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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元二十五年,在流沙河的岸上,坐落一座氣勢雄偉的建築物。高牆大院,庭院閣,小橋流水,假山頑石,花草盆景,布局的很緊湊。兩扇黑漆大門上按著兩隻虎頭門環,凶惡威猛,應該是足夠保護一家人平安的,何況大門兩旁又放著兩隻確保家庭平安的石獅子。門楣上掛著一塊‘淩家大院’的牌匾。


    淩家大院當時在江湖上是第一大院。淩家老爺和武當掌門張三豐並駕齊出,威震江湖。他雖然不是武林門主,但當時隻要江湖上出現門派之爭,都找他調解,隻要他出麵,天大的事情就能解決。淩家大院裏,珍藏著一塊武林至尊的虎皮大令,隻要他在武林中一亮相,就可以掀起一場腥風血雨。剿門滅派,就在彈指一揮間,誰敢不給他薄麵。也就是有著虎皮大令的威勢,淩家大院才穩如磐石的立足江湖幾十載。


    淩家大院分前院和後院。前院是生活區,前院西跨院是淩家人的專用區。


    淩家雄霸武林,但人丁不旺,四代單傳。到淩衝這一代,情況似乎更糟糕,已到不惑之年的淩家掌門人,依然沒生出一子半女來。不但淩家人著急,就連江湖人士都為他著急,都怕淩家絕後,虎皮大令後繼無人,到時江湖野心家為了掌控江湖,爭奪象征霸權地位的虎皮大令,掀起一場場腥風血雨。


    好事者就勸他廣開感情大門,大行納妾之事,廣種薄收。王女的肚子不開懷,李女的肚子也許會鼓起來,到時隻要有一個懷孕生子,就可以救江湖於危難之中。誰知道淩衝是個生活嚴謹的人,崇向感情專一,最討厭一夫多妻製。他覺得那樣做極不道義,憑一己之私,讓好多女人飽受寂寞之苦,對人家不公平。不過他的老婆最終頂不住江湖道義和家庭禮儀的雙重壓力。她每次做夢,就夢見孔子老夫子盤腿而坐,雙手捧書,對她沒完沒了地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何況淩家的後,又肩負著堪亂江湖的義務,救死亡於血水中,意義更重大。他的老婆便勸他娶了閻婆惜。


    “她也是個可憐之人,無端端的被宋江給休了。你這不是濫情毀真愛,是用道義救人哎。隻要你多關心她一下,讓她感到人間真情在,不絕望,就堅強的生活一輩子。你娶了她,就是救了她。”


    “聽你這麽一說,我就做這件好事了。(.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積德行善的事,幹嗎不做。”淩衝的老婆笑著說。但她的心裏在流淚。男人也隻有一個心,裏邊裝的也隻有一個情,他身邊多了一個女人,就意味著多了一份牽掛,就要將情分出去一份,她就少了一份情,從此以後就多了幾分寂寞了。


    自從淩衝娶了閻婆惜以後,淩衝的結發妻子就搬到後院住,前院讓給了閻婆惜。不過閻婆惜到也會做人,對她的老姐姐尊重有加,早晚也過去探望探望。力爭洗清姨太太進門,家無寧日的汙名惡語。


    東跨院是仆人睡覺休息的地方。裏邊也分成男、女兩個小院子,男的在裏邊,女的在外邊。在男仆人的東門旁?起一間小屋,門口掛著牌子:總管辦公室。


    當時淩家的總管是高球,一個一天到晚喜歡繃著臉過日子的人。


    淩家後院是練武場。它和前院隔著一條溝,溝裏流水清清,魚兒漫遊,也不失為園中一道風景。每個經過小橋的人,都忍不住立足觀瞧。練武場地勢比較開闊。東頭砸著梅花樁,西頭的武器架上放著刀弓箭戟,鉤鉞斧叉等十八般武器。


    淩家大院裏不隻有虎皮大令,還珍藏著一本武林中僅有的一本武功秘籍:嗔功十八法。淩家就是依靠著秘笈上的功夫風光了武林。不過,嗔功十八法最後三法,主要是拚猛鬥狠,招招斃命。不隻傷敵人,也能傷自己,練那三招,很容易走火入魔,氣阻血淤,筋脈逆轉,傷害生命。所以淩家老爺子把最後三法給撕掉了,現在淩家人苦練靜修的隻是十五法而已。


    淩衝也像他的父輩一樣,精研武功,勤於修煉。深更半夜,他就爬起來,走進練武場。他首先練的是嗔功十八法。嗔功十八法練的是氣,氣可以養人。特別是睡覺剛醒之人,身體裏盡是廢棄垃圾,弄的身體不爽。如果練一套氣功,就能將裏邊的垃圾清理掉,身體裏血流氣暢,真氣充足,然後再練一些舒筋活動關節的硬功夫,不但能提升功力,而且能增強體力。


    身體是力量的源泉。有一個好的身體,同時能把功力發揮到極致。練武之人先練體,練體先練氣,這可是嗔功十八法的開篇語。


    淩衝走到練武場中心,身體站直,兩腳垂肩,雙手緊貼大腿,眯死眼睛,放鬆心情,凝神靜氣,清空腦子裏一切雜念,把自己置於真空之中。世界在這個時候是靜止的,靜止的沒有生命的跡象,仿佛回到世界形成的時候,到處是混沌的空氣在繚繞。時間是禁止的,禁止到沒有紀元的時代,沒有秒針象流水一樣走動。沒有曆史的回憶,沒有未來的憧憬,看不到戰爭的驚擾,瞅不到未來的誘惑叫人心產生的貪婪,看不到絕望的憤怒,?不到憤怒的廝殺,聽不到痛苦的呻吟,看不到生命蹂躪生命的殘酷。就在世界靜止的一瞬間,一切都顯得那麽健康,清純。


    淩衝的雙手慢慢朝前移動,收攏於小腹前麵,然後雙手合十,慢慢向上移動。他的鼻子緩緩地吸氣。夜裏潮濕的空氣進入他的鼻子裏,有些涼,但令他發熱的身體感到舒服。空氣進入他的身體以後,慢慢下行,衝入丹田。他合十的雙手,也正好移到鼻子下麵,兩食指靠緊鼻尖。他的雙手撤開,嘴嘟出來,從圓洞裏噴出一道紫光,射到他前麵不遠處的一塊石頭上。他深吸了一口氣,收起功,走到石頭前麵,他的腳輕輕地碰了石頭一下,石頭劃一下成為齏粉。他朝後退了一步,一口紫色的嗔氣吹過去,石粉成為一個紫色的皮球從地上蹦起來,彈出院外。


    淩衝一陣疾風走到武器架前麵,從上麵取下丈八紅纓槍,開始練了起來。金蛇吐信,帶著一陣風聲,直衝對方咽喉;金雞亂點頭,紅纓槍使展了分身術,一變十,十變千,眼前看到的隻是一排排寒光閃閃的槍頭在凶猛的進攻。


    在淩家大院夜裏睡不著覺的還有管家高球。高球是帶著神秘的麵具走進淩家大院,仿佛是帶著監視淩衝的使命走進淩家大院。他一走進淩家大院,都用自己的特殊身份為掩護,在淩家大搞間諜活動。他利用收買的辦法,從服侍淩衝夫婦倆的仆人那裏打聽他們的一舉一動。其實他出的也不過一杯茶的錢。一杯茶,就令一個仆人出賣了主子,他們的品性也夠差勁的了。發展他的特務組織,凡是參加他流星雨秘密組織的人,他就會給他們發放活動經費。凡是向他提供淩家機密的人,他就會給一點獎賞錢。


    他不但對淩家的秘密進行人肉收索,而且利用現代化的手段進行監控。他在淩家大院安裝了一套美國保安局正在使用的高科技的監控設備,對淩家大院實行二十四小時分秒監控,就連淩衝的夫婦的房事就記錄在案。他值班的室的臥室,便成了機要室,一天二十四小時鎖著,任何人不得入內。大彩屏二十四小時亮著,閃爍著淩衝的一舉一動。


    淩衝的生活很有規律性,什麽時候起床,什麽時候睡覺,不錯分秒,就連他的房事一周三次也是按時進行,從沒超時過。他娶了閻婆惜以後,也沒有改變對老婆的安撫。這令他的糟糠之妻非常感動,時常在做事的時候流出激動的淚水。


    淩衝對他的糟糠之妻愛護有加,但對他的愛妾冷淡得很。仿佛他還不適應愛妾的生活,或者他就是一個節欲的人,不想改變已經形成的生活,沒對閻婆惜下過一滴愛情雨。這對正在享受青春和愛情的閻婆惜來說,感到極為不滿,時常咬著牙恨他。


    淩衝半夜三更爬起來,是為了練功,提高自己的功力。高球也從睡夢中爬起來,不是為了服侍主人,做下人應該做的事,盡下人應該盡的職責,而是做為非作歹的事,做違法亂紀的事,在毀滅一個人的良知,在毀滅一個人的人性,在欺世滅道,葬送人倫天常。高球一夜一夜陪著淩衝半夜三更爬起來,全是為了偷學淩家的品牌武功――嗔功十八法。


    高球站在大屏幕前,學著淩衝的樣子站立,運氣發力,但吐出來的是黑氣。就如他的肚子是裝滿柴草供妲己一笑的烽火台,狼煙四起,缺乏戰爭的力量。他的黑氣吹到牆角的石頭上,就如從墨缸裏爬出來的蛇一樣,圍著石頭繞了兩圈,就鑽進牆裏了。他走到石頭前麵,用腳尖去撥,石頭一點沒遭到重力的襲擊,完好無損。


    真他媽的邪門了,同樣一塊石頭,人家一口氣噴上去,隻要用腳一拭,石頭塊就成了齏粉。自己這塊石頭是吹了一次又一次,一夜又一夜,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依然是堅如磐石,沒有一次成為齏粉。


    “真他媽的邪門到家了!”高球忍不住憤怒地罵道。他抬起腳向石頭踢過去。


    石頭對整天無緣無故挨噴,心裏也窩著火,它看到腳也踢過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它也用足身上的力量,回頂了襲來的腳一下。


    高球的腳踢到充滿力量的石頭上,腳趾一下子象碰斷了一樣,疼痛難熬,他抱著腳在屋裏金雞獨立,嘴裏發出痛苦的呻吟。


    “我叫你們欺負我!總有一天,我會叫你們連本帶利一塊還給我。”


    高球把疼痛減輕的腳放回到地上,瞅著大屏幕,淩衝正在收拾他的戰場,他從嘴裏吐出紫氣,把石粉包起來,象一個氣球一樣飄出院子。每次看到從淩衝嘴裏吐出紫色的氣體,他就顯得很苦悶。從他的嘴裏吐出的是紫色的氣體,而自己吐出來的是黑色的氣體,這也許就是兩者的區別。紫氣東來,如日之恒,力量倍增。他曾經聽他的師傅說過:嗔功練到吐出紫氣,已達上層,無堅不摧,無堅不破。這偷學的武功不得要領,形象而意不似,而氣功最講究的又是意的境界。沒有秘訣練氣功,永遠練不出真功夫來,練一輩子吐出的都是柴草燃燒出的黑氣,有氣無力。


    “嗔功秘笈。我一定要拿到嗔功秘笈,隻有拿到秘笈,我才能練成征服世界的武功。”


    高球在他的密室裏轉著圈。武功秘笈是傳家之寶,藏得深著呢,要想拿到他,真是不容易。他在淩家大院一天到晚進行人肉搜索,但到底沒發現蛛絲馬跡,用高科技探測儀探測,也沒有發現他的蹤影。


    淩家大院看起來明晃晃的,一片陽光,其實是陰的很。一本武功秘籍藏得深而不露,真不愧為江湖第一大院。


    高球的眼睛裏噴射出陰險的目光。淩家大院,不遠的將來,我就要讓你遁跡江湖。你雄起江湖,是因為我沒出現,我一旦出現,就是你的覆滅。


    淩衝開始練槍,一招一式,他覺得乏味的很。最主要的,這槍法不是他要竊取的秘密。他打開密室的門,走了出來。他就像一隻偷腥的貓,快步如風的來到閻婆惜的院門口,將門推開一條縫,閃了進去。閻婆惜就像一個幽靈一樣掛到他的脖子上。


    “又在院子裏等我啦。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不要站在院子裏等我,這樣你會凍感冒的。我會心疼死你的。”


    “寂寞難耐等情歸。我受不了,屋裏那份寂寞。”


    “這也正是我所需要的。”高球把閻婆惜緊緊地摟在懷裏。


    一年複一年的在淩家大院尋找秘笈,毫無結果,他簡直就要絕望了。他雖然在淩家大院建立了龐大的特務組織。但他們都是仆人,接觸不到機要核心。閻婆惜的出現,給了他很大的希望。他馬上電告總部,要總部對閻婆惜曆史背景進行調查,總部很快將閻婆惜的資料完整的發給他,這更讓他喜出望外。


    “真是天助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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