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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找到一個合適的對手並不容易,至少比找一個不用掏心的酒肉朋友難多了,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敵人!”


    “你臨死之前,我會告訴你的,如果我死了,那就勞煩你百年之後,自己到陰曹地府去問!”


    “你真是一個好對手,因為即便我能殺了你,我同樣還是輸了,最起碼我永遠無法知道你的名字,或者說像你這樣的人,是沒有名字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能死在一個有騎士精神的對手手上,怎麽也算是一件快事!”


    扭頭!轉身!舉槍!射擊!子彈穿透了牆壁、門板、窗戶以及所有看得到的東西,黃若謙和那個女孩射擊的身姿,好像兩個舞台上盡情歡暢表演的舞蹈演員,隨時潛藏著危險的戰鬥經過這樣的完美表演,竟變得出現了一種美感,交織著強大破壞力的暴力美感!那是屬於強大的!帶有特定美感的美學!


    專注於這場戰鬥的黃若謙和那個女孩兒,誰都沒注意到,一個帶著墨色眼鏡的像盲人一樣的人,正帶著淡淡的微笑,走向這片槍火紛飛,子彈呼嘯而過的舞台!


    “一切都還沒有結束嗎?那就由我來完成最後謝幕的表演!畢竟沒有任何一場演出,是會讓演員一直在台上演下去的,真正完美的演出,要留下一個戛然而止的好結局!”,那個男人笑著說道;


    他的悠然自得來源於他對於自己實力的肯定,他手中的刀,是沒有無法斬斷的東西的!


    黃若謙隱約感到了有個人正在向他靠近,這個時候還敢靠近他的人,絕對不是什麽過路的無辜民眾,所以他分神繼續和那個少女交火的時候,手中的另一把槍已經指向了朝他靠近的人!


    子彈的速度一定很快!但至少黃若謙能夠看到它會在什麽地方停下!但麵對眼前這個戴著深色墨鏡的家夥時,黃若謙卻沒能看清他是怎麽樣拔出刀?怎麽樣一刀就將他的那支手槍斬斷成兩截?


    不誇張的說,如果這把刀還能在往前靠一靠,被斬斷的就不是黃若謙手中的槍,而是黃若謙的手!


    但看不到刀得運動軌跡,卻不代表看不到對方手的運動軌跡,黃若謙沒有向後退半步,因為這個時候後退,憑著那把刀的鋒銳難當,等待他的就隻有一個一刀將他身體砍成兩斷的結果,黃若謙看似不要命的衝上去,反而是聰明的為自己留下了活命的道路,但是這條生路,絕對不會毫無代價的就讓黃若謙輕鬆踏上!


    黃若謙飛起的身體,被巨大的力量推過牆壁,在牆上留下一個人形之後,重重的摔倒在了一處自己都分不清是哪兒的地方?黃若謙隻能從靠窗的地方了解到,自己可能已經到了窗邊,這個時間段他的眼睛看到了三個人,之前走掉但現在看來還留在這兒的那對母女,窗台邊座位上,一個銀色自然卷頭發,瞪著一對有氣無力,好像完全沒睡醒的死魚眼的大叔,他正盯著因為黃若謙飛過來那一瞬間,被巨大的衝擊力所帶起的狂風給吹倒的草莓聖代,一臉殘念和意外。


    “你們怎麽還在這兒?不是讓你們快走嗎?”,黃若謙肯定自己的肋骨已經斷了,一口鮮血從他的嘴裏順著嘴角流下來,他現在連吐血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


    那對母女仍然驚恐,可是他們卻下意識的將黃若謙攙扶起來,顧不得黃若謙幾乎無法走動的身體,拚了命的想將黃若謙帶走,黃若謙呆了,他不明白這是為了什麽?是因為對於自己放走她們的知恩圖報?還是人性當中本來就有,卻一直被人刻意遺忘的善良?


    “快走!別管我!”,黃若謙不能讓這對仁慈善良的母女因為這件事情被人殺死!這世界上惡實在太多,好不容易看到了一點點善良的火種,就不能讓它就此熄滅,那一瞬間,黃若謙似乎有些明白,這世上還真有些事情比自己的命重要。


    但一切已經晚了,那個輕易便將黃若謙手中武器一分為二的男人,已經攔在了他們身前,黃若謙下意識的將那對母女推到身後,用自己早已沒有多少力氣的軀體護衛著他們。


    “敵人!你在哪兒?出來見我!”,黃若謙知道自己可能保不住命了,但他要保住身後這對善良母女的命,他想起了他和那個少女對峙的時候,少女雖然冷冽卻終究是仁慈的那一句“滾出去!”


    “‘斬人以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的刀不能斬向那對母女,如果你敢壞了鬼兵隊的規矩,我來島又子的槍,是不會姑息你這樣的凶手的。”


    來島又子鬼一般的出現在斬人以藏的身後,那種不由分說的敵意,已經十分明顯,黃若謙不輕易賭博,可每次下大血本的賭注,總能得到豐厚的回報。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鬼兵隊總是在自己前進的道路上設下重重阻礙,怎麽會有成功的一天?”


    “鬼兵隊不是隨意殺人的三流貨色,要是連女人和小孩都殺,隻會毀了我們武士的名聲,再幹出濫殺無辜的事,我保證死的那個一定是你!”


    “那麽你現在是要對我下殺手嗎?”,以藏沒有回頭,聲音卻帶著幾分輕蔑。


    “我沒忘記自己是來幹什麽的?這裏就交給你了,那邊那兩個一大一小的女人,立刻跟我離開這裏,如果你們還不想現在就死的話。”


    黃若謙推了推他們,讓他們跟著離開,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至少在來島又子的保護下,這對好心的母女,會安然無恙的走出這棟大!


    當那對母女隨著來島又子離開之後。黃若謙才驚覺剛才那個帶著一臉殘念的銀色自然卷死魚眼大叔,現在還是一臉殘念的呆在那裏一動不動,大叔,怎麽都好,我才不相信這世界上有一杯草莓聖代能夠抵得過一條人命這種價值觀,趁著自己能動,趕緊走!黃若謙在心理默念道;


    “我?的?草莓聖代!”


    黃若謙詫異的看著銀色自然卷死魚眼大叔,心想這個世界上果然還有把一杯草莓聖代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的人!為一杯草莓聖代而獻出自己的生命,絕對不是什麽值得鐫刻在紀念碑上的事啊!


    “你知道我的薪水,一個星期隻能吃一杯草莓聖代嗎?一杯啊!唯一的一杯啊!就被你破壞了!”,銀發自然卷死魚眼大叔開始不管不顧的咆哮起來,在這殺氣四溢的場合下,居然毫無違和感!


    奇怪的是,黃若謙自己竟然會本能的說了一句,“對不起,打翻了你的草莓聖代十分抱歉,要不然我賠你一杯?”


    “一杯就想抵償你所犯下的過錯嗎?”


    “要不然兩杯怎麽樣?”,黃若謙想了想說道;


    “成交!”,答應了!居然答應了!這個銀發死魚眼大叔究竟是窮到了什麽地步?黃若謙這樣想著;


    誒!我是不是忘了什麽重要的事?黃若謙的腦袋竟然因為一杯草莓聖代而徹底的空放了,忘記了自己現在麵臨的可是生死攸關的大事,斬人以藏的刀可早就準備隨時出鞘見血!


    “不過,現在你還有麻煩,看起來還不到你賠我那杯草莓聖代的時候。”大叔站了起來,與剛才懶散且毫無正形的情況比起來,這一刻的大叔,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極為陰冷且危險的氣勢,仿佛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他很厲害,連我手中的槍都被他斬斷了!”,黃若謙說道;


    “要做到這一點,其實也沒什麽難的!隻要看準槍口的朝向就好了。”


    大叔別把這件不是能輕易做到的事情說得好像吃飯這麽隨便行嗎?再說你周歲以前恐怕也隻有吃的本能而沒有吃的辦法!


    “你也用劍嗎?”,斬人以藏說道;


    “學過一點!不過這兩年放下太久,已經沒怎麽用過了。”


    “劍不是隨便什麽人都佩拿的,一把好劍握在一個廢物手中,他連一塊廢鐵都比不上!”


    刀!出鞘,閃爍寒光!輕易便將他的目標一分為二,斬人以藏似乎非常滿意於自己的劍術,他快速的將刀收回了自己的刀鞘裏,摸出了鼻煙壺,放在鼻子上聞了聞!


    “唯一的希望被人斬斷的感覺如何?”,斬人以藏問道;


    “哈――!”黃若謙笑得拍桌子打椅子,前仰後翻,這一笑倒讓斬人以藏有些不明所以,難不成這個小子還有什麽絕招不成?


    “笑什麽?”,那樣的感覺然後斬人以藏覺得自己好像是個做了蠢事,而被人嘲笑的笨蛋,而且這種感覺非常強烈。


    “我說,你是個瞎子?”,黃若謙好容易止住了笑,難得正經的問道;


    斬人以藏是瞎子,這是個事實,沒什麽好辯駁的!他也從來不以這點作為自己的羞恥,因為他相信,很多時候,正常人能做到的,他能做到,甚至能做的更好,而正常人做不到的,他同樣也能做到!


    “出刀的動作很帥!收刀的動作更帥!可是結果看起來,卻隻給人一種裝逼的感覺,其餘一無是處。”,話沒說完,黃若謙又開始大笑起來,順便還時不時的爆發出一句,裝逼被雷劈的話語!


    “什麽意思?”


    “因為你根本就沒搞清楚,你一刀兩斷的究竟是什麽東西?”,死魚眼大叔的聲音出現在斬人以藏很近的地方,從黃若謙的角度看過去,幾乎兩個人是咫尺之間。


    這一次,死魚眼大叔的動作快過了斬人以藏,因為死魚眼大叔敲昏斬人以藏的隻是他的手刀,他沒有拔刀,同樣也沒有給斬人以藏機會拔出自己的刀!


    完了!結束了!解決了!一切都太快了,讓黃若謙來不及反應,深藏不露,是黃若謙對於這個死魚眼銀發自然卷大叔的最新感受,這個幾乎快把自己幹掉的斬人以藏,就這樣倒在了大叔很不起眼的一招之下,想來這個大叔應該不是什麽普通人!


    話說這個世界裏的人物們還真是夠臥虎藏龍的!不過好在之前就已經接受過在日出港都能找到前南聯邦絕密特種部隊隊員,出去送趟貨都能遇到北帝國皇族的事情洗禮後,黃若謙倒也還算能比較容易接受,死魚眼銀發自然卷大叔居然是一位深藏不露的劍道高手這樣違和感濃厚的事實!


    尼爾遜完好無損的來到了黃若謙麵前,他是對尼爾遜非常的有信心,可是毫發無損也就超出他個人預料的範圍之外了!黃若謙聯係到之前尼爾遜的身體有的時候,也能變得像霧一般的消失,他在猜測尼爾遜的完好無損,會不會和那些奇怪的景象有關?


    “快走!”,尼爾遜很簡短的一句話,也讓黃若謙認識到了如果再不走,又會有一大堆麻煩出現的事實,可是現在能去哪兒呢?


    “跟我走!你還欠我一杯草莓聖代沒還了。”,銀發自然卷死魚眼大叔,你究竟對於那一杯草莓聖代是有多深的執念啊?黃若謙在心裏嘀咕道;


    銀發自然卷死魚眼大叔帶黃若謙和尼爾遜去的地方是一處名為萬事屋的地方,所謂萬事屋,就是什麽都做的地方,也是那時,黃若謙才知道了大叔名叫阪田銀時,是這裏的主人,住在這裏的還有兩個人,一個是萬年廢柴吐槽眼鏡死宅誌村新八,另一個是一個始終在頭發上紮著兩隻包子卷的怪力大胃少女神樂,他們還養了一隻巨大的萌係寵物叫做定春,聽銀桑說,定春的脾氣很大,非常難以相處,但從定春一看到黃若謙,就乖乖的爬到他跟前,讓他撫摸額頭來看,黃若謙也沒發現定春究竟有多恐怖?或者說他們三個為什麽要把定春形容得這麽恐怖?


    “這麽說起來,你們已經拖欠了房東太太三個月房租沒給了。”,黃若謙問道;


    “不是沒給,隻是萬事屋最近都沒怎麽接得到生意,所以暫時沒有收入支付房租。”,阪田銀時正捧著一本少年jump歪倒在地上,看的津津有味。


    就你這樣懶散且不務正業,鬼才會把生意交給你這麽不靠譜的家夥,況且這個月多餘的餘錢不是全被你拿去買少年jump了嗎?黃若謙有些詫異自己的心聲,似乎轉化為了實體,清清楚楚的在這間屋子裏傳播,但少年jump什麽的?他好像沒想過啊!


    黃若謙朝著聲音來源看去,原來是誌村新八正在猛烈抨擊銀桑的不作為態度,黃若謙雖然沒有許成傑思維同步的能力,但也大概猜到了阪田銀時心裏在想什麽――還不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那麽萬事屋一般都會接些什麽樣的生意呢?”,黃若謙問道;


    “通常情況下,委托我們的都是些尋人或者尋物的任務,偶爾也會有人拜托我們保鏢。”,誌村新八解釋道;


    “誰這麽識貨?”,這句絕對不是諷刺,畢竟黃若謙也是在見識了銀桑的厲害之後,才驚覺阪田銀時也是一位隱居鬧市的高人,他才不相信慣於以貌取人的普羅大眾,會有獨具慧眼的智者!


    “委托的人並不固定,不過真選組首席土方十四郎也曾經委托過我們。”


    土方十四郎是何許人也?黃若謙暫時沒有興趣知道,不過在看到銀桑如此窮困和厲害的身手後,他也升起了請他們保鏢的念頭,“那我們的委托你們也會接受嗎?”


    “當然可以。”


    “喂!新八!別亂說話,我們萬事屋的人雖然窮得連房租都交不上,可是我們也有自己不可妥協的原則,我們連你們的身份背景都不清楚,怎麽可能隨便接生意!”,阪田銀時說道;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黃若謙隻覺得眼前這個人,懶散和不正經其實隻是它的表象,他的內在其實仍然很崇高,靈魂依然很幹淨。


    一疊鈔票扔在了桌子上,短暫的沉默之後――“尊貴的客人!不管你有什麽樣的要求,我們萬事屋都一定會滿足你的!就算你要我們(嗶――此處消音,你懂的!)我們都幹!”


    當我什麽都沒說!黃若謙搖了搖頭,他實在弄不懂,一個人前後不過相差一分鍾,怎麽轉變的速度會這麽快?看來翻臉快過翻書這句話,還真是蠻有道理的。


    “不需要這麽誇張,隻要把我們安全送到該去的地方就行了。”,黃若謙笑著說道;


    “那你們是要去哪兒呢?”,相對於阪田銀時的毫無節操,誌村新八倒顯得非常的有禮有節。


    “比斯坎普城!”,尼爾遜說道;


    他們肯定趕不上去往先前的匯合點了,那個城那是大家約定好的最後會合地點,在那裏會合之後,北帝國的領土,就已經在他們眼前了,可是這一路,怕是不會太過平靜,他們麵對的對手不是一個,而是一群,這一群各懷鬼胎的對手,盡管分散,卻每一個都勢力龐大,極其難以對付,不知道這個時間段,其他人怎麽樣呢?


    為了避免他們的通訊被人跟蹤監聽,他們分開之後就幾乎完全失去了聯係,這是為了預防萬一,可現在卻連他們究竟是生是死的消息都沒有,這或許真是一個失敗的決定!


    在其他地方的朋友們,你們究竟怎麽樣呢?黃若謙思緒正在飛向遠方朋友們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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