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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的!那個家夥有古怪!”這是從擂台上下來的冷淩殺說得第一句話。(.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古怪?”看著皺著眉頭的冷淩殺,線鈴不解的問道。


    “嗯!”冷淩殺道:“這家夥開始時實力還是滿強的,但不知為什麽,在整個戰鬥過程中,他的力量在一點一點的下降!”


    “這有什麽不對的嗎?無論誰在這麽激烈的戰鬥中,力量都是會消耗並且下降的呀?”


    “怎麽?你剛才沒有看我的比鬥嗎?否則以你的觀察力沒道理看不出來的,那絕對不單純是因為消耗而導致的力量下降,反而更好象是因為等級下降造成的,因為到後來,他的不少技能使用起來都有點力不從心了,但按理說,兩個多時辰的時間,對於一個一轉頂峰的高手,功力消耗絕不會達到這個程度的。要不是怕他有什麽陰謀,我今天結束之前就有機會搞定他,而不是在剛才快收擂的時候我也嚐試著試探了他幾次,卻什麽都沒試出來!”


    “嗯!我剛才確實是離開了一會兒,沒怎麽看你們倆的比鬥!”線鈴首先回答了冷淩殺的問題,才反過來問道:“那你明天準備怎麽辦?繼續試探嗎?”


    “哼哼!不了,他明天要是敢繼續跟我玩這套虛虛實實的把戲,我上來就會給他個好看,畢竟,為了給後麵可能出現的挑戰者更多的‘驚喜’,我也還沒動用真正的實力呢!特別是象‘龍騰九式’這樣的絕招,明天隨便給他一個就夠他受的。”


    “嗬嗬!”線鈴笑了笑便不再言語,至少從今天登擂的幾個人的實力上來看,是沒有人能夠打得過冷淩殺的。


    接下來的一晚也許是近幾天最安靜的一晚,這一天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也許是估計到了明天將是鬥劍的最後一天,無論是那神秘而強悍的紫麵高手的勢力,還是大理的勢力,以及巴蜀武林內部有什麽想法的勢力,都偃旗息鼓,積蓄力量準備第二天的大決戰去了,便是已經成了“慣例”的暗殺行動,也被大理方麵停掉了。


    第二天一大早,各派人物便已齊聚擂台,大家都是各懷心思,東道主峨嵋派考慮最多的自然是這必然不會平靜的最後一天要怎樣度過,而其他尚有爭奪擂主希望的,都在考慮怎樣最終奪魁,奪了寶物後又怎樣處置,怎樣使用在聯盟中的發言權等問題。這一點其實在還沒決出擂主的時候就已經有暗流湧動了,至少線鈴知道,由於冷淩殺昨天表現出的實力,在晚上的時候,已經有雪山、峨嵋等派的實權人物聯絡過和諧號了,而且人數還不少,這一點從和諧號萎靡的神態就能看出來。至於剩下決大多數已經淪為看客的中小門派的人,最主要想的就是如何在這裏保命離開,然後就是自己日後如何在聯盟中要靠攏哪一個話事的門派,以及該如何利用各大派的矛盾為自己謀取利益,最理想的當然是聯盟需要自己時一點力氣也不出,但需要聯盟時卻能得到一切自己想得到的助力,當然,這種免費的晚餐是不可能存在的,那麽,自己在聯盟中出多少力氣最合適,就值得好好斟酌了。


    正是在這種心態下,決戰一天的開場有點沉悶,甚至當主持人宣布開始後,都沒有幾個人象往日一樣鼓掌歡呼。


    擂台很快便重新開始了,線鈴所關注的自然是冷淩殺和魯一般那一場。不過,比較奇怪的是,魯一般表現出的實力仍然有一轉頂峰的樣子,除了表現得稍微急噪一點頻頻發動搶攻外,沒有什麽特異的地方,反倒是冷淩殺有點摸不清對手忽強忽弱的用意,因此仍是穩守看看形勢,畢竟剛剛開擂,時間尚早,有大把的時間收拾對方。


    他這一擂進行得穩穩當當,波瀾不驚,另外三擂倒是都打出了火星,經過昨天的試探,除了休擂前才照麵的肖子窮和青絕子那一擂外,其餘兩擂都已經對對手知根知底,是故一上來就使出了絕招,以求打對方個措手不及,速戰速決,而青絕子是個實實在在的心理異常者,不能以常理度之,因此,他一上來也同樣發動了猛攻,打得肖子窮比昨天還要狼狽一分,他這一擂的激烈程度,絲毫不比另外兩擂稍差。


    比較出乎意料的是,最先決出勝負的一對竟然不是昨天就敗相必露的青城派掌門破利害,而是峨嵋派掌門飛來峰的對手曾光。那飛來峰畢竟是巴蜀第一大派峨嵋的掌門,手頭上豈能沒有兩下子,絕非曾光這種成立時間不長,也沒什麽底蘊沉澱的大幫幫主所能比擬。其實他昨天就已經找到了戰勝曾光的辦法,隻是那時天色將晚,他又跟曾光鬥了很長時間,精力體力消耗均不小,因此他本打算在休擂前再結束戰鬥,以防又有人趁自己虛弱之時來占便宜。不想就在休擂前,反而是曾光突然給他來了幾個絕招,他堪堪接下,正待反擊,主持人已經宣布休擂了,因此,隻好留到今天再決輸贏,反正他已經有了必勝的把握,今天上來速戰速決就是。


    曾光可沒料到飛來峰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弱點,一上來仍是搶攻不斷,僅僅十幾招便被飛來峰覷個破綻,劍裏夾法術再夾腿,一腿踢下了擂台。


    “嗬嗬!好象能與飛掌門一戰的隻剩下我了,就由我來領教一下高招!”曾光剛被打下擂台,便已有人不待飛來峰休息,便躍了上來,不是別人,正是雪山派掌門洪庵通。這洪庵通已經是除了淮南子外巴蜀已知的一轉高段高手中最後一個出場的了,也是最棘手的一個。


    “奇怪?他的功力果然下降了!”就在線鈴的注意力被飛來峰吸引過來的短短半柱香的工夫裏,再回頭看冷淩殺那一擂時,便發現那魯一般的功力果然有了些許下降,眼下隻有一轉高段與頂峰之間的水準了。而且今天他的下降速度顯然比昨天還要快,因為昨天他至少撐了兩個多時辰,才被冷淩殺發現問題,而今天一共隻有不到三十招的時間,他便已經有了明顯下滑。


    “停!我認輸了!”就在冷淩殺嘴角露出冷笑,準備使出點真功夫的時候,魯一般忽然跳出了圈外,直接認輸了。


    “嘩!”一時間擂台下一片嘩然,在包括線鈴在內的觀戰者們心中,這魯一般即使敵不過冷淩殺,至少也要把昨天戰勝雲天索時使用的那件佛寶亮出來炫一下才可能認輸,沒想到魯一般連拿都沒拿出來,便突然認輸了。


    “這家夥到底在玩什麽名堂?”雖然冷淩殺勝了使線鈴很是高興,但這魯一般行為實在有些難以理解,若不是明知道不認識他,線鈴甚至要懷疑他跟冷淩殺是在打夥兒故弄玄虛的了。


    “還有誰願意上來指教?”冷淩殺按規矩叫擂道。隻是台下一片沉寂,別說各派頂尖高手均已出場,便是還沒有登擂的,以剛才冷淩殺表現出的一轉頂峰的功力,大概這些所謂的高手也得斟酌斟酌再上。


    “還有哪派高人上來指教?”在冷淩殺叫第二聲的時候,峨嵋派裏響起了嗡嗡聲,但擾攘了好一會兒,卻仍沒有人登擂出場。


    “喂!難道如前兩天那個範鵬所說,巴蜀的高手就這點實力了嗎?”好容易登了一次擂,卻沒有遇到勢均力敵的對手,冷棱殺十分鬱悶,不由得使出了激將法。


    “休得猖狂,我來會你!”激將法發揮了作用,終於,隻聽得峨嵋派陣營中傳出一個聲音,而隨著這個聲音,一條土黃色的身影也飛上了擂台。


    “一轉頂峰的道士?”線鈴在下麵愣了一下,暗自道:“而且是已經悟出了罡氣的散道士,這倒有得看頭了!”而同時,他也明白了剛才峨嵋派中擾攘的原因,從這人的等級和目前的情況來看,除了冷淩殺,這人無論登哪座擂台,都有取勝的把握,剛才峨嵋中人顯然是在勸這人忍耐一下,等別的擂台形勢明朗了在說,至於冷淩殺這一座,反正以他這種實力成為擂主,大家心裏也是平衡的。


    這位道士的出場,也引起了台下的一陣議論,主要原因便是這個人誰也不認識,也不知峨嵋是從哪裏請來的,但是,在剛才冷淩殺展露了實力後,仍然敢登擂的,那至少也應該是一轉頂峰的高手了?通過這次鬥劍大家才發現,以前在心目中一直引以為神話般人物的一轉高段的高手,竟然有點不值錢了,至少到現在,一轉頂峰的高手都已經出現了四個了。


    “在下峨嵋派客卿高樂戴高,願意領教一下口出狂言者,盡管閣下確實有口出狂言的資格!”那道士用很拗嘴的話報出了自己那同樣十分拗嘴的名號。


    “開始!”隨著仲裁人一聲令下,這一場擁有場上最高等級的比鬥拉開了序幕,但論等級而言,這高樂戴高還差著冷淩殺兩三級,實力大約也就和袁天罡和侯長青相若,而冷淩殺卻已經有接近原先的“四絕”中等級最低的南絕容彼鷗的程度了,另外,作為劍士,在二轉以下,本身就比道士有一定的優勢,更何況冷淩殺是從二轉掉級下來的,在境界上有著絕對的優勢,相應的對劍法的理解也更高一些。綜合以上優勢,他即使是不用龍騰九式,也應該能很輕易便打敗高樂戴高才是,但是,十幾招下來,他反而是有點吃力的感覺。


    “有意思!”看了一陣後,線鈴也看出了高樂戴高之所以取得優勢的竅門,就是幻術,而且是隻針對冷淩殺的幻術,除了線鈴,場中其他人,幾乎都感覺不出那種幻術所造成的微弱的法術波動。便是線鈴,也是仔細看了半天,才想明白那到底是什麽東西。


    不過,對於身處局中的冷淩殺,問題就沒這麽簡單了,高樂戴高有極強的精神類法術的修為,因此,這些幻術雖然消耗法力不多,卻絕對的有效,在它的幹擾下,冷淩殺幾乎不能準確的判斷對方的位置(攻擊波倒是能判斷出來,因為作為一轉頂峰高手,如此強烈的能量波動還是能感覺到的),這就使得他基本上隻能處於隻守不攻的地位,好在他的境界和等級確實要比高樂戴高強上一籌,因此,全力防守之下,對方倒也無隙可乘。


    “哈!哈!”就在線鈴剛看出點門道的時候,本該是今天第一場決出勝負的比賽終於到了收官階段,早已敗相橫生的破利害,突然集中全身功力,發動了驚濤駭浪般的進攻,他使用的也是青城的絕學“九道勁”,這所謂的“九道勁”是指能連續發出九道功力,每一道都比前一道威力增長三成,這樣,到最後一道勁的時候,威力已經是第一道時的八倍,再配合上相應的武功或者法術,除非對方的實力幾倍於施術者,否則很難打斷這連綿而來的攻勢,到最後隻能硬接八倍以上的勁道,以破利害現在的等級來說,第一道勁能使出其最大功力的五成,最後一道勁就是四倍的最大功力,那至少有一轉頂峰的力量,絕對夠他的對手辛福子受的,而且,在四倍功力下,他的招數已經能籠罩方圓五丈以上的範圍,辛福子之前所依仗的小巧身法,也將毫無作用。


    當然,這九道勁既然有如此威力,必然有相應的缺陷,與其優勢一樣,這個缺陷也是相當明顯,那就是超負荷發出自己的功力,沒有半絲保留,一旦對方撐過了這九道勁,不用還手,施術者自己就已經把自己打敗了,而且要休息三天以上,才能恢複簡單的行動能力,至少要半年以上,才能完全恢複功力。


    不過,破利害這一招用在這裏卻是恰倒好處,因為擂台上不決生死,因此,他不必擔心對方接下這招後自己毫無反抗能力,至於修養,真要能贏得這場比賽,就是休息一年也無所謂。


    但是,青城派有絕學,別的門派也一樣有。那辛福子臨戰經驗十分豐富,早便看出了破利害動作有異,顯然是在準備什麽大招,因此,他也早便開始暗自蓄力,準備跟對方玩個漂亮的“大招決勝”。


    “天靈附體!”由於之前辛福子一直占據優勢,因此,他有更多的時間準備大招,隻見他不知從哪摸出了一個木製人偶,咬破舌間,一口鮮血噴了上去,那人偶立刻放出了五彩光芒,很快,這些光芒都聚攏進了辛福子體內,他的身軀也都帶上了顏色,同時體型也增大了一圈。


    “這是什麽法術?”線鈴雖然靈覺很強,但見識上略有不足,因此,也不知道辛福子使得到底叫什麽名字,不過,對於這種法術的特點,他倒是能說出個子午卯酉來:“使用強大的精神法術與這木偶中的力量溝通,並將其移植到自己身上,並靠這股力量再從天地間獲得更為巨大的力量。不過,這股力量十分霸道,隻要一入體就會強行驅除原本主人的意識,並完全掌控身體。用得不好的話,恐怕會造成精神和**契合度降低,生不如死啊!”


    “這個法術,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喚神術了?”前麵的和諧號倒是認出了這個法術,他聽了線鈴前半段的問題(後麵的一大串他也沒聽懂),便接過話來答道:“就是用精神力與神明或者有神明烙印的物品契合,並在一定程度上使用神明力量的法術,據說會這法術的人少之又少,而這極少的人中能找到帶有神明烙印的物品的更是少上加少,今天能在這裏看到,真是大開眼界啊!”


    “沒錯!就是喚神術!”線鈴心中一動,猛然想起這個法術他當初在海南島上曾經見白雲鷺使用過,當時白雲鷺用了差不多的辦法,借用朱雀魂的力量,得以壓服當地禽獸,雖然後來群獸發起反抗,但若不是線鈴等收服白雲鷺,恐怕它仍能成功的壓製下去。不過,白雲鷺使的辦法與這個辛福子還略有差別,白雲鷺在平時就不停的用高級獸類進行獻祭活動,這相當於對精神力量進行儲蓄,因此,在真正使用的時候,不至於完全喪失本體意識,甚至能將朱雀魂的力量驅出身體自由使用,使用後也不至大傷元氣,而辛福子的這個則隻能在使用時才用自身精神力獻祭,就沒這些好處了。


    就在辛福子成功引神入體後,便入打擺子般渾身顫抖起來,有如鄉間裝神弄鬼的神婆神棍一般,這其實是神明的靈魂還不能很好的與凡人的身體相契合的原因。而此時,破利害的絕招已經使到了第八道勁,前七道勁各自配合了一套青城功法,即使在線鈴這種見過不少“大高手”(這是指天星時代以後的高手)比拚的人看來,其前後銜接以及與不同強度的功力的配合也是十分巧妙的,隻是辛福子更厲害,他的本體意識已經喪失,而召喚來的神明的意識還在半夢半醒間的時候,便能夠隨手格擋拆解,將破利害的前七道勁一一接了下來。


    “喝!”兩人再次交換了一招,辛福子已經接下了第八道勁,但這一次,他已經不是那麽輕鬆了,而這一招後,他的身體停止了顫抖,同時眼中放出一道厲光,顯然,這一道勁已經喚醒了還在迷糊中的那位附體神明。


    “這個神明很高級啊!”線鈴心裏暗自嘀咕道。雖然他能感覺到眼下的辛福子的力量還沒有突破二轉的限製,也就是有一轉頂峰的樣子,但是,這絕不是這位神明的問題,喚神術要受多方麵因素的限製,而這些辛福子做得都很差,首先是那個附有神明烙印的木製人偶實在太垃圾了,比起當初白雲鷺用的那個差了許多,隻是附著了很少量的烙印,而且顯然經過多次使用,這些烙印也有點模糊不清了,這導致了附體的神明能力和戰鬥意識也是殘缺不全,可是,僅憑剩下的一點戰鬥意識,他便能輕鬆化解掉連續八種青城絕學,足見這為神明的功底。另外,召喚如此高階的神明,辛福子的蓄力時間和強度顯然都不夠,這也導致了這位神明與他身體的契合度不是很好,經過了連續八招仍然沒有完全適應過來。最後,這位神明卻是屬於近戰能力比較出眾那一類的,因此他對被附體者的身體條件要求較高,而辛福子偏偏是在凡人中也屬於體質比較虛弱的道士(雖然他的第二職業顯然修過一些近戰的功法,但也是以小快靈為主,對體質沒有太大的提高),身體方麵自然不合要求,這也是這位神明附體後力量無法突破二轉的根本原因。


    且不說線鈴對那位神明評頭品足,卻說這位神明完全蘇醒後,雖然由於召喚不完全而使他喪失了大部分記憶,但其戰鬥本能仍在,他立刻感覺到了對麵有一股與他目前所擁有的力量相當的巨大力量正在凝聚,因此,他下意識的便發動了攻擊,意圖打斷對方力量的凝聚。


    “轟!轟!轟!”連續三聲巨響後,整個擂台都發出了嘎嘎的聲音,甚至連擂台周圍的結界也發生了波動,這擂台的結界是按照能抵禦兩個二轉高手對撞的力量設計的,按理說眼下這個時代很難有兩個二轉高手對決,因此,這種設計也是足夠的,但是,沒想到有兩個用特殊方法增強了實力的家夥在上麵對拚,因此才出現這種效果。不過最終結界畢竟還是抵擋住了能量的外泄,那爆炸性的能量重新被反彈回了擂台中心,立刻便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慢慢的,爆炸的煙氣散去,眾人定睛觀瞧,發現擂台已經毀壞得相當嚴重,破利害已經倒在了地上不能動彈,身上除了被爆炸所波及的一些皮肉傷外倒沒什麽更嚴重的傷勢,而辛福子的身形卻不見了。


    “怎麽回事?誰贏了?”大多數人都沒有看清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因此,看到兩人一個失蹤一個倒地不起,不免七嘴八舌的問道。


    “是辛福子贏了”,線鈴雖然也沒看清,但感應得清楚,因此下結論道。他知道,剛才的破利害被對方搶先攻擊,不過,他的“九道勁”絕學卻也十分奇妙,很難被從中打斷,因此,辛福子身上那位神明本能性的攻擊,反而是落入了破利害的圈套,不但沒有打斷第九道勁,反而減少了辛福子本身蓄力拚大招的時間。不過,就在兩人的力量碰撞的一瞬間,辛福子身上的那位神明顯然回複了一些神智,他發現破利害的九道勁雖然厲害,卻沒必要與其硬碰硬,隻要捱過他的攻擊,他就會被其自己擊垮,因此,這位神明不知使了個什麽招數(連線鈴也沒感應出來),便憑空失去了身形和氣息。原本兩人交鋒,氣息是相互鎖定的,這一手幾乎不能見效,可恰恰那神明發動這一招前,雙方的力量發生了一次大碰撞,使得破利害在這一瞬間的鎖定受到影響,辛福子就是趁著這個機會消失不見了,而接下來破利害明顯優勢又繼續攻過來的力量,以及被結界反彈回來的力量,都沒有擊中辛福子,而破利害不出所料的倒在了地上失去反抗能力,自然是辛福子贏了。


    線鈴的定論剛下,便見擂台上一道虛影閃過,辛福子重新現身,先將破利害扔下了擂台,然後忽然身形一頓,顯然是已經清醒了過來,繼續叫擂。這一次,雖然準知道他已是強弩之末,可是各派高手俱已出戰,除了顯然不準備參戰的峨嵋長老淮南子和線鈴等少數幾人外,實在找不出能拿出手的人來對付一下這個不知道還剩多少實力的頂尖高手。


    因此,辛福子連續叫了三次擂而無人應擂,終於坐穩了四座個人戰擂台中第一座的擂主。


    “好!”大部分“自由幫派”的弟子都發出歡呼,雖然所謂的“自由幫派”組織並不如大小聯盟那般緊密,但在這種場合下這點同仇敵愾之心還是有的。


    “接下來該看哪場呢?”線鈴看了一眼擂台上的局勢,決定還是先看看肖子窮和青絕子這一場,原因無它,因為飛來峰和洪庵通的那一場剛上手不久,雙方還在試探階段,這一場今天是不是能結束都不好說,暫時當然沒有必要去看,而另一場高樂戴高雖然占了些優勢,但線鈴知道冷淩殺還沒使出絕招,這場最後誰勝誰負還很難說,但至少不是一招半式間就能決勝的,隻有青絕子這一擂上,這位青城派的變態長老已經靠身法將肖子窮壓得透不過氣來,肖子窮雖然劍法仍然未亂,而且亦是招招精妙,但在對方“唯快不破”的速度麵前,卻是毫無用武之地,眼看著就要分出勝負了。


    “著!”就在線鈴轉過眼光那一刻,青絕子已經在肖子窮劍法間逼出空隙,“嬌喝”一聲,夾雜著罡風的一劍向那空隙刺去。


    “咦?”眼看著肖子窮絕無可能再避開這一劍,青絕子劍尖忽然一歪,意外的從肖子窮身畔劃過,隻劃破了一點他的衣裳。


    這一下青絕子也是大奇,他雖然深居簡出,但能在青城大派混到這個地位,絕不是見識淺薄之人,他當然能認出肖子窮使的這個卸開他劍勢的功法就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沾衣十八跌”。當然,這個鼎鼎有名是指它的華而不實是鼎鼎有名,這個功法剛推出來是,現世極少,而且也很難練,按照係統發布的公告中的吹噓,有了這種功法,無論什麽樣的實體攻擊,都會被卸開,甚至若是對方發力太猛,還會失去重心,為自己創造勝機,若真能這樣,那絕對堪稱絕世功法,當得起其稀少和難練了。但是,當有幾個人終於辛辛苦苦的將這個招數練成的時候,卻發現這“十八跌”隻能跌開武功等級低於自己的對手的實體攻擊,可是,若是武功等級低於自己,用別的辦法一樣能戰勝他,又何必辛辛苦苦去練這一招。因此,這一招除了在對付比自己差的對手時能更瀟灑好看一些外,公認的就隻在被大量比自己低的對手群毆時才有些作用(據說當年華乾坤就會這一招,才能連在多次被圍攻中安然脫身,甚至斬殺數以十計的頂尖高手)。


    而現在的問題是,肖子窮論等級不過是一轉高段,青絕子雖然剛進一轉頂峰,卻畢竟已經進去了,肖子窮斷不能用“沾衣十八跌”卸去青絕子的劍勢的,要是反過來倒還有可能。


    就在青絕子還在有點犯糊塗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對麵一股極其龐大的氣勢散發了開了,這股氣勢之強大,竟然令他生出了不敢對抗的感覺,而發出這氣勢的人,赫然是剛才還被自己逼得隻有招架之功的肖子窮。


    “是凝元丹!”別人雖然不明白在肖子窮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恰好“偷聽”過他與那什麽“協令”談話的線鈴卻立刻反應了過來,因為就是那個協令給過肖子窮一瓶“凝元丹”據說可以提升三倍功力,以肖子窮現在的等級,再提升三倍力量的話,如果不論境界,即使達不到二轉的層次,也絕對能達到一轉的最高峰,用“沾衣十八跌”卸開隻有剛入一轉頂峰的青絕子的劍勢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咦?我明白了!”線鈴心裏忽然一動,一句話脫口而出。


    附:最近一直在忙找工作的事情,大家也知道,現在經濟不景氣,到處都在裁員,裁老員工會影響士氣,因此,最終都裁到了我們這些即將參加工作的人身上。這段時間全國各地到處跑,一周得有四天以上在火車上,給鐵道部捐獻了大量的資金。按照魯迅先生的說發,咱沒本事過辛苦而恣睢的生活,又不願意過辛苦而麻木的生活,便隻能過辛苦而輾轉的生活。這導致了這段時間的更新很不穩定,望大家見諒。到今天為止,雖然聯係到了幾個有意向的單位,但都有我不甚滿意的地方,因此,最終敲定工作可能還需要一定的時間,估計到元旦以後或者是舊曆年後才能恢複正常的一周一更,而最近這一段時間裏,就隻能盡量的寫,什麽時候寫完一章就更新一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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