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姐,麻煩你了。”澤雪琴指著床下的亮光說道。


    顧欣怡知道他想幹什麽,白了他一眼,召喚出自己的屍寵去查看什麽情況。


    不是兩人懶,而是屍體的臭味實在是太難聞了,顧欣怡雖然身為茅山掌門,但茅山接觸的屍體也是經過特殊處理的,像這種袒露在空氣中的屍體她即便敢看也不會去碰的。


    盡管兩人鼻子上有著厚厚一層紗布,但誰也不願意進去被那股臭味包圍,所以隻能依靠顧欣怡那隻會聽出命令的屍寵了。


    待屍寵將床下麵的東西拿出來,把上麵的火撲滅拿到了兩人的麵前。


    顧欣怡一看到那個東西臉瞬間紅了起來,看澤雪琴目不轉睛的盯在上麵看,顧欣怡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大喊道:


    “流氓,還看什麽,去下一家啊。”


    說完不管他收起屍寵離開了,澤雪琴一頭霧水的跟了上去,似乎是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挨打。


    當澤雪琴和顧欣怡來到下一家後,在附近的薑國和也來到了哪裏。


    “薑太醫,你那麵情況怎麽樣?”


    澤雪琴一見麵就連忙問道,見薑國和搖晃著腦袋,就知道查找的並不順利。


    這家雖然也破爛不堪,但比起上一家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尤其是這一家至少沒有屍體躺在裏麵——雖然也比較空曠。


    但由於在上一家床下找到那個東西,所以澤雪琴也下意識的往床底下摸了摸。


    沒有摸到任何東西的澤雪琴鬆了一口氣,起身的時候無意間碰到床,床上麵的木枕滾落在地麵上,竟直接裂開,露出了裏麵的東西。


    薑國和一開始還以為是什麽重要的東西,但看清楚是女子身上的褻衣時連忙轉過頭看向別處。


    “澤,雪,琴。你還有完沒完了。”又看到這種東西的顧褻衣咬著牙憤怒的看著澤雪琴。


    在她的眼裏,澤雪琴就是故意的,殊不知澤雪琴看到褻衣也是一臉懵。


    自己至是好奇的翻一下而已,怎麽還真的被自己翻出來了。


    不過這褻衣怎麽這麽眼熟呢?


    當三人回到客棧的時候,洛和李國坤已經坐在位置上等待他們了了。


    不過顧欣怡還是對這件事耿耿於懷,沒動別人講話,就自己把自己關了起來。


    洛和李國坤看到這一幕,將頭轉向了澤雪琴,似乎是在要求澤雪琴跟他們解釋一下是什麽情況。


    但現在的澤雪琴想的都是關於褻衣的事情,沒有注意到兩人的目光。


    到最後還是薑國和將自己看到的說給他們聽,他們從大概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小澤,你……”


    “洛姐,你們那裏有沒有發現女子身上的褻衣。”


    洛的話還沒有說完,澤雪琴就認真的看著洛說道。


    話剛說完就看到三人用怪異的目光看著自己,知道他們誤會了自己的意思。


    “我隻是感覺不對勁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澤雪琴急忙解釋道。


    “不過是女子褻衣而已,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李國坤鄙夷的看著澤雪琴說道:“人家兩口子的事還需要一個外人插手?況且現在人已經死了。”


    “如果是夫妻之間,褻衣還需要藏起來嗎?”澤雪琴見三人鄙視的看著自己反問到。


    “就算是那種情況,也不能當作懷疑對象啊。”


    薑國和與李國坤都是京城的太醫,實在是吃不出偷情這粗鄙之詞。


    而洛對於這些事一點也不關心——她已經將外事看淡了,所以見到三人的爭論也不參與,悄悄地離開了現場。


    “要是偷情的話,也不會找同一個人偷情吧。”澤雪琴深吸一口氣,沉重的說道。


    白澤的書山裏,可是有關於男女之愛的書籍,所以澤雪琴很容易就將兩個字與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


    “這……”


    薑國和和李國坤實在是沒想到澤雪琴是這樣的一個人,兩人黑著臉對澤雪琴說道:


    “澤軍師,我們尊重你是因為你處理事情幹的不錯,但這件事太慌繆了,恕我們不能接受。”


    說完不管他兩人不管他上樓了。


    澤雪琴將希望寄托在洛身上,本以為她會相信自己。


    但沒想到一轉頭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洛也回到了自己房間裏,大廳瞬間就剩下自己一個人。


    看著眾人不相信自己,澤雪琴也沒有辦法,隻能獨自一人去剩下的四家裏尋找線索。


    大海撈針,談何容易,澤雪琴可算是真正體會到這句話的意思了。


    撐著虛弱的身體連續跑了最近的兩家,在其中一家的房梁上也發現了女子的褻衣,澤雪琴實在是搞不懂,這些家夥把褻衣藏的那麽隱蔽是幹什麽。


    為了證明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澤雪琴特意跑回去將兩另兩件褻衣拿了出來。


    不過這一件和另兩件隻是材質一樣而已,上麵秀的名字不是同一個。


    “戲水?牡丹?這是什麽意思啊。uu看書 .uuanshu”


    看著褻衣上清秀小字,澤雪琴實在是沒有頭緒,直到把剩下的兩家隱藏的褻衣找出來,澤雪琴才發現了一個問題。


    這六戶人家都窮的拿地契抵債了,這種又不是什麽值錢的東西為什麽要藏的那麽深。


    在殺了個回馬槍之後,終於在那個沒有褻衣的人家裏找到了線索。


    或者說是一本賬單,不過賬單上麵寫著是欠錢的記錄。


    而上麵有五個人的名字,澤雪琴很熟悉,因為留下地契的另五個人也是這個名字。


    本來想出來找洛的顧欣怡看著澤雪琴一手拿著一本書,一手拿著五件女子的褻衣進來,已經對澤雪琴放棄治療了。


    而找到線索的澤雪琴一臉興奮的將四人喊了下來,指著桌子上的東西說道:


    “你們看,我就說有問題。這六個人相互認識,而且好像還在同一個地方工作過。”


    聞聲而來的四人看著桌子上的賬本和五件女子的褻衣是一頭霧水。


    “這就是你找到的東西?”顧欣怡瞪著澤雪琴說道:“這些東西和我們要找的病原體有什麽聯係嗎?”


    “當然,這六個人都是感染者,說明他們工作的地方絕對和瘟疫有關係。”


    澤雪琴一臉興奮的說道。


    “然後呢?他們在什麽地方工作?”


    薑國和一句話澆滅了澤雪琴的興奮,是啊,自己隻是找到人家工作的地方可能是瘟疫的爆發點,但人家在哪裏工作呢?


    “或者,我也許知道他們在那裏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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