不滿了。”


    這位賈師爺也並未得到知府大人的全部信任啊!江城看了看麵色有些難看的賈智一眼。


    否則的話,李知府欲尋何物,便會直接告訴賈智了。


    賈智顯然也有所猜測,強行壓下心中的情緒,開口道:


    “此番內亂已平,接下來,我等便要對外出手了。”


    “還請師爺吩咐。”其他幾人齊齊拱手。


    賈智點了點頭,說起了接下來的事情。


    “上任知府常大人莫名暴斃,導致在一件事物的爭奪上,被那鎮威鏢局與玉華壇兩家勢力占了上風,霸占了那物。


    此番我等便是要針對這兩家勢力之人,使這件事物重歸府衙名下。”


    一聽“鎮威鏢局”與“玉華壇”,黃岩等四人麵色都顯得有些不好看。


    不是他們懼怕,實在是這兩家的實力太強了。


    單論凝氣武者的數量,府衙這邊就算加上華騰與馬尹衝這兩個可力敵凝氣之人,與這兩家單獨一家相比也相差甚遠。


    不說其他,就說修為最高者。


    鎮威鏢局除了王威那位總鏢頭之外,還有一位凝氣八層、一位凝氣九層的副總鏢頭。至於玉華壇,更是深不可測。


    直到現在,估計都沒幾個人見過那位壇主的真正麵目,單單那三位凝氣九層副壇主的修為,就足以鎮壓一切了。


    就算現在玉華壇隻剩下了兩位副壇主,以府衙現在的實力,上去基本就是送死。


    “你等放心,府衙畢竟占據大義名分,這兩家還不敢明著與府衙作對。”賈師爺看出眾人心思,出言點明形勢,接著又說道:


    “況且就算此輩凝氣九層高手盡出,以大人一人之力,也足以與之相抗衡了。”


    什麽?


    知府大人居然有如此實力?


    幾人心中驚訝,目光落在了司空見的身上。


    七人之中,司空見實力最強,應當對此能有感應。


    司空見迎上眾人目光,麵色嚴肅地點了點頭:“不錯,依我之見,知府大人距離道基之境,恐怕也僅有一步之遙了。”


    這還沒有算進去知府大人身上的法器等物。


    要知道,知府大人祖上可是出過王侯的,萬一有什麽威力強大的寶物保留至今,那其實力就不是幾人可揣度的了。


    眾人聞言,也不由精神一振。


    “況且,此番彼輩在明,我等在暗,彼輩防守,我等進攻,隻要安排妥當,足以從這兩家手中奪回那物。


    等那物到了我們手中,難道他們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攻打府衙不成?”


    除非這兩家打算造反。


    就算真的造反,李知府難以平定,也可以直接上書玄青州,派遣軍中之人前來鎮壓。


    “不知師爺所言那物是何物?”江城有些好奇。


    他在玉華壇中的時候,可從沒聽過這件事情。現在想來,應是當時他的修為太低的緣故。


    “青寒石礦。”賈師爺也沒隱瞞,道出了那物根底。


    “在府城北邊二十裏左右的寒穀中,發現了一處微型的青寒石礦脈。縱然賈某非修行人士,但也知曉,此物乃是煉製低階法器的材料之一,其價值比之黃金還要超出太多。


    所以,此番隻要能將這礦脈重納府衙名下,府衙便足以維持正常運轉了。”


    甚至連他們腰間的口袋也能填滿了。


    初次聽聞此事的幾人,也不由得露出幾分貪婪之色。


    煉製法器的材料。


    若是能夠得到一些青寒石,托人煉成一件法器,足以使自身戰力翻上一番了。


    想到今日江城用出偽法器的可怕威力,幾人的心裏就跟貓爪子撓過一樣,癢癢的,恨不得現在就將那兩家勢力之人給趕出去。


    “根據目前得到的消息,這青寒石礦雖是落入兩家手中,但卻是每月月初輪換著來執掌,而目前掌管這青寒石礦的,則是王家鎮威鏢局。


    至於玉華壇麽,在這期間,隻是派遣一人看守,免得對方不顧礦脈損傷,將裏麵的青寒石原石盡數挖走。看書 .uansh.m ”


    說到此處,賈師爺話音一頓。


    “而等本月十五,我等便開始行動,直搗黃龍,將王家鏢局的那些人驅趕出去。”


    “那我們在月初這兩家輪換值守之時出手,效果豈不是更好一些?”黃岩提出了自己的看******換之時,鎮威鏢局方走,玉華壇未定局勢,交接之間定然會出現其他紕漏,趁著這個時候進攻,也能更有把握一些。


    對此,江城眉頭一動,卻是另有看法。


    “非也,華某認為,賈師爺之言方是正理。”


    一時間,幾人目光落在了江城身上。


    而賈師爺也是目露期待,想看看這位華小友是否能猜出他心中所想。


    “其一,你們都能想到在這兩家勢力交接之時出手,難道這兩家勢力中人會想不到嗎?”


    人家也不蠢,肯定會有所防備。


    “再說了,月初之時,兩家輪換,在這個時候,執掌礦脈的那一家勢力必定會打起十二萬分的小心,來小心提防。


    而隨著時間推移,彼輩熟悉了情況之後,反倒是不如月初剛剛交接之時的那般小心,定然會有所大意,我們這個時候動手,倒是很有可能一舉成功。”


    “此言的確有理。”馬尹衝想了想,確實如江城所說的那樣。


    人在最初接觸某件事情的時候,一定是最能將心思投注在上麵的。


    就像是他剛得到斷脈指的時候,全心全意想要練成這道赫赫有名的頂階武技,反倒是後麵隨著逐漸修習,沒了新意,對此好像也不會更加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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