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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上次給你的東西怎麽樣了?”搜索完成後,兩人沉默了好一陣,紫臉的高手才忽然開口道。


    “已經全部就位了!”白臉高手應道:“不過這次各派都從外麵請來了不少高手,我沒有太大的希望能占得住一座擂台!”


    又是一陣沉默,紫臉高手從懷中摸出一瓶丹藥,擲給白臉高手,道:“這是凝元丹,花了大力氣才煉出來的,雖然及不上傳說中的乙木神丹能直接提升人的境界,也及不上培元丹能在不增長等級的情況下,永久的提升人的二級屬性,但它能在一個時辰之內,使服用者的功力提升三倍,以你現在的等級,功力再提升三倍的話,除了境界上的差距外,比起初晉二轉的也不相仿佛了,一旦你在擂台上遇到無法戰勝的對手,可以用這東西解決。不過,這東西的使用一定要慎重,因為每用一次,下次再使用時的有效時間就會縮短一半,至少要一年以後才能恢複正常時效。”


    “了解了!”那白臉高手收起藥瓶,臉上微微浮現出一絲喜色,卻見那紫臉高手又掏出了一個玉墜,道:“這是剛收集到的一件神器,屬性上比較適合你使用,而且可以開隱藏功能,你比武時佩帶著,至少能使你的勝率增加百分之五。不過,我事先聲明,這東西隻是借給你使用的,過後還是要交還的!”


    “放心!我還沒貪心到把別人的神器據為己有的程度!”那白臉高手接過了玉佩,答道。


    “好了!沒什麽別的事情了,最重要的那件事情你一定要保證萬無一失,否則後果你也知道!”那紫臉人想了一下,再次叮囑了一遍。


    那白臉的高手還沒有回答,紫麵人耳朵忽然一動,躍到白臉高手身邊,低聲道:“噓!有人來了,我們快躲起來!”


    也是這個小山坳著實僻靜,幾乎所有來後山有秘密活動的人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這個地方,而每次又都是先來的人聽力比較好,能提前發覺後麵人的到來。


    可是,問題也接著來了,同樣的,線鈴他們正躲藏的這塊山石位置也是實在太好了,那紫麵高手和白麵高手幾乎想都沒想便朝它的後麵奔來。


    “啊!”唐絕情嚇了一跳,差點沒有驚呼出聲,就在這時,忽然從旁邊伸過一隻手來,掩住了她的嘴,卻正是處事比較冷靜的線鈴,接著,線鈴掩住她嘴的那隻手豎起了一根手指,比劃出一個噤聲的手勢,另一隻手則輕攏唐絕情的纖腰,向更裏麵挪了一步。


    線鈴他們所處的這個位置,是一座山壁,山壁前是一塊斜插出來的七尺高的大石頭,跟山壁成了一個夾角,正好形成一個能躲五六個人的小空間。見到那兩個高手也向這邊奔來,線鈴也是吃了一驚,但他很快便冷靜下來,他知道如果這時轉移位置,即使是有隱身法術,發出的動靜也足以使這兩個高手發覺,之前線鈴便估計過雙方的形勢,他本身的能力,對付那個紫臉高手,恐怕還有一定差距,但加上大批的梵獸和新得的兩件仙器,想勝他並不難,甚至再加上那白臉高手也有很大勝算,但唐絕情能使用的五根無影絲,爆了一根,損了四根,使她基本上已經喪失了戰鬥力(除了偷襲還能發揮點作用),這使得他們倆加起來,對上那兩個高手也就是略占一點優勢而已。問題是,那兩個人手裏可是有凝元丹的,這兩個人到這裏顯然是密謀什麽事情,被自己聽到,絕對會不吝下死手玩命的,因此,他們若是一旦用起了凝元丹,每人漲上三倍的功力,己方便隻有敗亡一途而已了。更何況新來的人中也有好幾個一轉高手,他們兩撥打起來的話,那些個人會幫誰還不好說呢!


    權衡了輕重,線鈴還是決定忍下來,他對自己的隱身法術還是很有自信的,問題是,隱身法術若是被別人碰到了,那就什麽都白費了,而這山石後麵的空間有限,容納四個人難免發生擦碰,因此,他隻得緊緊擠住更裏麵的唐絕情,以便騰出更大的地方給外麵的兩個人。


    他這一番動作,果然起到了效果,那石縫能容納五六個人,而且越往裏越窄,因此,那兩個高手隻是停在了外側,根本便沒發現與他們近在咫尺處還有兩個大活人在。


    他們雖然沒有被發現,但是被線鈴緊緊擠住的唐絕情腦子裏已經是一片混亂了。她的實際年齡也不過就是十**歲,在兩個世界中,都還沒有跟一個男人如此緊密的接觸過,因此,當線鈴一手托著她的腰,一股濃烈的男人氣息伴隨著寬厚的胸膛貼過來時,她隻覺得腦中嗡的一聲,還算俏麗的小臉漲得通紅,便什麽也不知道了。[.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線鈴倒是沒注意懷中的小女生異常的狀態,他的全副精力都用在了外麵的情況。隻聽得一陣踢踏的腳步聲傳來,已經有十來個人來到了近前。


    “錦屏派掌門閔大成,螺髻派掌門辛烏子,五蓮派掌門舞仙姑!”那個白臉高手顯然認出了其中的幾個人,一邊指點著一邊低聲對那紫臉高手道:“我就認得這三個,其他的麵生得緊,好象不是我們巴蜀武林中的人物,不過這三個掌門不是沒來參加這次峨嵋鬥劍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這裏雖然不是峨嵋的地盤,但也是峨嵋勢力範圍的核心區,他們不通報峨嵋派就到這裏來,那就等於直接向峨嵋派挑釁,這幾個小門派怎麽會有這樣的膽子?”


    “別說話,聽他們說!”那紫麵高手回道。


    隻見外麵新來的十餘人中忽然站出一個一轉高段的,也是這些人中等級最高的高手。隻聽他對其餘人道:“諸位!這次峨嵋派搞出這麽大的動靜,目標非常明確,就是針對我們來的,我們豈能放任他們成功?閔掌門,辛掌門,舞掌門,你們的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還好!”那三個掌門裏顯然以錦屏派掌門閔大成為首,他的等級也是最高的,堪堪過一轉,暫時看不出他悟沒悟出先天武道的境界(他是個劍士),因此由他回答了那個明顯是首領的人對三個人的問話,道:“我們三派折損了十餘個精英弟子,又動用了在峨嵋派中的內線,總算是把這件事情辦妥了,這一次就算是攪不黃所謂的什麽峨嵋鬥劍,也能攪他們個雞犬不寧!”


    “好!”那首領點頭讚許道:“你們三派的損失我們會酌情補償的,這點請放心,那第二件事情的進展又如何呢?”


    “這個――”,閔大成臉上顯然有了一些尷尬,道:“關於凝碧崖的所在,峨嵋派一直是諱莫如深,即使我們的內線已經打入了他們的高層,也仍然是毫無所聞,我估計這件事情大概隻有峨嵋派最核心的幾個長老級人物才知道。另外,這裏是峨嵋防衛最嚴密的所在,我們也不能進行撒網式的搜索,因此,這事還是沒什麽頭緒!”


    那首領皺了一下眉頭,但顯然也知道這事情不怪三派,因此道:“明天我們的大隊人馬就要到了,你們還是要盡量找出凝碧崖的所在,否則,我們隻能行險劫持一位峨嵋的長老了!”


    “劫持峨嵋長老?”場中諸人都麵露難色,螺髻派掌門辛烏子代表眾人道:“據我們近日安排的眼線觀察,峨嵋派這段時間裏戒備非常森嚴,每位長老自己功力高深不說,出入也必定要帶著大批的弟子和聯絡煙花,一人遇險一柱香的功夫內就將有大批增援趕到,想要劫持他們的長老,單憑我們的力量恐怕很難完成,是不是等大隊人馬到了再考慮這件事情?”


    “呸!”那首領身後忽然站出一個中等身材的男子,身著五彩斑斕的奇裝異服,操著生硬的漢語道:“別長別人的誌氣,滅我們自己的威風,這幾天我也看了所謂的峨嵋鬥劍,你們巴蜀武林人物的功夫也不過如此,如果不是帶頭大哥吩咐不得打草驚蛇,我早就上台攪個一塌糊塗了!這次若真是要劫持峨嵋長老,你們隻管對付跟班即可,我有把握在一柱香的時間裏把正主生擒!”


    “這人不過一轉中高段之間的等級,怎敢如此口放狂言?”聽到這個異裝人之話,不但閔大成等三個掌門麵色尷尬,就連線鈴以及那白臉紫臉兩個高手,都是麵色不逾,心中憤憤的想到,隻有唐絕情還處在離魂狀態,渾渾噩噩間根本便沒聽到外麵到底在說些什麽。


    “這事還有待從長計議,閔掌門,如果可能,你們還是發動內線來查,我剛才說得也是極端情況,即使是采用,也要事先詳細規劃,有可行性才能執行的!”見到自己的嫡係手下態度倨傲,已經犯了眾怒,那首領隻得圓場道。


    “難怪都說是夜郎自大,看來果然如此!也不知道是哪個門派前幾天才被一個囚犯單人獨馬攪了個天翻地覆?最後出動了npc高手都沒有搞定!”五蓮派掌門舞仙姑剛才未發一言,此時卻忍不住接了一句。


    “這些人是大理的!”聽了舞仙姑的話,線鈴猛然醒悟。被一個囚犯攪得天翻地覆,不就是冷淩殺和以碧霞宮為首的那些大理門派嗎?


    “你!”曾經有位名人說過:世上嘴最損的人就是文人,而比文人嘴還損的是女文人,姑且不論這句話對不對,從中便可看出女子在損人方麵的天賦。那異裝人正是夜郎人,又是碧霞宮現任掌門的鐵杆追隨者,而且素來驕橫慣了,哪裏受得住一個還不到一轉的女人的諷刺,跳出來就想翻臉。


    “阿朋,住手!”那首領喝住了異裝人,怒道:“出來時大哥是怎麽跟你說得?你難道都忘了嗎?當心我把你的事情告訴大哥!”


    “嗯!”那個叫阿朋的異裝人顯然非常忌憚所謂的“大哥”,立刻偃旗息鼓,縮回去不再說話。


    “三位掌門…”,那首領還要跟三個人說點什麽,忽聽“嗖!”的一聲,東南方向飛出了一朵煙花,在空中爆開。那首領見得,立刻臉色大變,急道:“糟了,被峨嵋派的發現了,我們趕緊撤退!”說完,帶著一幫人從來路跑了出去。


    “我們也走!”聽到外麵傳來了喊殺聲,線鈴身邊的那個紫麵高手一拉白麵高手,他兩個等級非常高,自也不必非得從入口出去,因此兩人一展身形,便準備從後麵的山壁攀出去。


    “啊!”那白臉高手一腳踩進了線鈴的隱身圈子,便破了隱身法術,他見到原本是空氣的地方忽然浮現出兩個大活人,忍不住叫了一聲。


    “快走!”線鈴先開了敵對狀態(在敵對狀態下就不能隨便看別人的資料了),然後一個“雲籠紗”法術,遮蓋住了兩人麵容,最後召喚出趴蝮,將還沒有完全還魂的唐絕情扔了上去,讓她先走。


    “啊!那你…”,雖然還不大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但唐絕情卻也知道線鈴是讓她先走,自己留下對付兩一一轉高段和頂峰的高手,雙手緊緊的抓著趴蝮的脖子向下壓,使它沒法飛高,同時急道:“要打咱們一塊兒上!”


    “放心,我自有辦法脫身!”線鈴自信有兩大二轉神獸作式神,取勝固然是困難,但脫身應該還不成問題,因此道:“再說你現在留著也幫不上什麽忙!”


    “別發夢了,你們一個也走不了!”那紫臉高手驚覺剛才的密謀被兩人聽去,心中已動了殺機,沉喝一聲,拔出佩劍,劍上掛著一道五丈長的劍罡直奔二人劈下,以他一轉頂峰的實力,這已經是動用真功夫,一上來便下殺手了。


    “走!”即使是六根無影絲都使出來,唐絕情也未必能對付得了一轉頂峰的高手,更何況這還是對方搶先攻擊,因此,她被籠罩在劍罡之中,連呼吸都很困難,更別提躲閃抵禦了。同時,她的心中也升起了一股無力感。一直以來,她作為天賦異能者,在唐門中都是被捧在手心中寵愛的,而她本人也仗著天賦,練功並不十分用心,否則以唐門的全部資源任她使用的條件,她恐怕至少也跨過一轉這道坎了。


    紫臉高手的這一劍,卻是使她認識到了自己與真正高手的差距,那絕不是靠天賦異能便可彌補的。因此,她心念電閃之間,暗咬銀牙,決定一旦這次脫身出去,一定要全力以赴去衝一轉。


    不過,這些都要留著她這一次能保住性命再說,眼看那劍罡就要落在兩人的頭頂,線鈴忽然大喝了一聲:“起!”也是一道劍罡迎了上去,這道劍罡雖然沒有紫臉高手的那一道粗大,卻也遠勝唐絕情見過的家族中的幾個一轉初段的好手所能用出的。隻聽“轟”的一聲,兩道罡氣撞在了一起,線鈴僅靠本身功力,硬拚之下最多能對付一轉中段的高手,但他身上如今有白虎戒指和朱雀手鐲兩件真正的仙器,加成之下硬拚普通的一轉高段高手應該不成問題。但是,那紫臉高手卻已經是一轉頂峰,因此線鈴這一記不免吃了點小虧,被對方的劍罡砸了下來,雖然抵消了大半,使得兩人都沒受什麽傷,但線鈴隻覺得胸口一熱,一口鮮血險些沒有噴出去。


    “怎麽可能?你還沒到一轉,而且是道…?”雖然線鈴吃了點小虧,但這個結局已經足以令唐絕情目瞪口呆了,一句話反射似的脫口而出,直到說了一半,才醒悟到不能在強敵麵前露出己方的底子,連忙收住不說。


    “你對付女的,我對付男的!”雖然也被線鈴表現出的超常實力所震驚,但那紫臉高手畢竟是身經百戰的人物,迅速的冷靜了下來,吩咐那白臉高手道。


    論真實功夫,那紫臉高手即使不用凝元丹,也要勝過線鈴一籌。因此,線鈴對付他都有困難,更別提去阻擋那白臉高手,而唐絕情隻勝四根殘損的無影絲,更是抵擋不住一轉高段高手的進攻,幾招間便是險象環生,若不是趴蝮能在空中靈活的閃動,她恐怕早就被擒下了。


    “拚了!”看到唐絕情的窘境,線鈴一咬牙,已經決定使用自己兩大式神了,隻是使用如此巨大的式神,必定會驚動峨嵋派的,不到危機關頭,線鈴是不準備使的,而一旦使出來便要速戰速決,隻是擁有凝元丹在手的紫臉高手,即使最後能被擺平,可也不是三招兩式間的事情。因此,線鈴已經準備好在關鍵時刻召喚出火麟來對付那紫臉高手(由於薑子牙已經飛升,東方旭又不在身邊,因此線鈴此時無法轉化黃色罡氣,這一招線鈴一般是舍不得使用這一招的)。


    “轟!”巨大的海雷妖首先被召喚了出來,一道霹靂,先將正靠一口罡氣浮在空中追著唐絕情砍殺的白臉高手轟了下來,這才向著與線鈴動手的紫臉高手壓下去。


    與此同時,線鈴一麵又放出了章魚怪,一麵用眼睛緊緊盯住紫臉高手,一旦他取出凝元丹,便準備衝過去,盡量牽製住他,使他沒有機會服用此丹,這樣一來,他就好對付多了。


    “咦?”不想那紫臉高手竟然沒有如線鈴所料般去嗑凝元丹,反而是輕咦了一聲,跳出圈外,說了一句令線鈴大吃一驚的話:“你莫非就是那個叫線鈴的家夥?”


    “被認出來了!”線鈴腦子裏轟然一震,但很快便恢複了原樣,收勒住了兩大式神,道:“既然閣下認出來了,我也不否認,不錯,我便是線鈴,請問閣下是哪一位?又是如何認出我的?”


    “哼哼!這個就無可奉告了!”那紫臉高手道:“我知道你的能為,自信沒把握留下你,至少不能在峨嵋派的人趕來之前留下你,今日咱們便休戰如何?”


    “敢不從命!”線鈴也同樣沒把握在峨嵋派的人趕到之前留下這兩個高手,因此欣然道。


    “不過!”那紫臉高手語氣忽然轉厲,道:“今日你們聽到的東西,我希望不要對其他任何人講,否則,就算有人罩著你,隻怕最多也便能保住你的小命,卻逃不脫個終身監禁的命運,你要好自為之!我們走!”說著,便帶了那白臉高手三躍兩跳,消失在山崖之上了。


    “這人說話恁地莫名其妙!”線鈴撓了撓腦袋,暗自尋思:“剛才?剛才我倒是聽了半天,但你們說得如此隱晦,我根本便一句也沒聽明白,又向別人說什麽?不過這人能一下子便認出我,顯然來頭不下,這個倒要找時間問一下衝冠大哥。”


    “線…線鈴是?”他這邊思索,卻沒注意唐絕情已經從趴蝮背上跳下來,滿眼小星星的道:“太帥了!那兩個人如此高的高手,都要賣你麵子,你究竟是什麽來頭?看來我得在我的條件中再加一條了!能不能先要一個你的簽名?”說著,她還真的便遞過來一張白紙和一管小楷筆,大有線鈴不簽便誓不罷休的模樣。


    “哦?哦!”線鈴回過神來,有點啼笑皆非的接過這個追星迷遞過來的紙筆,草草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右手一揮,收回了兩大式神和趴蝮,然後再次施展起了隱身法術,原來他已經感覺到峨嵋派的大隊人馬正向這邊趕來,他倒不用象那紫臉和白臉高手般倉促撤走,料想以他的隱身法寶,沒有高於那紫臉高手的實力,也發現不了他們(峨嵋倒是有反隱身的法寶,不過數量很少,也不可能到哪都帶著。


    線鈴兩人等到峨嵋派的人搜索之後順著那兩個高手遁走的方向追過去後,才施施然的離開了那座小山坳,回到了賓客們的居所,撤了隱身法術,恢複了本來麵貌,立刻搖身一變,又變回了峨嵋派的貴賓。


    一直到他們回到住所,外麵的喊殺聲雖然略有減小,卻仍未完全消失,也不知道到底進來了多少搗亂的人。不過,這裏終究是峨嵋的大本營,數萬峨嵋弟子還是有能力控製住局勢的,他們甚至拒絕了一些賓客的主動幫忙,終於在三更以前清除掉了,至少是表麵上清除了滲入者。


    到了第二天再次開擂的時候,線鈴注意到峨嵋派幾個當家高手,除了平日不太關心派中事務的女長老都琳外,臉上都是一片陰霾,即使是今天代表npc高手來出席的白雲劍客夏侯仁(自第一天以後,峨嵋npc中的普渡就不再出場,而四大劍客也是每天隻派一個人壓場麵)臉上也沒了往日謙和的笑容。


    “諸位!大家可能也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了!”作為峨嵋派官方發言人的飛來峰在開擂之前躍上一座擂台道:“因此我們峨嵋派也不隱瞞,昨天確實有一些心懷叵測的家夥滲入了我峨嵋附近,但都是些蝦兵蟹將的小角色,如今已大抵成擒,我們現在正在審訊乃是何人指使,剛才我們四派兩幫已經達成共識,這背後指使之人,便是我巴蜀武林的公敵,那麽,下麵請大家繼續登擂!”


    “峨嵋顯然是沒擒到幾個活口!”聽了飛來峰的話,線鈴心中暗笑道:“否則一夜的審訊,他們恐怕早已知道誰在背後下黑手了!”


    雖然還搞不清楚昨天的紫臉高手和白臉高手到底是什麽來頭,但是估計峨嵋派的人也沒本事拿住他們兩人,因此,被捉住的那些,應該就是錦屏派等三個南疆小派中的人,線鈴倒是知道這些人的背後有大理各派的影子,但是他也無意告訴峨嵋派,畢竟除了鳳南菲外,線鈴跟他們沒什麽交情不說,要是被追究起來他是怎麽知道的,又是一件麻煩事。


    這時,場上的鬥擂又開始了,很快便吸引了線鈴的目光,這些一轉高手間的爭鬥,雖然在天星時代看起來一錢不值,但是在現在這個時代看來,還是滿有看頭的,何況天星時代的高手們也不過是等級高一些而已,論起武功招式和法術運用,除了一些非要很高等級才能使出來的大招外,也未必便能及得上眼前這些一轉高手。


    一轉高手過招,不是三招兩式便能解決的,因此最快的一場也直鬥了一個多時辰才告結束,終於看到了勝負,而且與自己所料不差,線鈴轉了轉脖子,眼神一閃之間,便忽然凝在了一處,原來他看到在一席之上,原本說要回家的唐絕情赫然在座,而且也正看向他這個方向,見到線鈴注意她,還眨了眨眼睛。


    “咦?”線鈴對此小小的表示了一下驚詫,便被更大的驚詫所掩蓋,因為他看到昨天晚上的那個白臉高手,赫然也坐在席中,而且是四派兩幫中的峨嵋派最緊密的盟友巴山派中,而且看起來地位還不低的樣子(當然了!在現在這個時代,一轉高段的高手,放在哪一派中地位都不可能太低了)。


    好在線鈴也還算是個處變不驚的人物,因此他把自己的拳頭死死的塞進了嘴裏,才忍住沒有驚呼出來。不過,他身邊的天青瀾卻看出了異常,因此小心翼翼的問道:“對不起,線鈴,你這是怎麽了?”


    “哦!沒什麽!”見到玉生香和文猛的目光也都轉了過來,線鈴忙否認道,不過他立刻抓住文猛,偷偷指了一下那白臉高手,低聲問道:“那個人是誰,你認識嗎?”


    “哪個?哦,就是那個白淨麵龐的?”文猛確認了一下,臉色一凝,道:“怎麽?您認得肖師伯?肖師伯可是位了不起的人物,那是巴山派的前任掌門,現任的首席長老肖子窮,跟我師父是兄弟相稱,因此我們一般叫他肖師伯。他可是巴山派,甚至是我們整個巴蜀武林的一位傳奇人物。據說他進入這個世界三年便突破了一轉,那是天星時代以後我巴蜀速度最快的一人,他衝入一轉後,恰好是黃山擂那一年,峨嵋和巴山當時都在韜光養晦,因此並沒有參加黃山擂,倒是肖師伯以個人名義參加,並且以剛入一轉的等級,殺敗了已經一轉中段中也是很高級的一個高手,為我派的集結號師伯報了仇,因此當時便已名震巴蜀。另外,在那次黃山擂上他還打著‘大家都是巴蜀人’的口號幫助過我們邛崍派和我師父,因此自那次以後,師父他老人家便跟肖師伯結成了莫逆之交。我們邛崍與他們巴山在巴蜀分屬兩個陣營,難免會有些小齷齪,但隻要肖師伯出頭,我師父總是要賣個情麵的,當初我和狂瘋的事情,師父沒有公開為我出頭,其實就是看在肖師伯的麵子上的。”


    從文猛的話裏行間聽得出,他雖然還有點為當初狂瘋的事情耿耿於懷,但對這個肖子窮,卻是一股發自內心的尊敬。此時線鈴心中也翻起了滔天巨浪,他怎麽也想不明白,向肖子窮這樣身份的人物,怎麽會在背後給自己的鐵杆盟友下絆子,不知這隻是他個人的行為,還是整個巴山幫的意思。若是他的個人行為,又是因為什麽?難道是被脅迫,可是那紫臉高手等級雖高過他,但想脅迫肖子窮也是不可能的,這個實在是令人費解,之前線鈴聽到衝冠一怒對他說的話時,就已經覺得這次峨嵋鬥劍不簡單,現在看來,先是有琰戊的曖昧態度,又是有能支使得動肖子窮這樣的人物充當馬前卒(從線鈴昨晚聽到的談話來看,紫臉人對肖子窮的語氣不說是頤指氣使也差不多,換句話說,這肖子窮也就是個隨時可以犧牲的小卒子)的組織的處心積慮的破壞,還有大理各派的人來搗亂,這混亂程度顯然已經超出了線鈴的想象之外。他想了半天,也沒有理清這其中的厲害關係來。


    “算了,反正這是巴蜀武林的事情,也不與我相幹,我浪費什麽腦細胞!”終於,想得有點頭疼的線鈴心中暗道,放棄了繼續尋求“真理”的行動,轉頭繼續去看起擂台上的大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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