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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家兵們想把送信的家丁給埋了,入土為安,但祝彪沒同意。他想等把高球的破房子蓋好以後,就搬師回家,把他一塊帶走,讓死在異鄉的人也能魂歸故裏,不過孤魂野鬼的淒涼的日子。祝家兵們全都哽咽的答應了。他們便把他的屍體放在工地的路旁,這樣他們在幹活的時候也能看到他,安撫他那顆還沒走遠的孤獨的心。他們怕他曬著,便在他的屍體上麵打了一個棚。


    他們的莊子被梁山賊寇給包圍了,可他們被高球的賊兵給包圍了,隻要他們一動,他們就大兵壓上,進行彈壓。不幫他們把房子蓋好,他們是決不會放他們走的。一個個真是狼心狗肺的家夥,心狠如鐵的家夥。國破家亡,他們都視而不見,隻管蓋他們的廁所。朝廷真是不幸,用了你們這些自私成癮、貪婪成性的官吏,不但動搖了國家的基業,也給老百姓帶來沉重的災難,一天到晚得過著家破人亡的日子。他們雖說對獨裁的統治者深惡痛絕,但手裏無一點權利和他們對抗,隻能是忍氣吞聲,接受現實的虐待。


    他們無法反抗命運,那隻有接受命運了。他們便把對統治者的憤怒和心中的悲哀,化做了力量,開始拚命的搶工期,早一天完工,他們就可以早一天回去,說不上還能趕得上參加護莊保衛戰,將親人從死亡中解救出來。祝家莊全體官兵一起出動,就連廚房裏的師傅他們也上了工地,拿著大鏟子挖土和呢;砌牆抹灰,分片包竿,交叉火力;打一場工程殲滅戰。


    “你們幹完了,這是真的嗎?”高球陰沉著臉說。


    祝彪著急地說:“當然是真的。我跟你撒這個謊有什麽意思。”


    “的確是沒有意思。帶我去工地上看一看。不知道你們給我弄成什麽樣子。”


    陸虞侯皮笑肉不笑的對祝彪說:“祝將軍,恭喜你喲,好歹把屋蓋好了。”


    “同喜同喜。”祝彪得意地說。“陸將軍,你可別忘了你許給我的好處。你可一定要兌現你的諾言。”


    陸虞侯拍著祝彪的肩膀說:“祝將軍,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裏,我說給你多少就給你多少,不打一點折扣。”


    高球惱火地瞄了祝彪一眼。


    “陸將軍,你真是一個爽快人。認識你,真是我的榮幸。”


    “我也是。祝將軍,我們走。”


    高球和陸虞侯鑽進前邊的一輛轎車裏,祝彪鑽進他的越野車裏,在後邊尾隨,一路飛馳,直撲dna培養室。


    高球眯縫著眼睛對陸虞侯說:“土包子和你要東西了,你打算怎麽辦?”


    陸虞侯不以為然地說:“高大人,你就放心,他一樣也拿不走的。”


    “其實,你也不用犯愁。到時我會幫助你的”


    “高大人,你真不必為我操心。我的東西,保證他一樣也拿不走。”


    高球睜開眼睛,看著陸虞侯說:“你有什麽妙計?”


    “在這件事情上根本不用費腦子,順其自然,就能水到渠成。”


    “你呀,總是自信滿滿,當心大意失荊州。”


    陸虞侯淡然一笑說:“自信是一個人前進的動力。沒有自信的人,他就缺乏奮爭的勇氣,沒有勇氣去奮爭,他也就毫無作為。高大人,你放心,我的自信保證失不了?州。”


    “但願老天爺能幫你。”


    “那是一定的。”


    高球、陸虞侯、祝彪的車來到dna培養室的大門外,停了下來。高球和陸虞侯下了車,他們看到豎立在眼前的院子,都抑製不住心裏的喜悅。他們盼著這所院子樹立起來,快要盼瞎眼了,今天終於盼來了,看到他站在麵前了。


    高球舔了舔嘴唇,將激動的心情咽回肚子裏,冷靜地說:“走,我們進去看一看。”


    “是。大人。”


    祝彪也從後麵趕上來,他跑到高球和陸虞侯的前麵,幫助他們帶路。上級交給的任務,終於完成了,一種沒辜負上級領導希望的自豪感,令他容光煥發,滿臉堆笑。他不時的回過頭來,和高球搭訕:“高太尉,你瞅這牆抹得滑溜。簡直能照見人影了。”


    “祝將軍,辛苦你了。”


    “也談不上辛苦。能為高太尉做事,那是我的榮幸,不感到辛苦。”


    “祝將軍,隻要你跟著我好好幹,聽話,我高某人是不會虧待你的。”


    祝彪帶著高球、陸虞侯走進大門裏。門外的牆都抹完了,抹得很光滑,但院內的牆有的地方已經抹完,有的地方還沒抹,那些抹牆的士兵就如螞蟻一樣趴在牆邊,勞作,將一匙匙泥抹倒牆上。屋已經蓋好,牆頭也已經壘好。但院子還沒有收拾,到處是磚頭石塊,坎坎溝溝,高窪不平。


    “祝將軍,看來任務沒有圓滿。”陸虞侯笑嘻嘻的對祝彪說。


    祝彪痛苦地向陸虞侯搖著頭,禁止他對工程的指指點點。他現在是歸心似箭,一句不滿意的話就可能要耽誤行程,他實在不想一句話的提醒被耽擱下來。


    “祝將軍。理解,理解。”


    高球陰沉著臉說:“這院子也是大工程。一定要收拾幹淨。”


    “是。是。我一定把他平的平平整整,就像鏡子一樣。”祝彪討好地說。


    高球看到躺在路旁的死屍,那張陰沉的臉一下子變成憤怒的臉,大聲地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高球說話一直是有氣無力,用低頻道發聲,雖說陰沉,但並不刺激耳膜蹦蹦,也拉不動心驚肉跳。他這麽一大聲,耳膜不習慣了他的頻率,反而嚇了一跳,凡是圍在他身旁的人都被唬得一個哆嗦。


    祝彪膽怯地說:“那是來報信的祝裏,我們要把他帶回家鄉安葬,先把它放在這裏的。等工程一完工,我們就把他帶走。”


    “晦氣!”高球說完,他便推出右掌,一股黑氣從他的手掌裏噴射出來,直衝屍體。


    那屍體已經被祝家人視為命根子。他衝破重圍出來搬兵,死在他鄉,絕不能讓他成為孤魂野鬼,一定要他魂歸故裏。他們決不允許有人冒犯他。祝彪出拳營救。高球伸出左掌接住祝彪的拳頭,一用力,一股黑煞氣從他掌中湧出,就如一隻黑狼一樣把祝彪撲倒到地上。


    高球手掌發出的黑氣,將屍體衝起來,朝空中浮去。屍體碰到了棚頂,棚頂上的蘆席飛了起來,慢慢悠悠地朝東北方向飄去。屍體衝出棚框,升上藍天。


    正在幹活的祝家兵,看到有人動他們同胞的屍體,都急紅了眼,都呐喊著跑過來。有的舉起手的家夥,鐵鍁、泥匙、瓦刀朝高球進攻。


    “反了。反了。你們一個個都反了。”


    高球推出了左掌,一股股黑殺氣噴射而出,射到一個個攻擊他的人身上,他們的身體便飛了出去,跌坐到地上。有幾個的嘴裏就噴射出血來。高球的凶狠的反攻,遏製了祝家兵的進攻。他們看著受傷的同胞,一個個都露出驚恐的表情,有的開始朝後退,。但它們看到浮在半空中的屍首,眼睛裏還是噴射出仇恨的火焰。


    陸虞侯急忙靠近高球說:“高太尉,請息怒。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們的膽子也忒大了,竟然把屍體放在我的新屋裏,這不讓我窩心,讓我倒黴嗎。”


    “高大人,你千萬不要發火。這件事他們是做得有些過分,但你一定要以一個博愛的心原諒他們。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一切都晚了,我看你就把它放下來,叫他們象清理磚頭石塊一樣清理出去算了。對逝者,還是放尊重一些,才能保護我們的平安。”


    高球發紅的眼睛一直盯著空中的屍體。他覺得那橫在半空中的屍體,就如一根棍子一樣,將要趕走他的如日當頭的好運,給他帶來災難。他仇視那具屍體,巴不得用心中仇恨的怒火將它燒掉。陸虞侯叫他放下,更激起他的不滿,你到底是誰的人!為什麽要幫助別人說話。他低下頭,要用怒目斥責陸虞侯吃裏爬外,幫助祝家兵說話,不幫他說話。但他的怒火燃燒的目光瞅見包圍他的祝家兵,也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感到非常心虛。將領最忌諱的是得罪士兵。從祝家兵的滿臉的表情看,他已經把他們得罪了,如果要繼續對他們作惡下去,他們十有**要嘩變。


    “你們要幹什麽?我告訴你們,你們要老老實實的遵守軍規,誰要是亂來,違反了軍規,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祝家兵好像沒有聽到高球的話,繼續向前逼近。


    陸虞侯馬上把祝彪拉起來,和善地說:“祝將軍,這件事也難怪高太尉發火。你想一想,誰願意在蓋新屋的時候,把一具屍體放在裏麵。高太尉沒有追加你們的責任,你們就該滿足了,就該感激他。你還不向大家解釋解釋,這件大逆不道的事情,就過去啦,高大人不會追究你們的錯誤的。”


    “可是他還沒把屍體放下來。我的解釋不是一個笑話,誰會相信。”祝彪看到屍體停在半空中不動了,知道高球已經被他的士兵們鎮住,也就放大膽子說。他看到高球瞪他。他毫不在乎的把頭轉到一邊。現在誰愛看你的臉子。


    陸虞侯轉身對高球說:“高大人,把屍體放下來。小不忍則亂大謀。”


    高球順水推舟地說:“好,看在死人的麵子上,我就不跟你們計較。但你們要馬上把他弄走。別放在這裏汙我的地。”


    高球慢慢地收功,屍體從空中一點點落下來,停留到原處。祝家兵們都圍到屍體旁,幫他整理被空氣弄亂的衣服。


    高球盯了一眼圍著屍體的祝家兵一眼,對陸虞侯說:“我們回去!你們要馬上把這死人弄走,回頭要是再被我看到了,我就把它扔到河裏去。”


    祝彪爽聲朗朗地說:“放心,我們決定連夜回去。”


    高球驚異地看著祝彪,氣急敗壞地說:“你們回去,誰叫你們回去的?”


    “當然是你啦,我們不走,這屍體怎走。”祝彪毫無懼色地說。


    高球冷著臉子問:“你們幹完了嗎?”


    “幹完了。你看,牆頭我們已經幫你壘起來了,這房子我們也給你蓋起來了。就是牆有的地方還沒抹。我打算給你留幾個人,叫他們幹完再走。”


    “你挺會做事的。這院子怎辦?你瞅瞅這地亂的,你不收拾好,就別想走。”高球盛氣淩人地說。“如果沒有我的命令,你們要是走了,絕沒有你們的好下場。”


    祝彪被高球激怒了,臉紅脖子粗,握起了拳頭,一副拚命的樣子。


    陸虞侯馬上安撫祝彪說:“祝將軍,別激動,別激動。你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但你不能把活幹半落落,就拍拍屁股走?”


    “我怎幹半落落了。你看,這不全完了嗎。”


    “可你不是說,牆還沒抹完嗎。”


    “我不是要給你留人嗎。他們會幫你們幹完的。”


    “但你看看這地,一點都沒有收拾。你走了,叫我們怎麽辦?”


    “我幫你多留人不行嗎。”


    “我看這樣,你今夜也別走了,叫戰士們休息一夜。明天上午,我們喝一場結工酒,叫高大人表達一下謝意。你看怎麽樣?”


    祝彪有些猶豫地說:“我就怕……”


    陸虞侯打斷了祝彪的話,說:“沒什麽了不起的。就這麽定了,等喝完結工酒,你們隻管走你們的,誰也不會阻攔你們。”


    “陸將軍,你說話當話嗎?”


    “當然當話了。如果明天有誰攔你們,不要你們走,你就把我的頭揪下來當夜壺。”


    “陸將軍,還有你答應給我的武器,我也要一塊帶走。”


    “沒問題。”


    “那就這樣定了,剩下的活我們都幫幹完,明天喝完結工酒,就走人。”


    高球和陸虞侯走出dna培養室大院,鑽進車裏。


    高球問陸虞侯道:“你這不是越走越危險了嗎?”


    陸虞侯輕鬆一笑說:“有什麽危險呀。你就放心,明天的酒呀,他喝喝不安還是個問題。你隻管等瞧好。”


    不過,陸虞侯做事,真沒有叫他失望過。高球也不再問下去。


    天上的陰雲越積越厚,一個勁朝下墜,眼看就要掉到地麵上,站起身子,就能感到它的潮氣。


    dna培養室的大院子裏,酒香飄溢,人聲鼎沸,推杯換盞之聲,不絕入耳。祝家兵六千人,他們都聚集在院子裏,十個人圍一圈,為一桌,席地而坐,喝結工酒。酒足飯飽之後,他們都可以回家了,解救親人的危難,一個個自然要興高采烈。


    dna培養室裏,坐滿了軍隊裏大大小小的頭目,他們一個個也是喝的麵紅耳赤,滿麵紅光的,為即將搬師回家,結束在外流浪的辛苦日子,獲得徹底的解放而一次次幹杯。


    高球、陸虞侯、高廉、祝彪四個最高首領,他們坐在屋中間,一個個也是滿臉的喜氣,也在為自己達到的目的而高興。


    dna培養室建起來了,他就可以將淩家大院的人複活,將他們一個個驗明正身,解掉心病,世世代代過安穩的日子。高球那張陰沉的臉上也是陽光明媚,他也興高采烈的舉起酒杯,向他的部下敬酒,感謝他們的鼎力相助,完成了他的一個衝動的願望。


    高廉自稱自己是儒將,打心眼裏瞧不上粗俗的祝彪,但看到dna培養室被他蓋好,他可以在裏麵實現他的野心,也是打心眼裏感激他的,他舉起酒杯,和祝彪碰了兩個酒。


    祝彪格外的高興。他不但高興,而且每個細胞裏都充滿了自豪感。今日這場結工酒,他真成了主角,官大的上他敬酒,官小的向他敬酒,瞧得起他的陸虞侯向他敬酒,瞧不大起他的高廉也腆著臉向他敬酒,他感到自己是真威風。他請高球喝酒,他一次沒推辭過,真是賞臉。


    “高太尉,以後用得著我祝彪的地方,隻管說話,我一定幫你辦好。”


    “謝謝祝將軍。”


    “陸將軍,你答應過的東西,給我準備好了沒有?”


    “祝將軍,請你放心,全準備好了,就等你拿呢。來,祝將軍,我們倆幹一杯。”陸虞侯端起酒杯,等著祝彪的酒杯。


    高球低聲地問陸虞侯。“你真要給呀?”


    “說給不一定給。我相信老天爺一定會幫我的,讓奇跡出現。”


    祝彪端起酒杯,和陸虞侯的酒杯碰在一起。“陸將軍,能結識你,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榮幸。來,陸將軍,幹。”


    “祝將軍,沒想到,你也是蠻能幹的嗎。”高廉用輕佻的語氣說。


    祝彪沒有聽出高廉話中的挖苦,得意地說:“那是。莊上大小事情,都是我說了算。陸將軍,你把給我的東西放哪兒了?我這就派人去拿。”


    “祝將軍,不急,不急,等喝完酒,我陪你去取。”


    高球著急地說:“這個土包子,他是吃定了你了。這可如何是好。”


    “相信奇跡,相信奇跡,奇跡會幫我減少損失的。”


    從院子裏傳進嚎哭聲。


    陸虞侯高興的對高球說:“奇跡來了。”


    一群人擁著一個滿身是血的人衝進屋裏,血人一看到祝彪,大聲地說:“三當家的,我們莊被梁山賊寇攻破了,你家的人全被殺了。”


    “什麽!全被殺了。可惡!我一定報這個仇!”祝彪悲憤地喊道。他轉頭看到高球,眼睛衝血,他抓起桌子上的酒杯朝高球砸去。


    高球敏捷地抓起桌子上酒杯,砸向朝他飛來的酒杯。兩隻酒杯在空中相撞,發出一聲巨響,頓時就粉身碎骨。


    “高廉,你在前麵衝,我在後麵掩護,保護高大人,走。”


    陸虞侯拉起高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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