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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眼兩年過去了,王越已17歲了,孫黛順利的給王家添了一個男丁,喜得王老爺子天天圍著小家夥轉,恨不得一刻不離!


    而皇甫天心卻也將行商做得風聲水起,也不知她哪來那麽多鬼點子。


    什麽貴賓卡,什麽會員卡,什麽打折促銷,什麽批發零售,聽得王家眾人一愣一愣的。


    還別說,自從行了皇甫天心的方法之後,獲利不單沒有因為減價減少,反而月月提升,不到兩年,王家直銷商號已遍布幽州各郡!所獲之利更是遠超之前十年之總和!


    這直銷商號也是皇甫天心想出來的新詞兒,意思是直接從王家銷售,不經采辦倒手!雖說此舉有些得罪了那些采辦,但卻架不住皇甫天心拋出的批發價誘惑,隻得忍氣吞聲,把商號開到更遠,更大的地方去,甚至已經有人開始走海路,銷往三韓、東瀛!


    住皇甫天心拋出的批發價!眾采辦隻得另開新號,繼續將王家商品銷往更遠更繁華的地方!


    兩年時間,王越日夜勒練烈馬樁及道家古籍,已然將古籍中的劍訣心法修到了“飛龍在天,大人造也”這一階層,丹田之氣可隨意的行走全身,並聚集到手、足、眼、口;


    當聚集到手上之時,可掌斷樹木,劍劈堅石;


    當聚集到足上之時,可一躍五丈,日行百裏;


    當聚集到眼上之時,可遠望百丈,如在眼前;


    當聚集到口上之時,可音傳十裏,雷音震耳……


    這應該是神似境界的頂峰了。王越想,這是不是就已到了“飛龍在天,大人造也”的境界?


    那下一步,是不是要“亢龍有悔,盈不可久也”?


    自己是不是要停下練功,去丈行天下?去雲遊四海?


    王越躊躇半月,終於辭別了父母妻兒,帶著20名手下,向西離遼東而去。


    “待我去了雒陽,立了跟腳,再迎你們前去。”皇甫天心、孫黛兩人牽著小兒王石,含著淚,望著王越漸行漸遠,眼邊依稀回蕩著晚夜抵死纏綿之時,王越所言誓語,心中暗自傷懷:“夫郎此一去,不知歸期幾何,希望夫郎早日功成,早日歸來吧。”


    王越在指環內帶足了飲水、吃食,糧草、貨賈,一種向西,來到漁陽郡城,卻發現這裏竟被一股流竄的烏桓兵把持!


    王越拉過一名推著小車出城的老漢問道:“老人家,借問,這漁陽城何時被烏桓人占據的?”


    那老漢抬頭望向王越,但見王越麵白唇紅,白巾束發,紅栩披風,紫川寶靴,棗紅大馬,腰纏長劍,卻似一個公子哥攜家丁郊遊來的,不免有些敬畏,恭聲說道:“回少公子的話,那烏桓胡人在半月之前來犯漁陽,殺了漁陽的郡守,奪了郡城,從此燒殺搶掠,不顧我漢民死活,唉,這日子過不下去了……少公子,我看你也快走吧,遲了被那胡人看見,莫要把你也給害了……唉……”


    老漢歎息著抬起小推車,繼續向南逃難去了,周圍簇擁著男男女女,都攜家帶口的,哭哭喪喪的向南逃去。


    “就沒人管麽?”王越怒視著城裏城外亂亂轟轟的人群,拍馬說道:“走!我們進去看看!”


    眾人來到城內,隻見城內處處烏煙獐氣,烏桓兵滿城強取豪奪,枉傷人命,氣得王越拉出巨劍,見到烏桓兵一劍一個,下手毫不留情!


    護衛們也紛紛撤出刀槍,圍殺著試圖逃跑的兵丸兵!


    王越一路從東門殺到城中心,四周聚集的烏桓兵越來越多,王越卻是不懼,舞著巨劍,如天神下凡一般,殺得烏桓兵心膽懼寒,不敢靠近王越周身!


    四周百姓中也有熱血之人,見有到王越威猛,殺得胡人人昂馬翻,頓時有了信心,也個個神情激憤,衝進殺了烏桓兵,匯聚在王越身邊,不到半日已有千人勇士!


    “我們殺到城主府去!把胡人趕出漁陽!”一名黑壯青年高聲喊著,帶頭殺向城主府。


    “好!我們殺到城主府去!”眾人殺得興起,哄然響應,擁著王越等人向城主府殺去!


    起事者太多,都湧向城主府,王越走也走不開,沒法,隻得隨著人群殺向城主府。


    一路砍殺,近千人的力量,卻不是城內烏桓散兵所能抵擋得了的。不一會,近千起事者已衝到城主府近前,卻被府樓上突然出現的近百弓箭一陣齊射,射死百餘人,退了下來。


    那黑壯青年沉著臉,左右走來走去,正當不知如何是好,望見騎在馬上的王越,兄覺此人儀表堂堂,看著斯文,卻是誰也無法想像,剛才正是他,舞著巨劍,嚇得上千烏桓兵不敢近前!


    黑壯青年走了過來,拱手問道:“這位少公子,不知可有什麽良策,攻入城主府?”


    “攻入麽?”王越望了望不足丈餘的門牆,笑道:“這倒不難,隻是那些弓手著實有些煩人。”


    黑壯青年望著城主府門樓上的弓箭手,也有些懊惱,憤然說道:“這些胡人不是最好遊鬥麽?怎麽今天當上縮頭烏龜了?我們又無弓手,這可如何是好!”


    王越笑了笑說道:“這是人家占了地利,當然不與我們遊鬥。我見過胡人攻我們漢人城池,曾伐木為盾,折滕為網,可擋城樓箭雨,我們不妨拆些門板,以做盾牌之用。”


    “噫,對啊!我看行!”黑壯青年一拍大腿,驚喜的回身招呼人去拆門板去了。


    門板拆來,各自分發,黑壯青年又過來問道:“少公子,但不知如何攻入府牆?”


    “這個好辦,看我的。”說著,王越下馬走到城主府側牆牆邊,大喝一聲,雙腿運氣,用力一蹬地,呼的一聲拔地而起,直衝那丈餘高的府牆!


    “噢……”


    四周見者無不驚呼!


    黑壯青年也驚得目瞪口呆――這少公子什麽人?居然有此武藝?若非是神人麽?


    王越踩著府牆,一躍而過,來到府內,不待府內胡人反應過來,便舞著巨劍將府門口的胡人挑翻在地,一劍劈開府門插閂,大喝一聲:“快進城府!”


    黑壯青年還未從驚訝中回過神來,就聽門後一陣慘叫,然後府門哐的一聲打了開來!


    黑壯青年還在發愣,被王越一喝醒過神來,大刀一揮,喊道:“勇士們,頂上門板,隨我衝!”


    “喔……”


    “衝啊……”


    眾人舉著門板,頂著門樓上如雨的利箭,向城主府衝去!


    門樓上的胡人們拚了命的向門口的漢人宣泄箭雨,但無奈大多被奸滑的漢人用門板檔住了!


    轉眼間漢人們已衝到門樓下,弓箭已失去作用,王越與那黑壯青年一馬當先,衝上了門樓,將門樓上的弓手全都挑翻樓下,高喊著讓後麵近千漢人勇士衝進了城主府!


    胡人首領見勢不可為,隻得卷了財寶向後門逃去!


    隻是沒逃多遠,便被王越帶人給截殺了!


    待回到城主府,此間戰事已結束,烏桓胡人被悉數斬殺,整個漁陽郡城回到了漢人之手!


    黑壯青年收斂了那些壯士,來到王越麵前,沉聲說道:“某泰山鮑信,不知這位壯士如何稱謂。”


    王越拱了拱手,笑道:“我乃燕山王越。鮑兄威猛,越心下佩服。”


    “哦?”鮑信大吃一驚:“你便是那遼東燕山王越?北拒鮮卑大軍的王越?聽聞在右北平道上,隻要報了您燕山王越之名,就連胡人都要退讓三分,你……你竟如此年輕?”


    王越摸了摸鼻子,失聲笑道:“我的名字有那麽管用麽?為何這些烏桓兵見到我不退?”


    鮑信咧著大嘴笑道:“興許是他們也未想到,那傳說中身高丈餘,頭帶金冠,腳踏祥雲的燕山王越會如此年輕吧,哈哈……”


    王越摸著鼻子笑道:“身高一丈?腳踏祥雲?當我是神仙麽?”


    鮑信哈哈大笑道:“他們可不就把你當成神仙了麽?聽聞早年間還相傳你是天神下凡的聖主,想來他們便是如此想的吧。”


    王越訕笑道:“那都是人們以訛傳訛,當不得真。”


    鮑信收了笑容,欽佩的說道:“以前我也不當真,但今日一見,我倒有七分相信了!若非天神下凡,是問誰能如此年輕,便有如此武藝?今日我見王兄一把巨劍如有神助,威風淩淩,這凶殘的烏桓胡人,在王兄手中竟無一合之將!之後更是一躍而過門牆,堪稱神人也!王兄武藝之高,令信敬佩!想來那五原郡呂布,也是比不上王兄了!”


    “哦?五原郡呂布?”王越頭回聽到這名字,有些好奇,問道:“那呂布也很厲害麽?”


    鮑信心馳神往的說道:“王兄乃遼東人士,可能不知道,但我並州百姓卻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尤以五原郡人,更是將那呂布奉為霸王在世。”


    “霸王在世?西楚霸王項羽麽?”王越驚奇的問道。


    “正是!”鮑信正言說道:“聽聞那呂布的父親呂良是五原邊關守將,已有四女,卻苦於無子。然其妻黃氏至白馬寺廟拜佛求子。當晚得夢猛虎撲身而有孕,至十二月方才產於布匹之上,是名布。聽聞呂布出生之時,但見西北上空彩虹映現,光彩奪目,見臍帶自斷,雙目有神,兩拳緊握,遙望東方,觀者無不驚呼神人也。”


    “哦?”王越聽聞雙目邊閃,想起自己出生之時大雪驟停,也是天現奇景,莫非他也有奇遇?想著,王越有意無意掃過左手大拇指,心中開始懷疑自己與那呂布是否真是天神下凡!


    鮑信見王越神色奇特,怪異的望了望,隻當王越也是驚異於那呂布的出身,便接著說道:“那呂布隨母習文作畫,聰慧好學,一點就通,過目不忘,且生性好鬥,力大過人,五歲騎馬玩耍,七歲單騎追狐逐鹿,九歲生擒野羊,十一歲勇鬥匈奴摔跤手,十五歲隨父上陣殺敵,未有敵手。五原郡家喻戶曉,人人皆知,自引以為豪!”


    “哦!”王越點了點頭,心中深思道:原來這天下卻並非我一人天才!我以前隻當自己為世間無一的天縱之才,卻不料前有皇甫天心那神鬼般的主意,現在又有神人般的呂布!若非我出門遊曆,怕是要一輩子坐井觀天了!看來那道家古籍中說的“亢龍有悔,盈不可久也”是非常有道理的!


    鮑信望著王越說道:“我以前隻當那些傳說有些誇大,但今日見到王兄,我便在想,也許世間真有如王兄,如呂布這等神才,隻是我等力所不及,方才不以為信爾。”


    王越訕笑道:“鮑兄言重了,我觀鮑兄亦勇猛非常,且英勇善鬥,將來怕是前途不可小覷!”


    鮑信抱拳說道:“承王兄吉言,他日若信有騰達,必與王兄分享。”


    王越不以為意的笑道:“那先謝過鮑兄了。此間事了,我便要繼續去遊曆天下了。不知鮑兄有何打算。”


    鮑信思索片刻,說道:“我欲去東京雒陽尋官,報效朝堂,以拒外敵,不若王兄與我同去?想以王兄武藝,必得重用!”


    王越擺手說道:“我可不想為官,我隻誌在劍道,隻有至高的劍道,才是我的追求!我看我還是算了吧。”


    鮑信惋惜的說道:“如此我二人卻是道不同難以為謀了,唉……”


    當晚,鮑信將那一起攻城主府的千人聚集起來,分發了米糧財寶,並收攏到近百勇士,並意追隨鮑信。


    鮑信大喜,便在城主府中喝酒助興,王越當陪,共慶鮑信得開旗帳。


    第二日,兩人作別。


    鮑信帶著那百名勇士,待過幾日要南下雒陽尋官。


    王越帶著20騎,出南門準備西行去代郡看一看那顏良、文醜,不知那兩個有趣的劫匪現今如何了。


    王越望著代郡的方向,策馬飛馳而去。


    鮑信站在城樓,望著遠去的王越,歎息說道:“可惜了如此武藝,卻不能善用!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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