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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六章生意與愛國“我最近有個任務要做,已經約好了,等做完這個任務我就過去,至於我這些同伴,現在要積攢幫中的貢獻度,所以未必都能去!”線鈴自己已經決定要去,但不好為同伴們做主,因此留了個活口道。


    “嗬嗬!你這一說倒提醒我了,咱大宋本就是傭兵製度,趕明兒我就去汴河幫發個任務,招募人遼國,沒報酬,但允許搶掠敵國,一切戰利品均歸個人所有,同時計功勳,有紅名的可以用功勳洗紅名,沒有的可以兌換勳位和一些國家福利,你們說能有多少人接任務?”“我靠!那人還不海了去了?江湖中人多好事,就隻允許搶掠,甚至不給好處,沒準也有大批的人願意去呢!要不是我武功差勁,恐怕也忍不住就去了呢!老孟,你小子實在是太陰險了!”聽了孟夢天的條件,寒清流忍不住接口道:“但朝廷會答應嗎?”“國戰嘛!有什麽不答應的!再說也不用他們花錢,無非就是點勳位,又不是實職的官員。


    對了,線鈴,到時候真的拉起這樣的隊伍,就讓你當他們的都虞侯好了,江湖人管江湖人,也省得有人說給你提拔得太快。”


    “好!”線鈴點頭,這事就算說定了,接著孟夢天又和寒清流談了一下軍費和軍用物資補給的問題,幾個人便開始開懷暢飲。


    第二天天剛一亮,線鈴將幾個仍在睡夢中的夥伴托付給孟夢天照應,自己則順著汴河向城外的汴河幫總部走去,將李應拉過來介紹給孟夢天――盡管他能想象得到玉生香醒來之後撅著嘴的神情。


    剛出善津門不遠,便見前麵聚了一群人,正在爭執,線鈴雖然有時好奇心很重,但那是對一些認知之外的東西,對於這種時常發生的雞毛蒜皮的小事,他根本沒興趣湊熱鬧,便待繞行,忽然發現爭執雙方中有一方的服飾很是熟悉,正是汴河幫的人,當下也不得不湊了上去,拉住一個圍觀者,問道:“老兄,發生了什麽事情?”“不是啥大事,就是雙方爭道,都要先進水門,結果拉船的纖繩纏繞在一起,都無法前進了,雙方纖夫先幹了起來,接著船上的人也下來,眼看就是一場大戰!”“那麽不論實力,是誰占著理呢?”“這東西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實際情況是,汴河幫的船是從後麵上來的,但他們占了內道,想在轉彎時超了那些外來人的船,汴河幫的船小,拉起來快,那些人舉一下纜繩也就過去了,可他們偏偏把纜繩壓得很低,就是不讓過,結果雙方纜繩絞在了一起,就這麽一回事了,嚴格來說,那些外來人也算是故意鬥氣,但汴河幫內道超船,他們不讓也是本分,大約還是汴河幫略微的不占理一些。


    但這地方是城外,用不著講道理,最後估計還得憑拳頭解決,這是汴河幫的老巢,那些外地人得不到什麽好的!”看來這位顯然很愛湊熱鬧,因此在這站了半天了,就連事情的起因也知道得清清楚楚。


    “哦!”線鈴是最講道理的,聽了這話,想了一下,覺得自己的幫派仗勢欺人總歸不好聽,說不得隻好管一管了,於是,他擠了進去,先向汴河幫的人出示了一下幫中的身份證明。


    昨天在總部的時候,木仙瞳已經幫線鈴兌換了幫中貢獻度,線鈴是開幫元老,又貢獻了很多使幫派迅速擴張的重要物品――萬花萬靈酒,因此,如今已經是元老級的,那些汴河幫弟子不過是些外圍弟子,甚至都不屬於什麽大戰隊(他們這些人是屬於好幾個不過幾十人,最強高手也就九十多級的小戰隊的,也接不了什麽高級任務,隻能接這樣一些護送貨物跑腿的小任務),即便不論這個,汴河幫中元老級的人物,都是當初跟線鈴一起闖北國的朋友,幾乎全是一轉中段以上的高手,這些人那裏敢違逆他的意思。


    小理“各位,我也是汴河幫的人!”接過了主事權後,線鈴站了出來,向對麵拱了拱手,道:“這次的事情不過是意氣之爭,我看大家各退一步,把纜繩解開,還是讓你們先走,如何?”“咦?竟然是他?”就在那些外地人的大船中,一個一直關注著外麵情況的人忽然失聲叫道。


    接下來,他又笑著搖了搖頭,道:“原本隻是想找個借口,教訓一下汴河幫的人撒撒邪火,沒想到竟然引出了他?這世界還真是小啊!”“這人是誰啊?”屋中另外一人問道,此時這個船艙**有五個人,竟然全是一轉中段的高手,最先發話的那個,赫然是個一轉高段,雖然現在一轉高手有點不值錢的趨勢了,但眼下這般實力,仍是足夠駭人的了,如果剛剛汴河幫的人真與這些人動手的話,可以肯定的是,吃虧的絕不是這些外地人。


    “哼!不該知道的事情,不要亂問!”最先發話的那人冷哼了一聲,顯然他是這些人中地位最高的一個。


    不過,立了下威之後,他的語氣一轉,又道:“不過可以提示你們一下,這人就是當今江湖中傳得最熱的那個人!”“哦?是他?”那幾個人都是位高權重的人物,哪裏不知道線鈴前段時間做過的事情,眼中都是光芒閃爍,其中一個人接口道:“看來傳說並沒有錯,那人還真的到了汴河幫,老大,這人是盟主要的人,你看是不是趁他現在落單,我們幾個…?”“嗬!”領頭的一人苦笑了一聲,道:“我也是想啊!不過如果傳聞和我們搜集的情報是真的的話,這人能力高深莫測,即便我們五個聯手,一時半會兒也拿他不下,這裏畢竟是汴河幫的地盤,拖得時間長了麻煩不小,再說,我還答應了別人,不方便對他出手的。”


    “那我們該怎麽辦?”剩下四個人卻仍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畢竟,沒真正跟線鈴動過手的,是根本無法想象一個剛過一轉的人會有多大威能的,甚至有人根本就不相信線鈴能在短短兩年的時間裏,從不到二十級升到一轉境界。


    “還能怎麽辦?涼拌!既然他出頭了,跟外麵的弟兄們說一聲,不要繼續鬧下去了!”那領頭人顯然是有絕對權威的,盡管剩下四人心有不甘,但他既然發話了,那四個卻也不敢違抗,其中一個站起來走出船艙,隨便拉過一個人交待了幾句,那人立刻走下了船,來到岸上自己人的人叢之中去了。


    卻說岸上線鈴那邊,那些外來人中領頭的一個,大約有九十**級的樣子,想到上麵的吩咐,因此雖然聽了線鈴的話,仍然不依不饒的道:“各退一步?可以啊!不過這次你們故意超船無理在先,你們的人得跟我們道歉才行!”“道歉?”線鈴冷笑了一聲,剛剛他問的那人說是這些外地人故意鬥氣,可如今看來,這些人顯然是在故意找茬,線鈴雖然講道理,卻也不是怕事之人,這些外地人如果真的蠻不講理的話,他也不介意與他們切磋一下。


    誰知還不等他搭話,從對方的人叢中忽然鑽出一人,對著那首領低聲說了幾句話,線鈴練過“雞司晨,犬守夜”的功夫,雖然那人聲音很小,他卻聽得一清二楚,就是一句話:“上邊吩咐了,撤!”得了這句話,那首領神情立刻一變,原本的不依不饒一轉,變成一副大度,道:“算了!看來讓你們道歉有點難度,就按你說的辦!不過得讓我們先行!來人,把纜繩解開!”“是!”他的一幫手下二話不說,立刻去辦。


    望著他們大船遠去的影子,線鈴忽然招了招手,將汴河幫這撥人中一個小頭目叫過來,道:“這些人有問題,你們盯緊他們,不過要小心點,注意安全,我回總部知會那些話事人一聲,回頭讓他們跟你聯係!”“是!”乍然見到幫中大人物,而且還有任務給他們做,那小頭目興奮異常,親自帶了幾個精幹手下順著陸路跟蹤而去,剩下的人則解纜繩的解纜繩,撐槁的撐槁,指揮拉纖的指揮拉纖(纖夫都是雇傭的npc,但是指揮的是汴河幫中的人),各司其責,也重新開船向目的地去了。


    發生了這樣一個小插曲,倒也沒影響線鈴的心情。


    此處離汴河幫總部已經不遠,隨便轉了幾轉,便已經來到了“品”字形三大院旁邊,靠著“元老”的身份,很順利的進了總部大院,打問了一下,才知道李應果然還在,不過,他現在在線鈴唯一還沒有去過的貨棧倉庫大院中。


    “知道了,我自己去找就可以了!”向著熱情的告訴他李應去向的那個核心幫眾,線鈴拱手告辭道。


    “這個可不太容易!”那人急忙拉住了他,道:“幫中有嚴格規定,傭兵大院隻要不是故意搗亂的隨便進;總部大院除了元老級大哥以及當班衛士外,其餘人想進入必須跟當日的值院長老請示獲得許可才能進入;而貨棧大院,則要持有相應日期的通行證才可以出入自由,若是不辦通行證想臨時進入,則必須由三院的值院長老共同審批,同意後發放臨時通行證才可以,這是幫中鐵律,就算幫主也不例外――當然,為了方便,幫主每年都要申請一次時間最長的一年期通行證,而長老們一般也不會為難幫主決絕批準的。”


    “這麽麻煩?”線鈴聽了如此嚴格的製度,也是微微的吃了一驚。


    “那是當然,總部是幫中權力中樞及核心機密的存放場所,貨棧是幫中經濟命脈之所在,防禦審查再嚴格也絕不為過!”“那我該怎麽辦?到哪去找三位值院長老?”估計自己辦下臨時通行證的問題不大,就是可能會麻煩一點,線鈴問道。(.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畢竟即便撇開他本人的身份不說,他找李應辦的事情可是涉及了孟夢天和寒清流兩人,這兩人一個在建幫之初為汴河幫提供了官方保護傘,使之能在東京這膏腴之地站穩腳跟,而另一個則全力提供資金支持,特別是汴河幫還未推出戰隊製度的時候,其開銷有七成以上都是寒清流支持的,即使是推行戰隊製度之後很長時間,寒清流的財力支持也是汴河幫得以生存維持的基本條件,實際上,直到三個月前,戰隊和傭兵製度真正在全國流行開來之後,汴河幫才能夠自負盈虧的。


    因此,這兩個人的麵子,全汴河幫上下都是不得不賣的。


    “那倒也用不著!”那人道:“如果隻是找個人的話,我就認識有通行證得,托他進去叫一聲就行。”


    “嗯,好!”雖然也想進去看一眼,但找李應得事情比較急,其它的小事可以先放一放。


    想到這裏,線鈴便同意了那人的建議,而那人雖是核心幫眾,至少也有九十級以上的修為了,但對線鈴這樣的元老級,卻仍是願意奉承結交的,因此很熱心的主動帶了線鈴找到他那個有通行證的朋友。


    幾個人剛來到貨棧大院門口,便見其大門前停著一大隊馬匹,數量不下二百匹,這些戰馬高大神駿,怕不是普通的遼馬或蒙古馬,而是從西域那邊販運過來的,便是線鈴這樣不懂馬匹的人,一見到這些馬,也打從心眼裏喜愛起來。


    而在這馬隊前有一個人帶著幾十個趕馬的夥計,正與從貨棧大院裏出來的一個黑衣人交談,那黑衣人有著一轉高段以上的修為,正是北國大馬販李應。


    李應簡單的交談了幾句後,便轉身對旁邊一個穿著汴河幫服飾(汴河幫規定,幫眾在平時隨便著裝,但擔任職司執行幫務時必須穿幫會按照等級不同定製的專屬製服。


    線鈴回來得時間不長,還沒學會通過服飾判斷幫眾等級和職司,但從這人服飾的華麗程度來看,在幫中地位不會太低了)的人道:“好了,按你們的要求,兩百匹西域天馬都在這裏了,都是兩歲口以下的純**,眼下遼境兵荒馬亂的,再加上海路顛簸,我們特意多備了兩成,所幸此次沒發生什麽大的意外,還剩下兩百一十八匹,多出來的十八匹如果你們想要的話,可以按成本價轉給你們。


    小理”那汴河幫的人也不客套,立刻吩咐人逐匹查驗了一下,才滿意的吩咐大院看門人打開大門,將這兩百多匹馬趕進了院中,這大院麵積很大,裏麵據說有專用的馬廄和專業人員照看,至於結賬的事情,也不用那人和李應操心,隻要交待下去,自然有手下人會去處理。


    李應正打算再與那人客套幾句,忽然聽到有人喊他,回頭一看,才發現線鈴就站在不遠處。


    看到李應不但能運來馬,甚至還能不遠萬裏的運來西域良馬,線鈴心中大定,知道孟夢天所求的事情有希望了,雖然孟夢天沒有給強製性的非得完成的指示,但作為好朋友,線鈴還是希望能幫上他的忙的。


    線鈴雖然不認識那汴河幫負責買賣收驗馬匹的幫眾,但那人卻認得線鈴,見到線鈴要與李應交談,識趣的轉身離開了。


    線鈴也不過多的客套,直截了當的將來意跟李應說了。


    “這個――”,沒有線鈴意想中的興奮,李應反而為難的搖了搖頭,道:“線鈴,咱們是好朋友,我也不跟你玩虛的,馬匹肯定是有,我們在遼國有好幾個大馬場,雖然不是這等西域良馬,但作為普通軍馬卻已經足夠了,至於數量嘛――,要裝備幾十萬大軍肯定不夠,但要幾萬匹組織個萬把千人的精銳部隊,卻是足夠的。”


    “那你怎麽?”線鈴不解的問道。


    “問題是,我畢竟是遼國人,就算將來遼亡了,我也會是金國人,我們北國與大宋對立,雖然大部分江湖人物並不希望如外麵那個世界的曆史上一樣滅掉宋國,但也絕不會希望宋國強大起來滅掉我們。


    我們北國武林相對來說還是很團結的,以往我和老哥合夥往宋國販馬,就有不少人有意見的,但總歸我們還有一定實力,而且販賣的對象多是民間,數量也不是很大,就算有少數流入宋國官軍中,也是童貫蔡攸之流的部下,別人也不好說什麽。


    可象眼前這樣一賣就是幾萬匹,而且是賣給孟夢天這樣的名將,這可就嚴重損害整個北國的利益了,姑且不論別人的輿論,就是我本人也絕不會這樣做的。”


    “這個――”,線鈴這才發現了自己低估了北國江湖人物的團結和愛國心,即使是李應這樣的唯利是圖的商人,麵對著攸關國運大是大非得問題也是絕不肯鬆口的。


    “無論如何,孟大哥既然求到我了,你也跟我走一趟!”考慮了一下,線鈴才又道:“即使是不賣的話,你也親自拒絕好了,就當是給我一個麵子,行不行?”“這個當然沒問題!”李應見線鈴表情過於嚴肅,笑道:“不管怎麽說,你們有生意,最先想到照顧我,我也應該去表示一下感謝的。”


    與李應一起回城的路途倒是非常平靜,倒是李應從沒在新年期間來過汴梁,因此覺得哪裏都好,什麽新鮮事都要看上一眼,反而耽誤了不少時間。


    直到下午,線鈴才終於將李應抓到了孟夢天家中,早已不耐煩到極點的他,將李應一把丟給孟、寒二人後,便立刻離開尋找已經離開孟家的同伴們了。


    好在汴京城內短信還是暢通的,雖然每發一條要收一貫錢,但線鈴不久前剛從唐門那裏收到他從大食帶回的那一船貨物的貨款,足足有十萬貫之多,倒也不在乎這點小錢。


    經過了一番波折,終於在朱雀門外找到了正在街上閑逛的一群同伴,別人還好,唯有雲天索臉色有點鬱悶,線鈴打問之下,才知道昨晚雲天索竟然失竊了,這本來是件不可思議的事情,雖然昨晚酒喝得有點多,但雲天索本身畢竟也是有一轉高段的實力,再說他們昨晚住的地方可是守衛森嚴的孟夢天的府邸,居然有人能潛進這種地方行竊,說句不好聽的,那便是想取雲天索的性命,也是易如反掌了。


    但是,最奇的還不是這些,雲天索身邊正經有不少好東西,可這竊賊別的什麽都不偷,卻單單偷走了雲天索的前主人,屠龍幫八大供奉之一,有天下第一鬼修大宗師之稱的豐紫蠲留給他的那門掩飾妖氣的功法,當然,這門功法雲天索已經背得爛熟,也談不上什麽損失,但丟了麵子不說,那畢竟是豐紫蠲留給雲天索有數的幾件東西之一,在雲天索心目中,可是有著重要的紀念意義的。


    “算了!丟了就丟了!我想以後總有機會能找回來!”線鈴安慰雲天索道:“而且我有一個預感,偷這東西的一定也是個妖,他想必是來汴梁城辦什麽事情,可汴梁作為皇都,四處都有探測妖氣的裝置,那偷你東西的家夥不知從什麽地方聽說你身上有這樣一門功法,就趁你喝醉之機給偷走了,我估計他把這門功法練熟了之後,還會找機會還給你的,畢竟,得罪我們兄弟是沒啥好處的!”說到這裏,線鈴眼中透出了一絲自信和傲氣,沒錯,線鈴等人可是一股足以掃平天下大部分門派幫會,並令天下各大勢力失衡的一股力量,除了那個神秘組織外,還真沒有什麽勢力願意得罪他們――哪怕是汴河幫的敵人。


    接下來的逛街活動就泛乏可陳了,東京城內能逛的地方,去年線鈴基本逛了個遍,雖然難免還有一些沒逛到的地方,但玉生香和無色等妖怪,都是第一次來汴梁,自然要先揀最繁華最有特色的地方帶著他們去,因此,難免就又是去年的那些地方以及那些活動。


    “線鈴,我聽說你前年在這裏買了一件神器?”在大相國寺裏轉悠的時候,玉生香忽然拉住線鈴問道。


    “嗯!不過嚴格的說,是在大三門外的廣場上買的。”


    線鈴神色一黯,道。


    他買的神器寒均劍,是導致他們隊長和羽被害的直接導火索,這可是他心中一直的痛。


    “其實,我的無名木也是在這裏買到的,花了一百兩黃金呢!”見到線鈴心情不好,能與他通心連性的天青瀾自然知道是怎麽回事,一貫在線鈴和木仙瞳以外的人前很少開口的她,也插了一句話,以分散線鈴的注意力。


    “一百兩!”玉生香雖然也很有錢,也不免倒吸了一口涼氣,道:“青瀾,你到底是幹什麽的,怎麽有這麽多錢?”“家裏給的!”天青瀾淡淡的答道,一臉淡然的樣子,不知為什麽,即使是好奇心最濃的人,見到她這副神情,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的意思了。


    “算了,再問你也沒意思!”玉生香喪氣道:“我還是看看還有沒有神器賣!”說著,便向大三門外走去,今天不是整數周年紀念,因此,大相國寺也不再舉辦皇家藏寶拍賣會,自然也再買不到如無名木那個等級的寶物,因此,玉生香隻得去大三門外碰碰運氣,看能不能象線鈴那樣淘到個神器。


    “賣裝備啦!精品裝備大甩賣了,不買也來看一看!”剛出了門口,便聽到一陣吆喝聲,玉生香轉回頭順著聲音看了一眼,便再也移不開目光了,隻見就在大三門外左側不遠出,支著一個簡陋的竹棚,棚裏有一個暫時充當櫃台的桌子,桌子上麵擺滿了精光閃閃的裝備,姑且不論其功用如何,單是賣像便已相當漂亮。


    此時這個攤前已經圍攏了不少人,都是被這些裝備外形所吸引的,你拿一個,我要一個,轉眼間那桌上的東西便已經去了一半。


    “快!快!線鈴,幫我那一下這個,那個我也要,哎呀,讓別人搶去了,你怎麽這樣笨啊!”見勢不妙,玉生香立刻加入了搶購的行列,不但他自己搶,還支使線鈴也搶這搶那的。


    “線鈴兄弟,是你嗎?”東西搶了個差不多,正要付款的時候,忽然聽到後麵有人在叫線鈴的名字,這個聲音線鈴很熟悉,卻說什麽也想不起來到底是誰,說不得,他隻好轉回頭去看,立刻臉上掛了驚喜,叫道:“漸進大哥,原來是你!”“嗬嗬!你如今可是名聲大振,難得還記得我這個老哥哥啊!”這漸進正是當初寒清流的鐵哥們之一,第一職業鐵匠的匠師級好手,線鈴最早用的符文銀劍,就是寒清流從他那裏給線鈴盤剝過來的,不過那時線鈴等級太低,實在用不了更好的東西,隻能用哪個湊合了,即便如此,那符文銀劍跟了線鈴很長時間,正經立了些功勞,最後還是由於遇到的敵人等級太高而碎裂了,為此線鈴還很是痛惜了一陣。


    “那是,忘了誰也忘不了漸進大哥啊!當初我的符文劍還是你送的呢!對了,漸進大哥,你來這裏有什麽事嗎?沒有中午一起喝酒去!”“哦!還真有點事情!”漸進道:“我們鐵匠、裁縫、采礦師、煉金術士聯合會,也就是一般人簡稱的裝備師聯合會明天要在寺西巷舉行年會,我作為會中的執事,是必須要參加的,而我跟往年一樣,弄了一些二流貨色,雇人在這附近幫著賣,我這是來看看買賣情況的。


    線鈴,你想要什麽,不妨跟我說,多了不敢說,一套全身的二流裝備,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當然,說是‘二流’,也總比這裏這些垃圾強上不少!”“喂!朋友,說話小心些!”線鈴尚未答話,這個小棚子裏的人卻不幹了,隻見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從裏麵出來,指著漸進的鼻子大聲道。


    這人不是小棚子裏的夥計,但幾個夥計對他卻是必恭必敬,想來不是這小棚子的主人,就是一個很有地位的裝備師,這裏這些東西,至少是線鈴手裏拿著的某件東西之一,便是這人所鑄,難怪他聽到漸進貶低他的得意作品時十分的不滿,跳了出來叫板道。


    “嗬嗬!垃圾就是垃圾如何說不得?”隻見漸進從不遠處的另一個小鋪子裏順手抽出一柄黑不溜丟的佩劍,順手往線鈴手上撩去,隻聽“鏹鋃鋃”一聲線鈴手裏拿著的五六件兵器,已經被他一劍兩段了。


    “這個給你了!算是賠償!”漸進順手將手中的劍扔在正要出來不依不饒的攤主,不在意的道。


    “嗬嗬!漸進大哥!”線鈴也不理那攤主,將手中斷掉隻剩一半的東西扔回攤子,道:“你那有沒有什麽一轉道士可用的好東西?放心,錢不成問題的!”線鈴眼下身上帶有萬仙靈戒、白虎戒指、朱雀手鐲和皇極環四件仙器,還有無色手中的六截**棍也是件仙器,可是,除了這幾件東西外,線鈴身上其它東西都是平平,因此,他很想搞一套好的道士裝備,至少也要找一件趁手的兵器。


    “錢倒是不用!不過我這裏還真沒什麽太好的道士裝備。


    這樣!你隨我去我們的年會上去轉轉,我們那些會員都是天下有數的裝備師,這次來參加年會,帶來的東西都不會太差了,應該也不乏道士用的好東西,如果你實在淘不到的話,我把我最好的一套送給你,如何?”漸進如一貫的豪爽道。


    “太好了!去,去,一起都去!”旁邊的玉生香早已將挑了半天的“垃圾”裝備都扔了回去,聽到這話,立刻高興的道。


    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咱不差錢!青瀾那裏要多少有多少!”“暈死!”線鈴摸了下額頭,卻見當事人天青瀾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仿佛這是天經地義的一般,隻得拉了漸進,讓他帶著眾人鑽入了人叢,向西邊走去。


    “哇!錘砧雙印!”已經走出了好遠,忽然聽到身後那小攤主人發出一聲驚呼,道:“這是大師作品啊!太帥了!”“大師?”線鈴知道所謂的大師,實際上是大匠師的簡稱,不由得望向漸進,道:“漸進大哥,恭喜你有升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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