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若惜回到自己的住處,府衙外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了過來,一隊騎兵在姬府門前停了下來。


    為首的是一個小將,囂張的朝院子裏喊道:“西伯候姬昌何在?還不速速出來接旨”。


    門口的福伯客客氣氣的迎上去,卻被對方一腳踹到了院子裏,再也爬不起來。


    此時的若惜已經迎過去,看到年老體弱的福伯,竟然被對方踢個半死,衝上前去就要動手。


    “怎麽,你想要造反嗎?”,那小將囂張的喊道。


    這時,西伯侯從屋子裏衝了出來,急忙衝若惜喊道:“惜兒快退下,不得放肆”。


    若惜憋著一口氣,將福伯攙扶起來,交給嚇呆的下人,強忍著怒氣,站到了旁邊。


    此時的宋缺和伯邑考他們聽到動靜,也跑了過來。


    隻見西伯侯畢恭畢敬的迎了上去,在那將領的麵前跪了下來。


    那小將鄙視的看了西伯侯一眼,囂張的說道:“西岐隸屬帝國諸侯領地,本該安居樂業,休養生息,但據探子回報,西岐二子姬發竟敢擁兵自重,暗地裏操練兵馬,簡直是罪無可恕,西伯侯姬昌即可前往宮中領罪,若敢拖延半步,就地正法”。


    “臣惶恐,臣對帝辛效忠之心,天地可表,如若不然,臣唯有一死以表清白”。


    姬昌說著,就要抽出身上的佩劍,朝脖子上抹去。


    那小將驚慌的喊道:“西伯侯,帝辛讓你去請罪,並沒有說要砍你的頭,你如果現在就死了,我怎麽回去複命,來人,將西伯侯捆起來”。


    一旁的伯邑考直接抽出武器,憤怒的吼道:“我看你們誰敢”。


    這場麵,怕是即刻就要拚個你死我活。


    倒黴的宋缺可是剛進帝都,他可不能為了眼前這些家夥,一上來就得罪整個皇城。


    他衝那位小將輕輕一抱拳:“這位將軍,小弟宋缺,不知可否給小弟一個麵子,先進屋喝喝茶,吃點飯,順便來個馬殺雞”。


    “你是哪根蔥?麵子有幾斤幾兩?”。


    宋缺看了一眼若惜,激動地說道:“我是姬府未來的上門女婿,這麵子不知道值多少”。


    這家夥說著還掏出一個滿是金銀的口袋,悄悄放到那個小將的手裏。


    一旁的西伯侯聽到這裏,漏出奇怪的表情,雖然有些驚訝,但是卻並沒有出言反駁。


    古往今來,錢都是萬能的,那小將立刻換了一份嘴臉,嬉皮笑臉笑臉的說道:“本將軍累了,暫且休息一下,前邊帶路”。


    旁邊的西伯侯姬昌,不是不懂人情世故,隻是在帝都困了幾年,該打點的都已經打點出去,錢財隻出不進,早已經所剩無幾。


    宋缺衝若惜使了一個眼色,對方立刻心領神會,吩咐下人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酒菜,順便還加了一點佐料。


    宋缺是什麽人,平日裏油嘴滑舌,關鍵時刻就得拿出真本事,幾番花言巧語,這小將毫無戒備的喝下了摻有作料的藥酒。


    宋缺一腳將那小將踹到地麵上,衝著西伯侯問道:“不知道侯爺有什麽對策,是不是就此逃出帝都,再從長計議?”。


    西伯侯欣賞的看了宋缺一眼,又看了看若惜。


    哎呀,臥槽,這年輕人,還真是有勇有謀,


    自己的女兒或許真的是慧眼識狗熊,找的一位有勇有謀的貴人。


    姬昌還是無奈的說道:”此時如果逃出帝都,必定會受到無數將士的追擊。我西岐目前實力還十分弱小,恐怕受不住帝辛雷霆般的怒火,三太子足智多謀,不知有何良策?”。


    宋缺沒想到對方又把皮球踢了回來,真不知道是在裝傻,還是在試探自己。


    這家夥最討厭的就是動腦子想辦法,他將係統喊了出來:“妹子,眼前的情況,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你說該怎麽辦?”。


    “機主是頭豬嗎,別動不動就讓我想辦法,既然逃不過,你去給他們當沙包唄,又掉不了幾塊肉”。


    聽係統這麽一說,宋缺一拍腦袋,隨即驕傲衝著西伯侯說道:“你們這群凡人,實力太過低微,我倒是有個方法,不知西伯侯介不介意”。


    “但說無妨”。


    “皇宮裏的人都沒見過我這個生人,不如我親自陪侯爺進宮,如果帝辛通情達理也就罷了,即便有什麽危險,我也定能護你周全”。


    “那真是有勞三太子了”,西伯侯還沒說完。


    宋缺接著無恥的說道:“我要進宮,總得有個理由,不知侯爺想如何安排”,一邊說著,這家夥還色眯眯的看了若惜一眼。


    西伯侯什麽場麵沒見過,意味深長的說道:“我這就安排人將消息散播出去,西岐公主在外遊曆期間,慧眼識英雄,尋得一位如意郎君,三太子就是西岐唯一的駙馬”。


    一旁的若惜,還沒反應過來,怎麽被宋缺這家夥嬉皮笑臉的一通亂說,竟然就將西伯侯忽悠的一愣一愣的,uu看書 w.uuknshom 才第一次見麵就將自己閨女,送給這無恥的家夥當了老婆。


    “父王,你們在說什麽,兒臣還沒有同意呢”。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說三太子可是東海龍王敖廣的兒子,乃修仙之人,怎麽,難道惜兒覺得他配不上你嗎?”。


    金若惜瞪了宋缺一眼,那眼神,恨不得能吃了眼前的這家夥,悄悄說了一句:“等會再找你算賬”。


    “兒臣不敢忤逆父王,為了父王的安危,一點名聲算得了什麽”。


    “既然如此,我們收拾一下,準備進宮吧”。


    金若惜給那個昏迷的小將,關喂了一點解藥,給了他幾個大嘴巴子,將他喊了起來。


    這家夥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還在拚命的找酒喝。


    西伯侯衝著屋外喊了一句:“你們的將軍醉了,先扶他會去休息吧”。


    屋外走進來兩個副將,還帶著幾個士兵,副將命令士兵將爛醉如泥的家夥背了出去,依舊謹慎的盯著西伯侯。


    “幾位前邊帶路,本侯這就隨你們進宮”。


    那兩個家夥一聽,總算是鬆了口氣,慢慢的退了出去。


    宋缺將雷震子喊了過來,悄悄的對他說道:“你偷偷的跟著那個爛醉如泥的家夥,找個地方將他辦了,老子最討厭狗仗人勢,欺老淩弱的敗類”。


    雷震子剛要高看宋缺幾眼,這家夥接著說道:“別忘了將師父的銀子搶回來”。


    西伯侯帶著宋缺和伯邑考兩個人,在兵將的包圍中,朝著皇宮趕去。


    若惜和其他人,則留守在破舊的侯爵府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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