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哈哈一笑,“倘若是範兄,你幾日可填上佳句。”範喜良傲然地伸出一根手指,“隻需一日便可。”看到孟小姐臉上微顯驚訝之色,易水寒明白了,看來在她看來能一在日之內為此曲填上詞句已經屬於意外情況了。可見這位範喜良倒真有些才學。否則曆史上的孟薑女也不會嫁給他了。


    孟薑女的如水目光在易水寒和範喜良徘徊,隻見她輕啟朱唇:“兩日為限,小女子在此恭候兩位公子大作。”範喜良斜了易水寒一眼:“無需許多時日,明日一早小生就將拙作送於姑娘一觀。”


    易水寒臉上現出為難之色苦笑說道:“水寒瑣事繁多兩日之後恐無暇赴姑娘之約。”他說的是實情,畢竟是軍中人不是那麽容易就隨便出營的。範喜良心中狂喜心說,看到了吧,這小子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一讓他填詞就嚇的他不敢來了。之前那些花銷之言不知是剽竊誰的。


    孟薑聞言如花容顏上不由黯然,強顏歡笑說:“既然如此小女子不便勉強。”那種失落的笑容看的讓人心痛,範喜良一見更是嫉妒如狂。他還沒有發作旁邊的丫鬟紅葉就看不下去了,對易水寒怒聲說:“你有什麽了不起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傷我家小姐的心?一點都不懂的尊重人,也沒有半點風情,你以為天下的好男人都死絕了嗎?”看到自己的丫鬟對易水寒如此冷言冷語,孟薑花容失色,連忙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在繼續說下去,低眉對易水寒連連道歉。“小女子管教不嚴還請公子恕罪,填詞之事休也再提。”回頭喚來三才說道:“送兩位公子出去吧。”


    易水寒被一連串發生的事給搞暈了,這時才醒悟過來,喊了聲:“且慢。”見眾人一怔,易水寒肅容說:“我想與孟姑娘單獨說兩句話可否?”範喜良心說這小子肚子裏賣的什麽藥,雖有心留下來聽聽他說什麽,但見到三才與紅葉都知趣地離開了,也不再好意思多做停留隻能悻悻而去。見眾人離去孟薑怔怔地望著不遠處的翠竹默然無語。易水寒哂然一笑吟道。


    “多情卻似總無情


    唯覺樽前笑不成


    蠟燭有心還惜別


    替人垂淚到天明”


    孟薑聽了默默地反複詠吟這幾句一時間竟然癡了,眼中淚光閃動。她有些搞不清楚易水寒到底是何心思了。正思索間,便聽易水寒幽幽地開了口。


    “孟姑娘,其實在姑娘彈完那支曲子的時候,水寒已然將詞句想好了。”他話一出口孟薑呆了一呆繼而狂喜。“想不到易公子如此不凡,是小女子想多了。”孟薑那欣喜的表情,那微微張開的紅唇令易水寒心底一下湧起一股火燎燎的感覺,他猛然間做出了一個極其大膽極其無禮的舉動,隻見他一把將孟薑擁進懷裏一下吻住了她那溫軟濕潤的朱唇。他心說古人不是講究男女授受不親,沾衣袖為失一節嗎?這下你可跑不了,隻能是做我的女人。他知道孟薑是貞潔烈女,搞不好人家會撞牆自殺的,但他賭孟薑喜歡他所以才有此舉動。在孟薑一愣神還沒做出反應的時候,他已然扯下自己腰間的玉佩遞到她的手中深情款款地說:“自從第一眼看到姑娘的時候水寒就對自己說,我非卿不娶。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這玉佩是水寒家傳之物,作為定情之物請姑娘萬望收下。希望姑娘能答應嫁給在下,否則水寒就長跪不起。”說完耍賴似的跪倒在孟薑麵前。孟薑聞言又喜又怒說道:“那個要嫁給你這登徒子了,你快點起來,男子漢大丈夫跪在我一小女子麵前算什麽?”


    見孟薑不鬆口易水寒死皮賴臉地怎麽也不肯起來。弄的孟薑束手無策紅著臉兒羞怒說:“婚姻大事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怎能如此耍無賴?何況我出的考題你都還沒答上來。”


    易水寒若此做法是故意轉移孟薑的注意力,害怕她因為自己方才的無禮強吻而自殺,所以來場大跪拜,既然沒有了這層顧慮他那還傻乎乎的繼續跪下去,所以就站了起來笑道:“你所說考題就是為你那首樂府填詞吧。我且填來你可要聽仔細了。”易水寒握住孟薑躲閃的纖纖玉手來到涼亭外指著明月吟道:


    “紅耦香殘玉蕈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雲中誰寄錦書來?


    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


    一種相思,兩處閑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


    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孟薑反複詠吟已然歡喜的癡了,最後仍有些不相信地問:“此作真是你須臾之間所做的麽?”


    “真是!”


    “果然?“


    “果然!”


    在易水寒與孟薑情話綿綿的時候,馮遠與雷猛被安排進了正堂奉茶。在東廂房內薑老太公正在仔細的詢問老管家。


    “老蔡,以你這麽多年的觀人經驗,你認為這位易姓年輕人還行?”


    “老爺,何止是行啊。uu看書ww.uuknsh.om 我觀此人儀表堂堂相貌非凡,並且出口成章啊。這年月有如此佳婿之人乃是小姐之父孟家之幸啊。”孟老太爺笑嗬嗬地捋這稀疏的白須點點頭。


    “聽你此言,我倒想見見這位年輕才俊了。”


    老管家笑著說:“老爺且不忙見他,他不是有兩位同來之人在廳中奉茶麽?我們不妨先去一問,問問他姓字名誰家住哪裏,是何來曆。”


    “如此甚好,三才扶我到正堂去見見客人。”三才與老管家一左一右攙扶著孟老太爺走了出去。


    隨著一聲‘孟老爺子到’。馮遠雷猛趕忙起身相迎。


    “兩位壯士不必多禮,坐下敘話。”孟老爺子倒也和藹示撚須而坐。馮遠雷猛點點頭坐了下來。馮遠開口詢問。“不知孟老爺請我兄弟來此所謂何事?而我家大人又在何處?”


    “大人?”孟老爺子與管家對視一眼,心說感情這位易公子是官家?不知何故孟老爺臉色不是那麽好看了。管家老蔡也歎了口氣,他知道孟老爺對暴秦對實行苛政一向不滿,所以對官府中人不怎麽待見。老蔡見老爺子不開口了,隻得自己陪著笑臉問道:“想來兩位壯士與那位易公子甚為稔熟,不知他家住哪裏,可曾婚配?又在官府中任何職務?”雷猛剛要回答卻被馮遠製止了。隻見他笑眯眯地說:“看來大事我覺得您還是當麵問我家大人才好,我等畢竟隻是下屬不好說什麽。”他這麽一說雷蒙嚷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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