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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老周,自從你安排東海那寶物出世,眼下論壇上很多人都嚷著要係統盡快給出‘寶物榜’,你是怎麽打算的?”在《江湖》世界的某一秘境中,一個白麵無須,滿臉書生氣的年輕人向另一個大鼻闊口的人問道。


    被問的人有一隻很顯眼的大鼻子,他津了津鼻子,悶聲悶氣的道:“沒啥想法,玩家雖然是上帝,但擁有寶物的人也應該有起碼的**權?怎麽能隨便向別人泄露呢?”


    “那也不影響排榜啊!隻要不標出寶物的所屬者不就行了?”


    “那也有問題,咱們遊戲裏可以直接看到別人物品的名稱——除非這個物品帶有先天的隱藏功能,而它的屬性卻隻有主人能看到,因此,現在沒有排行榜時,隻有寶物的主人知道自己擁有的某件物品是神器,可是這一排榜的話,怎麽說也得公布寶物的名字?故此,隻要有心的話,就能知道到底誰擁有神器,這跟泄露寶物擁有者又有什麽不同呢?這樣一來,那些寶物擁有人難免便會遭人窺覷,還不知要惹出多少事端。當然,如果要排神器以下和玩家自己煉製的寶物,我倒可以考慮。”


    “嗬嗬!好了好了,咱們三十六‘天仙’裏,就屬你最老成持重,我也不逼你出什麽‘寶物榜’了,但你能不能偷偷告訴我現在遊戲中到底有幾件仙器,作用都是什麽?”


    那大鼻子看了一眼年輕人,猶豫了一下,道:“我隻能告訴你眼下遊戲中一共有五件仙器,其中排名第四的一件組合仙器被我拆成了五件,分別放在五個地方,那東海寶物就是其中之一,另外準仙器還有四十二件,日本、高麗、遼、金、西夏、大食、歐洲大陸、大理、吐蕃和天竺各有三件,大宋有十二件,其餘神器級的我就記不清了,總有三四百件左右!不過,這些東西很多還掌握在npc手中,到玩家手裏的應該不超過百件?”


    他剛說到這裏,身體忽然一震,臉上頗顯出了些凝重。


    “怎麽了?”那年輕人問道。


    “也沒什麽,我在五件仙器上都烙上了我的印記,以便能隨時跟蹤它們的位置,其中原本排行第二的一件仙器,我嫌它太變態了,將其力量分成了五個部分,除了一部分留在本體以外,其餘四部分力量分置於四聖獸體內,這樣操作後,那件仙器的排名從第二位下降到了第三位,但剛才係統提示我,那件仙器本體外的一股力量已經回複,這說明那人已經用那仙器收服了一隻聖獸。”


    “這麽強?”那年輕人眼中泛起了光芒,自言自語道:“有時間一定要去見識見識。”接著,他又問道:“再問最後一個問題,排名第一的仙器究竟是什麽?又有什麽功能?咱倆交情這麽好,你一定要告訴我,我保證不向外人泄露就是了。”


    “嗬嗬,那是種一次性的仙器,我一共留下了四件,對於這個仙器的功能,我隻能告訴你六個字:‘變態,超級變態。’至於它的名字——,你猜猜?”


    ※※※


    看到駕著趴蝮的線鈴緩緩落在地上,他的同伴們除了聞天音還在一邊拚命的向已經昏迷的神川望輸送真氣外,都圍了上來,其中還包括了跟他們關係不錯的茨木童子,而柳麿家和彌生家那些僥幸存活下來的人,則灰溜溜的溜走了,為了那極至版的“四靈咒殺陣”,他們被人利用,家中高手損失慘重,還在破門戰中大敗虧輸,今後三年都不得不看別人眼色行事,同時還要承受上交部分收入和係統自動分配人員減半的懲罰,恐怕便是從此一蹶不振也不是沒有可能,自然也便沒心情去看新鮮;而愛伏生及其手下,雖然損失的不算慘重,但蘆屋道長的喪命卻也是個不小的打擊,再加上他知道暗中利用別人,已經得罪了線鈴等人,自也不上去找臉色看,率菅原和良矢等一眾幸存者,也離開了這連雲大山,回轉平安京總部去了。


    這時,在雲落霞等眾人圍在線鈴身邊,正呆呆的看著線鈴慢慢睜開了眼睛,同時一股金色光芒逐漸從他的身體裏湧出。


    “罡氣!金色罡氣!”倒抽了一口冷氣,聞天音終於能夠說出話來,道:“線鈴,你,你現在已經到多少級了?”


    “剛才那番變故,我一次性的升了三級,眼下是七十一級,不過確實有點奇怪?”線鈴至少在夢境中模擬過金色罡氣,自然知道那是什麽,因此他心中也是一團疑惑。


    “有點奇怪?”雲落霞在這些人中最是見多識廣,因此也最了解罡氣的特性,可越是見多識廣的人對線鈴的話越是抓狂了,隻聽他立刻怒道:“應該說是太奇怪了!你知不知道,按照遊戲中的設定,純武士必須達到一轉才有可能悟出金色罡氣,而且等級越高悟出的幾率越大,一般到一轉五級已經有百分之九十五的人能悟出罡氣了;純道士一轉後第二職業選擇戰士或者劍士的,則要到二轉才能悟出罡氣,而散道士和靈劍士,由於是兩種介於武士和道士之間的職業,一般會在一轉中段悟出罡氣,靈劍士大多在一轉三十級左右,散道士如果第二職業選擇武士的話,會在一轉六十級左右,這基本上已經是遊戲中的鐵律了,象線鈴這樣剛七十級還未一轉就悟出罡氣的散道士,簡直是令人匪夷所思了。”


    “這應該是剛才那條青龍的原因!”線鈴知道自己體內的情況,想了一下,道:“在四聖獸中,青龍主管的正是生機和境界,雖然就連我自己對現在的情況還有點搞不清楚,但這等聖獸出現,提升一級境界應該不是什麽難事?”


    一邊說著,線鈴一邊輕輕撫摸著萬仙靈戒上的青龍像,心中思緒萬千,想了好一會那神秘的恨天無眼,才道:“接下來咱們怎麽辦?那愛伏生不是日本人,這樣看來,他們的組織好象不僅在日本,在大陸其他各國也有很龐大的勢力,咱們雖然沒有特意去得罪他們,但卻無意中破壞了他們的計劃,他們想必要記仇的,雖然在日本對付不了我們,但我懷疑咱們剛回大陸,他們就會糾合高手殺來,大家看應該怎樣應付?”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玉生香素來是惟恐天下不亂的人,被人追殺才高興呢,因此她的嘴裏蹦出了這八個字。


    雲落霞思慮素來周全,考慮了一會兒,才開口道:“雖然那個神秘組織力量應該不弱,但我們是雪大哥的人,我想,咱們隻要潛形匿蹤,早日趕到大宋境內,應該就安全了。”


    “嗯!也就是說,沒有任何人考慮留在日本?”


    “沒有!”其他三個宋人齊聲道。


    “好!那就這麽決定了。木穀,你應該是跟我們一起走?”


    “嗯!”木穀涉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你呢?茨木?”


    “我?”茨木童子還真沒有想過自己未來的出路,自從酒吞童子關鍵時刻不顧她的安危獨自逃走,她便已下定決心不再回酒吞童子身邊。可是,酒吞童子傷好後,一定會再她去救四大鬼將並重新與朝廷做對,隻要她還公開活動,就難免再次相遇,可若說隱姓埋名,再也不出世的話,姑且不論以酒吞童子的能力找不找得到他,便是那種寂寞,她便無法忍受。其實茨木童子原本是喜歡挑事玩鬧的人,這點從她當年招惹渡邊綱就可以看出來[注],可是自從酒吞童子和四大鬼將被封印後,她被迫埋名匿跡,曆經了多年的寂寞,這對於一個個性活潑的女孩子來說,簡直比死還難受,因此,她卻是無論如何不想再回到這種境地中去了。


    “茨木!”見她很久沒有說話,天青瀾道:“你如果沒地方去,也跟我們一起回大宋!”


    這話雖然正刺中茨木童子的痛處,但素來知道天青瀾不大會說話,而且她說這幾句話時絕對的誠心誠意,茨木童子倒也沒有怪她,反而心底升起一股暖流,想想自己跟天青瀾的友誼,想想危難關頭線鈴等幾人與自己的生死與共,兩個字忽然再也控製不住湧出喉頭:“好!”


    “耶!”天青瀾很是雀躍,連帶著線鈴等人臉上也露出了微笑。[.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對了!蚊子一直在那邊,不知道幹什麽呢,咱們也過去看看!”雲落霞忽然想起了聞天音,對大家道。


    “過去看看,好象是神川劍聖出了點事情,也許我們能幫上忙。”對神川望這位來自大宋的同胞很有好感的線鈴看清了那邊的形勢,連忙邊說邊走了過去。


    來到了現場,神川望仍未從昏迷中醒轉,實際上若不是有聞天音的高級傷藥和源源不斷的真氣支撐,他早已死掉了,聞天音此時內力已趨近枯竭,他也知道這種辦法對神川望回天無力,但他一直不明白對方為什麽要舍命救他,本能的,聞天音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一些事情在裏麵,因此他拚命的輸送著真氣,隻想讓神川望至少清醒一會兒,把事情說清楚。


    “出來!五麵!”見到這種情況,線鈴立刻召出了他剛收伏的療傷類梵獸五麵,那五麵剛一出來便開始吞吐療傷,隻是神川望傷勢實在太重,五麵也是無能為力,它的作用隻是暫時的將聞天音解放了出來。


    “迷途的靈魂,醒來!”就在大家都是束手無策的時候,玉生香忽然走了過來,手上白光泛起,正是她那能幫助別人回複精力的特殊技能,隻見隨著這白光沒入神川望的額頭神川望眼皮跳了兩下,竟然緩緩的睜開了。


    “他已經不行了,我這技能強製聚集起他殘餘的精神力,估計隻能堅持五分鍾,你有什麽話就快!”玉生香望著聞天音道,這一路上,聞天音對她的關照愛護有目共睹,因此對於能幫到對方的地方,玉生香也是竭盡全力。


    “神川,你覺得怎麽樣?”雖然知道這是句廢話,但聞天音還是先問了這個問題。


    “我這是在哪?”神川望顯然有點迷糊,但隨即他便看清了周圍的局勢,臉上竟然掛起了一絲笑容,費力的道:“聞先生,線鈴先生,是你們?你們沒事,真是太好了!”


    “為什麽?”聞天音蹦出了這一句話,從在清川家第一次見到神川劍聖開始,聞天音便察覺這個人對他們一直都特別的關注,尤其是他本人,從後來神川望重利誘惑他留在日本也可以看出。


    聞天音問的這句話實際上有點沒頭沒腦,但神川望知道他問的是什麽,因此他歎了一口氣,道:“沒什麽,還債而已。”


    “我不明白,你有欠過我或者我們什麽嗎?”


    “咳咳!”神川望喘息了兩下,掙紮道:“我現在的形象你自然是不認得我了,你等一下!”說著,隻見他閉上眼睛,嘴唇動了一下,眾人隻覺眼前一陣模糊,神川望的身體容貌方法都模糊了一下,當其再次變的清楚的時候,大家才發現,神川望已經完全的變了一個人。


    “高級易容術?”雲落霞有點遲疑的問,易容術本身就比較稀少,而且效果並不很好,或多或少總會有點破綻,如神川望如此完美的易容術(連一轉高段的雲落霞都沒有看出破綻,絕對算得上是完美了),恐怕至少也要二轉以上的人物才能施展出來,可是雲落霞想來想去,也想不出這世上哪裏還可能存在二轉的高手。


    “是你?”就在雲落霞胡思亂想的時候,聞天音忽然從牙縫中蹦出了這兩個字,隻是一瞬間,他的臉上便泛起了不知如何形容的複雜表情,而語氣也變得冷冷的。


    “沒想到,時隔了好幾年,你竟然還能記起我這個隻有一麵之緣的小角色,看來那件事情對你的影響還真是很大呀!”


    “何止是影響很大,簡直就是刻骨銘心!”聞天音冷笑道,他這時已經認出了這個神川望竟然就是當年在江東盟欺騙他和他那群西夏哥們,以至導致了宋夏武林的流血大衝突,最後使他和侯長青成為大宋武林的公敵,至今仍不敢輕易露麵的那個小嘍羅,聞天音和這個人實際上隻有一麵之緣,奈何那件事情對他影響太深,因此他一眼便認出了這個由於受傷而臉型有點扭曲的神川望,隻是沒想到幾年未見,這個當年的小嘍羅,竟然已經修到了一轉境界,還成為了日本的名人劍聖,想必這是由於日本怪物經驗較多的原因。


    “我一直也不明白,當年你為什麽要那麽做?我們似乎無冤無仇?”聞天音仿佛已經忘掉了他一開始想問的問題,一張嘴便翻出了這陳年老帳。


    “理想!為了理想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我雖然當時隻是個小人物,但我一樣有理想,其實當時我就已經知道做那件事情的後果,但我至今也沒有後悔,就算現在再讓我選擇一次的話,我還是會象當年那樣做的。”


    說到這裏,神川望見聞天音麵色越來越陰沉,轉口道:“不過我對那件事情雖然不悔,但對你們這幾個受害者,還是多少要心存歉疚的,這種歉疚在一開始我並沒有發現,甚至在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由於這種羞於見人的心情,我還曾經對你們起過殺念。”


    “你們應該還記得在來平安京的路途上被人用‘四靈咒殺陣’伏擊的事?實際上那就是我讓柳麿家的人幹的,甚至在尾張國破壞傳送點也是我讓人幹的。而我請這兩撥人幹事情都是有代價的,對柳麿家,我承諾幫他們偷取‘安倍晴明的守護’,然後我指使曾欠過我人情的安倍義塚偷了他安倍家的那件寶物,至於他偷寶物時所使用的‘幻象蠱’,也是我給他的。而對於破壞傳送點的那些忍者,我承諾他們的大老板,也就是你們今天見到的那個愛伏生,幫他去借三大傳國神器之一的‘八尺瓊琚玉’,後來,我將這兩件寶物一起送到了播磨國,由於我的威信,封鎖著平安京的安倍家也沒有敢查驗,就這麽混了過去。”


    講了這一長串話,神川望喘息了一陣,才接著道:“但隨後,我便想明白了我的心理,實際上我是感到歉疚的呀!我要殺你們,隻不過是象小孩子做錯了事情,雖然盡力掩飾,卻仍怕被長輩拆穿的那種惱羞成怒的心思呀!我呢,雖然隻是個小人物,但從來不願意欠下人情的,否則我也不會費心去弄什麽‘安倍晴明的守護’和‘八尺瓊琚玉’來還人情了——當然,那愛伏生跟我關係密切,我之所以能來日本,還要靠他們幫忙,因此,就算沒有這件事情,他們開口求我我也會出手的——從那時候我便想幫助你們,以減少一些這種負疚感,比如勸你們留在日本等等,不過那些都沒有成功,還好有了這件事情,使我能還你一條性命。”


    說到這裏,神川望忽然想到了什麽,一把抓住聞天音的手,道:“對了,上次我讓你們留在日本,並不僅是要給你們榮華富貴,是因為在大陸那邊已經有人下達了對線鈴先生的必殺令,隻要你們出現在大陸,便要不惜一切代價的將你殺死,你們隊伍稱得上是團結一心,我象聞先生你們到時候對此也不能坐視不管?因此我這樣做是不想你們回去送死呀!”


    “我?誰下的必殺令?為什麽?”聽到自己的名字,線鈴相當驚詫的問道。


    “對不起,這個我不能說,我隻能告訴你,那個組織決不是你們幾人所能對抗的,甚至就是你們背後的雪盈天也無法與他們相比,因此,相信我,千萬不要回大宋!”


    “我們…”,線鈴正待張口去問詳情,不想玉生香的法術還真是準時,五分鍾一到,剛剛還精神不錯的神川望,臉色立刻便灰敗了下去,無論聞天音怎樣輸送真氣,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停止呼吸,轉世去了。


    “你們,你們相信他剛才說的必殺令的事情嗎?”聞天音簡述了這個神川望的來曆和他與自己的恩怨,才開口問道。


    “我相信!”線鈴首先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在這種情況下,我相信他不會欺騙我們的。”


    “那,我們…”,雲落霞也接口道:“我們真的要留在日本不成?”


    “嗬嗬!這我可沒說過!”線鈴從剛才的感傷中解脫出來,忽然豪氣萬丈的道:“這麽多大風大浪咱們都過來了,難道會被那區區一個‘必殺令’嚇倒?不管他是誰,如果有能耐的話,就讓他盡管衝我來!”


    “帥!”幾個女生心裏都在發著小星星,而幾個男士卻無一例外的撇著嘴,心裏想這一句話:“初生牛犢不怕虎。”不過想一想,線鈴出道以來,從一開始遇到笑一少,到後來都龍魂,鬥良矢,三對三決鬥,再到這次鬥八歧,除了笑一少,對手都是了不得的人或獸,仿佛他從沒吃過什麽虧,因此他還算有資格來說這句話。


    “好了,我們還是回平安京!我看日本的事情也差不多了,咱們也應該準備回去了!”見幾人都不語,線鈴隻得自己對自己道。


    “好!”這時,看到這邊已經沒什麽事情了的五家聯盟剩下的四個家主也慢慢靠了過來,恰好聽到了線鈴最後的那句話,因此安倍博聞接口道:“我回去就幫你們安排船隻,不過我還是懇切的希望幾位能留在日本,我安倍家必將幾位待上賓。”


    安倍博聞說這話確實是誠心誠意的,由於剛才事發突然,他鎮家的寶物“安倍晴明的守護”還沒有要回來,而隨著空海的死,五家聯盟勢難持續下去,以他安倍家自己的力量,去向愛伏生討要寶物,安倍博聞還沒有這份膽量,因此,他倒是頗想線鈴等人能留在日本給他們家壯壯聲勢,畢竟連八歧大蛇都能搞定的人物,幫忙去要個小寶貝,不至於被卷了麵子?


    “沒興趣!”線鈴急著回去試試新悟出來的罡氣,直接便拒絕了這個提議,開玩笑,當初神川望開的條件比這優厚的多,那可是不用幹活就能白拿錢的買賣,都沒有留住這些人,安倍家再有錢,也不可能象天皇那樣每年開出十五萬貫(當初神川望的條件是六萬加六萬加兩萬四,接近十五萬)的巨款來招攬這幾個人。


    “好!”安倍博聞無奈的聳了聳肩,隻得道:“準備船隻聯係水手並申報太宰府批準這一套下來,怎麽也得一個月時間,在這段時間裏幾位想到哪玩玩?要不去琵琶湖如何?”


    “好啊!久聞琵琶湖的大名了,這段時間閑了正好去看看,安倍家主,你也別客氣了,有什麽事情要我們幫忙隻管說好了,我們怎麽說也算朋友了,能幫的我們是不會推脫的。”線鈴早看出了安倍博聞的那點小心思,直截了當的點了出來。


    “是,是,確實還有些事情…”,安倍博聞有點不好意思的道,不過身為家主,為了家族利益有時臉皮就要厚一些,因此他也便不再拐彎抹角,直接湊到了線鈴麵前,一麵跟他談著,一麵回到五家聯盟的營地,安排起得勝回京的事宜來。


    [注]渡邊綱是日本平安時期有名的豪傑源賴光的的伴當,與阪田金時、卜部季武和錐井貞光合稱四天王,在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等人大鬧平安京,並使之陷入恐慌的年代,上述五人再加上藤原保昌是奉天皇之命征討酒吞童子的人物,也正是他們,最終用計割下了酒吞童子的頭顱,但那是顆不死的頭顱,因此隻得將其封印在神器“星兜”中。不過在此之前雙方的爭鬥中,也發生過不少傳奇的故事。相傳,一天渡邊綱挎著源賴光贈給他的家傳寶刀“髭切”行路時遇到一個美麗的女子。因為夜路危險,女子要求同行,渡邊綱答應了。其實這個女子便是茨木童子的化身,在五條渡口她現了原形,就在其抓住渡邊想要殺他的時候,髭切一閃割下了它的手腕,受痛的茨木童子向愛駝山飛去,“髭切”也從此有了“鬼切”之名,位列日本九大名刀之一。而拿到隻有三個手指手腕的渡邊綱感到很奇怪,去求教大陰陽師安倍晴明,安倍晴明告誡他在一周之內一定要小心。在第六天晚上渡邊綱的養母來訪,他把鬼的手腕拿出來,養母看了許久,突然大聲地說:“這是我的手腕!”接著搶過手腕破窗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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