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雲織子此時正在鋪在地上的幹稻草上麵靜靜地躺著,絲綢質順滑的旗袍上沾上了稻草卻也不妨礙她那露出細嫩豐滿的大腿的張力。


    誘惑的習慣久了便成為了一種本能,這個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南雲織子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物色的這個穆蓉竟然是軍統特務,常年打雁的人卻偏偏讓雁啄了眼!


    自己做特務已經有十好幾年了,如果從懂事那天開始學習算起的話。


    自己給大日本帝國當間諜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因為父親南雲次郎本就是帝國埋藏在華的老牌間諜。


    自己出生的時候就是在支那的上海,在父親的培養下,從小便學會了射擊騎馬和歌舞等等,自己的言談舉止是沒有人能分辨出自己是日本人的。


    而自己在十三歲的時候,又被父親專門送回了日本,在神戶的間諜學校更是係統地學習了漢語、英語、射擊、爆破、化妝、投毒等特工技術,甚至在自己十六歲成年的時候,


    專門學習了色誘的技術。


    自己的技術是如此的出眾,很快就得到了特務機關長土肥原賢二的賞識,於是就被派到支那來了。


    出色地完成了幾項任務之後,自己已經被帝國特務部門暗譽為帝國的特務之花,然後見自己已經可以獨擋一麵了,上司就在支那首都由南京遷到重慶後把自己派到了這裏來刺探機密情報。


    於是,自己在支那上流社會的舞會上“偶然”結識了支那行政院主任黃群,在一翻短暫的接觸後,便很快讓那個鬢角已白的半大老頭子拜倒在自己的旗袍分岔之下。


    為了套取更多的情報,自己又相中了黃群的那個兒子——在支那最高軍事會議上當書記員的黃其浚。


    可那個黃其浚竟然隻喜歡處女。


    於是自己又在自己所認為的真正的偶然機會裏結識了那個支那流亡大學生穆蓉,在自己的勸誘下那個穆蓉終於同意與自己一起來降服這黃氏父子,卻沒想到自己卻掉入了人家的陷阱。


    現在看來,自己竟是被人家軍統“偶然”了!


    那個穆蓉可真是一個厲害角色呢,自己從來是以自己的外貌自傲的,可是沒想到支那這個劣等民族竟然也有如此出色的美人兒!


    她當時穿著一件洗白了的學生服顯得是那麽的楚楚可憐我見猶憐,她說她娘有重病在身急需用錢。


    她當時給自己的直覺是,這個女人如果用來色誘必然無往而不利!


    但是自己當然不會完全相信那個穆蓉的族,自己還去她那租的四壁透風的房子裏見了她那個娘,也不知道支那軍統在哪裏找到了那個病得都咳血的老婦人,竟然騙過了自己的眼睛!


    那個穆蓉表現出了一個漂亮孩對金錢對虛榮的渴望,那表現真是太完美了,自己竟然沒有絲毫覺察出對方竟然也是一名諜報人員,才有了自己現在的恥辱!


    但,自己所說的恥辱那是任務沒有完成的恥辱,卻絕不是與那黃氏父子同行雲雨的恥辱。


    與男人苟合那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在那黃氏父子看來血脈賁張的事情,於自己而言隻不過就象吃頓便飯那麽簡單,自己久經訓練那亦真亦假的表現拿下那一老一小兩個家夥還不是小菜一碟?若不是那個黃其浚有處女情結,自己也根本不用那個穆蓉來誘惑了。


    男女之事對自己來講真的隻象吃頓便飯,若說自己也有刻骨銘心的動情時刻,卻是最初為檢驗自己技術練的好壞時色誘哥哥的那刻。


    哥哥,南雲忍,真的好能忍!


    一個號稱以忍入道的修禪者卻最終成為自己生命中第一個上床的男人。


    哥哥錯就錯在太自負了,他的自負在於他認為就沒有女人可以讓她不能忍,他是那麽的固執,就象自己認為沒有男人可以對自己忍住一樣!


    兩個固執碰撞的結果是,哥哥沒忍住,認為自己修煉得不夠,終於從出世而入世成為了大日本帝國軍隊的一名軍官,從而自己也替父親完成了心願。


    要是哥哥現在在這裏就好了,把自己從這個隻有一個看守的房間裏救出去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自己終究還是大意了,讓那個負責保護自己的忍者小隊暗中跟著自己好了,雖說任務隻是完成了一半,但隻要自己能從這裏出去與他們會合在一起,那麽支那人就再也休想抓到自己。


    假設的都隻是幻想,而現在隻能靠自己了。


    南雲織子收回思緒,從那稻草上坐了起來,又打量了一翻這個明顯不是專用監獄的房間,這裏肯定是軍統自己用來臨時關押嫌犯的地方。


    窗戶雖然隻是一扇安了鐵條的不足一尺的小窗,但南雲織子知道自己畢竟不是哥哥南雲忍,不可能從這裏硬闖出去,唯一能出去的也隻是那扇同樣有一個小窗的門了。


    作為女子,在色誘男人方麵有著天生的優勢,在武力相搏方麵又有著天生的劣勢,這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南雲織子看向那門時,正趕上那門上的小窗外那個看守也正探頭往裏掃視著。


    二人目光相遇,南雲織子迷倒眾生般的甜甜一笑,而那個不解風情的看守卻不睬她,看她並無其他異動,就又把頭收了回去。


    這已經是南雲織子被關在這裏的第二個晚上了。


    看守是輪班的,由於被看守的對象隻是一個雖然漂亮如花卻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所以看守隻有一個人在崗,兩個人是在晚上九點鍾時倒班的。


    這個看守很是冷麵無情,但可惜那個卻不是這樣的。


    在南雲織子的細微觀察下,他已經決定從那個就要換班的看守身上下手了。


    為什麽?


    因為南雲織子在觀察中以她對男人的理解中,她在那個男人眼裏看到了貪婪。


    那眼睛盯住自己脖子上的金項鏈的對錢的貪婪,那眼睛盯住自己高聳的胸渾圓的臀對女色的貪婪!


    南雲織子掃了一眼腕表,時針已經指向了九點。


    果然,房間外的過道裏傳來了腳步聲和那兩個人交接的談話聲,不一會兒功夫,另一張男人的麵孔從那窗口出現了,毫不掩飾的貪婪的目光在南雲織子的身上遊移逡巡,仿佛長了爪子要扒光南雲織子身上的如此多餘的絲質旗袍。


    南雲織子恍若未覺。


    過了一會兒,她從稻草上站了起來,很自然地將旗袍從分岔處撩起,隻為從那露著小褲頭的大腿根上摘下一根幹草屑。


    她又衝著那門上的小窗解開了旗袍的扣子,摘下了那串金項鏈,低下頭抖動出胸前的兩個圓,隻為了那並不存在的草屑從那裏掉出來。


    在她把那兩個圓抖動如波浪之際,她聽到了那個男人變得粗重的喘吸!


    不一會兒,她聽到了那鑰匙開鎖的聲音!


    她知道,自己脫困的機會來了!


    ......


    一個小時後,慕容沛和細妹子所住房間房門被劉雲卓敲開了。


    劉雲卓麵對著剛從睡夢中醒來的下屬說道:“南雲織子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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