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不凡帶著魚子季離開了天牢之後，徑直朝著之前那聲音傳來的地牢而去。
不過當他們轉過牆角，來到那單獨關押的地牢之時，卻是發現地牢之中，空無一人。
然而，空中依然回蕩著那些話——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謅狗！”
“萬物不義，以天地為魚肉！”
“天之道，損有餘而力不足。萬物之道，損天地有餘以自利。是故，天之衰，萬物生。天之衰，萬物滅！”
……
魚子季看到這一幕，那是目瞪口呆。
“這聲音，到底是從何而來？”
魚子季懵了，明明那囚牢中，什麽都沒有，可是空中卻依然有他的聲音。
卓不凡見狀，伸手抓住了囚牢的禁製，然後默默閉上了雙眼。
過了片刻，他說道。
“當初有一位高人被關在了此地，然後他用大能神通將自己的聲音留刻在了此地。”
卓不凡說出了這其中的奧秘。
原來，這聲音是有人故意留下來的。
他就像是留聲機一般，不斷地重複著。
然而留下這句話的人，可能早就已經灰飛煙滅。
這聲音至今為止，依然沒有消失，可見當初留下這聲音之人，是何等的強大，執念也是何等之重。
“不知道是誰留下了這些話，感覺另有所指。”
卓不凡摸了摸下巴，他能夠感受到，對方是刻意的留下了這些話語，留給了後麵的人。
也不知道這話流傳了多少年，總之如今被卓不凡給聽到了之後，在卓不凡的內心深處，種下了一顆奇妙的種子。
“卓兄，其他的我就不問了，我隻想知道，接下來我們要去哪兒？”
魚子季很稱是，他雖然現在滿腹疑惑，可是一個問題也沒有多問。
為什麽卓不凡會使用元氣，為什麽卓不凡能破了禁製，為什麽卓不凡能夠在這種地方進出自由。
魚子季想要問的問題很多，可是他一個也沒有問，因為他很明白，問了卓不凡也不一定能告訴他。
既然卓不凡已經將這些秘密展現給了自己，那就說明卓不凡是信任他的。
而自己可不能辜負了他的信任。
魚子季相信，時機到了，卓不凡自然會將一切都告訴他。
此刻的卓不凡看著空空如也的囚牢，再一次陷入了思索當中。
空中不斷地傳來了對方那激蕩的聲音，每一句話都像是鐵定一般穿刺進入了卓不凡的靈魂。
過了好一會兒，卓不凡才回過神來，然後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
“接下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到了那兒，無論你看到了什麽，千萬不要有任何的激動反應。”
卓不凡決定拉著魚子季一塊兒調查！
反正到時候，這些事情也會大白於天下，遲早也會被魚子季他們所知道。
魚子季聽後，有些懵。
他到現在也不明白卓不凡要做甚。
“跟我走吧~！”
卓不凡沒有過多解釋，帶著魚子季便離開了天牢。
他們此刻的身體，完全虛化，穿牆遁土，完全就是來去自如，不受任何的控製。
接下來，魚子季緊隨著卓不凡，在卓不凡釋放的一團白色光輝的籠罩下，他們消失在了原地。
……
嘩啦啦啦！
耳邊傳來陣陣瀑布墜落的聲音，魚子季睜開了雙眼，發現他們已經不再天牢之中。
周圍有一條細細的瀑布跟一片深潭。
環境優美，很是幽靜，而且充滿了神秘。
“這是什麽地方？”
魚子季問道。
魚子季在接引門待了這麽多年，然而說實話，他根本就沒有離開過臨字峰，所以對於臨字峰外麵的世界，他很陌生。
“子季兄不用驚惶，到目前為止，你已經做的很好。相信我！”
卓不凡說完，伸手探向了眼前的水潭，然後水潭之中，開始旋轉，產生了一道黑色的漩渦。
漩渦之中，暗流湧動，慢慢的開辟出了一個巨大的通道。
此刻的魚子季，已然是滿眼的不可思議，不過他還算是鎮定。
“我們走！”
卓不凡來不及對魚子季答疑解惑，帶著魚子季便衝進了深潭之中。
跳進深潭之後不久，他們來到了隻一條泛著紫光的通道之中。
穿過通道，他們來到了一個圓球形的洞窟內。
在那洞窟之中，擺放著一座座樹立起來的水晶棺材。
而在水晶棺材之中，躺著一具具渾身赤裸的人。
有男，有女。
他們身上插著一些黑色的神秘水晶石，一個個臉上都掛著幸福的微笑。
魚子季看著哪些水晶棺材中的人，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林芷伊！她不是已經達到天元境，離開接引門了嗎？”
魚子季看著水晶棺材中的一名黑發女子，不由得眉頭緊皺。
隨後他有看向了另外一邊的一名男子，再次鎖眉。
“許都！他怎麽也在這兒？他不是也已經達到天元境，離開接引門了嗎？”
魚子季此刻已經是完全懵逼，不知道此地到底發生了什麽。
還有高能、周毅、馮成浪……
“我的天，為什麽大家都在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魚子季看著水晶棺材中的一個又一個的熟人，內心震撼，久久不能平靜。
這些本該已經離開接引門的人，沒想到竟然全部都出現在了這兒。
“筱靈！筱靈！”
魚子季突然撲向了其中一名女子，隔著水晶玻璃，發出了一陣陣的呼喚。
很顯然，魚子季認得那水晶棺材中的藍發女子。
“她是誰？”
卓不凡看著魚子季說道。
魚子季聽後，不斷地搖頭。
“小靈，我的領路人。當初是她帶著我，一步一步的修煉，我才能夠修煉到如今的境界。”
魚子季眼中，驚現一絲凶橫的光芒。
“到底是誰？是誰將筱靈變成了這般模樣？”
魚子季怒火滔天，恨不得將傷害筱靈的人生吞活剝。
看得出來，這個女人在魚子季心中的地位很高。
“她本來應該已經離開了接引門，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筱靈，筱靈！”
魚子季不斷地呼喚著筱靈，然而裏麵的人根本就毫無意識。
“該死，該死！”
魚子季不斷地捶打著那水晶，內心發出了陣陣的哀嚎。
看著魚子季傷心欲絕的模樣，卓不凡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你所看到的，便是接引門的真相！”
“接引門，從來就不是什麽飛升者的接引之地！它是飛升者們的人間地獄。”
“這接引門，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陰謀罷了！”
卓不凡的話，讓魚子季深受打擊。
一直以來，魚子季對於接引門是深信不疑，他以為接引門就是他們飛升者的天堂。
可是現在看來，接引門絕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
“該死，接引門，到底是什麽東西？”
魚子季瘋狂地詢問著卓不凡。
卓不凡搖頭道。
“經過我得調查，接引門，不過是飛升者的屠宰場！它們名義上打著幫助飛升者修煉，其實一旦飛升者修為達到了天元境之後，他們就會將這些飛身者帶到這裏，然後利用他們的身體，進行實驗。”
“而在這接引門背後，最大的幕後黑手，是一個叫做永夜大帝的虛族虛皇。”
卓不凡並沒有對魚子季有所保留，恰恰相反，他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魚子季。
“虛族？屠宰場？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要選中我們？”
此刻的魚子季，顯得已經很不鎮定。
卓不凡不得不安撫一下他的情緒，他搖頭道。
“因為飛升者，都是各個世界最傑出的人物。”
“接引門需要這樣的天才人物，來幫助他們的虛皇，突破到道元境。”
“現在，我已經讓你知道了這一切，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
卓不凡看著魚子季問道。
魚子季聽後，凝眉道。
“當然，當然是報仇！當然是毀滅了這個屠宰場，這個人間地獄。”
“我要將這個秘密，告知所有的門人！卓兄，你能將這裏的情況，記錄下來嗎？”
魚子季終於決定，跟卓不凡站在同一戰線。
卓不凡聽後，點頭道。
“當然可以！”
隻見卓不凡從納戒之中，拿出了一個水晶球，然後將洞窟中的場景全部記錄了下來。
有了這些記錄，魚子季就能夠通報天下，向天下人揭露接引門的惡行。
“接下來，要怎麽做？”
記錄下了這些證據之後，魚子季看向了卓不凡。
卓不凡見狀，回道。
“接下來，的確需要你幫我做件事！而且是很重要的事。你真的決定好了？”
卓不凡已經有了計劃。
魚子季點頭應道。
“還請卓兄相信我，這個地方是人間地獄，必須解救大家。”
卓不凡說完，回道。
“那好，你這就帶著這顆水晶球，回到臨字峰將消息散布出去！如果遇到阻攔的話，就去尋找紅蝶衣，他應該能夠幫你。”
“魚子季一聽，愣了一下，尋找峰主？她難道不是接引門的人嗎？”
“她雖然是接引門的人，但是應該值得信任。相信我的判斷。”
“我會在這裏吸引永夜大帝的注意，將接引門的主力全部引到此地，接下來你們能不能夠逃出生天，就看你們自己了。”
卓不凡的計劃很簡單，就是一個調虎離山之計。
他讓魚子季帶著證據重返接引門臨字峰。
而自己則是將接引門各大峰主等人的視力全部集中至此。
這兩天卓不凡也暗中調查了一翻，發現接引門並沒有太多的秘密。接引門背後除了那個永夜大帝之外，也沒有再厲害的強者。
所以，卓不凡不打算等待了，他決定即刻出手，大鬧接引門。
魚子季聽了卓不凡的計劃，隱隱有些擔心。
“峰主，真的可以值得相信？”
不過卓不凡卻是再三說道。
“放心吧！那個女人，有著難得的正義感！我相信他，所以也請你相信我。”
卓不凡選擇相信紅蝶衣，這並不是讓魚子季以身犯險，而是他確信了紅蝶值得相信。
魚子季聽後，雖然內心還有些大鼓。
不過既然卓不凡都這麽說了，他也就沒有再多問。
他也會選擇相信紅蝶衣。
“那好卓兄，我現在就重返臨字峰，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信任，這就是魚子季對於卓不凡現在的態度。
雙方隻有絕對的信任，才能夠完成這次的計劃。
魚子季相信卓不凡能夠拖住接引門大流。
而卓不凡相信魚子季能夠帶著所有人推翻接引門的陰謀詭計。
所以，當卓不凡看著魚子季離開之後，他緩緩的鬆了一口氣。
隨後，卓不凡環顧四周，看向了周圍的那些水晶棺材！
“這些混元水晶可是好東西啊！”
卓不凡看著水晶棺材上的那些黑色水晶，然後眼中流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他之前從那個老太婆口中了解過，這種黑色水晶，名曰渾元水晶。
這些渾元水晶之中，藏著十分珍貴的混沌純元！
混沌純元，也叫做鴻蒙元氣，來自於天外之外，是屬於大羅天外麵的原始元氣。
想要突破道元境，那就必須吸收這混沌純元才行。
而卓不凡現在所修煉的究極輪回呼吸法，就是吸收的天外元氣。
可是這種呼吸獲得的混沌純元，極其的稀薄。
因為卓不凡現在所在的大羅天內，隻有羅天元氣。
大羅天將天外的混沌純元轉化為羅天元氣，而卓不凡的究極輪回呼吸法，其實是將空氣中的羅天元氣，提煉出原本的混沌純元。
可是，提煉出來的混沌純元很少，為此，卓不凡此番前來接引門最重要的目的之一，就是為了這些混沌純元。
卓不凡走到了其中一座水晶棺材麵前，然後伸出了手，抓起了其中一根渾元水晶。
就在出沒的那一瞬間，卓不凡感覺道一股能量轉進了他的體內。
下一秒，藏於他體內的那個藍色世界，開始瘋狂地吸收著卓不凡所吸收而來的渾元水晶。
然而，靈氣複蘇之風，席卷他體內的世界。
……
“什麽人，敢闖夜牢？”
就在卓不凡感受著混沌純元的滋潤的時候，突然耳畔傳來了一到熟悉的聲音。
那聲音略顯蒼老，但是卻及其刺耳。
卓不凡在聽到那聲音的第一時間，不由得瞪大了雙眼，然後雙眼之中，驚現一道殺機。
“老太婆，我們又見麵了。”
卓不凡偏過頭，看向了那個熟悉的老太婆。
當初，就是這個老太婆，將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
不過當他們轉過牆角，來到那單獨關押的地牢之時，卻是發現地牢之中，空無一人。
然而，空中依然回蕩著那些話——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謅狗！”
“萬物不義，以天地為魚肉！”
“天之道，損有餘而力不足。萬物之道，損天地有餘以自利。是故，天之衰，萬物生。天之衰，萬物滅！”
……
魚子季看到這一幕，那是目瞪口呆。
“這聲音，到底是從何而來？”
魚子季懵了，明明那囚牢中，什麽都沒有，可是空中卻依然有他的聲音。
卓不凡見狀，伸手抓住了囚牢的禁製，然後默默閉上了雙眼。
過了片刻，他說道。
“當初有一位高人被關在了此地，然後他用大能神通將自己的聲音留刻在了此地。”
卓不凡說出了這其中的奧秘。
原來，這聲音是有人故意留下來的。
他就像是留聲機一般，不斷地重複著。
然而留下這句話的人，可能早就已經灰飛煙滅。
這聲音至今為止，依然沒有消失，可見當初留下這聲音之人，是何等的強大，執念也是何等之重。
“不知道是誰留下了這些話，感覺另有所指。”
卓不凡摸了摸下巴，他能夠感受到，對方是刻意的留下了這些話語，留給了後麵的人。
也不知道這話流傳了多少年，總之如今被卓不凡給聽到了之後，在卓不凡的內心深處，種下了一顆奇妙的種子。
“卓兄，其他的我就不問了，我隻想知道，接下來我們要去哪兒？”
魚子季很稱是，他雖然現在滿腹疑惑，可是一個問題也沒有多問。
為什麽卓不凡會使用元氣，為什麽卓不凡能破了禁製，為什麽卓不凡能夠在這種地方進出自由。
魚子季想要問的問題很多，可是他一個也沒有問，因為他很明白，問了卓不凡也不一定能告訴他。
既然卓不凡已經將這些秘密展現給了自己，那就說明卓不凡是信任他的。
而自己可不能辜負了他的信任。
魚子季相信，時機到了，卓不凡自然會將一切都告訴他。
此刻的卓不凡看著空空如也的囚牢，再一次陷入了思索當中。
空中不斷地傳來了對方那激蕩的聲音，每一句話都像是鐵定一般穿刺進入了卓不凡的靈魂。
過了好一會兒，卓不凡才回過神來，然後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
“接下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到了那兒，無論你看到了什麽，千萬不要有任何的激動反應。”
卓不凡決定拉著魚子季一塊兒調查！
反正到時候，這些事情也會大白於天下，遲早也會被魚子季他們所知道。
魚子季聽後，有些懵。
他到現在也不明白卓不凡要做甚。
“跟我走吧~！”
卓不凡沒有過多解釋，帶著魚子季便離開了天牢。
他們此刻的身體，完全虛化，穿牆遁土，完全就是來去自如，不受任何的控製。
接下來，魚子季緊隨著卓不凡，在卓不凡釋放的一團白色光輝的籠罩下，他們消失在了原地。
……
嘩啦啦啦！
耳邊傳來陣陣瀑布墜落的聲音，魚子季睜開了雙眼，發現他們已經不再天牢之中。
周圍有一條細細的瀑布跟一片深潭。
環境優美，很是幽靜，而且充滿了神秘。
“這是什麽地方？”
魚子季問道。
魚子季在接引門待了這麽多年，然而說實話，他根本就沒有離開過臨字峰，所以對於臨字峰外麵的世界，他很陌生。
“子季兄不用驚惶，到目前為止，你已經做的很好。相信我！”
卓不凡說完，伸手探向了眼前的水潭，然後水潭之中，開始旋轉，產生了一道黑色的漩渦。
漩渦之中，暗流湧動，慢慢的開辟出了一個巨大的通道。
此刻的魚子季，已然是滿眼的不可思議，不過他還算是鎮定。
“我們走！”
卓不凡來不及對魚子季答疑解惑，帶著魚子季便衝進了深潭之中。
跳進深潭之後不久，他們來到了隻一條泛著紫光的通道之中。
穿過通道，他們來到了一個圓球形的洞窟內。
在那洞窟之中，擺放著一座座樹立起來的水晶棺材。
而在水晶棺材之中，躺著一具具渾身赤裸的人。
有男，有女。
他們身上插著一些黑色的神秘水晶石，一個個臉上都掛著幸福的微笑。
魚子季看著哪些水晶棺材中的人，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林芷伊！她不是已經達到天元境，離開接引門了嗎？”
魚子季看著水晶棺材中的一名黑發女子，不由得眉頭緊皺。
隨後他有看向了另外一邊的一名男子，再次鎖眉。
“許都！他怎麽也在這兒？他不是也已經達到天元境，離開接引門了嗎？”
魚子季此刻已經是完全懵逼，不知道此地到底發生了什麽。
還有高能、周毅、馮成浪……
“我的天，為什麽大家都在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魚子季看著水晶棺材中的一個又一個的熟人，內心震撼，久久不能平靜。
這些本該已經離開接引門的人，沒想到竟然全部都出現在了這兒。
“筱靈！筱靈！”
魚子季突然撲向了其中一名女子，隔著水晶玻璃，發出了一陣陣的呼喚。
很顯然，魚子季認得那水晶棺材中的藍發女子。
“她是誰？”
卓不凡看著魚子季說道。
魚子季聽後，不斷地搖頭。
“小靈，我的領路人。當初是她帶著我，一步一步的修煉，我才能夠修煉到如今的境界。”
魚子季眼中，驚現一絲凶橫的光芒。
“到底是誰？是誰將筱靈變成了這般模樣？”
魚子季怒火滔天，恨不得將傷害筱靈的人生吞活剝。
看得出來，這個女人在魚子季心中的地位很高。
“她本來應該已經離開了接引門，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筱靈，筱靈！”
魚子季不斷地呼喚著筱靈，然而裏麵的人根本就毫無意識。
“該死，該死！”
魚子季不斷地捶打著那水晶，內心發出了陣陣的哀嚎。
看著魚子季傷心欲絕的模樣，卓不凡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你所看到的，便是接引門的真相！”
“接引門，從來就不是什麽飛升者的接引之地！它是飛升者們的人間地獄。”
“這接引門，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陰謀罷了！”
卓不凡的話，讓魚子季深受打擊。
一直以來，魚子季對於接引門是深信不疑，他以為接引門就是他們飛升者的天堂。
可是現在看來，接引門絕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
“該死，接引門，到底是什麽東西？”
魚子季瘋狂地詢問著卓不凡。
卓不凡搖頭道。
“經過我得調查，接引門，不過是飛升者的屠宰場！它們名義上打著幫助飛升者修煉，其實一旦飛升者修為達到了天元境之後，他們就會將這些飛身者帶到這裏，然後利用他們的身體，進行實驗。”
“而在這接引門背後，最大的幕後黑手，是一個叫做永夜大帝的虛族虛皇。”
卓不凡並沒有對魚子季有所保留，恰恰相反，他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魚子季。
“虛族？屠宰場？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要選中我們？”
此刻的魚子季，顯得已經很不鎮定。
卓不凡不得不安撫一下他的情緒，他搖頭道。
“因為飛升者，都是各個世界最傑出的人物。”
“接引門需要這樣的天才人物，來幫助他們的虛皇，突破到道元境。”
“現在，我已經讓你知道了這一切，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
卓不凡看著魚子季問道。
魚子季聽後，凝眉道。
“當然，當然是報仇！當然是毀滅了這個屠宰場，這個人間地獄。”
“我要將這個秘密，告知所有的門人！卓兄，你能將這裏的情況，記錄下來嗎？”
魚子季終於決定，跟卓不凡站在同一戰線。
卓不凡聽後，點頭道。
“當然可以！”
隻見卓不凡從納戒之中，拿出了一個水晶球，然後將洞窟中的場景全部記錄了下來。
有了這些記錄，魚子季就能夠通報天下，向天下人揭露接引門的惡行。
“接下來，要怎麽做？”
記錄下了這些證據之後，魚子季看向了卓不凡。
卓不凡見狀，回道。
“接下來，的確需要你幫我做件事！而且是很重要的事。你真的決定好了？”
卓不凡已經有了計劃。
魚子季點頭應道。
“還請卓兄相信我，這個地方是人間地獄，必須解救大家。”
卓不凡說完，回道。
“那好，你這就帶著這顆水晶球，回到臨字峰將消息散布出去！如果遇到阻攔的話，就去尋找紅蝶衣，他應該能夠幫你。”
“魚子季一聽，愣了一下，尋找峰主？她難道不是接引門的人嗎？”
“她雖然是接引門的人，但是應該值得信任。相信我的判斷。”
“我會在這裏吸引永夜大帝的注意，將接引門的主力全部引到此地，接下來你們能不能夠逃出生天，就看你們自己了。”
卓不凡的計劃很簡單，就是一個調虎離山之計。
他讓魚子季帶著證據重返接引門臨字峰。
而自己則是將接引門各大峰主等人的視力全部集中至此。
這兩天卓不凡也暗中調查了一翻，發現接引門並沒有太多的秘密。接引門背後除了那個永夜大帝之外，也沒有再厲害的強者。
所以，卓不凡不打算等待了，他決定即刻出手，大鬧接引門。
魚子季聽了卓不凡的計劃，隱隱有些擔心。
“峰主，真的可以值得相信？”
不過卓不凡卻是再三說道。
“放心吧！那個女人，有著難得的正義感！我相信他，所以也請你相信我。”
卓不凡選擇相信紅蝶衣，這並不是讓魚子季以身犯險，而是他確信了紅蝶值得相信。
魚子季聽後，雖然內心還有些大鼓。
不過既然卓不凡都這麽說了，他也就沒有再多問。
他也會選擇相信紅蝶衣。
“那好卓兄，我現在就重返臨字峰，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信任，這就是魚子季對於卓不凡現在的態度。
雙方隻有絕對的信任，才能夠完成這次的計劃。
魚子季相信卓不凡能夠拖住接引門大流。
而卓不凡相信魚子季能夠帶著所有人推翻接引門的陰謀詭計。
所以，當卓不凡看著魚子季離開之後，他緩緩的鬆了一口氣。
隨後，卓不凡環顧四周，看向了周圍的那些水晶棺材！
“這些混元水晶可是好東西啊！”
卓不凡看著水晶棺材上的那些黑色水晶，然後眼中流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他之前從那個老太婆口中了解過，這種黑色水晶，名曰渾元水晶。
這些渾元水晶之中，藏著十分珍貴的混沌純元！
混沌純元，也叫做鴻蒙元氣，來自於天外之外，是屬於大羅天外麵的原始元氣。
想要突破道元境，那就必須吸收這混沌純元才行。
而卓不凡現在所修煉的究極輪回呼吸法，就是吸收的天外元氣。
可是這種呼吸獲得的混沌純元，極其的稀薄。
因為卓不凡現在所在的大羅天內，隻有羅天元氣。
大羅天將天外的混沌純元轉化為羅天元氣，而卓不凡的究極輪回呼吸法，其實是將空氣中的羅天元氣，提煉出原本的混沌純元。
可是，提煉出來的混沌純元很少，為此，卓不凡此番前來接引門最重要的目的之一，就是為了這些混沌純元。
卓不凡走到了其中一座水晶棺材麵前，然後伸出了手，抓起了其中一根渾元水晶。
就在出沒的那一瞬間，卓不凡感覺道一股能量轉進了他的體內。
下一秒，藏於他體內的那個藍色世界，開始瘋狂地吸收著卓不凡所吸收而來的渾元水晶。
然而，靈氣複蘇之風，席卷他體內的世界。
……
“什麽人，敢闖夜牢？”
就在卓不凡感受著混沌純元的滋潤的時候，突然耳畔傳來了一到熟悉的聲音。
那聲音略顯蒼老，但是卻及其刺耳。
卓不凡在聽到那聲音的第一時間，不由得瞪大了雙眼，然後雙眼之中，驚現一道殺機。
“老太婆，我們又見麵了。”
卓不凡偏過頭，看向了那個熟悉的老太婆。
當初，就是這個老太婆，將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