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倉加代!”沈衝拿起最後一封信喊道。


    剛喊完自己卻是楞住了,因為這個大倉加代明顯是女人的名字嘛!


    日軍中還有女兵嗎?


    至少在沈衝以自己打鬼子的經曆來講是沒有碰到過日軍有女兵的。


    而實際上也是如此,侵華日軍中的女兵是極少的,女軍官更是寥寥無幾。


    日軍中的女兵沒有女人卻是有的,但多是從事間諜以及醫療救助等後勤工作的,再有的就是隨軍妓女,那是為了滿足日軍士兵獸欲的。


    既然已經是最後一封信了,屋裏自然已經沒有幾名日軍士兵了,而這幾名日軍士兵卻是說啥也不會走的。


    因為霍小山他們被安排進的這個房間本就是他們睡覺的地方,換句話說,他們和霍小山他們這五名國軍是“室友”。


    沈衝用疑惑的目光看向這幾名日軍,那幾名日軍的臉上卻是露出了古怪的神情。


    沈衝又低頭看了一眼這封信,卻是看到信封寫著的收信人地址卻是大倉股份公司大倉加代收。


    他這才明白了過來,這個女人原來竟然是那個日本公司裏的人,嚴格說她並不能算作是軍隊係列的。


    “請問你們認識大倉加代嗎?”沈衝問那幾名日軍士兵道。


    “**,她就在那棟樓裏,你可以把信給他送過去。!”其中一名日軍士兵嘻笑的說道。


    那種**的笑聲如果也能翻譯成中國的笑聲的話,那就是象鄭由儉的那種奸笑,那種“嘿嘿”的奸笑。


    沈衝皺了皺眉,可心裏卻是樂開了花的。


    借送信之名到那個大倉公司裏去偵察一下這是一個多好的機會啊!


    日軍對中國人防範很嚴,這個大院就壓根沒有中國人進來過。


    所以八路軍地下黨也不知道日軍會把他們劫掠而來的財富藏在了哪裏。


    按照對僅有線索的分析,地下黨的人更傾向於日軍把那些金條銀元這類的貴重之物藏在了那個小二樓某個房間的保險櫃中。


    “那我就把我這個光榮的郵差進行到底吧!”沈衝自嘲的笑了一下,拿起信便向外走去。


    隻是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卻是聽到其中一名日軍對他大聲說道:“祝你好運,也許你晚上會交好運!”


    這句話明顯是話裏有話嘛,可是沈衝卻管不得那麽多。


    他們今天晚上必須動手,否則那列貨車要是被裝滿了,他們就得去押車了他們可沒有理由再在這日軍的營地裏呆著了。


    當沈衝走到那小二樓的門口的時候,見那門口站著的四名日軍崗哨


    沈衝也不禁覺得詫異。


    就算是這個小二樓裏放著值錢的東西,那門口還用放四名崗哨嗎?


    怎麽會比那個1885的“防疫給水”的部隊還嚴?


    這裏是日軍重點駐防的地方,根本沒必要設四名崗哨啊。


    很明顯,那門口值崗的四名日軍是知道沈衝他們幾個人是押車過來休息的。


    院子裏所有的士兵都呼隆隆的往那裏跑又都拿著信眉開眼笑的跑出來,他們自然是明白又來信了。


    因此,當沈衝將那封寫著大倉加代收的信給那四名日軍士兵看的時候,那四名日軍竟然沒有阻止沈衝,反而一揮手示意他可以進去了,並且還告訴他“二樓左拐第三個房間。”


    這四名日軍的態度卻是讓沈衝心中的疑惑又增添了一分。


    他本以為自己想進這個大倉股份公司送信很可能會被哨兵攔下然後由哨兵送上去的,自己正打算編排個理由混進去呢,可現在看來卻根本就不是那麽一回事!


    門口放了四名哨兵卻又管得不嚴並未起到應有的警戒作用那麽還放四名哨兵幹嘛?


    沈衝帶著疑問沿著那樓梯上了二樓,敲響了第三個房間那虛掩的門。


    於是他就聽到裏麵傳來了一聲一種日本女人才會有的媚到骨子裏的聲音“請進!”


    沈衝推門而入,於是就看到了在一張嶄新的桌子後麵坐著的一個日本女人。


    那女人三十歲上下,皮膚保養的極是細嫩,一對明顯修飾過的細長好看的眉毛下是一雙看似無情卻有情的眼睛。


    可是嘴巴卻略顯的大了一些,竟然還抹著淡淡的唇彩。


    在沈衝看到這個女人的這一刻他竟然有些恍忽,他在意的並不是這個日本女人的美貌,而是這個女人的服裝束不由得讓他想起了自己的娘。


    印象裏娘隻是當著自己的麵穿過一回和服。


    正因為隻見過自己娘穿過一回,所以娘的那與周圍中國人家女人在一身裝束上的不同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請問你是大倉加代嗎?這裏有你國內的信。”沈衝的恍惚也隻是刹那,旋即他卻是想起自己是來幹嘛來的了。


    眼前的這個日本女人輕噫了一聲,顯然他也對眼前的這個小兵竟然這麽快就從對自己美貌的震驚中冷靜了下來感到奇怪。


    “我是,有我的信是嗎?”那叫大倉加代的女人問道。


    “是的!”沈衝回答著向前走去,他要把信遞到這個讓他既驚豔又感覺奇怪還心生了幾分警惕的女人手裏。


    可那女人偏偏就站了起來過來接這封信了。


    接信就接信唄,她仿佛是坐久了累了可又偏偏在走過那桌子後時才想起來有些累了就抻了個懶腰。


    抻懶腰就抻懶腰唄,隻是她的和服領子搭的並不嚴,就在她抻懶腰的瞬間,沈衝感覺自己腦袋“嗡”的就是一下子。


    因為那女子一抻懶腰時卻是側對著自己,卻是把一側的一團肥白而豐圓的東西露出半拉來!


    而且那女人這懶腰抻得也太有水平了。


    怎麽有水平呢?


    軍隊中士兵給軍官敬禮的時候都是挺胸提臀的這樣可以讓自己站得更直顯出軍人那站如標槍般的精氣神來。


    可是這個女人卻是挺胸坐臀!


    於是,她在抻懶腰的刹那縱使她穿的是寬鬆的和服,卻竟然把自己身體抻出來一個“s”型來!


    然後那女人走到了沈衝的麵前卻是直勾勾的用自己的大眼睛看向沈衝。


    此時的沈衝忙把頭低下看向地麵了仿佛已經不敢和這女人對視一般了。


    可是此時的沈衝心中卻已是一凜了。


    這個女人不簡單哪!


    沈衝現在也早已不是那個隻知打仗的沈瘋子了。


    他和細妹子在一起的時候可是沒少聽細妹子談起女特工色誘的事情來。


    那女人自然是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小兵在想什麽,那性感的嘴角往上微微一揚,笑了。


    她卻不接信而是繞到了沈衝的身後,然後她竟然輕輕的把自己的身體趴在了沈衝的後背上。


    那那白晰性感的雙臂竟然還從那寬鬆的和服袖子裏伸了出來,然後她修長的手指竟然還搭在了沈衝的胸肌上!


    沈衝雖然心中已生警惕卻還是被這女人的舉動弄得一激棱。


    不過趁此機會他卻沒忘了將看向地麵的眼神撩起來,嘰了咕嚕的掃了一下。


    正在他遺憾這個屋子並沒有那個想象中的保險櫃的時候,那女人卻是用自己的指尖在他胸大肌的最高點上那麽撓了兩下!


    哎呀我勒了個去!看來這個女人不光是這個大倉股份公司的負責人,還特麽是一個吃男人的女妖精啊!


    沈衝在被這個女人弄得尷尬至極的刹那已經明白怎麽回事了。


    為什麽一開始那幾個日本兵衝自己曖昧的怪模怪樣的笑了,為什麽日軍要門口放四個崗哨了。


    那幾個笑的日軍士兵自然是知道這個大倉加代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日軍在門口放四個崗哨那是為了起互相監督的作用以防止哪個沒堅持住被這個要命的妖精給吃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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