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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家裏正在遭受草莽英雄的攻打。人人都在擔心家裏的安危,他們便加快了工程的進度。過去是一出三竿才上工,現在東方一露魚肚白,他們都出工了;晚上向黑影了他們才收工。開始忙著搶工期。看著他們突然積極起來,一個個都累得像孫子一樣,高球的嘴角流漏出冷笑。要知今日,何必當初。如果你們一開始就給我這麽幹,恐怕你們早已給蓋起來了,設備也安裝好了。你們這時也到家了,正在參加保家護莊的戰鬥,也就沒必要急來抱佛腳,拚死拚活地幹。


    一個個都什麽東西,屎不鼓腚不拉,高球雖說對祝彪的部隊一貫的懶怠的作風瞧不起。但看到他們近日的表現還是滿意的,瞧見工程的進度加快,他也開始放鬆心情,憂鬱的臉上有了幾分明媚,時兒也會對人笑一笑。


    說實在的,他現在極需要這個崛起的工程進度。梁山的草莽英雄進攻祝家莊,對於祝家莊的人來說,是一件壞事,是一場悲劇;但對於高球來說是一件好事,是一幕喜劇,他可一邊看一邊笑,祝賀自己意外的福利收益,魔鬼對他的獎賞。


    淩家大院一夜之間從地球上消失,的確是撼動了朝野。江湖上已經掀起了一股討伐大奸臣高球的聲浪,仗勢欺人,亂殺無辜;巧取豪奪,霸占民產。他的政敵也是打著為民請願的幌子,招搖與朝堂,要置於他死地折子,就如馬蜂一樣滿朝堂的飛,落到皇帝的龍案上,也蜇得皇帝有些焦頭爛額,喝了一壺又一壺,撒了一泡尿又一泡尿。要不是他在朝廷裏與梁忠書、童貫結成的霸道的鐵三角,他的臨門一腳又發揮得好,深得教頭皇帝的賞識,恐怕他早已掛靴,滾出清幽幽的綠茵場,享受不到高價球員的財富和權威。


    一個個都是什麽東西,勢利眼,落井下石。別人正處在困難時期,需要他們伸出援手拉兄弟一把,他們不但不伸手,反而抬起腳踹。高球的小眼睛露出殺氣。今天你踹我,明天我踹你,因果循環,一旦我走出低潮,事業如柱中天,就是你們發黴的日子。


    既然消滅淩家大院這場非正義的戰爭已經結束,那麽軍隊就沒有必要囤積在那裏,為一堆廢墟浪費人力物力。我們優良的軍隊,先進的武器裝備,應該去打方臘的農民起義軍,去攻打替天行道的梁山英雄,叫他們為朝廷出力,保民平安。而不應該成為某個人看家護院的保鏢。朝廷要求撤兵的呼聲也越來越高,一天一天給他施加壓力。如果不抓緊時間把dna培養室建起來,把淩家人複活,那麽驗明正身的計劃就得破產,可能會給她未來的平安生活帶來災難。


    梁山賊寇進攻祝家莊的消息傳進朝廷,朝廷裏一片驚慌,他們整天都惶惶不可終日討論著祝家莊保衛戰的事情,很少有人再提淩家大院的事情,聽不到從淩家大院撤軍的呼聲,高球肩上的那份壓力也就象棉花一樣輕了。


    “梁山這把火燒得太好了,可幫了我的大忙了。”高球從心裏高呼,他從心底感謝梁山英雄在祝家莊點燃的戰爭之火。他們不但幫他解了政治危機,而且鼓起了祝家兵的幹勁。他們一個個都把惦記鐵蹄下的家鄉的安危的心急火燎的心情化為了力量,爭分奪秒的完成工程。看著快要完工的dna培養室,高球真要謝謝梁山的英雄。等工程徹底完工以後,他一定要請梁山的英雄們吃一頓,喂他們毒酒,一個個都死於非命,再在他們身上撈一筆。高球發出陰森的笑聲。


    看著dna培養室快要封頂了,高球的一塊心病開始一點點釋然了,但祝彪的心病越來越重。家裏的安危就像一塊石頭一樣壓在他的心上,壓得他就要窒息了。他每天夜裏都做噩夢,夢見他的祝家莊已經被梁山的草莽英雄攻克,他的親人都成了刀下鬼。他的老爸、兩位兄長、師父,他們都把血淋淋的頭提在手裏,斥責他不孝,家人都被砍頭了,他還在領兵蓋房子,苟且偷生,享受榮華富貴。怒斥他見死不救,家鄉被困,不持兵來救。卻在那裏討好一個禍國殃民的大奸臣,幫他蓋房子,任憑著家裏的房子在戰火中燒掉。你知不知道,你隻是臨時被調過去借用的,一旦他們用不著你了,就會把你趕出家門。沒有了家的根據地,你何處存身。保住家,才是你的根本。否則,你就得跟我們一樣成為無頭屍。他看到他們手裏的頭掉到地上,向他眨著冒火的眼睛;他們肩上扛著的脖頸冒出血柱,直衝雲霄,接著他們傾倒,朝他砸過來。


    就在血柱要落到他的頭上的時候,老天有眼,把他叫醒了。他是帶著一身虛汗來到感知的世界裏來的。夜晚的冷風吹在他的身上,他感到涼意濃濃。如果他的莊子真被梁山的賊寇給攻破了,一旦上級宣布消滅淩家大院組建的部隊解散,他可真沒沒地去了,唬得他從脊背骨裏朝外冒冷氣。從行軍床上爬起來,要拉隊伍回去,保家護院,守住自己的老飯店。但被高廉飛天神兵給圍住了。


    “你們要敢離開軍營一步,就結束你們的寶貴的生命。”


    “我們的莊子正在遭受梁山賊寇的攻打。我們要回去救我們的村子,誰要攔我們,我們就和誰拚命。”祝彪的陸軍也憤怒地說。


    “就你們這群土包子,也敢和我們神兵動手,簡直是找死。”


    “我們看你們才找死。一下子三條半腿,我們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你們統統淹死。”


    “山不在高,水不在深,兵不在多,而在精。你們看到我們背上這隻大翅膀們有,他要是動起來,一下子拍你們十個八個沒問題。就你們這幾個土鱉,我們扇動三下子,就全把你們送老家去了。你們要能剩一個才怪呢。”


    高廉的飛天神兵的背上都長著兩隻翅膀,張開來有四米長。他們左手拿刺刀,右手握著戈。他們雙腳的鞋頭上分別安裝了兩幅三抓鉤子。兩隻翅膀上排滿了弩箭。這真是一隻從腳武裝到牙齒的軍隊。他們都把翅膀張開,把祝家莊的兵圍在裏麵。


    “打就打,誰怕誰喲。”


    祝家莊的兵和飛天神兵的吵嚷聲,驚動了住在導彈營裏的高球,他馬上和陸虞侯驅車趕過來。兩個人都有些緊張。他們屯兵流沙河邊,已經惹的朝廷上下大為不滿,如果他們在鬧出點動靜,肯定夠他喝一壺的,不掉腦袋,也得被免職。他好不容易才撈到高官的座位,絕不能被幾個土包子給鬧掉了。


    高球扒開兩個飛天神兵的翅膀,側著身子鑽了進去,冷冰冰地問祝彪。“你要幹什麽?”


    “我們要回家,救我們的親人。”


    “對!我們要回去,救我們的親人。”


    “你們的親人怎麽啦?”


    “梁山那幫家夥包圍了我們的莊,威脅到他們的生命安全,我們要回去就他們。”


    “誰叫你們回去的?這裏是軍營,而不是你們莊子,你們現在是呆在軍營裏,而不是你們莊裏。在這裏,是有嚴格的紀律的,沒有命令,誰也不能隨便離去。”


    祝彪衝到高球麵前,怒不可遏的說:“你別站著說話不害腰疼。那感情梁山賊寇打得不是你的莊,要殺的不是你的親人。所以你不當作一回事。但他們要殺的是我的親人,我不能無動於衷,我們必須回去救他們。”


    “我們的親人的生命已經在閻羅殿門前轉悠了,我們不去救他們,卻在這裏蓋幾件破屋,良心過不去。”


    “過不去你們也得過。我告訴你們,誰敢離開軍營,我就敢要誰的命。”


    “高太尉,你別把我逼急了。”祝彪咬牙切齒地說:“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就和你們拚死一戰。我受夠了你們的氣。”


    陸虞侯擠到祝彪和高球的中間,陪著笑臉說:“祝將軍,別激動,消消氣,都是一家人,有話好說。”


    “誰和你們是一家人。我們是民兵組織,你們是禦林軍,我們靠不上你們。”


    “瞧你這話說的,簡直叫我難受死了。什麽禦林軍,什麽民兵組織,隻要我們在一起作戰,就是一家人。”


    “什麽一家人,屁話!”祝彪激動地說:“如果要是一家人的話,為什麽你們在一旁閑著,而我們累死累活的幹?”


    “你們不是農村來的嗎。砌牆蓋房子,是你們的強項。能者多勞嗎。”


    “就算你說的對。但現在我們莊遭到梁山賊寇的圍攻,危在旦夕,我們要回去打保衛戰,為什麽不要我們回去?”


    “這個嗎――,祝將軍。不是我們不要你們回去,是你們自己不想回去。”


    “我們不想回去,誰說我們不想回去?你說的完全是屁話。我們巴不得現在就走。”


    高球陰沉著臉說:“你工程幹完了嗎?”


    “沒有。”


    “沒有,那你就不能走,等幹完工程再走。”


    “祝將軍,你昨天也答應要蓋好房子在走的。男子漢大丈夫,你不會頂手巾頭子。”陸虞侯激祝彪說。


    “我當然不會。”祝彪強打起精神說。


    陸虞侯向祝彪淡然一笑說:“我也相信祝將軍是個說話算話的人,信守諾言的人。既然你說過要蓋完房子走,那一定會蓋完房子走。現在大家都撤了,好叫祝將軍和他的士兵幹活。大家都散了。”


    一匹快馬從遠方疾駛而來,他就像一隻箭一樣穿過飛天神兵的翅膀。一根翅羽插進馬鐙裏,那個耀武揚威的天兵被拉倒,趴到地上,被馬拖著來到祝彪麵前。馬一個急刹蹄,騎在馬上的人跌落馬下。他的身體正好砸在天兵的身上,痛的他發出一聲慘叫,吐血而亡。


    祝家兵急忙跑到那個騎兵身旁,他們把他扶起來,騎兵滿臉的血痕,身上衣服破爛,上麵沾著血。


    有一個祝家兵的腳踩到了天兵的翅膀上,翅膀發出一聲脆響,從身體上脫落下來,躺到地上。飛天神兵們都愣了眼。沒想到他們的全身武裝竟是如此不堪一擊。


    “祝裏!祝裏!”他們都呼喊著昏迷者的名字。


    祝彪蹲到祝裏的前麵。祝裏慢慢睜開眼睛,緩緩地說:“三當家的,快點回去。大當家已經戰死了,教師爺也被梁山賊人殺了。三當家的,快、快回去,要不――然――就來――不及了。”報信的騎兵說完,脖筋一軟,死在一個祝家兵的懷裏。


    祝彪站起來,怒視著高球說:“你就聽到了,賊寇已經對我們莊開始了屠殺。我的大哥,我的師傅,已經被他們殺害了。我不管了,我要回去替他們報仇。”


    高球伸出右手掐住祝彪的咽喉,一字一頓地說:“你――要――敢――回――去――,我――就――捏――死――你。”


    平日裏積攢在心裏的怨氣和對戰火中親人的掛念,令祝家兵一個個都憤怒起來,他們都怒目圓睜,聲嘶力竭地喊道:“放我們回去!放我們回去!”


    “你們要幹什麽?你們要造反呀?”


    “你們要是不放我們回去,我們就和你們拚了。快放了我們三當家的,要不然我們就和你們拚了。”


    陸虞侯馬上對高球說:“高太尉。快放手。”


    高球一鬆手,祝彪跌坐到地上。“我告訴你們,你們還是老實點,要是不聽從命令,”高球指著淩家大院的遺址方向說:“我就要叫你們象他們一樣,屍骨無存。”


    陸虞侯把祝彪扶起來,溫和地說:“祝將軍,別激動,有話慢慢說。”


    祝彪咳嗽了兩聲,說:“我的莊快叫梁山賊寇攻破了,你叫我怎能不激動。”


    “是啊,誰也不忍心看到自己的親人被殺害。”陸虞侯一臉同情的表情。“但激動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弄不好,還會激化矛盾。我看這樣。你就安心在這裏完成任務,我叫高太尉下一道命令,命令住在你們縣的部隊去支援。俗話說,遠水解不了近渴。你現在就是帶兵回去,恐怕也來不及了。不如叫附近的兵過去。”陸虞侯轉臉問高球,“你說呢,高太尉。”


    “我看這樣好。就這麽定了,我回去就下命令,就他們出兵幫助祝家莊打梁山賊寇。”


    “祝將軍你看這樣行?”


    “行是行,就……”


    陸虞侯淡然一笑說:“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回去命令導彈營,上梁山發射導彈。”


    “這麽遠,你的導彈能打到梁山嗎?”


    陸虞侯拍著祝彪的肩頭說:“你放心。我這洲際導彈能打到天邊,打千裏距離的梁山,小意思啦。”


    “真有這麽好的東西?”


    “我能騙你祝將軍嗎?”陸虞侯微笑著看著祝彪說。“等你蓋好房子,搬兵回家,我送兩枚給你。你要不要?”


    祝彪高興地說:“要,當然要,這麽好的東西,不要不是傻子。那我全仰仗陸將軍了。”


    高球冷冷一笑。


    “放心,我會把你的事當作我自己的事來辦的。我隻要兩炮,定叫梁山沉到水底,那幫烏龜王八都爬到梁山泊裏喝水。”


    “那我就帶我的弟兄謝謝陸將軍。”祝彪抱著拳說。


    “既然你家的圍解了。你就該幹你的工程了。”


    “當然。弟兄們,既然陸將軍保我們莊沒事,那就會沒事。我們大家就繼續幹活。”


    陸虞侯又拍著祝彪的肩頭說:“祝將軍,好好幹。幹完了,我們的高太尉不會虧待你的。”


    祝彪向高球抱拳說:“我知道,謝謝高太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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