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立銘今晚來,就是特意和鐵豹他們結交下關係,順世爾膿究一下是不是真有其事。結果當然讓他覺得還不錯,一頓酒下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和鐵豹他們的關係。似乎也已經初步建立了起來。所以。即便喝得醉醺醺的了,依然興致不低,一步三搖的回家去了。


    “大哥,這樣好嗎?”


    把周立銘送出去之後,魯深有些擔憂的說道。


    “有什麽不好的?雖然我們都清楚,我們並沒有救那個老爺子。可是既然他把這件事情算在我們頭上了,這麽好的機會我們當然要抓住了。反正,那個朱廳長應該不會親自找到我們頭上來。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們也得另外找一個合作夥伴了,等有了新的合作夥伴,我們再去找那個朱廳長賠罪。想來他也不會因為這個烏龍事件為難我們吧


    “可是,我覺得這樣還是有些不妥。不過。你既然決定了,那咱們就先借這張虎皮好好結交一下傅家甸的那些官員們。以前。有魯哥在,我們可以笑話秦瀾,現在我們也唯有走這條路了。”


    “對。你這樣想就對了。我們是得做一些改變了。走,回去好好睡一覺,這些天我們誰也沒有睡一個好覺了。”


    “朱管家小戴宗給我們了一封電報


    “小戴宗?有什麽事還得電報回來?真是的。讓人帶信回來就行了嘛”!


    “你看過沒有?說的是行麽?”


    “您沒看,我哪敢看啊。”


    “嗬嗬,肯定沒啥好事。不然也不會電報了,再說了,過上幾年還不得是你看啊?我讓你看你就看吧。還有,別念那電報文給我聽,直接說他的意思


    “呃小戴宗這封電報的意思,就是問那個給人股份是咋回事。”


    “奇怪,這事他是怎麽知道的?就這?。小


    “這後麵一句有些奇怪。”


    “怎麽個奇怪法,你倒是說啊?”


    “他問是不是少爺被人蒙了,讓人給矣了。您說這事,是怎麽回事啊?讓人糊裏糊塗的。


    “還能是怎麽回事?肯定是不知道從誰哪裏聽來了一鱗半爪的事,又不清楚具體事宜,著急了唄。正好,這兩天你也沒啥事兒,跑一趟哈爾濱吧,把事情的前前後後和他說一下。得快啊,得在大海他們前麵趕到哈爾濱。不然的話。他到時候犯渾,和大海他們掐起來了,事情可就不好了。”


    “行,我騎兩匹馬走,快馬加鞭趕去保準兒趕在他們前麵。”


    “總頭兒。”


    “怎麽樣?事情查清楚了嗎?”


    “還沒有,不過。嚴局長倒是說了,是石忠林那小子開車去的。而且,打的還是朱大海的旗號。”


    “小具體原因呢?。


    “這個。還不清楚。他們到傅家甸警局。總共也就接觸了周立銘一個人,三人在周立銘辦公室裏嘰嘰咕咕一會兒,周立銘就下令放人了。至於原因如何,誰也不清楚


    “不清楚。查啊。杵在這裏幹什麽?”


    “是。不過,石忠林從傅家甸警局出來之後,去了那個新開的便民雜貨鋪晃悠了一陣。出來之後,似乎兩人之間有些矛盾。是石忠林一人開車回警廳的


    。兩人?另外一個是誰?


    “另外那人不認識,臉兒一點都不熟,不過,看樣子應該是軍隊裏的人


    “哦,那肯定就是三十八團的人了,他們一向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這沒什麽稀奇的。既然朱大海摻合進來了,他杜團長肯定也跟著攪合進來了。好了,你先去吧


    “總頭兒,事情不妙啊,您說這是不是代表著朱大海他們要插入這件事啊?”


    “老嚴,有什麽不妙的?能夠擠走曾紹明,已經是意外之喜了,也就是遇到鐵豹他們這些憨貨,不然怎麽會僅憑一個人立下這份基業?你說,我也就納了悶了,他鐵豹哪裏來的這麽大氣運,他是憑的什麽攢下的這份基業?你說說,如果我們隻結交楊來仁一個,你說我們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結果?”


    。還能有什麽結果,肯定四分五裂了唄。不過,這誌勇幫還真是一個異類啊,先前有一個曾紹明死挺他們,現在剛剛有了那麽一絲機會了,又來了一個朱大海,還真是邪性了哈。你的願望,有沒有實現的可能了。”


    “是啊,當初就知道,這一步走出去了。再想回到從前就難了。”


    “總頭兒,你也別耿耿於懷了,當初那件事你做得不錯。不然的話,咱還指不定有沒有今天呢。”


    “哈哈,你就別安慰我了,我知道這是必須的,但是我就是不能原諒自己。二,是在我年裏葬送了泣大好局讓我不能忍受的六…謀傑讓鐵豹那群小混球渾水摸魚衝了進來,這麽些年,還讓他成了氣候,你說說,你說他憑什麽?。


    “哈哈哈哈


    顯然,秦瀾的這個問題,在雙虎堂是沒有人能夠回答他了。當然了,如果鐵豹知道秦瀾還有這份糾結,那他肯定要大笑三天,長久以來壓抑其心中的壓力肯定會減輕不少,也不會對建立商道這事耿耿於懷了。


    “石探長。”


    “什麽事兒?”


    昨天下午,石忠林把車開回警察廳就不聲不響的走了,那些個副廳長雖然急於找他了解一些事情,可愣是沒有找到人。所以,今天一早就讓一個小警察在大門口等著了,石忠林一進來,就被叫住了。


    昨天孫來來了那麽一出,石忠林一直不是很踏實,心裏一直裝著這事兒,雖然他好一通自我安慰,可是他自己卻明白,也許昨天幹下的糊塗事兒可能還給他造成大麻煩了。這剛一進門,就被人惦記上了,也就不是那麽爽了。


    “呃,石探長,是這麽回事兒,昨天下午徐廳長,周廳長他們都找您。不過。那會兒您已經回去了。這不,今天就讓我一早來這裏候著了。


    “呃,這徐廳長找我,周廳長也找我,你說我應該先去找誰啊?”


    雖然石忠林僅僅是一個小探長,可是他叫朱大海師叔啊,朱大海也寵著他。再加上他手裏也有著不小的能耐,基本上沒有破不了的案子,所以呢,在廳裏的地位也就有些特殊。平日裏,遲到早退那是家常便飯,即便是那些個副廳長,沒有抓住他的痛腳,他也可以不理不睬。這一句話,已經是非常輕微的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是徐廳長先找的你。而且,聽說昨天沒有找著你,他還摔了杯子,我看呐,你還是先去徐廳長那裏吧。”


    當然了,也不僅僅是因為徐廳長摔杯子的緣故,最大的理由還是因為,這在警察廳裏麵,這徐廳長的排位要在周廳長之上。


    。那好,我先去徐廳長那裏。謝了啊小趙,今晚請你喝酒


    “哪能您請啊?今晚小弟我請您喝酒


    “哈哈。都是兄弟就別矯情了,你們那點沁俸祿請了我,也就沒有餘錢養家了,攢著吧,走了


    “報告。”


    “進來


    “小徐廳長。您找我?”


    “嗯,小石啊,聽說你昨天去傅家甸警局了?”


    “是啊,去那裏找了一個熟人。”


    “還是開著警車去的?”


    “對啊


    “誰給你這個權利的?


    原本,徐孝忠還想心平氣和的詢問一下來著。可是,石忠林那種不羈的態度深深的激怒了他,兩句話問下來。這火氣兒就蹭蹭的往上漲。


    “這您就問得有些奇怪了,這廳裏的警車空閑的時候,咱開出去沒啥大不了的吧。您也知道,這傅家甸離這裏也不近不是,這電車擠得要死,誰沒事願意去擠啊。再說了,這哪條法律規定了,我不能開警車出去啊?。


    石忠林知道徐孝忠找他是怎麽一回事兒,更清楚他想知道什麽,可是,石忠林也知道,自己根本不必對他太過恭敬。反正,自己的出身已經決定了和他們搭不上邊兒,他也不願意委屈自己和他們虛與委蛇。


    他的話其實沒有錯。這個警車誰才有資格開出去,那本來就是一個默契,哪裏來的明文規定。所以,石忠林這一句,一下子就把徐孝忠噎在那裏了,雖然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卻不能在這事上麵拿石忠林怎麽樣。不過,石忠林的說法也不是沒有任何漏洞。


    “這警車,是我們出警用的,而不是拿給你們謀取私利的。你說,要是在你昨天開出去的時候。有案子我們卻不能及時出警,這個責任該誰來負啊?”


    “哦,是這樣啊,可是我前往傅家甸也不全是為私人的事情啊,我也是出警來的。”


    “出警,你出什麽警?那邊有案子不還有傅家甸警察局嗎?什麽時候輪到你了?”


    “還真是奇怪了,我們是在鶴鎮接的警,你說這傅家甸的警察也不知道是幹啥吃的,盡冤枉好人小把好人給抓進去了。而苦主呢,無處伸冤,恰好聽說朱師叔會鶴鎮了,也就把這事這麽一說,朱師叔吩咐我回來處理這事兒,怎麽著?要不要我繼續匯報下去啊?”


    “既然是朱廳長吩咐的,那就沒啥事了,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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