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豬八戒的兩名庭警,看到有人撲向犯罪嫌疑人,他們都驚呆了。自從他們到法**執勤以來,從來沒發生過襲擊犯罪嫌疑人的事。他們被眼前突發事件搞得不知所措,大瞪著雙眼,看著一隻手伸到豬八戒的大耳朵上,抓住他的大耳扇,糾滾。豬八戒撕心裂肺的嚎叫,一下子喚醒兩位庭警的職業責任感。他們都舉起警棍,朝高老頭身上戳。


    “老家夥,你是活膩味了吧。”


    高老頭也不甘示弱,說:“小子,俺看你才找死。你竟敢對老人下手。俺今天就教訓你這個沒受過家教的東西。”


    高老頭抬起老腿,一腳踢到左邊庭警的腰眼上。庭警朝後退了兩步,一腚坐到地上。他手裏的警棍飛起來,直朝高老頭的頭砸去。高老頭的頭一低,警棍就從他的頭頂飛過去,砸到另一個庭警的頭上。庭警的頭遭到重擊,先是金星亂冒,接著是腦袋裏一陣黑暗,失去知覺,身體搖晃著倒到地上。


    坐在審判席上的三位法官,看到下麵突然亂起來,肅穆的臉上,也流露出驚愕的神情。竟然在法**打人,簡直是目無王法。他不但襲擊犯罪嫌疑人,而且還襲警,這膽子也真夠大的。一個老家夥,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鬧起了法庭,這分明是蔑視法庭的威嚴。法庭的威嚴,能隨便挑釁的麽?審判長拿起法錘,拚命地敲著台子,嘴裏喊著:“肅靜。肅靜。”


    豬八戒的耳朵,被高老頭擰成了麻花,疼得豬八戒大聲的嚎叫著。整個法庭裏,都充斥著豬八戒的嚎叫。審判長的嗬斥聲,都被豬八戒的豬嚎淹沒了。


    坐在檢察官席上的小龍局長,看到眼前發生的一幕,令他很生氣。在法**打架,打犯罪嫌疑人,打庭警。這些妖妖怪怪,簡直沒有把他放在眼裏,一個勁地蔑視他的權威。小龍局長從鼻子裏哼了一聲,隻要有我小龍在,絕不容許你們亂來。小龍局長從座位裏跳出來,直撲高老頭。


    “俺看你們這些執法者,一點都不講理。看老人家好欺負是不是?抬手就打。俺就是拚出這條老命,也要治治你們這些不懂事的小子。”


    高老頭說完,他就揚起另一隻手,一股黑煙霧便從他的手心射出來,直衝小龍局長的臉。


    ‘呼’,一股灼熱直撲小龍局長的腦門。這個老家夥,用的是什麽功?外圍的力量就是火力衝天,如果被他的中心力量逮著了,腦袋還不被他打爛啦,燒焦啦。小龍局長不敢怠慢,在空中來了個後空翻,躲過了高老頭的嗔功發出的黑煙。


    失去了攻打目標的阻攔,從高老頭手掌上噴出的黑氣直撲屋頂而去。‘哢嚓’一聲,法庭的屋頂被撕開一個口子,陽光好無客氣地湧向洞口,鑽進法庭裏,坐到審判台前麵的地上。


    旁聽的市民們,他們都驚呼起來,好看。這審判妖怪的法庭,就是熱鬧,比審訊一般老百姓犯案的案子,就是不一樣。還有武打戲調劑肅穆的氣氛。


    白骨精看到高老頭衝向審判席,擰豬八戒的耳朵,打庭警,反擊小龍局長,把個法庭鬧得是雞鳴狗跳的。說不出的氣惱。這個土包子,出什麽洋相。如果法庭被他鬧散了,豬八戒就要關回牢裏。不行,不能叫他鬧下去,壞了精心安排無罪釋放豬八戒的計劃。白骨精的拳頭,迅速朝高老頭的後腦穴遊去。


    白骨精的拳頭,一下子擊到高老頭的後腦穴上。高老頭被擊暈,身體搖晃著要跌到地上。白骨精的拳頭鬆開,抓住高老頭的衣領,就像拎小雞一樣,把高老頭拎起來,放到座位上。


    旁聽席上,又響起一陣喝彩聲。


    小龍局長落到白骨精的前麵,凶狠地說:“這都是你安排的吧!”


    她隻是將外邊的事情安排了一下,準備給法庭迎頭痛擊,逼著法庭作出豬八戒無罪釋放的判決。關於這法庭內發生的一幕,真是意外,不是她導演的。但白骨精沒有抗辯,她隻是冷眼看著小龍局長。


    你在蔑視權威。小龍局長被白骨精的冷眼光激怒了,他低沉地說:“你大鬧法庭,想救那頭笨豬是不是?我決不叫你的陰謀得逞。我一定要叫他服刑。”


    小龍局長說完,回他的檢察官席上。小龍局長站在他的席位上,用冷靜而堅決的聲音說:“審判長,現在可以開庭了。”


    審判長點了點頭,他舉起法錘敲了一下說:“肅靜,請大家肅靜。審訊豬八戒的妖怪案子,現在開庭。請檢查官陳述。”


    小龍局長用激憤的聲音說:“我知道,大家對這個妖怪案子,一定是關注已久了,早已想把危害人民安全的妖怪繩之於法。我們作為執法者,維護社會安定的公安戰士,和大家的心情一樣,絕不容許犯罪人逍遙法外。所以,我們加班加點、爭分奪秒的破案,案子終於破了,我們今天就把妖怪豬八戒押到法**,進行審判。”


    豬八戒甕聲甕氣地說:“俺不是妖怪。”


    兩個被高老頭打趴下的庭警,挨高老頭一腳的那個爬來,對著豬八戒的後心就是一拳,嘴裏還嗬斥道:“妖怪,你給我老實點。你要是再胡亂說話,我就把你的心砸碎。”


    感到疼痛的豬八戒,低聲地說:“好吧。我不說話了。”


    都說要怪厲害,吃人,其實,他們也不像人說的那樣,凶猛,一隻小小的拳頭,就打得他服輸了。製服了豬八戒,那位庭警大人感到很得意,腰板挺得筆直,頭仰得挺高的。


    看到豬八戒後心挨了一拳,白骨精惱怒了,她喊道:“在堂堂正正的法**,警察竟然打人,我抗議,警察這種野蠻的行為。”


    辯護席上的賈悟空,這時也站起來,大聲地喊道:“我堅決抗議,庭警對我的當事人野蠻的行為。我希望法庭追究打我當事人的庭警的刑事責任。”


    高老頭喃喃定地說:“打得好。打死才好呢。”


    白骨精冷瞧了高老頭一眼。


    審判長看了小龍局長一會,小龍局長一直陰沉著臉,對白骨精和賈悟空的抗議沒有一點表示,看來他慫恿警察在法**犯罪。審判長也沒必要好好的皮膚找膏藥貼,他嚴肅地說:“抗議無效,檢察官繼續陳述。”


    “關於豬八戒是不是妖怪,我現在可以拿出證明,證明他就是妖怪。在前幾天,也就食堂裏二月十五。豬八戒帶著他的妻子進城。他們進了公共汽車裏,有幾個混混調戲他的老婆,就在不知不覺中挨了打。他們下了車,豬八戒就背著他的老婆進城了。在車裏,他們還保持著自己的人模狗樣,但一進到城裏,他們都原形畢露,現出妖怪相。豬八戒是頭笨豬精。”


    “你才是笨豬精呢,俺是天上的神仙,隻不過投錯了胎,才變成了豬。”豬八戒爭辯道。


    庭警打了豬八戒的後腦穴一下說:“那你也是一個笨神仙,智商等於妖怪的智商。要不然怎投到豬肚子裏?你應該投進老鼠肚子裏。”


    審判長喊道:“不要大聲喧嘩。檢察官,繼續陳述。”


    “豬八戒是頭笨豬精,他沒有什麽本領,所以,他隻能背老婆。”


    豬八戒嚷嚷道:“俺背老婆,那是自願的。不是她叫我背的。”


    審判長用法錘敲著台麵說:“被告,現在不是你陳述的時候。你要是再敢說話,我就以咆哮公堂罪,懲罰你。檢察官,你繼續。”


    “豬八戒背著老婆進了城。豬八戒沒什麽變化,但他的老婆現出了妖身。我們很多市民都看到。一頭刺蝟的頭發,兩個頭,腰兩邊分別長出兩條手臂,抱著一隻血淋淋的人頭,不停地啃著。我們公安戰士,在圍追他們的時候,也看得非常清楚。”


    豬八戒喃喃地說:“這不是冤枉死人嗎?俺背老婆,是因為她不舒服,走不了路。什麽妖怪,我是神仙,俺老婆是凡人。”


    庭警警告道:“你皮膚是不是又癢癢了,找打。”


    小龍局長繼續陳述道:“我們在為追中,還發現了奇異的現象。我們的人,根本靠不上他的身。,隻要他一出拳,在五米遠的警車,就翻滾。我們朝他開槍。子彈竟然拐了彎,穿透了開槍人的耳朵。通過這些奇異的現象表明,說明豬八戒就是妖怪,我們人類的公敵,格殺勿論。”


    這時,有一個警察跑進法庭,大聲地報告:“局長,我們發現一群人,他們正向政府湧去。局長,我們該怎麽辦?”


    一群該殺的亂民,小龍局長的眼睛裏露出凶光。但那凶光隻是曇花一現,他很快控製著自己波動的情緒,神情淡然,他向報告的警察揮了揮手。報告的警察便走了出去。


    白骨精的嘴角湧出得意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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