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珂自永安單騎出城,心中雖然很是想知道襄陽城到底生了什麽事,但那場噩夢卻時常在腦中想起,讓劉珂對此次襄陽之行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看看周圍的草木綠意盎然,六月份天氣已經有了少許的炎熱。百無聊賴地前行,看著四周的景色,卻不知有多少的“鷹衛”在暗中護衛。


    五日後


    劉珂再次抬頭看著蒼鬆有力的“襄陽”二字,心中卻是別樣的心情。一路進城,城中嘻嘻鬧鬧顯得極為熱鬧。劉珂看著來往川流不息的人群,商販的叫賣聲,買賣討價的聲音,此起彼伏。


    一賣胭脂的老漢拉住劉珂的衣服道:“公子,買些胭脂給夫人吧!”


    劉珂回望一眼看到隻是很平常的一個老人,心中卻是不悅強買強賣讓劉珂感到了一絲的反感。道:“不用!”說完轉身欲走。


    但那老人依然拽著劉珂的衣服,小聲道:“公子,我是“鷹衛”探子!”


    劉珂一聽暗道若無事“鷹衛”的人一般不會直接找自己難道真有什麽意外?湊近老人問道:“找我何事?”


    老人看著四周的人群,喊了一聲:“公子,這胭脂可是上等的,就算宮中的娘娘估計都一定用的是這麽好的?”


    劉珂附和一聲:“那本公子可要好好看看!”說完被老人拉到了一旁的胡同口,小聲道:“襄陽城中不太平,公子小心!”說完將胭脂塞到了劉珂的手中。


    劉珂聽著那句話愣住了,手中拿著胭脂看著那老人離去消失在人群中方才反應過來,暗道難道真是有事,心中的疑惑加上老人什麽的那句話,讓劉珂不得不倍加小心。


    穿過數條熱鬧的大街,來到了自己的“洞香春”。本來劉珂每次回襄陽都在劉表的刺史府或者自己的將軍府。但經過老人的提醒讓劉珂更加不放心襄陽城中有何危險。邁步走進“洞香春”由於不是夜裏,生意也顯得極為的冷淡。


    一白衣的少女見了劉珂笑眯眯地道:“喲,公子,咋來了一次,就把人家忘了,這麽久都不來看人家,人家可想死你了!”


    劉珂看著這白衣女子暗道自己雖然是“洞香春”的老板,但裏邊的女人隻熟悉藍荷,紅梅跟老鴇數人,對著白衣女子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印象,道:“姑娘認錯人了吧,在下並不認識姑娘?”


    白衣女子卻道:“小女子白蘭,公子一回生二回不就熟了!”說完輕笑掩麵


    劉珂一聽道:“我是來找藍荷的!”


    “喲,公子,那可不巧了,我們家藍荷不接客的!小女子今日可有時間伺候公子!”說完自己竟貼了上來。


    劉珂一見雖然說是便宜上門,但還是本能般的躲閃開,有些微怒道:“去將老鴇喊來!”


    白衣女子一看這人長得白白淨淨,極為俊俏,卻沒有一點的情趣。將手帕一揮,喊道:“媽媽,有貴客找您!”


    片刻傳來了那老鴇的聲音:“來了,來了,是哪位公子啊?”走出一見是劉珂,笑得更加燦爛。對白衣女子道:“白蘭,下去吧!”


    白蘭一見幽怨地看了劉珂一眼方才走開。


    老鴇道:“公子可好久沒來了!”


    劉珂道:“藍荷呢?我找她!”


    “三樓最裏邊的那個房間!那裏清靜!”老鴇道


    劉珂點點頭徑直上樓,片刻便到了三樓,“洞香春”的規矩就是一樓接待富商,二樓是襄陽的士族豪紳或本地的官員,三樓則是更為有權有勢的人享受的起的地方。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走到最裏邊的房間門口,推開房間的門,卻聽藍荷道:“誰啊!煩人不煩人!”轉頭一看竟是劉珂,起身便走到劉珂近前,趴在劉珂的懷中,兩個小拳頭打著劉珂的胸道:“你個沒良心的!自己說多久不來了!”


    劉珂嗬嗬一笑卻未說話看著懷中的藍荷。


    藍荷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掙脫出了劉珂的懷抱,問道:“你這沒良心的,早不來,晚不來,今日人家還沒打扮好呢!”說完快步走到銅鏡前開始打扮起來。


    劉珂聞聽藍荷說起打扮,想起了懷中的胭脂,上前將一盤胭脂上前放在了藍荷的頭上。藍荷不知劉珂要做什麽,感覺到頭上被劉珂放上了東西,便用手一摸竟是一盤胭脂,開心地笑道:“難得你還知道給人家買東西!”


    藍荷打開一看叫道:“胭脂坊的上等胭脂!公子人家愛死你了!”


    劉珂並不知什麽胭脂坊,本來以為隻是一盤普通的胭脂,卻未料竟給了藍荷一個驚喜,上前將藍荷從後邊抱住,道:“別打扮了,待會又要麻煩!”


    “為何麻煩?”藍荷問道


    劉珂嘿嘿一淫笑將藍荷抱到了床上,趴在藍荷的耳前小聲道:“現在知道了嗎?”


    藍荷此時早知劉珂所指,竟主動地迎上了劉珂。開始纏綿起來。


    黑夜中洞香春外


    張允將一兵士拉到近前小聲問道:“劉珂進了這座青樓?”


    那兵丁看著憤怒的張允木木地點點頭。


    張允一聽將那人甩開,喊道:“將青樓給我圍了!一定要將劉珂找出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千人將上前問道:“將軍,這,這可是“洞香春”裏邊不知道有多少的士族豪紳在裏邊逍遙,咱們衝進去,怕,怕??????!”


    張允怒道:“怕你ma個屁!”一腳將那千人將踹開,轉身對著身後的兵丁道:“衝進去,捉了劉珂賞萬金!”


    荊州兵一聽互相看看不知張允說的是真是假,畢竟每月的俸銀不過十餘金,張允竟說出萬金,到讓這些士兵不相信。張允一看兵丁都沒人進去,罵道:“今日走脫了劉珂統統處死!”


    兵丁們一聽獎賞不一定有,但張允怒下砍了自己卻是自己倒黴。爭先恐後地開始往裏衝。


    洞香春的打手們你見是荊州官軍不敢阻擋,卻也不肯放這些官兵進去,誰知惹怒了裏邊休息的那位老爺,倒黴的說不定就是自己,兩方竟僵持在了洞香春的門口。


    老鴇聞聽慌忙走出,笑道:“各位官爺還未歇息呀,大半夜的還穿著官衣來,被別人看到了影響多不好啊!換身衣服再來吧!”


    張允走到最前邊一腳將老鴇踢趴在地上,罵道:“死女人!劉珂在哪個房間!”


    老鴇一聽是找劉珂的,笑眯眯地站起身賠笑道:“劉珂不是在永安當太守嗎?怎會來這裏!”


    張允上前又是一巴掌打的老鴇嘴角流血,問道:“再不說現在就亂棍打死你!”


    老鴇何等精明此時找那將軍無疑是送死,大聲哭喊道:“哎呀,沒王法了,天黑了,官兵就打百姓了!”老鴇四十多歲,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聲母老虎般的喊叫聲,將正在休息的眾多客人都引來出了。


    張允一看出了許多的嫖客,但卻未見其中有劉珂,見這老女人竟跟自己玩這招,上前又是一腳,罵道:“你tmd膽子不小,竟跟給我玩這招!是不是活膩歪了!”


    一胖嘟嘟的男人道:“張允將軍,何必這麽的火,有什麽火氣找個女人泄便好了,何必跟一個老女人過意不去!”


    張允看著胖男人道:“孫飛你tmd滾!你算個什麽東西!”


    叫孫飛的胖男人乃是襄陽孫氏家族的族長卻被張允罵得狗血淋頭,看著張允的怒樣卻不敢在此時惹他!閉口不言,但身邊這麽多的熟人,也將臉麵全丟盡了。


    藍荷跑進房間道:“公子,張允帶著兵丁在樓下正找你呢,剛才還把襄陽城一不大不小的士族頭領給罵了!”


    劉珂一聽急忙將衣服穿起,跑到門口往下邊瞄了一眼,看到了許多的荊州兵手持刀槍,而那個張允還在打那老鴇。回頭問道:“可有出口出去!”


    藍荷點點頭道:“跟我來!”帶著劉珂下了樓拐了幾下。將劉珂帶到一個房間道:“公子自這裏跳下去便出了“洞香春”!”


    劉珂一看窗戶外三四米高,暗道原來這裏便是洞香春的二樓。劉珂對著藍荷點點頭跳了下去。


    藍荷看劉珂跳下後,便傳來了打鬥聲,隻見劉珂砍傷了幾人,奪了一把環刀便跑了。


    張允一看打了幾下這老鴇嘴倒是緊的要命。對身後的荊州兵道:“一間一間的房間搜!”心中早知被這老鴇拖延了一會,說不定劉珂這時便脫身了!


    荊州兵是開始自一樓開始一間一間的搜,不是傳來女人的尖叫聲。張允看著兵丁搜了數間卻未見劉珂心中很是焦急。


    正在此時洞香春外邊進來一兵丁道喊道:“劉珂往西邊逃去了,還砍傷了咱們幾個兄弟”


    張允一聽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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