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吹得好!”


    “真的太好聽了!”


    就在劉洪昌和何文惠回到何家外麵的院子裏時,正好撞見了何文遠在院子裏給街坊鄰居們表演吹奏長笛,簡單急促的一小段音節,居然也能讓街坊鄰居們賣力鼓掌喝彩。


    何文惠見狀眼睛一亮,顯然是替何文遠感到一陣自豪和高興。


    劉洪昌卻是微微一笑,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神色。


    正好他還有些擔心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機會給何文遠長長記性,現在倒好,台子都已經給他搭起來了,他要是不好好配合一下這場演出,豈不是辜負了這麽多街坊鄰居的捧場。


    下一刻,隻見他迅速停放好自行車,然後一邊解著腰上的皮帶,一邊朝著人群當中的何文遠走去。


    何文惠剛想回過頭去跟劉洪昌分享一下心裏的喜悅之情,突然便看到他的動作,心裏頓時便咯噔一下,然後急忙衝過去想要攔住劉洪昌。


    “洪昌,你這是要幹嗎呀?”


    “哼!你說我還能幹嗎?”


    劉洪昌冷哼一聲,怒聲說道。


    說著,他一把將何文惠甩開,然後直奔何文遠而去。


    “哎,洪昌,你回來啦!”


    “洪昌,你這是...”


    這時,有一些眼尖的街坊鄰居已經發現了劉洪昌和何文惠的身影,紛紛開口打著招呼,同時也對劉洪昌的行為感到有些詫異。


    劉洪昌沒有搭理那些街坊鄰居,不一會就來到了何文遠麵前,然後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直接揮起手裏的皮帶。


    “啪!”


    下一刻,皮帶抽在何文遠的屁股上,發出一聲響亮的聲音,讓圍觀著的街坊鄰居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啊!”


    很快,何文遠也回過神來,嘴裏發出一聲慘叫,然後伸手抱著屁股,在原地蹦了起來。


    隨後,不等她轉身逃跑,劉洪昌又馬上揮動起了皮帶,不斷往何文遠的屁股上招呼。


    在他的丹勁控製下,皮帶每一次都能非常精準地避開何文遠的手,抽打在整個屁股的各個地方。


    隨著皮帶不斷落下,何文遠的慘叫聲和哭喊聲也不斷響起,讓人聽到心肝兒直發顫,眼睛裏也不禁浮現一絲驚懼的神色。


    這...


    這也太狠了吧!


    因此,這也導致以往非常熱心的街坊鄰居們,一個都沒有上前去勸說和阻止劉洪昌,生怕那根皮帶會落在他們身上。


    “洪昌,洪昌,你別打了,別打了!”


    就在何文遠疼得不行,開始滿地打滾的時候,突然,何文惠滿臉著急地衝到劉洪昌麵前,伸手抱住他的手臂,哭喊著說道。


    “哼!”


    劉洪昌見狀手上動作一頓,然後冷哼一聲,轉過身去對街坊鄰居們大聲開口說道:“各位街坊四鄰,不好意思啊!因為文遠在外麵闖了大禍,我不得不好好教訓她一頓,讓大家看笑話了。”


    說完,他便甩開何文惠,上前伸手拖著何文遠進了何家。


    何文惠見狀急忙邁開腳步跟了上去。


    不一會,他們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何家門口,隻剩下何文遠的哭喊聲還在不斷從屋裏傳出來。


    街坊鄰居們頓時有些麵麵相覷,然後很快就三三兩兩地散去,同時也在不斷猜測何文遠究竟闖了什麽禍,竟然讓劉洪昌打得這麽狠。


    與此同時,在何家,劉洪昌直接把何文遠丟在客廳的地上,然後冷著臉坐在一旁。


    “啊!”


    何文遠的屁股剛坐到地上,馬上就發出一聲慘叫,然後急忙爬起身來,伸手捂著屁股哭個不停。


    “文遠,文遠,你沒事吧?”


    何文惠迅速走到何文遠身邊抱住她,然後一臉心疼地問道。


    說著,她顧不上劉洪昌還在旁邊,直接拉開何文遠的褲頭,想要看下她的屁股傷得怎麽樣。


    可是,還沒等她用力拉開,何文遠就直接從原地蹦了起來,大聲哭喊道:“啊!疼,疼啊,嗚嗚”


    “怎麽了這是?文惠,文遠她怎麽了?”


    這時,於秋花也聽到了動靜,滿臉緊張地從織布機後麵摸著黑走了過來。


    “媽,媽,大老劉他打我,他當著院裏那麽多人的麵打我,我不想活了,我不想活了啊!嗚嗚”


    何文遠看到於秋花,頓時就一臉委屈地哭訴道。


    雖然她的屁股很疼,可是對於一向都比較愛麵子的她來說,被劉洪昌當著那麽多街坊鄰居的麵打,才是最難以接受的。


    而且,這還是在她跟街坊鄰居顯擺吹奏長笛的時候,簡直就像是把她的臉踩在地上使勁蹂躪了一番。


    這讓她以後還怎麽有臉去見街坊鄰居?


    這不是讓她以後被街坊鄰居笑話一輩子嗎?


    她越想心裏越氣,恨不得當場能夠吃劉洪昌的肉,喝劉洪昌的血,唯有這樣才能解除她的心頭之恨。


    可是,她不敢!


    她一想到劉洪昌剛才那種想要打死她的樣子,她就忍不住有些恐懼。


    “文惠,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於秋花聽到何文遠的話,臉色猛地一沉,有些生氣地問道。


    要知道,這麽些年來,她不管在外麵工作多累,活得多受氣,都一直都沒能舍得打自己的孩子,更不用說是當著外人的麵去打孩子。


    之前劉洪昌打了何文遠和何文濤,都已經讓她心疼了好幾天,隻是因為何文遠和何文濤有錯在先,而且還要靠劉洪昌養家湖口,所以她才強忍著沒有發作,甚至還幫著劉洪昌好好訓斥了孩子們一番。


    可是,她沒想到劉洪昌居然越來越過分,這一次竟然敢當著外人的麵打她的孩子,難不成劉洪昌真的以為她是好欺負的嗎?


    惹急了她,大不了就一拍兩散,反正她也對劉洪昌在外麵養女人的事情感到很是不滿。


    不管怎麽樣,她作為一個母親,是不可能讓自己的孩子一直受委屈的。


    就在她打定主意要跟劉洪昌好好談一下的時候,何文惠滿臉複雜地看了劉洪昌一眼,然後有些尷尬地開口說道:“媽,事情是這麽回事。”


    “今天上午,我以前那個同學李建斌去學校找文遠,想要讓文遠約我出去跟他見一麵,然後文遠就跟他說,說我是被洪昌強迫的,結果李建斌聽了就拿著棍子去二食堂找洪昌的麻煩。”


    “洪昌心裏氣不過,這才動手打了文遠!”


    “文遠,你姐說的是真的嗎?”


    於秋花聽了何文惠的解釋,臉色瞬間黑了下來,急忙沉聲開口喝問道。


    本來她還以為是劉洪昌小題大做,想要得寸進尺欺負她的孩子,可是她沒想到何文遠居然敢挑唆外人去找劉洪昌的麻煩,讓她想要借機跟劉洪昌要個說法,都不知道應該怎麽開口。


    何文遠本來還在為何文惠說的事情感到有些驚詫和心虛,隨後又馬上聽到於秋花的喝問聲,頓時她就顧不上再去深究這件事情是怎麽敗露的,急忙開口辯解道:“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其實,她非常清楚明白自己就是故意的,因為她氣不過劉洪昌這麽吝嗇,想要借李建斌的手,給劉洪昌一個教訓。


    她隻是沒想到李建斌會把她給供了出來,也沒想到劉洪昌會直接當著街坊鄰居的麵把她給打了一頓,而且連一點兒辯解的機會都不給她。


    於秋花聽到何文遠的回答,心裏瞬間一沉,臉上的神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她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麽自從她的眼睛變瞎了以後,孩子們會變得這麽不懂事,大的也是這樣,小的也是這樣,難道真的是她上輩子做了什麽錯事,所以老天爺才這麽懲罰她嗎?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的心好累,彷佛就像是有人用力捏著她的心髒,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突然,她隻覺得腦袋一暈,整個人往旁邊倒去。


    就在她即將失去意識昏迷過去的時候,一隻手臂迅速伸了過來,牢牢撐住了她的身體,同時也讓她漸漸變得清醒過來。


    “媽,您沒事吧?”


    劉洪昌扶著於秋花,看著她臉上青白交加的臉色,有些關切地問道。


    “沒事,我沒事!你把我扶到椅子上坐著吧!”


    於秋花緩緩搖了搖頭,有些無力地開口說道。


    劉洪昌聞言,仔細查看了下於秋花的身體狀況,發現她隻是一時怒火攻心才差點暈倒,其實並沒有什麽大礙。


    於是,他也沒說什麽,默默攙扶著於秋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又回到了自己剛才的座位上,一臉平靜地看著當前的局麵。


    如今,打也打了,教訓也給了,他也沒想要再去懲罰何文遠,省得於秋花真的以為他是在故意虐待她的孩子。


    畢竟不管怎麽說,他都是一個外人,雖然於秋花是比較通情達理,也事先說過要把孩子們交給他來管教,可要是把事情做得太過,那麽,於秋花就算嘴上不說,心裏也肯定會埋怨和怪罪他的。


    他可不想自己到最後搞得裏外都不是人。


    “媽,您沒事吧?”


    這時,何文惠也反應了過來,急忙走到於秋花的身邊,滿臉擔心地問道。


    而何文遠則是低著頭站在原地,默默忍受著屁股上的疼痛,不敢吭聲,也不敢走人,生怕會把於秋花氣出個好歹。


    雖然她平時挺任性,也挺虛榮,但是在她心裏,於秋花的份量還是挺重的,她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於秋花才是最疼愛她的人,所以她自然不會希望看到於秋花的身體出現什麽問題。


    “沒事!我坐著緩口氣就好!”


    於秋花擺了擺手,輕聲說道。


    隨後,她扭過頭,用她那空洞且失望的眼神看著何文遠,久久沒有言語。


    何文惠站在那裏,看了看於秋花,又看了看何文遠,嘴唇蠕動了下,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去說。


    她了解於秋花的脾氣,明白於秋花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這不僅是因為何文遠太過於任性,更是因為劉洪昌當著街坊鄰居的麵打了何文遠,讓於秋花跟著丟臉。


    要知道,自從何文惠的父親去世以後,於秋花一個人拉扯大四個孩子,如果不是一個好臉麵的人,也不至於每天拚了命賺錢,把眼睛都給弄瞎了。


    之所以這麽做,於秋花還不是為了不讓外人給看扁了。


    何文惠想到這段時間以來,她和弟弟妹妹們不斷讓於秋花感到生氣和失望,頓時不禁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本來,她之所以放棄上大學的機會,就是為了能幫於秋花減輕負擔,幫於秋花撐起這個家,可是現在不但沒有讓於秋花過上幾天清淨日子,還把家裏搞得雞犬不寧。


    這不得不讓她感到一陣難過。


    難道我真的做錯了嗎?


    何文惠不斷在心裏問著自己,一直以來的堅持也不禁出現了動搖。


    就在她感到一陣迷茫的時候,於秋花突然沉聲開口說道:“文惠,你去拿根棍子給我!”


    “媽,您要棍子幹嗎?”


    何文惠微微一愣,然後急忙開口問道。


    “別廢話,快點去拿!”


    於秋花板著臉,怒聲說道。


    “哦!”


    何文惠遲疑了下,最終還是乖乖轉身去門口找了一根小木棍遞給於秋花。


    於秋花接過了棍子,直接站起身來,沉著臉喊道:“何文遠,你給我過來好好站著!”


    “我不!”


    何文遠看著於秋花的架勢,哪裏還能不知道於秋花的打算,頓時急忙開口拒絕道,而且還不忘給何文惠投去求救的眼神。


    “媽,要不就算了吧!洪昌剛才都已經教訓過文遠了,您就別再打她了!”


    何文惠見狀急忙上前想要勸阻於秋花。


    “你給我閉嘴,都是你給慣的!”


    於秋花眉頭一皺,怒聲訓斥道。


    說完,她竟然直接摸著黑,怒氣衝衝地朝何文遠走去,把何文遠嚇得趕緊轉身跑進了裏屋。


    “媽,您當心點!”


    何文惠心裏一緊,急忙上前扶住了於秋花,生怕她一不小心絆倒在了地上。


    “文遠,文遠,你給我過來!”


    於秋花沒有搭理何文惠,一個勁地喊著何文遠過來,大有一副不打一頓就不罷休的樣子。


    “大老劉,你居然敢打我姐,我跟你拚了!”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怒喊。


    然後話音剛落,隻見何文濤拿著一塊磚頭衝了進來,後麵還跟著二慶和何文達他們兩個人。


    1秒記住獵文:。手機版閱讀址: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四合院之快意人生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奶爸豪哥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奶爸豪哥並收藏四合院之快意人生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