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珂新納一妾但並沒有迎來自己的幸福生活,更使家中多了兩隻母老虎,本來淑女般的文靜也被馬燕這丫頭帶成了潑婦一般,一大步的跨越讓劉珂有點無法接受,真是學壞容易學好難!


    自曹操回師許都後,五十萬兵馬也在許都之外,自官渡之戰開始數年間也並未做長時間的休整。但此次有意南征,便並從中挑選出精兵二十餘萬日夜操練。同時令曹仁在南陽之地進行募民。對空置的南陽之地進行補充百姓,鼓勵屯田為南征做好基礎的準備。


    消息傳到襄陽,戰爭的氣息更加的濃烈,曹操本可一舉平定北方一勞永逸,但他卻並沒有這麽做,而是練兵於許都,募民於南陽。其目的不言而喻直指荊州。


    襄陽鎮南將軍府


    劉珂看著一旁的徐庶,賈詡,伊籍。黃忠,張繡等人問道:“曹操有意南下,珂是看出來了,不過眾位你們以為該如何應付?”


    賈詡道:“曹操南下,我意必死戰,離襄陽幾十裏處便是襄江,襄江附近有一城名樊城,主公可建議劉琦遷民於此,令一將修築工事,加高城牆,曹操來攻必經此城,若此城可堅守十天便可撤退,曹操大軍被阻於此,心中必恨,一旦曹操屠城,荊州軍民必將同心一致抗擊曹操,戰事便有轉機。主公可統手下精兵與之交戰,曹操長途來攻,必不可久戰。主公得荊襄人心,何愁曹操不退!”


    劉珂一聽暗道:“果真是亂國毒士其計真夠狠!”


    徐庶一聽急忙上前道:“主公不必如此,可使樊城做第一道防線,修築工事,加高城牆自然不必說,但百姓亦是人命,豈可隨意踐踏。吾與文和不同之處便在此,在樊城襄江修建第一道防線後,曹操大軍必會攻破,在往襄陽的幾十裏路上再設一弓箭陣。每隔五米修建一座箭樓,箭樓周圍再建低矮的土牆,並多修拒馬等物以此阻擊曹軍的前進度。第三道防線便是襄陽城。襄陽城城高並堅固可久守。曹操經此三道防線就算到了襄陽城下,隻要攻不破襄陽城,不久必會退軍,令一路鐵騎追殺,並在襄江附近安排一支水軍,兩路人馬足可令曹操膽喪!”


    劉珂一聽二人都說的是曹操來攻必不可久戰,雖然賈詡的計謀有些狠毒,但卻是將荊襄人心一舉收攏的好計。恐怕曹操一來襄陽還要認真討論一番是戰是和。曆史上不就是蒯越等人建議劉琮投降的。


    黃忠道:“公子,“蒼鷹軍”將士五萬但其中有不能戰者是不是篩選出來,免得影響軍隊的戰鬥力?”


    劉珂道:“為何當初將這些不能戰者也編入軍中?”


    黃忠道:“那還不是為了裝軍威嘛!但一旦真正的交上手,戰力立馬便可見分曉!”


    劉珂思索便可道:“既然襄陽不久必將迎來一戰,可令李嚴守永安,魏延,甘寧引永安一萬水軍,同江陵的兩萬人馬前往江陵駐守。”


    黃忠問道:“公子要裁軍?”


    劉珂點點頭道:“目前荊州能戰之軍約二十餘萬,其軍費的開銷也必甚大,但戰力並不怎樣!就連十萬襄陽水軍也是一樣,當初在永安錢糧牽製著軍隊的展,但現在在荊州也說的上話了,我與兄長一說,想必也可將此事定下。”


    一旁的張繡問道:“西涼軍也要裁?”


    劉珂搖頭道:“西涼騎兵一支人馬不易,隻是要勤加練習騎術,及騎兵間的配合便可。”


    張繡一聽心中才放心。


    劉珂對徐庶陳到道:“將駐守樊城之事就交與陳到吧!元直負責箭樓陣的修建!”


    徐庶,陳到上前答是。


    劉珂又對伊籍道:“霍峻此人極為善守,可調為襄陽城防都尉負責襄陽的城防,張仲景不是也教授了千餘名弟子嗎?可調來襄陽行醫!”


    伊籍上前答是。


    劉珂一想沒別的事便遣散了眾人,前往刺史府麵見兄長。


    烈日炎炎,炙熱的太陽高掛天上,雖說是豪華的馬車但依然感覺到了烈日的氣息。


    由於天氣的原因路上的行人並不多,劉珂所乘的馬車在路上顯得有些稀奇。本來距刺史府就不太遠,片刻便到了刺史府。


    劉珂進的府中尋得正在納涼的劉琦,劉琦極為舒適地擋在一張涼椅上,閉目養神,搖晃的涼椅很有規律地搖動,旁邊還有兩位衣著涼快的女子手中大個的蒲扇扇風,劉琦真是愜意的很。


    劉珂看著劉琦咳嗽一聲,便將劉琦驚醒,劉琦一看是自己的弟弟來了,急忙令兩位女仆下去,問道:“天氣這麽熱,珂弟怎麽沒在家中享受夫妻之樂,還跑到刺史府來打攪為兄!”


    劉珂歎氣道:“兄長都是你這個好媒人,將那文家小姐許配給我當妾,搞得將軍府成了老虎窩,我哪敢回去,還是在你這避避風頭再說吧!”


    劉琦聞聽嗬嗬一笑道:“你看你,給你說個賢妻良母你還怪罪於我。真是好人沒好報!”


    劉珂嘿嘿一笑。


    劉琦道:“行了,說正事吧!曹操又有動靜了?”


    劉珂點點頭道:“曹操已在許都日夜操練精兵!其意不言自知,必將南下攻荊州,加上昔日的老冤家東吳。孫權也並不會老實!”


    劉琦道:“珂弟以為如何?”


    劉珂道:“一,訓練精兵,裁軍為先,將二十萬荊州人馬挑選精兵加以訓練,被挑選出來的歸農!”


    劉琦點點頭道:“還有嗎?”


    “令一將守樊城,樊城為荊州的門戶,曹操大軍若來必經樊城!並在樊城至襄陽的道路上廣設箭樓一據敵!並令文聘的襄陽水軍前往漢津港駐守以據東吳趁機進犯!”劉珂道


    劉琦問道:“還有嗎?”


    劉珂仔細一想說道:“兄長可知孔明?”


    劉琦點頭道:“不就是人稱“臥龍先生”的諸葛孔明?”


    劉珂點點頭道:“此人精通內政可使其在永安,江陵,及荊南四郡總督後勤!以保後方安定!跟糧草的征繳!”


    劉琦點點頭道:“珂弟就按照你的意思去辦!荊州早晚都是你的!”


    劉珂一聽臉色不悅道:“兄長,那夜不是說了不說這樣的話!兄長怎麽又提起!”


    劉琦一笑掩飾過去。


    劉珂又閑聊幾句方才離去。仔細回想著該做的所有事情,好仔細斟酌一番。


    片刻回到將軍府,剛進將軍府,一下人急忙上前說道:“公子,你的嶽父來了!”


    劉珂一想好像除了馬路自己就沒嶽父了,點頭說道:“知道了!”


    那下人離去,劉珂走進客廳正見馬路在飲涼茶!神農嚐百草,日遇七十二毒,得荼而解支,中國便有了茶葉,隻是此時的茶葉並不太盛行,後劉珂得知傷寒流行便建議張仲景將藥草融入到茶葉中便有了現在的“涼茶”(注:真正的涼茶並不是這樣)


    馬路一看劉珂進來便道:“賢婿,你這茶葉是什麽?茶雖說馬某人不是行家,但也飲過幾次,但與你家中的茶口味並不一樣,不知是何緣故?”


    劉珂道:“此乃涼茶乃是夏天解暑的良藥!”


    馬路一聽急忙道:“何不早講?你要早些拿出來,你出配方我出錢咱們又可以賺上一筆!”


    劉珂看著這精明的嶽父問道:“不知您老來此就為說這“涼茶”?”


    馬路嗬嗬一笑道:“這是小事,我來談的是大事!”


    劉珂頓時一震暗道他有什麽大事,問道:“不知是何事?”


    馬路遮遮掩掩道:“這,賢婿,現在你也是??!”


    劉珂道:“嶽父有話直講!”


    馬路才認真言道:“自昔日賢婿的“江陵商社”被封,現在雖然江陵眾商在永安嚐到了一點的甜頭,但你也知商人的本性就是財,現在賢婿可是荊州僅次於刺史大人的人物。難道就沒想過組建一個“荊州商社”的打算?”


    劉珂看著馬路言道:“嶽父,你這雙利眼難道也沒看清當今的形勢嗎?雖說我現在備受兄長的信任,但也由滅了蔡瑁一族而跟荊襄的士族關係極為緊張,前不久娶了文聘的妹妹便是為了緩和與士族的關係!一旦建個你所說的“荊州商社”豈不又惹怒了士族,眼下還是不行!”


    馬路一聽撓頭道:“既然如此,那就以後再說吧!”說完便要離去。


    劉珂急忙攔住笑嗬嗬地道:“嶽父,你那好閨女真是厲害,您老就為小婿美言幾句!”


    馬路一聽點點頭道:“好,我這就去!”


    劉珂看著馬路的身影暗道文靜美人終於有希望得到你了。


    由於馬路的美言,馬燕也不得不將文靜放鬆。劉珂也終於如願以償地得到了新娶的小妾,為劉家播下了種子。


    自劉珂劉琦商議過後,荊州軍便開始了裁軍,原本是二十萬人馬除了西涼騎兵未被裁軍,其餘軍隊都未能幸免於難。襄陽水軍原本十萬水軍經過裁減後隻留得五萬水兵在文聘的帶領下駐守漢津港。“蒼鷹軍”也由五萬人銳減到三萬。自跟隨劉珂起家的江陵軍原本的二萬人馬裁減一半隻留一萬。永安水軍裁減一半隻留五千水兵!


    經過此次裁軍被裁減掉了的人,均分給土地算作歸農,荊州軍也有原來的二十萬裁減到了十一萬五千人!


    陳到帶著其中一萬人馬駐守人煙稀少的樊城,逐步收攏難民,穩定樊城。


    而徐庶也組織百姓修建箭樓,拒馬等物。


    黃忠,甘寧,魏延等將則是忙碌著練兵。


    劉珂更是極為忙碌奔波於將軍府跟“洞香春”之間。


    正當荊州處於厲兵秣馬,枕戈待旦之時,宿敵江東也在商議是否西進!


    孫權看著坐下一個個江東舊臣,父兄留下的文臣武將,一個個慷慨激昂地演講,好像胸中有吐不盡的文墨。


    程普猛然站起道:“諸位老臣,都是東吳的支柱,但怎能在此時言論不休!難道不知荊州新主剛立,乘機取之,才可完成老主公的心願!”


    張昭對道:“兵者,凶器也!老夫不懂兵,但老夫知道冒然興兵隻會跟那太史慈一樣,無功而返!勞民傷財!”


    韓當道:“你這老頭怎這樣不識趣?”


    孫權看著爭吵不休的眾臣喊道:“夠了!”說完拂袖而去。


    魯肅看著周瑜一眼,周瑜麵無表情地回答了魯肅,魯肅獨自站起去追孫權。


    穿過幾條走廊終於看到孫權的身影,上前道:“主公!”


    孫權一回頭道:“原來是子敬!”


    魯肅問道:“主公是不是該不該出兵之事煩惱?”


    孫權點點頭道:“荊州新主剛立,人心不穩,加上鎮南將軍劉珂又與荊襄士族有隙,未嚐不是一個天賜良機!”


    魯肅看著孫權道:“主公是否記得我剛來時所言?”


    孫權道:“子敬剛來不就說北方的曹操,荊州的劉表,於孤將三分天下?”


    魯肅點點頭道:“依肅之言,荊州隻可為援,不可為敵!”


    孫權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現在已經十年了!”


    魯肅道:“主公若想成其霸業,必受臥薪嚐膽之苦,昔日韓信便有胯下之辱!現在北方曹操幾乎獨霸北方,雖有幾股小勢力但根本成不了氣候,隻有荊州的劉珂或許跟曹操能拚上一拚,此次曹操便有南征之意,若曹操勝,我軍隻可增援劉珂,不能為敵!若荊州一失。依靠江東現在的局勢,守土可以,稱霸不行!”


    孫權問道:“公瑾的意思呢?”


    魯肅道:“公瑾之意便是順勢取荊州,一擴江東之土!”


    孫權問道:“若劉珂敗,順勢取江陵不可嗎?”


    魯肅道:“劉珂將文聘的五萬水軍放到了漢津,為的就是提防咱們襲擊江陵!加上就算趁機去了江陵,江東將正麵麵對曹操的進攻!立足未穩,主公說咱們有幾分勝算?”


    孫權道:“自父親起兵,曆經十餘年,才有江東眼下的基業,但卻難以報父仇!”


    魯肅道:“射殺老主公的黃祖不是已經死了,劉表也去世了。主公應該心胸寬廣一些,成就霸業需要的就是容人之量!”


    孫權點點頭看著魯肅道:“子敬真是上天賜給孤的能臣!一語使孤茅塞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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