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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占領這裏的軍隊,是摩爾蘇克合眾國的軍隊,西部聯盟中較為強悍的一個國家,一個老牌的霸權主義國家,記得曾經有一個偉大的人物說過,世界上最厚顏無恥的強盜,是那種拿著武器強行將別人的們給撬開後,還會高叫著:‘我是來保護你們的’那種強盜,而摩爾蘇克合眾國,則非常適用於這一條理論,明明就是一強盜,一個卑鄙無恥的賊,卻非要將自己粉飾成救世主的摸樣,打著拯救世人的旗號,卻幹著隨意屠殺別國人民的事情,一邊高叫著我給你們帶來了自由和平,一麵毫不吝嗇的將製造的導彈、炸彈、炮彈、子彈投向手無寸鐵的人民頭上,這世上真有這種自以為是一葉障目不見泰山的人,他以為所有人都低他智商一等,看不出他玩的把戲,其實他這一套把戲,也就能騙騙他們國家自己的人民,其餘的人,恐怕都能明白他們總統打的什麽鬼主意!


    當然,哪裏有壓迫,那裏就會有反抗!當國家的生死存亡和個人生存的現狀,迫切的擺在每一個生活在這片土地上,以此為生的人們麵前時,在生存和死亡的壓迫麵前,很多人的反抗意識就這樣,被別人引導著覺醒了,在北方聯盟的提議下,所有仍然還保留著反抗意識的人,團結在了一起,為著自己身後的家人和家園而戰,這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戰爭的勝負尚不明朗。(.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最初各個國家的專家教授們曾經設想過,誰敢接下擁有這麽多人口的燙手山芋,所謂的侵略,其實不過是一個摩爾蘇克合眾國短時間的發展方針而已,可當一個又一個的毒氣室毒殺了成千上萬的風之國人民後,當一座又一座的集中營開始出現在本來安靜祥和的土地上之後,專家教授們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要想滅絕一個國家的人,還真不是一件太難做的事,隻需要徹底的拋棄心中的仁慈和人性,然後再多花點時間和精力,你就可以做到。


    這一切的一切都來源於張華昭口中的敘述,而張華昭的記憶和認識,也仍然來源於自己深藏在腦海中的模糊片段和父輩們的言傳身教,很不幸的是,他們所處的地界是反抗軍和摩爾蘇克軍發生戰鬥最激烈,次數最多的地方――五台區!換句話說,他們現在就處在一個隨時都能爆發的火山口上,稍微不注意,他們就會被突然噴薄而出的熔岩,燒得連骨頭都不剩下!屁股底下已經傳來了震動的感覺,不過很顯然,這不是火山爆發的前兆,隻是‘斯特瑞克’裝甲車開過元成他們暫時停留的小旅社所泛出的聲音。


    眼睛長在頭頂,屁股上插著火箭,眼高於頂,目中無人是每一個侵略者必備的氣質,那是一種上等人俯瞰下等人無意識顯露出的優越感,似乎不這麽做,顯然對不起他們侵略者的身份,其實在元成看來,這不過是一種外強中幹的虛弱,因為真正強大的人,是不需要依靠傲慢和殘暴來樹立起自己的威信的,你信不信,假如這裏早就埋伏著反抗軍的人馬,準備伏擊這些家夥的話,隻要槍聲響起,或許這些家夥會直接嚇得尿褲子,隻是他們的運氣很好,元成對於風之國的了解其實並不深刻,但看起來,摩爾蘇克合眾國挑了一個從內虛弱到外的好目標。[.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看著這些軍人走進旅社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似乎有一段時間再沒出現的麻煩之神,可能又要站在他們的身邊了,萊維無奈的歎了口氣,她大概也有這樣的感覺,唐浩將愛莎掩在了自己身後,以備不時之需,佟婭偏了偏頭,做了一下頭部運動,舒展了一下因為長時間行走而顯得有些困乏的四肢,禦神苗優、林飛宇、譚娜倒是沒出現什麽太大的情緒波動,因為他們早就習慣了隨時隨地都可能爆發戰火的生活方式,任盈盈和藍鳳凰仍然沒有太大的反應,隻是任盈盈停止了繼續撫琴的舉動。


    “我們今天是奉命來搜查這裏的反抗軍的,有沒有見到過什麽陌生人?”,領頭的軍官大聲的喧嘩,似乎為本來就烈日高照的環境增添了更加難以忍受的熱度。


    不過,陌生人,很明顯是在說元成他們!果然,還是避免不了麻煩嗎?


    “生麵孔!從來都沒見過,哪兒來的?”,和預想中的一樣,這些軍人果然徑直就朝著他們的方向來了。


    “我們是北帝國的公民,這是我們的護照和身份證。”,元成將自己的東西交給他看,雖然這些東西都是假的,但如果他們要直接和北帝國當局核實的話,倒也找得出同名同姓,且身份背景完全一致的人。


    領頭的軍官將身份證和護照交還到了元成手裏,看來雖然士兵比較糟糕,軍官的素質還算不錯,元成這樣想著,但不到一秒之後,他就會推翻前一秒的認識。


    “這些人偽造身份證明和護照,妄圖欺騙我們,我現在懷疑你們是反抗軍的潛伏人員,把他們統統帶回去。”


    “這位長官,我們的身份證明都是真的,如果不信的話,可以打電話到北帝國在這裏的大使館或者領使館進行查詢。”,因為實在是不想惹下太多的麻煩,所以元成仍然盡可能的保持著有禮有節的態度,如果這一刻站在這位軍官麵前的不是元成,而是元傑的話,元傑手中的那對弧月彎刀,恐怕早就出鞘,將這位軍官的頭顱斬下了。


    “不需要,在這個地方,我說出的話,就是最好的證明,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或者求證,我說你們是反抗軍,你們就是反抗軍,明白了嗎?”


    軍官略帶顏色的眼神掃射著元成一行人當中的幾位小姐,特別是在掃過譚娜的時候,那種眼神,簡直是想把譚娜吞吃入腹的感覺,看來所謂的**,果然是人類的原罪。


    看來想套用文明人的行為方法來應對野蠻是行不通了,那麽就改用殺戮來應對野蠻!


    一道寒光掃過,軍官下意識的想要扭動一下自己的脖子,卻不曾想,在他扭動脖子的時候,一道血痕慢慢的開始擴大,直到血流如注的時候,他的頭顱也隨著流出的鮮血,一同掉落在了地上,元傑吹了一下自己刀上殘留的血跡,血跡順著那口氣的流動,漸漸匯成一點,從刀上掉落,果然是把好刀,連血都沾不上去!


    幾聲槍響同時在旅社的大堂響起,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剛才還囂張跋扈的摩爾蘇克士兵,相繼中彈死亡,每個人都隻中了一槍,而這一槍雖然是不同型號的槍膛裏發射的,但卻同時都射進了同一個地點――眉心!


    門外的裝甲車上的士兵在明白屋裏究竟發生了什麽後!迅速將12?7毫米口徑的重機槍調轉了方向,朝著那裏就是一陣無差別的亂射,按照常理來推斷,現在的大堂應該早已是一片廢墟,殘破的屍體和映紅的血色將會成為這裏的別樣風景,但是有的時候,常理這個東西,是可以被打破的,特別是在這個連子彈都能被冷兵器劈開或者擋住的世界裏!


    士兵睜大自己的雙眼,驚訝地看著從自己操控的重機槍裏打出的子彈,被一道無形的氣牆所阻隔,全部都停留在了飛出去大概一米遠都還不到的地方,他可以看清每一顆子彈的運行軌跡,當然也就能看清這些子彈正開始慢慢的朝相反方向移動!


    子彈忽然又有了動力,隻不過很不幸的是,動力是朝著相反方向而來的,士兵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子彈打得支離破碎,當裝甲車的駕駛員帶著一點殘存的理智決定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時候,一隻手竟生生砸開了本來應該牢不可破的裝甲車頂蓋,然後一顆被拉了弦的手雷便在他吃驚的眼神中快速落地,然後將他炸得粉身碎骨!


    譚娜妖冶的身姿,帶著成熟女性特有的妖媚來到了一個僥幸還活著的士兵麵前,她半蹲在那名士兵麵前,帶著魅惑的笑容,溫柔的說道:“還想要我嗎?如果想,我可以給你,但我很貴的。”


    譚娜的手按在了那名驚恐士兵的頭頂,隻是稍微用了一些力,那名士兵的頭顱便和他的身體分為兩個完整的個體,“價錢就是你的命!”


    以尋常的買賣來說,這樣的價錢無疑是有些太貴了,美色也好,權力也好,在某些時候,始終是精貴不過自己的命,付出自己的生命來換取某樣可以議價的東西,總會是一筆劃不來的買賣。


    譚娜將他的頭放在了他的屍體旁邊,那個角度,恰好能夠看到他自己已經不完整的軀體,那名士兵的眼神驚恐,說不準是在死的前一刻就這樣了,還是死後短暫的思維停頓期,讓他變成了這樣?


    “我想你不會記住我們的長相!”,元成微笑著走到旅社的老板麵前,靠在櫃台旁,以一種盡可能輕鬆的語氣和他商量著剛才所發生事情的善後事宜。


    “反抗軍每天都會伏擊他們,我想我說是一群蒙著臉的反抗軍動手伏擊了他們,恐怕沒有人不會相信。”,老板顯然對這些事情已經顯得習以為常,毫不慌亂,甚至於在剛才元成一行人出手殺人的時候,老板也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元民微微一笑,在旁邊說道:“也許這些人,還真沒找錯地方。”


    老板對著元民也是回以友好的微笑,對於元民暗藏機鋒的話,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有的話,總是不要說得太明白的好,有的事情,也最好不要弄得太明白。


    “錄像是在二,去把帶子取走,免得留下什麽,我也不好交代。”,老板仿佛還有些擔心他們留下些線索,十分大方的將自己的秘密告訴給了他們,也許他的做法,也是在回應元民那句“也許這些人,還真沒找錯地方”的答案?


    收拾行裝,元成他們又開始在未知的前進道路上奔走,他們不知道前方究竟會有什麽在等待著他們?但唯一能夠知道的,就是這條路,鐵定不會太過輕鬆。


    沙漠的天氣,總是那麽陰晴不定且難以琢磨,白天你或許還會因為頭頂烈日而抱怨天氣實在是熱得讓人無法忍受的時候,當夜晚來臨,萬物歸於寂靜之時,一切都會反轉,隻是你的抱怨就會從太熱變成太冷。


    遠處並不明亮的燈光,指引著元成一行人的行進方向,當進入夜晚的時候,也就沒有再出現海市蜃的可能性,遠處的燈光,是確確實實的燈火。


    “回家了。”,張華昭的語氣中,沒有絲毫喜悅,反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惆悵,他的心裏雖然知道走在這條路上,終究會避免不了要回到這裏,可真的站在自己的家鄉麵前時,張華昭卻沒辦法讓自己變得開心起來。


    “你這樣的樣子真不像是回家了。”,萊維看著一臉愁苦的張華昭,說道;


    “我父親就死在這裏,在我麵前。”,張華昭眼光無神,似乎想起了很多往事。


    “對不起。”,萊維低下了頭說道;曾經有個詩人說過,每一個人的心裏都有數不清的窗戶,那些窗戶叫做回憶,當一個人心中有了不願意回想起的往事時,那一扇窗戶就會永遠的關上,如果要再一次打開那扇塵封已久的窗戶,那不但需要莫大的毅力,也必須有承受痛苦的決絕勇氣。


    張華昭走得很慢,似乎每走出一步,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鼓足了平生最大的勇氣,因為這份理解,所有的人都默默無語,陪著他用這樣的速度龜速行進。


    越走近燈光所在的地方,越能清楚的聽到二胡獨有的悠揚曲調,曲聲微弱,卻仍然綿延不絕,仿佛能從這曲調當中聽到吹奏者頑強的生命力,這曲調是鐫刻在張華昭記憶深處的旋律,幼年的時候,他總是伴隨著這些旋律,無拘無束的瘋跑在這裏的大街小巷,張華昭的童年,淒苦和血淚總是占據了他絕大多數的記憶,可惟獨這悠揚的曲調,成為了他童年唯一值得掛念和不忍放棄的記憶。


    也許是因為這曲調勾起了張華昭曾經刻意遺忘的過往,或許是一直在拉奏這些曲調的人是一位他非常熟悉的人,張華昭加快了自己的步伐,朝著二胡聲音傳來的方向一路狂奔.


    微弱的燈光下,一位衣衫襤褸,頭發花白的老者正將一腔愁思全都寄托在了那二胡之上,曲調婉轉而悲涼,張華昭辨認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終於不確定的叫道:“羅爺爺!”


    二胡的聲音驟然停止,但一會兒後,在這位羅爺爺搖頭的背影中,二胡悲涼的曲調又綿延而起,看來這位羅爺爺是太長時間沒有見到活人,已經疑心自己產生幻聽了。


    張華昭慢慢走到羅爺爺的身前,他半蹲在羅爺爺的膝下,說道;“羅爺爺,是我啊!我是華昭。”


    羅爺爺愣了一下,半響之後他才伸出他的手,輕輕撫摸著張華昭的臉。


    “是華昭,華昭回來了,回來了。”,羅爺爺漠然的臉上終於有了表情,那表情是欣慰、是驚喜,但很快這些表情就又一次被一片愁雲慘霧所替代。


    “其他人在什麽地方?“,張華昭問道;


    “自從他們來了之後,這裏就再也沒有人住了,能走的都走了,走不了的,全都死了。“


    這裏或許曾經是一片飽含生機的土地,但當戰火無情的襲來時,生機被戰火所阻斷,除了廢墟,一切都將不再留下,看到這裏的一切後,所有人都沉默了?


    人類總是自認為不停的在進步,在今天這個時間裏,戰爭也在進行著進化,戰爭似乎不再隻是國家暴力的最後手段,戰爭的意義和目的,也在悄然發生著變化,當戰爭終於可以像一筆買賣一樣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雙方的談判桌上時,戰爭,似乎也變成了某些人賴以為生的謀生手段。


    在這個世界裏,有著無數專替別人解決麻煩的軍隊,誰給錢他們為誰打仗,他們稱自己是雇傭兵,而‘神羅’集團,無疑就是這樣一個組織,他們這一次的任務,便是協助摩爾蘇克合眾國剿滅當地所有的反抗勢力。


    說不清這是摩爾蘇克的巡邏隊在五台地區第幾次遇襲,已經被各地反抗軍搞得分身乏術的摩爾蘇克合眾國,最終還是決定要求神羅集團參與善後事宜,以及下一步的清剿作戰,秉持著有生意做絕不落空,且一定達成顧客目標的原則,神羅集團的搜索隊和兩名一級戰士,迅速前往了這個地區。


    一架黑鷹直升機搭載著四名神羅集團的戰士,正駛向他們的目的地,而在他們到達之前,已經有一位神羅集團‘塔克斯’的成員早已經先行抵達了那裏,並正在對死亡的摩爾蘇克士兵進行調查。


    塔克斯是神羅集團總務部調查科的代號,隸屬於治安維持部門的精銳部隊,每個組織都會有一個見不得光的部門來處理那些不能放在台麵上的和比較棘手的事情,南聯邦有一個701,而神羅集團則有塔克斯。


    “距離下班時間還有15分鍾,希望一切都可以在這15分鍾的時間裏處理完畢。”,說話的青年紮著紅色長辮,滿頭紅發的青年,不過仔細看的話,你會發現他的眉毛其實是黑色的,所以他那一頭紅發,應該是染出來的,他叫雷諾,也是塔克斯的一員。


    “你應該對希斯內的辦事能力放心才對,不會耽誤你下班的時間的,雷諾。”,說話的這個人叫做紮克斯?菲爾,神羅集團一級戰士。


    “不過就是一次普通的伏擊行動而已,卻讓神羅集團兩個一級戰士同時出動,會不會太小題大做了點兒?”,雷諾依舊自說自話,絲毫沒有關注別人是否會回答他的提問,不過好在他遇上的是好脾氣的紮克斯和安吉爾?修雷,換成別人可能真不會吃理他。


    “雷諾,如果你領薪水的時候沒有問過為什麽的話,那麽我建議你做事的時候最好也不要有這麽多為什麽!選擇了神羅你就應該知道,神羅高額的報酬,可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拿得起的。”,紮克斯說道;


    在雷諾不停地抱怨和絕不停止的言談中,直升機終於降落到了地麵,當他們到達這裏後,摩爾蘇克的士兵很自然的為他們讓出了一條路,似乎他們的氣場太過強勁,無形中逼迫著那些士兵自覺自願的為他們讓路。


    在現場,一位紅發少女正完成了最後的勘察,他將一塊白布蓋在了屍體上,朝屍體拜了拜,站起身迎接走過來的紮克斯他們。


    “怎麽樣?希斯內,有什麽不一樣的發現嗎?”,安吉爾問道;


    “該怎麽說呢?我總覺得這一次的戰鬥,並不像是抵抗軍能夠打得出來的,這些士兵都是在短時間內,被人一擊致命的,缺乏訓練和正規軍事作戰理論的反抗軍,可能很難做到這一點。“,希斯內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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