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領導,這菜已經上齊了,你們請慢吃!”


    劉嵐伸手把一份酸辣土豆絲放在飯桌上,然後按照慣例,嗬嗬笑著開口說了一句。


    可是,在坐的人,根本就沒有一個想要搭理她的,全都在埋頭猛吃,生怕飯桌上的飯菜,讓其他人給先吃完了。


    劉嵐見狀,也沒有感到怎麽意外,甚至還有些心生感慨。


    前些日子林鐵牛不在,這些官老爺過來吃飯,剛一坐下就開始嫌棄這個又嫌棄那個的,看到人恨不得直接把盤子砸倒他們頭上。


    而現如今,林鐵牛剛一回來,他們就全都吃得跟頭豬似的。


    這讓人不由得感歎林鐵牛的廚藝實在是太厲害了!


    很快,劉嵐便拿著托盤,轉身回到了後廚,目光一下子就落到了林鐵牛的身上,眼神中滿是愛慕。


    實際上,她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心裏就隻剩下了林鐵牛這麽一個男人。


    至於說她家裏那口子,早就已經不知道讓她給遺忘到了哪兒去了!


    有時候,她也在想,要是她能夠嫁給林鐵牛那就好了。


    可惜,她明白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甚至,她還非常清楚地知道,要是她敢在林鐵牛透露出這方麵的意思,那麽林鐵牛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把她給趕走。


    因此,為了能夠繼續留在林鐵牛的身邊,她隻能竭盡全力幫林鐵牛打理好食堂的事務,並且老老實實地給林鐵牛當一個有實無名的小情人。


    想到這裏,她急忙看了眼後廚牆上的掛鍾,發現已經差不多到了中午一點。


    於是,她連忙把手頭上的工作都交給馬華,然後獨自一個人悄悄跑到了澡堂那邊,把自個給洗得白白香香的。


    不久後,等她重新回到食堂,後廚的員工剛好做完了工作,正在吃飯,而林鐵牛也回到了自個的辦公室裏,把相關的工作情況寫一份總結,準備晚點再去跟李衛紅當麵匯報一下。


    畢竟,不管怎麽樣,人家也是他的頂頭上司,該做的表麵功夫,還是得要盡量做好一點的。


    趁著沒人注意,劉嵐迅速溜進了食堂主任辦公室裏,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林鐵牛的麵前,滿懷期待地看著他。


    “你吃完飯了?”


    林鐵牛聽到動靜,抬頭一看,然後有些詫異地開口問了一句。


    按照以前的情況,劉嵐一般都不會那麽早過來的,因為一方麵後廚的員工這時都還在吃飯,並沒有散去,另一方麵,林鐵牛也經常需要去招待食材倉庫那邊,給蘭巧兒和蘇慧娟送好吃的。


    “還沒呢!不過,我已經讓馬華給我留了!”


    劉嵐聞言,急忙搖了搖頭開口回答道。


    說完,她看著林鐵牛那張十分俊朗的臉,忍不住暗自咽了一口唾沫。


    自從她跟林鐵牛在一起,每天都吃慣了大魚大肉之後,天知道她前些日子是怎麽熬過來的?


    這不,她之所以那麽著急去洗白白,就是想要盡快大吃一頓,好好解一下心裏的饞意。


    “額我說你也用不著那麽急吧?”


    林鐵牛看到劉嵐的眼神,瞬間就明白了對方不吃飯的目的,然後忍不住有些好笑地開口說道。


    “哼!你說得倒是輕巧,我要是不抓點緊,等會你要是突然有事怎麽辦?”


    劉嵐輕哼一聲,然後有些幽怨地開口說道。


    “行行行,那你先進去房間裏等我一會,我這就去給巧兒和慧娟她們送飯,等送完飯,我再好好陪你一下!”


    林鐵牛聞言,看著劉嵐那幽怨的樣子,隻能有些無奈地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說完,他便把手伸進抽屜裏,從初級生態空間裏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兩個飯盒,然後迅速起身走了出去。


    劉嵐心裏一喜,然後急忙起身走進了旁邊的小房間裏,滿心期待地等著林鐵牛回來。


    至於說林鐵牛到底是給蘭巧兒和蘇慧娟送什麽好吃的,她根本就沒想著去問,也不敢去問。


    因為,該給她的東西,林鐵牛是一定會給她的。


    而不該給她的東西,即便她主動開口問了,那也隻能是自找沒趣罷了。


    由於林鐵牛在早上的時候,已經好好陪蘭巧兒和蘇慧娟玩了一次,所以他隻是把飯盒送到了,就直接轉身回了自個的辦公室,順便還不忘把門給關好。


    隨後,他嘴角微微一揚,大步走進了小房間裏。


    沒過多久,小房間裏就響起了一陣讓人心跳加速的聲音。


    正當林鐵牛和劉嵐在玩著的時候,位於四合院附近的一家醫院裏,一個急診大夫也正式跟蔣保山和彭興國等人,宣告了許富貴和鄒紹梅的死亡通知。


    另外,許大妮也讓大夫確診為精神失常,也就是俗稱的精神病。


    唯一比較幸運的,就是馬春江在經過一番治療之後,成功恢複了正常。


    不然的話,估計蔣保山和彭興國他們這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為了避免再次發生什麽意外,他們在把許富貴和鄒紹梅,還有許大妮和馬春江都送到醫院之後,就在第一時間跟上麵的領導匯報了相關情況,並且請領導派人過來接手案件調查。


    在調查的過程中,剛恢複清醒的馬春江,為了逃避自己失手殺人的罪名,急忙把閻埠貴告跟他說許富貴和鄒紹梅讓許大妮偷人的事情說了出來。


    可是,閻埠貴想都沒想,就直接矢口否認了,並且還反咬一口說馬春江自己聽錯了,同時還不忘搬出院裏的街坊鄰居們給他作證,證明馬春江說的許大妮和林鐵牛喝醉之後一起離開院子的事情,完全是子虛烏有的。


    由於此時許大妮已經瘋了,根本就沒有第三個人可以證明馬春江說的都是真的,再加上閻埠貴和院裏的街坊鄰居,都能證明林鐵牛在許富貴家吃完飯就早早回去了,和馬春江說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所以,派出所的工安同誌,隻能認為馬春江是在胡說八道,目的是為了逃避失手殺人的罪名。


    馬春江看到這個情況,頓時就有些受不了刺激,很快又再次陷入到了瘋癲當中。


    無奈之下,工安同誌們隻好把馬春江和許大妮一起留在醫院裏進行治療,然後把閻埠貴等人都帶回了派出所裏做筆錄和進一步調查。


    並且,由於這件事涉及到了林鐵牛,很快就有一位工安同誌特意跑了一趟軋鋼廠食堂,想要把林鐵牛給傳喚過來。


    而這個時候,林鐵牛剛好也已經和劉嵐玩完了遊戲,並且把準備好的金項鏈和一些糧食肉類送給了劉嵐,讓劉嵐激動得差點兩眼一翻暈過去。


    最終,還是林鐵牛好說歹說,才讓劉嵐重新恢複了平靜,然後一臉開心地拿著東西走了。


    就在他準備去找李衛紅匯報工作的時候,工安同誌就在保衛科人員的陪同下,直接走進了食堂主任辦公室裏,然後一臉客氣地把林鐵牛給帶走了。


    畢竟,不管怎麽說,林鐵牛也是一個領導幹部,而且還是在軋鋼廠這樣的副廳級工廠裏。


    不說別的,僅僅就是軋鋼廠的保衛處,就已經能夠跟他們派出所好好掰一下手腕了。


    因此,如果林鐵牛真的不願意跟著工安同誌走的話,那麽工安同誌也是真的拿林鐵牛沒有辦法的。


    隻不過,林鐵牛自然不會仗著軋鋼廠第一廚師的身份亂來,非常爽快地跟著工安同誌去了派出所。


    路上,那個工安同誌為了跟林鐵牛拉近一點關係,特意把事情提前跟他說了一遍。


    這時,他才知道許富貴和鄒紹梅已經涼了的消息。


    而且,最讓他感到意外的,是許大妮和她的男人馬春江瘋了的事情。


    原本他還打算等許富貴和鄒紹梅被氣死了,然後再拿錄音去跟許大妮做一個了斷呢!


    現在倒是省事了許多。


    至於說馬春江說他跟許大妮苟且的事情,他心裏一點兒也不慌。


    即便沒有閻埠貴和院裏的街坊鄰居們幫忙證明他的清白,他也完全可以當麵跟馬春江對質。


    畢竟,當時可是有不少人看到許大妮自己一個人離開四合院的。


    隻要馬春江拿不出證據來證明他和許大妮有發生什麽特別的關係,那麽他就不用擔心這件事會對他產生什麽威脅。


    更何況,現在許大妮都已經瘋了,而且馬春江也是自身難保,但凡有點腦子的人,也不會相信馬春江所說的話。


    否則,過來傳喚林鐵牛的工安同誌,也不會提前把事情透露給他知道了。


    沒過多久,他便和工安同誌來到了派出所裏,然後老老實實地接受了一番審問。


    結果不出所料,最終馬春江所說的話,隻能被當成是對他的誹謗。


    而在走完相關的流程之後,他,還有閻埠貴等人,都馬上被放了出來。


    閻埠貴因為心虛,剛離開派出所就急忙想要搶先走人。


    可是,早已經知道他在背後搞鬼的林鐵牛,又怎麽可能會那麽輕易放他走呢!


    沒一會,林鐵牛就在一個巷子口,把閻埠貴給堵住了。


    “三大爺,您那麽著急走人,是打算要上哪去啊?”


    “額那個,林主任,我這是肚子餓,趕著回家吃飯呢!你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閻埠貴看到突然追上來的林鐵牛,表情猛地一僵,然後擠出了一絲笑臉開口說道。


    “你說呢?”


    林鐵牛眉頭一挑,然後有些玩味地開口反問道。


    閻埠貴聞言,心裏微微一沉,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他知道,林鐵牛肯定是已經知道了他之前故意在馬春江麵前挑撥是非的事情,而且還準備要跟他算賬。


    麵對林鐵牛這個領導幹部、廚藝大師,武功高手,他心裏實在是沒有一點兒底氣。


    於是,他想了一會,隻能有些幹巴巴地開口問道:“你現在想要怎麽樣?”


    “嗬!三大爺,瞧您說的,這是我想要怎麽樣的事嗎?這不是你想要怎麽樣的事嗎?”


    林鐵牛嗤笑一聲,然後有些惱火地開口說道。


    之前閻埠貴想要利用他去對付許富貴,他還沒有找閻埠貴算賬呢!


    結果,一轉眼,閻埠貴就直接在背後給他挖了一個大坑。


    如果這樣他還沒有一點兒表示的話,那他豈不是白活了?


    “我承認,這件事是我做得有些不夠厚道,可是你也知道,我都是讓許富貴那王八蛋給逼的,要不是他非得要拉上我們家給許大茂陪葬,我也不會用出這麽下作的手段。”


    閻埠貴臉色一黑,然後點了點頭開口解釋道。


    “你甭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我現在就想知道,你打算怎麽跟我了結這件事情?”


    林鐵牛眉頭一皺,然後擺了擺手,一臉不耐煩地開口說道。


    他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做錯了事情,還給自己找諸多冠冕堂皇的借口。


    要知道,錯了就是錯了,即便是理由再充分,那也不能掩蓋所犯下的過錯。


    如果犯了錯,隻要拿出一定的理由就不用接受懲罰,那麽這個世界豈不是亂套了嗎?


    就好像一個人,為了報仇,在仇人所搭乘的公交車裏安裝炸彈,然後讓整車人跟著仇人一起升天。


    那麽,對於那些無辜的乘客來說,又如何能夠原諒這個人呢?


    “我我.”


    閻埠貴聞言,張了張嘴,然後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要說賠錢吧!他又不舍得!


    要說賠禮道歉吧!他又有些掛不住臉!


    而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林鐵牛到底要怎樣才能滿意?


    就這麽支吾了一會,他索性把決定權交給了林鐵牛。


    “你說吧!你想要我怎麽樣才能了結這件事?”


    “這個嘛!其實很簡單,隻要你能夠答應以後都聽我的,那我就可以暫時把這件事給揭過去!”


    林鐵牛微微一笑,然後輕聲開口說道。


    雖然他對於閻埠貴的做法感到挺生氣的,可是現如今,四合院裏已經發生了這麽多勁爆的事情,實在是不適合再鬧出什麽動靜。


    因此,與其想辦法讓閻埠貴付出代價,還不如借此機會,讓閻埠貴成為他的應聲蟲。


    這麽一來,至少以後他就不用再為了院裏的雜事而操心。


    同時,他還能借助閻埠貴的大爺身份,隱藏在幕後,牢牢把控著四合院的所有事情,為以後買下整個四合院打好基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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